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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之狐狸王爷白目妃第2部分阅读


    洛熙皞再也压不住心中燃烧的酷烈怒火,猛然起身将龙案上的东西全扫在了地上,脸上阴狠毕现,哪里还有先前的温和谦恭,

    “洛离殇!你欺人太甚”。

    ------题外话------

    某苏:亲亲们文文慢热,后面会比现在好看滴!

    某云:妈咪~知足者常乐哈~

    某苏:我捶死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

    第十二章 同阎王打赌

    再次醒来,云素染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的地牢里,脖子上还被拴上了铁链,四周还传来阵阵的霉腥味。

    就这样呆呆的愣了很久之后泪便无法控制的扑簌簌的往下落,她还活着却生不如死。

    许久,扒着墙壁努力向那个开在高高壁上的小窗哭诉起来,也不管想要哭诉之人能否听见:“爹~您可千万别惦记着女儿,您只要好好的活着,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如今女儿被这吃人不吐骨的狐狸精给抓了来,肯定凶多吉少,你老就当没生过我好了”。

    说着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伤心欲绝。

    抽噎着坐下眼里没了光亮,呆滞的像丢了魂一般,可是转念一想只要活着,她就能有和爹团聚的一天。于是吸了吸鼻子“爹!你放心女儿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说完就开始盘算如何才能从那狐狸的手里保住小命。可总觉得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那股寒气从前方传来冻得她手脚冰凉。抬头定睛一看顿时傻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

    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扭捏了很久才出声:“王爷您。何时来的”。

    洛离殇看着她脸上丰富多彩的模样就一阵好笑,什么样的人能生出这么个“妙人儿”,真是奇货可居,自己的命都快没了,还有时间害羞。真真是太有趣了。

    “反正本王是看了出好戏,鹊儿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还真叫人心疼呢~不过本王有个疑问,鹊儿嘴里说的狐狸…”

    云素染本来还在纳闷这只死狐狸竟然自作主张的给她起了个“鹊儿”这么难听的名字,他又不是她爹,凭什么改了她的名字,一回神就听见了能就地要了她小命的“狐狸”两字,赶紧张口否认:“狐狸?哪来的妖狐狸呀?王爷您肯定是听错了”,说完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洛离殇眯着眼身上透着慎人的阴森“本王耳力一向很好,绝不会听错,那鹊儿是不是有必要给本王解释一下,你嘴里所说的狐狸精是何人哪?嗯?”明明一脸笑意却让云素染觉得狰狞可怖。

    云素染就如同受惊的小鹿瞪大着眼睛,满是惊恐的瞧着洛离殇,心猛烈的跳动着,咬了咬唇,扶着墙站了起来,拖着脖上沉重的锁链,亦步亦趋的走到牢栏跟前。

    抬手指着洛离殇开口道:“说的就是你!怎么不贴切吗?我倒觉得十分好听又贴切,比王爷你那阎王的封号可好多了”,说完装模作样的原地坐下,玩起了地上的稻草。

    话音一落,地牢里静到云素染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完了!她又失了理智,乱放厥词了,刚刚不还想保命要紧吗?这一转眼又干了蠢事。

    笑武难得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心想敢在王爷面前如此莽撞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这冲动的性子还能活到明天吗。

    洛离殇深邃的眸子闪着让人胆寒的光芒,却在下一刻勾唇一笑顿时照亮了阴暗的牢房“鹊儿,可愿同本王打个赌?如若鹊儿赢了,本王就对你所犯之事既往不咎,放你离开,可好?”。

    看着眼前之人变脸的速度犹如天气一般难测,前一刻还阴云密布,下一刻就云散风清了。云素染撇了撇嘴答道:“赌什么?”。

    洛离殇没想她竟想也不想就答应,长长的睫羽敛住了眼里的精光:“就赌你脖上锁链的钥匙”。

    “就这么简单?”云素染迷惑了。

    洛离殇转了转指上血玉扳指开口道:“就这么简单!”。

    随后起身,眼里泛着迷离的光彩道:“可别让本王失望啊鹊儿”!而后翩然离去。

    云素染哪里知道在这地牢里有多少人和洛离殇立过赌约,却无一人赢过。

    第十三章 湖里的钥匙

    任何事都有阴暗两面,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一心想要离开的云素染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同她打赌的可是当今世上最乖张之人。

