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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11部分阅读

敢在多做停留,立马身形一跃飞身而去了。

    “笑大哥都走了?爷您不走吗?”,云素染见成功的挤兑走了笑木头,便想着也许老天开恩能将这狐狸也支走,便壮着胆问出了口。

    洛离殇听了这话,笑意不减,目色却多了些许莫测的情绪,泰然的开口道:“我为什么要走?”,一副神情自若,不以为然的模样。

    应该是你为什么不走!云素染有些气节,“寒舍简陋自然是无法好好招待您这样身份高贵的客人,我与爹爹续完了就回去,您就先回去吧!”。

    这小女人竟然嫌他碍事儿!眉眼一弯,将身子微微向前俯下,“既然鹊儿这般不愿意…”,笑的越发狡猾“那爷就…。还真得去你这寒舍里好好坐坐”。

    看着云素染由喜到惊再由惊转恼,洛离殇的心情却是越发的好起来了,这傻女人的小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能将他阎王请到家中做客那是其他多少人想做而不得的事啊。她却推三阻四,避之不及,该不会家里藏着个野男人吧?!

    洛离殇眸色一转,脸色冷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道:“如果你心里或者家里藏着别的男人,那本王就让他的人灰飞烟灭,至于你的心我倒是有很多方法折磨到它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云素染看着他突然阴沉下来的脸色,在听他薄唇吐出的毒辣之语,桃唇一撇,眸色中带着她特有的倔强且不含任何杂质一片清明之色的看进洛离殇的眸子,一字一句,道:“在我心里住着的可不止一个男人!”。

    洛离殇眸色一凛,笑意中渐渐渗出幽冥般的慎人凌厉之气。

    云素染则视而不见的伸出手指着他,认真道:“一个是您!一个是我爹!”。

    这死狐狸的醋劲竟这般大,竟然吃起自己和她爹的醋来,看着他一脸诡异阴森的笑,云素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是看不透洛离殇的,这个男人像是一团深不见底的迷雾,阴冷而看不清虚实。即使他用最和煦温暖的笑容拥她入怀,她也总有种彷徨的无力感。

    她只能等在原地,等他一步步地向她靠近,因为,她怕与他在这雾中走散,再也回不到他温暖炽热的怀抱。

    “鹊儿的心还真大!爷的心可是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的只装着你一个人”,纤长的手指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洛离殇佯装心伤黯然道。

    云素染不知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甜的仿佛能涌出蜜来,咧着桃唇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眸子更是温柔的能溢出一汪暖暖的春水来,指尖轻轻的拂过洛离殇的眉间,替他抹去那抹极淡的黯然,情深语浓的开口道:“爷的温柔缱绻,鹊儿怕眨眼便从指间溜走,抓不住也留不下…。”。

    洛离殇一把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耳边呢喃道:“只要你自己不逃,爷我对你的缱绻眷恋,那时就是生生世世,抵死纠缠”。

    “那拉钩!”云素染甜蜜的一笑。

    看着自己心爱女人伸出小拇指那孩子气的模样,洛离殇没有丝毫犹豫的将两人的手指交缠在一起,为这个最深情的誓言印上了最童趣的见证。

    彼此的心又进了一步,这让云素染异常的高兴,拉着自己心爱之人的大手,才没有让她雀跃的飞舞起来。

    眼前的院子破旧简陋,院中支出的老树更衬得有些颓然之色。

    洛离殇看着眼前的景色,眸中闪过恼意,鹊儿原先竟过着这般清贫的生活,怪不得这般清瘦。

    云素染一到门口,就迫不及待的往院里奔去,一回头见洛离殇皱着眉头还站在原地,不由的提高声音唤道:“爷!您怎么还站在院子外头?快进来呀!”。

    屋内云俱东正专心的与卢允言谈诗论文,就听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熟悉万分的声音。身躯一阵,怔怔的看着同样失神望向他的卢允言。

