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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15部分阅读

    离殇却是粲然一笑,薄唇勾着好看的弧度,缓缓的道:“怕了?晚了!”

    他从不受威胁,既然不愿说,那就永远别说了。

    “云俱东”见他一副阴冷的笑容,根本不受他威胁,眸色流转间,闪过一丝光亮,千钧一发之际,就见他抬手在脸前一挥,那张儒雅却苍老的脸竟瞬间变了个模样,柳眉桃眼,竟与云素染如出一辙,水嫩的桃唇幽怨的呼救道:“王爷~救我!”连声音也惟妙惟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浑厚的掌风将近在咫尺的剑气击了粉碎,只留一道劲风刮过那张娇俏的脸庞,鬓发随风飘荡。

    他竟然赌对了!

    “哈哈哈哈~灭情绝爱的阎王殿下,竟然动了真心,您说到底是幸还是孽呢?”

    盯着那双水眸,心思百转,那小女人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孽,沾上了就注定肝肠寸断,纠缠三生。

    眉峰聚起浓烈的杀意,“殷鬼生!你确定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三年前您将我扔进地窟,让我生不如死,鬼生可是带着满腔的怨恨,才活到今日的。”

    殷鬼生盘腿坐起,阴狠的一笑,妩媚妖娆的以袖遮面,只一瞬间,袖后面的脸赫然变成了洛离殇的模样。

    除了瞳色中欠缺几分霸气之色,俨然与洛离殇如孪生兄弟一般。

    “您说~我若是顶着这张皮相,那小丫头会不会辗转承恩于我的身下呢?”挑起鬓边一缕发丝,妖魅动人。

    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笑意越发的灿然,但却给人鬼魅阴邪之感,声音犹如夜枭啾鸣:“本王不建议在重温一次,你那张美丽人皮剥落后,丑如恶鬼的真面目”。

    “别说了!”下意识的用双手护住脸,那曾经的噩梦又浮现在了眼前。

    一股寒意顺着背脊窜了上来,让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狠毒的看向那个永远优雅从容的男子,衣袖一挥又变回了云俱东的模样,恶狠狠的,道:“只要顶着这张皮相一天,你阎王就休想动我一根指头!”

    他看得出来,洛离殇很在乎那个丫头,不然以他那狠决精明的性子,绝对不会被自己一张皮相骗的出手相救,勾唇一笑,洛离殇你动了真情,那你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门外的云素染险些虚脱的摔在地上,这是什么妖法,竟然与爹爹能如此相像,连她这个与之生活十几年的女儿,都没看出破绽。

    殷鬼生正得意,就听洛离殇悠悠的飘出一句:“鹊儿,你可都听清楚了?”

    云素染心惊的有些腿脚发软,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迈进屋内,抬眸看去,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眉眼与爹爹无一丝不同,连神色都一样,温柔慈祥。

    忽的厉声喊道:“妖人!我爹在哪儿!”

    殷鬼生因为她的突然出现吃了一惊,随后展出一脸慈祥的神态,柔声的笑道:“哪里来的什么妖人?染染,连爹都不认识了吗?”

    “别在我面前装模做样的冒充我爹了!”云素染看着他那张神似爹爹的脸,顿时怒火中烧,他怎么可以这般坦然的冒充他人,骗取别人的信任,真是个阴险小人。

    “你与阎王有仇,抓我爹干什么?快把他放了!”一句话,让屋内的其余三人都是一窘。

    殷鬼生失神了片刻后,大笑不止,道:“王爷您果然眼光独到,这女人还真是天真到可笑。”

    聪明狡猾如阎王,怎么就选了这么个没有城府的蠢女人。

    云素染被他嘲笑的脸色越发难看了,刚想发作,就被洛离殇一把拉近怀里,耳边低语道:“你爹,爷会找回来的,不过~鹊儿你错怪了爷,还把爷给卖了,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好呢?”

    俏脸一红,底气有些不足:“谁让您有事不说清楚,偏要做让人误会的举动,爷你活该。”

    两人浓情蜜意的喁喁低语,一副完全将殷鬼生忘了的样子,这让他心中又酸又怒,气急败坏的喊道:“她配不上您!”