    向她这样没有过人的智慧,骄人的本领,更没有过分的与虚荣心单纯的民家女在面对阴险毒辣,狡诈如斯的洛离殇时前途一片黯淡,杀机四伏。

    牢里的人为能脱离魔掌而开心不已,而牢房外的人更是心情舒畅,眸子里盛满了嗜血的光芒。

    次日一丝光亮若隐若现的从地牢壁上的小窗渗入,无力的伏在云素染的脚边,心里五味杂陈的情绪将她折腾了一晚没合眼,本是水灵的眸子里布满了血丝,长发同地上的稻草一样有些蓬乱。

    经过了一夜的苦思云素染心里到是敞亮了不少,跟那只精明阴险的狐狸打赌恐怕凶多吉少,但事已至此只能见招拆招了。

    初春的清晨带着阵阵的寒意,安静的地牢很快就被两个侍从模样的男子打破了,两人进来二话不说,拖着云素染就走。

    她脖上的铁链与地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云素染抿着唇一声不吭,因为她知道多说无用,还不如省点体力应对那狐狸的刁难来的实际。

    该来的躲不掉,云素染就这样被一路拖到一个风景如画的湖边。

    抬眼看了看,饶是在不解风情之人也会沉浸其中,湖畔晨风徐徐,吹得岸边的杨柳婀娜的随风伸展柔美异常,芳草芊芊暗暗传来幽香,湖面如镜,微风拂过荡起阵阵涟漪,朝阳缓缓升起印在湖上随着涟漪推开像是为这湖水装点着红妆,云素染看得如痴如醉,让她忘了时光的飞逝,四季的轮回,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许是感觉可能看不到明日的朝阳了,所以眼前的景色才如此醉人吧,如今自己眼前迷雾重重,前路难测,不勉有些多愁善感。

    云素染摇了摇头心道“不战就降那是懦夫的表现,还没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能放弃”。憋住了劲的朝前方看去。

    只见洛离殇正支着下颌侧卧在铺着绣有牡丹花开的蜀锦躺椅上假寐,两边站着六个侍从模样的男子,均是低眉顺目的候在一旁。在瞧,秾华楼里那个满身煞气的黑衣男子也守在他身旁。

    见云素染已被带到,忙轻唤了声:“王爷,人已经带到了”。

    洛离殇并未睁眼,嘴角噙着浅笑道:“可会凫水?”见他身着月色金丝长衫远远看去仿佛是休憩在牡丹丛中,飘然欲仙,闪耀着夺目的风华。

    云素染被问得一愣,半天也没做声,不是她不想答只是不知这话是不是与她说的,干脆不答。少说少错,不说无错。

    只是她还是算错了,洛离殇半天没听见回答,眉一蹙缓缓的睁开了眸子,瞬间万物失色。

    云素染总算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子明知是飞蛾扑火还要以身犯险,原来是沉沦在这双妖娆绝代的双眸之下。

    叹了叹气,摇了摇头,情爱这东西最是害人,轻则伤心伤神,重则就是万劫不复丢了性命。

    洛离殇看着摇头叹气的小女人心想“那小脑袋瓜里又在不合时宜的想什么呢?”。

    “鹊儿本王问你可会凫水,为何不答?”洛离殇起身靠在椅上,立马有人拿来雪狐衾为其盖上,春初清晨的凉气最是刺骨。

    云素染回神:“不会!”。越解释越错干脆简单利落,你问我答看你还怎么刁难死狐狸。

    “哦?如此甚好!那鹊儿可还记得昨天与本王立下的赌约?”洛离殇一脸悠然的说道,也没跟云素染计较。

    “记得!当然记得啦!民女是人又不是…。牲畜,栓链子实在羞耻…”云素染越说声越小,到后面声音淹没在清晨的微风中吹散了。

    洛离殇看着一脸羞愤的云素染眼里泛着难以捉摸的光华,一抬手吩咐道:“笑武!听见了还不快将锁链的钥匙拿给鹊儿”。

    笑武一拱手,声里透着为难道:“王爷,属下今早不甚将锁链的钥匙掉到了这观阳湖中,若想开锁恐怕要下湖打捞,可这钥匙小湖水深广,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说完单膝跪在了地上。

    “无妨,昨日鹊儿与本王以这锁链的钥匙立了赌约,这钥匙如今掉进了湖里,理当由鹊儿自己打捞,何须他人帮忙呢”,洛离殇说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的看向云素染。

    第十四章 落水

    什么?云素染一脸惊恐,她可不会凫水?这个卑鄙的狐狸该不会想淹死她吧?