    “允言啊~你也听到了是不是?不是我的幻觉对不对?”云俱东再三确认道。

    卢允言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门吱呀的被推开,一声仿若来世的声音响起:“爹~染染回来啦!”。

    云素染一进门就愉悦的唤着多日不见得爹爹,见他不在厅内,转身跑向里屋,就见爹爹与卢呆子坐在屋里,也没管那么多,飞身一把搂住云俱东,头使劲的在他身上磨蹭撒娇,糯糯的喊道:“爹~你都不知道染染有多想您”。

    而云俱东却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题外话------

    努力努力,就算没有大人支持,苏苏也要继续努力~

    第六十一章 因爱而狰狞和父女重聚

    云素染一进门就愉悦的唤着多日不见得爹爹,见他不在厅内,转身跑向里屋,就见爹爹与卢呆子坐在屋里,也没管那么多,飞身一把搂住云俱东,头使劲的在他身上磨蹭撒娇,糯糯的喊道:“爹~你都不知道染染有多想您”。

    而云俱东却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爹~您这是怎么了?”,云素染惊慌失措的扶着瘫软在她身上的云俱东,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昏了过去?

    卢允言这才回神,赶忙起身过去同云素染一起将云俱东扶到了床上,而后就直勾勾的盯着床边一脸焦急的云素染,他觉得这一定是在做梦,她不是已经葬身火海了吗?怎么会又这样鲜活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卢允言迟疑的伸出手想要去确认眼前的云素染是人还是鬼?

    手还未碰到云素染的发丝,就感觉身后袭来一道凛冽刺骨的寒意,转头去看就对上一双让他不寒而栗的眸子,那黝暗的眸色里见不到一丝光亮,纯黑中带着恐怖的暗涌,最诡异的是那微勾的唇角,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他仿佛看到了狞面獠牙的魍魉,心神皆是一颤,脸上竟是没有一丝血色,惨白一片。

    手心冰凉的渗着冷汗,就见那周身镀着妖异的男子一步一步的向着这边踱步而来,顿时将他吓的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床边动弹不得,眼睛怔怔的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男子,突然惊恐的大叫出声:“小染!快~快跑!”。

    正焦急万分的云素染被他一声惊呼,疑惑的转头去看他,就见他脸色惨白,额头冒着斗大的汗珠,双眼满是惊惧的望着前方,像是真见了鬼一般,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就见洛离殇噙着一脸阴森诡谲的笑意踱步而来。

    看得她也是背后发凉,知道卢呆子被那狐狸吓的不清,赶忙起身迎上去,“爷,我爹他突然昏倒了,看来得去请个大夫才行”。

    转身对着惊魂未定的卢允言又道:“卢呆子!你赶快去街上请个大夫过来,我和爷在这儿照顾爹”。

    卢允言,艰难的避开了那道阴寒的眸子,却是全身都提不起一丝力气,中衣已经被冷汗浸的湿透了,张了张嘴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耳边全是自己猛烈的心跳声,脑中根本无法思考这个被云素染唤作爷的男人是何来历。

    洛离殇凤眸一眯,手臂一抬墨色的衣袖翻飞而起,便有一道黑影快速飞身而去。

    “他~是谁?”洛离殇眸色幽暗的看着云素染问道。

    “啊?”云素染有些没反应过来,就见洛离殇眸子朝着卢允言的方向淡淡一睨,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原来这狐狸是在吃飞醋啊,还真是小心眼儿到了极点,转身搂住他的手臂,忍着笑意解释道:“他是我们这条街上的一个书生名叫卢允言平日里与爹爹有些来往,自然就与我亲近些”。

    亲近?怎么个亲近法?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更加慎人,突地唇上一暖,眸子里的阴云散去映出了那让他又爱又恨的娇俏人儿,她的色胆真的越来越大了,说非礼他就非礼他,完全不问他愿不愿意。