    “本王喜欢就行”睨了眼怨怼横生的殷鬼生,薄唇微开,故意一口咬在云素染得香颈上,吸允撕咬了一番,留下一个个刺眼的嫣红痕迹。

    云素染被他咬的娇呼出声,却不阻止,因为心里对误会了他而感到亏欠,索性任他啃咬发泄。

    殷鬼生双眸燃烧着妒恨的火焰,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云素染撕个粉碎。

    甩手将床边几案上的瓷盘扫落在地,摔成了几瓣,盘中的糕点散落在地上,粉嫩的颜色染上了点点赃污。

    瓷盘破碎的声音成功的引来了两人的注意。

    云素染粉颊上浮着朵朵红云,无力的靠在洛离殇肩头,闻声朝这边侧目睨了睨。

    洛离殇看着怒火丛生的殷鬼生,只是狡黠一笑,并未理他。

    见他只是魅惑一笑,并没有在他这儿放太多心思,脸色更加阴沉。

    三年前,这个天神与鬼魅并存的男人,突然率军攻打南诏,那时他正化身为一个妩媚妖姬蛊惑南诏皇帝,只为得到南诏帝的那副好皮囊,却在最紧要的关头,被他压进的大军给坏了好事儿,毕竟要完整无一点破损的取一张人皮下来,是得费很长时间和心思的。

    南诏轻而易举的被洛离殇攻下,他也只有迫不得已的放弃了原先计划,化作宦官想要趁乱脱身遁逃,谁知当那抹风姿卓绝的身影印入双瞳时,他的心猛然的缩紧,疯狂的叫嚣着“是他了!就是他了!”

    他此生最想要的一副皮囊终于出现了,他欣喜若狂,当他换回那妖姬模样想要勾引洛离殇时,却被他一眼拆穿,勾着迷媚天下的淡笑,阴冷的对他说道:“你这种污秽之物,只适合生存在地窟那种污秽之地。”

    于是他就被这男人,剥了面皮后,毫不留情的丢进了地窟,这一晃竟也过了三年之久了。

    殷鬼生对洛离殇有着一种莫名其妙,却极强的占有欲,他是恨他的这没有错,却也为他这得天独厚的好皮囊深深着迷,带着对他的恨与执念,他在地窟里苦苦挣扎求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亲手剥下他的这幅美丽皮囊,将它作为自己最美的战利品好好利用和收藏。

    可不想一向轻世傲物的阎王,却看上了这么个姿色容貌皆上不了台面的丫头,这让他无法忍受。

    沉默了许久,突然阴险的说道:“蠢女人!你以为阎王对你是真心的吗?他不过是在利用你来迷惑他的敌人,让他们误以为你就是他唯一的破绽!弱点!谁要是没长眼的轻举妄动,除掉了你,就正好正中他下怀!被他借机铲除,你爹就是看清了这点才坚决反对你们婚事的,要不然,凭你这几分姿色,连他的衣角都别想碰到!”,一气呵成,字字珠玑,没有丝毫破绽。

    心中一紧,眼神复杂的看向那个将她捧在手心上的男人,事实上她也有过同样的疑惑,她与他,根本就是一天一地,如果不是那场闹剧,更不会有任何交集,而她的样貌在众多贵族小姐,皇族公主面前,也只能用自惭形秽来形容,可偏偏就被他如珠似宝的宠爱着,这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飘飘染的不踏实。

    就见洛离殇眸色清明的看着她,语浅情深的低语道:“爷对你是真情还是假意,鹊儿心里应该最清楚。”

    无需多做解释,只淡淡一句,已经说明一切,所有的疑惑都烟消云散了。

    眸色潋滟,似有碧波荡漾开来,闪着剔透的晶亮,羞涩却坚定的,回答道:“殇不负染,染不负殇。”

    动情的啃咬住她的下颔,又在她唇上印上了自己的答案,必不负你。

    殷鬼生的离间计,不仅没有破坏两人的关系,反而让他们更加缠绵,这让他妒恨交加,疯狂的吼叫着将身边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面孔因为癫狂而混乱的变换着,看起来狰狞恐怖,犹如恶鬼。

    “洛离殇!你是我的!是我的!”

    笑武见情况不对,执剑挡在他们身前,目色如炬的盯着发狂的殷鬼生,做好随时斩杀的准备。

    就见他喘着粗气,更加痴狂的大笑起来,那犹如阴间哭号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爷~”云素染对他这般恐怖的模样有些惊惧,放在洛离殇衣襟上的手微微收紧了些。

    “别怕,不过是个疯子,不足为惧”宽大的手掌温柔的在她背上拍了拍,安抚道。

    话音刚落屋内就窜进来两路人马,一路自然是洛离殇的暗卫,另一路人则是都以鬼面遮脸,一身黑衣,浑身带着令人畏惧的煞气。

    目光一凝,洛离殇轻飘飘的扔出一句:“罗刹门的人什么时候有胆子管起本王的闲事来了。”

    为首一人,立马躬身拱手一拜,颇为恭敬的回道:“罗刹门一向不敢与王爷您作对,今日冒犯您,实在是门主有令,力保殷鬼生不伤毫发,还请王爷您高抬贵手,放众人一马。”

    冷冷的浮起一丝冷笑,“人已闯入了本王的府内,本王若高抬贵手的放了你们,传出去我阎王的脸面何在?”

    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那群不速之客,那天生丽质的风采耀眼夺目。

    身旁的暗卫和笑武将压制在体内的内力解放出来,那种直击胸腔的压迫感,让内力稍浅的罗刹,体内真气乱窜,耳内嗡鸣,眼前已是漆黑一片。

    云素染被洛离殇护在怀里,有他强大的内力保护,她未感到任何的不适,偷瞄了眼那群黑衣人,眼神不经意瞥见他们身后的殷鬼生,见他面色不佳的捂着胸口,甚是奇怪,刚刚不还发疯似的乱叫一通吗?怎么现在又一副忍受痛苦的模样了?

    殷鬼生因为修炼人面蛊,不能练武,所以他与云素染一样,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目光相撞,殷鬼生强忍着不适,邪恶一笑,抬手一挥,面容就变成洛离殇的模样,这让云素染大惊的叫了声:“爷~!?”

    “嗯?”以为怀里的小女人被屋内迸发的真气伤到,忙低头看向她。

    “他?您?”伸手指了指,变脸后的殷鬼生,又狐疑的看向洛离殇,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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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三章

    “他?您?”伸手指了指,变脸后的殷鬼生,又狐疑的看向洛离殇,惊诧的说不出话来。

    伸指在她额上一弹,好心提醒道:“他这是易容术,刚刚你不也见识过了吗?”

    吃痛的揉了揉额头,闷闷的“哦~”了一声,心里却是心惊的厉害,当她失落的走出门外时,却被狐狸的暗卫拦住,请她在此静候一会儿,自然会听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这个叫殷鬼生的人,假扮了她爹,想要图谋不轨。

    想到此,眸子黯淡了下来,不知道爹被他抓走有没有受苦,她怎么就这般蠢,连亲爹爹被掉了包,还傻傻的一点也没看出来,如果不是狐狸看出了破绽,她可能就真的认贼作父了。

    怛然的看向洛离殇,目色里全是不安与忧虑“爷~您一定得将我爹找回来,他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折磨。”

    闯进来的这些人凶神恶煞,而他们身后的殷鬼生更是个偏执的疯子,她怕他们会对爹爹用刑,越想越是心神不宁,心里不可抑制的生出一股怨愤之气,这些人掳一个病弱的老人来威胁逼迫,还真是无耻卑鄙到极点。

    “放心,你爹不会有事的”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轻声安慰道。

    殷鬼生的出现在他意料之中,本以为他们会对鹊儿下手,于是时刻戒备保护,却低估了卢允言的谋略与城府,他竟然另辟了蹊径来牵制于他。可惜他却是高估了殷鬼生,这个人除了会使用人面蛊,就可怜的只剩下偏激而疯狂的凶狠了。

    卢允言应该也是有所顾虑,才请了罗刹门来给他庇佑,要不然,就已他这半点武功都不会的废物,进了他阎王的地方,便是有来无回。

    一抹黯色在眸中晕染开,带着万物都为之惧寂的气势,让人寒毛卓竖,轻轻一笑,轻而缓的丢出一句:“把人交出来,你们今天就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如若不然,就休怪本王无情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他们胆颤心摇。

    这凤国上下,谁不知道他阎王是不见血肉分离便不罢手的修罗鬼刹,就连他们这隐在黑暗中的罗刹门,都不敢对他轻举妄动,若不是后面这个非人非鬼的殷鬼生,不知施了什么法术控制了门主,他们又怎么会不长眼的与阎王作对。