    云素染脸颊绯红,羞涩难当的低下头,不敢正视对面卢允言惊诧的眼光,看来她这辈子算是栽在这狐狸身上了。

    洛离殇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和那一张一合娇艳的桃唇,有些心猿意马。

    看着眼前情深意浓的两人,卢允言难掩心中的苦涩,虽然不知道这个犹如鬼魅般慑人的男子是何人,但看他一身锦衣,气质雍容华贵,样貌更是无可挑剔的天人之姿,就能猜出一二了,此人定是士族权贵。

    他不知道云素染“消失”的这段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他彻底的与她失之交臂了。心中的酸涩翻涌着,像是在嘲笑他当时的懦弱与此事的无能,像丢了魂魄般,晃悠的支起身子,步履虚浮的想要离开这里,他在看不下去,这般刺心伤神的画面了。

    云素染见他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往外走,以为他这是要去请大夫,但看他脚步不稳,赶忙上前想要去扶“卢呆子,你这幅模样就别去了…。”手还未碰到他,身形忽地一晃就见洛离殇已经将她二人隔开并伸手将扶住了卢允言,脸色十分难看。

    洛离殇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之色,若不是要阻止这傻女人,他才不会去碰他!

    卢允言,抬头对上那幽深诡谲的眸子,顿时一股怒意喷涌而出,用力的甩开洛离素的手,眉眼间全是愤恨。

    转眼看向云素染,在她的水眸里读到了丝丝的担忧,一时有些情难自已。

    洛离殇凤眸里闪过凌厉之色,胆子到不小!竟然嫌弃起他来了,那嗜血的笑意渐渐浮起。找死容易,可惹了阎王却只有生不如死。

    “爷!不许您打坏主意!您可别忘了我刚刚可是已经交换了信物,您可不许赖皮不认账!”。

    洛离殇眼角一抽,这傻女人是要搅了他多少乐子才甘心!

    指尖带着暧昧的意味摩擦着她的桃唇,故意使坏道:“鹊儿还真是占尽了爷的便宜”。

    云素染一听顿时气节,“您!…”。

    “鹊儿~爷的手好脏~”洛离殇脸色一变,将扶过卢允言的手伸到云素染面前,状似委屈道。

    云素染当然知道这狐狸喜洁,掏出帕子仔细的给他擦了擦,没好气儿的望了他一眼:“好了吧!”

    暧昧的在她额上一弹,“还是鹊儿疼我”。

    “我去请大夫!”卢允言打断了他们之间那让他心如刀割的打情骂俏,愤懑的拂袖而去。

    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捉弄他,明明该是大难不死后的和泪重聚,却偏偏变成了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爱之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她本该是坐着他的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妻子,为什么?!就因为!那个人是高官权贵,他就永远失去了争取她拥有她的权力!?他不甘心!

    卢允言一拳重重的砸在低矮的土墙上,暗红的血液渗进了泥土里,他却仿佛没有痛觉般一拳接着一拳拼命的挥打上去,因情生恨,他那质朴的心智染上了疯狂与妒恨,而那份毫无杂质的爱恋变成了维护尊严的祭品。

    云素染也有些担心,她看见了卢允言眼里的落寞与愤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隐忧。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阵阵叩门的声音,就听有人轻声怯懦的唤道:“有人吗?老夫是来问诊的”。

    云素染一听转忧为喜,赶忙将人迎进来,带到床边,老大夫维诺的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埋着头一门心思的为床上的云俱东诊脉看病。

    许久,老大夫皱着眉头,面有难色道:“姑娘~这位是?”

    “我爹爹”。

    “哦~家父,因长期郁结在心再加上没有条理好,心脉受损,再不能过劳过累,切记不要让他在忧思过度,否则病入膏肓,就药石无灵了”。老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对着云素染嘱咐了一番。

    提着药箱,坐到桌边,边说边写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这个取药,每日晨起一碗,睡前一碗,便可缓解病情,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你且多让他开怀些吧”。老大夫写完了方子,交到云素染手上,转身背着药箱就快步离去了。

    待云素染想起还没付他银子追出去时,人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纳闷的进屋,想要去给爹爹煎药,就见洛离殇不知何时坐在床边正为床上昏迷的云俱东号着脉象。