    根据他们自己调查到的情报,这阎王原本是被封为雍王,皇后唯一的嫡子,从小就是容貌出众,聪明过人,本应是最受宠的皇子,也是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人。

    可不知为何,皇后突然殁逝,之后年仅八岁的他就被献帝派往边疆镇守,一去就是十年,后来在没有得到献帝的允许下,他突然班师回朝,可奇怪的是他不仅没有获罪,反而三日后献帝下旨,赏他绫罗绸缎百匹,黄金万两,以慰他镇守边关十年之功。

    他回朝不到一年,就在朝廷内掀起了腥风血雨,门主甚至怀疑九子夺嫡,洛家宗室互相残杀的惨剧就是他一手策划挑拨的。

    门主曾在恭孝帝继位时说过,“那皇位离他如此之近,只要他想要便唾手可得,可他偏偏施舍给了恭孝帝,应该是觉得挟天子以令诸侯,比那皇位更能满足他那乖戾的性子吧”。

    “阎王恕罪,人是自己要离开的,在下也只是受人所托,一是将这位姑娘一并带走,二是拖延时间,以方便他们脱身而已”。

    爹是自己要走的?云素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真相,转念一想也是有迹可循的,爹这段时间不是一直激烈的反对她的婚事吗?可~他是怎么找到这些能人异士的,明明整日都病倒在床上?难道!还有人隐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是谁有这胆量!敢在阎王头上动土?

    谁离间了爹爹因而让他对狐狸改观?又是谁有这本事赶在狐狸眼皮底下耍阴谋?谁能网罗诡异非常的殷鬼生?谁能请动江湖有名的暗门罗刹门,要将她从狐狸身边“救走。”

    有太多的疑惑难以理清,思绪纷乱如麻,只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爹爹出走的背后一定有一个遮天蔽日的天大阴谋,而且是冲着狐狸而来的。

    眸中顿时蓄满担忧,韽韽出声:“爷~他们是不是,真冲你来的?”

    洛离殇见她一脸怛然之色,心中一暖,怜惜的责备道:“爷都没担心,你瞎操心什么!”

    “可爹他~”虽然知道爹肯定是偏听了哪个小人的谮言,却还是隐约觉得他为这场阴谋推波助澜了一把,心中窘迫愧疚的有些懊恼。

    “既然知道你爹现在暂且安全无虞,剩下的事爷自有分寸,鹊儿就别用你那贫乏的小脑瓜瞎想了,行吗?”洛离殇安闲自在的打趣道。

    这傻女人,明明就单纯稚气的没有半点城府,偏偏生了个好管闲事的脾气,就不能老实安分的躲在他羽翼之下,少给他添点乱吗?

    云素染被他打趣的桃唇一翘,显然是生气了,但也只是淡淡的剜了他一眼,并没有顶撞回去,大度的没与他计较,谁让她和爹爹都有愧于他呢!

    洛离殇看她惹人疼爱的小模样,温柔一笑,犹如朝霞中东升的旭日,灼耀人的双眼。

    那温柔的笑意还未完全散去,就见他手微微一抬,声音冷侧入骨道:“将这些意图行刺本王的刺客,通通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明明刚才还有一脸明媚璀璨的笑容,一转眼就变得冷冽无情。

    笑武带着暗卫即刻与屋内的罗刹门徒缠斗起来,刀剑碰撞之间他们已破窗而出,在庭内厮杀的难分难解。

    殷鬼生早已趁乱换了容貌,遁逃而去。

    屋内的洛离殇眸中闪过幽光,只任他逃走,并未出手阻拦。

    许久后屋外的打斗声渐渐平息,罗刹门的众人死伤过半,为首的鬼面罗刹,捂着左胸,气息不稳的以剑支撑着身体,才没有倒下,殷红的血液如溪流般向外涌出,这一剑若偏半分,就直插进他的心脏,片刻就要了他的性命。

    “阎王何以留我几人性命不杀?”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这些暗卫奉命手下留情,恐怕他们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洛离殇怀抱着“睡”的香甜的云素染,走出屋内,他点了她的睡|岤,有些事还是不让她参与其中为好,不为别的,就是怕她坏了他的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