    云素染轻步的走过去,好奇的问道:“爷您还会看病?”。

    “略懂”。

    其实洛离殇根本不是在为云俱东号脉看病,而是在给他输送真气。世人都只知阎王残忍暴虐,却不知他的武功更是高深莫测。

    不稍片刻,云俱东便幽幽转醒,一看到守在床边的云素染,就老泪纵横的哀哭道:“染染是你吗?你还活着是不是?你没抛下爹对不对?”。一口气问了三句,才呜咽的掩面哭泣起来。

    云素染更是梨花带雨的扑在云俱东怀里哭的伤心。

    洛离殇站在一旁将这父女相拥而哭的景象看在眼里,心中却只因云素染的眼泪掀起了一丝动容,身在帝王家多余的情感,只会让你尸骨无存,所以有情还是无情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了。

    等这对父女哭够了,才彼此把这段分别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对方知道,当然云素染只是挑了些不轻不重的告诉给爹爹,真相和事实爹爹可能是无法接受的,再说他现在患有心疾,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她过得很好很幸福不是吗?

    父女俩不知疲倦的述说着彼此的思念与趣闻,洛离殇则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偶尔也会跟着勾唇一笑,这景象看起来是那么的其乐融融。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

    “鹊儿!该回去了!”洛离殇开口唤道。

    云素染不舍不愿的开口道:“爹爹他患着病,我想留下来照顾他,等爹爹病好些了我再回去行吗?爷?”。

    “傻丫头!你爹爹我还没病到不能自理,你就好好跟着王爷回府去,过些日子再来看爹爹不就行了”,云俱东也不想失而复得的女儿就这么与他匆匆一别,可看见那个阎王阴测的眸子,就知道此人与外界盛传的一样,是个恣睢难测的主儿,不想让女儿因为他说委屈责难,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云素染一听又要委屈的落泪,“爷您真是铁石心肠,我爹爹他生病孤苦无人照顾,您却要我和您回府享受锦衣玉食,鹊儿做不到!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云俱东一听到又打又罚顿时心疼责问道:“染染!不许任性!”

    然后转脸又向洛离殇解释道:“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计较!”

    洛离殇眸色隐藏在长睫之下,淡淡的应了声:“嗯!本王会娶鹊儿!”。

    这一声犹如一道惊雷,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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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鹊儿觉得爷该娶谁?

    洛离殇眸色隐藏在长睫之下,淡淡的应了声:“嗯!本王会娶鹊儿!”。

    这一声犹如一道惊雷,石破天惊!

    父女二人久久无法回神。娶她?!只有这两个字在脑中来回的盘旋。

    云俱东咳了两声,虽然这阎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他匪夷所思的话来,但向他这种位高权重之人定是说一不二,看来是真对他家染染上了心,在瞧染染羞赧的模样,恐怕这两人还是两情相悦吧。

    这丫头!失踪了这么多时日竟然让阎王做了他的女婿,此时的云俱东还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夜色无孔不入的钻入屋内,由于并未点灯,所以渐渐的将三人笼罩在了晦暗不明之中。

    抬眼,洛离殇的眸色衬着屋内的夜色有种妖异在流动,是诱人的却也是致命的,“你是鹊儿的父亲,本王不会亏待于你,新的住处已经找好,那里会有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声音有些飘渺的传进了云俱东的耳里。

    夜色让他看不清洛离殇的情绪,刚想开口拒绝,就听:“本王劝你权衡清楚在做决定”。

    他的声音不怒自威,自有一股不容人拒绝的威慑力。

    云俱东悬着的心此刻却放了下来,染染跟了这阎王也许会是个好归宿,叹了口气,准备妥协,不为了别的,只为他唯一的女儿染染。一晃她娘也走了五年多了,他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只要女儿幸福开心,他又何必死心眼儿的过不去呢。

    “那草民就…。”。

    “云先生,有我照顾就不劳烦王爷操心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卢允言打断了云俱东的话,踏着夜色走了进来,熟路的将桌上的油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