    想到此云素染顿时鼓着腮帮子涨红着脸一脸愤恨的道:“民女根本不会凫水!刚才也已同王爷说明,王爷分明就是想将我淹死在这观阳湖内,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的痛快”。

    “鹊儿不会凫水!那正是个学习的好机会,本王最喜看人痛苦哀嚎,生不如死的模样,更不会给人痛快的死法”洛离殇一脸悠然的说道。

    云素染听了气得拔高了嗓门:“你!你这个残酷毒辣的阴险小人,你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别以为还可以高枕无忧,人在做,天在看,早晚会遭报应的”,挣开了两个侍从的钳制,恶狠狠的看着洛离殇。

    可那座上之人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道:“来人!将鹊儿给本王扔进湖里,什么时候找到了钥匙,什么时候算罢”。

    说完身旁就有两人上前与云素染身边的两人一起将云素染抬了就往湖里扔,云素染双眸像沾了鸠毒,藏了刀子般,死死盯着洛离殇。狠狠的灌着他毒药,精准的刀刀入骨。

    此时的云素染出奇的不哭也不闹,甚至连挣扎都不这挣扎一下。任由着那些人将她丢下湖去。

    扑通一声,那刺骨的寒凉侵蚀着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只着单衣立在风雪之中,天凝地闭。

    死亡的恐惧瞬间主宰了身体,她拼命的在水中扭动着,无奈脖上的锁链重如千斤,湖水更是无情且汹涌的灌进了她的口鼻,手脚因寒冷而慢慢僵硬,最终只能任由湖水拖拽下沉,意识开始涣散,双眼不甘的合上,泪水与湖水相容而走,她还不想死…。

    落湖前云素染那双水目里衬着朝阳透出那倔强坚韧的光辉冉冉发亮,竟叫人有些移不开眼。那眼里的恨意与不甘,不停的在洛离殇眼前浮现。

    这个倔强烂漫的小女人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如藤蔓般正悄然的缠绕着他的心,一想到那小女人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就莫名的有些烦躁。

    湖面此时已平静无波,完全不见了她的踪影,洛离殇眉间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慌乱,霎时眼里浮现凛凛寒光“笑武!救人!”。

    只见一道黑影纵身跳入湖中,不消片刻就见笑武抱着一团嫩绿越出水面,看着整张脸因寒气所侵,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云素染,洛离殇心中莫名的窜起一股怒气“怎就这般倔强,求个饶有多难!”。

    洛离殇看着笑武怀里的人儿气若游丝的模样,声音凛冽的怒吼道:“人都死光了吗?还不快去请大夫,鹊儿今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本王就将你们全部溺毙在这观阳湖里,扒了皮暴尸三年!”。

    身后的侍从一听都是一脸的愕然,这王爷的性子越发的难以捉摸了,前一刻还将人丢进湖里,下一刻又命人救了起来,这又命他们去请大夫医治,更让不解的是,这人要是救不回来,他们也得跟着陪葬,你说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饶是心里犯着嘀咕却也一刻不敢耽搁,王爷这样暴怒的模样他们还从未见过,生怕晚一步就丢了小命。

    阳光印着清晨的水汽落在洛离殇的月色长衫上,勾勒出他修长笔挺的身躯,墨发披散而下周身隐隐散着一层光晕,看着让人迷醉,可他的眼里却满是冷冽犹如水中的妖魅吞噬着抵抗不了诱惑的灵魂。

    “将人抱到蒹葭院去”说完洛离殇转身将躺椅上的雪狐衾盖在了云素染身上,然后信步离去。

    笑武看了看怀里的冻的发颤的女人,摇了摇头,飞身而去。

    ------题外话------

    苏苏在重工企业上班,每天6点起床上班,六点下班后还要坐四十分钟的通勤车才能到家!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努力地码字!亲们,就算文文不是很合心意,也请多多支持啊~

    第十五章 云家丧女

    云俱东眼里满是憔悴的抱着妻子的灵位呆呆的坐了一夜。五年,才短短的五年,女儿也撒手而去,连个尸骨都没找到。

    昨日,卢允言慌忙的前来报信说,他们家染染在秾华楼让官兵抓了起来,顿时吓的他六神无主,赶忙和卢允言朝秾华楼赶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看着眼前冒着滚滚浓烟,剧烈燃烧的秾华楼,他的心也跟着烧成了灰烬。

    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来的让人心神俱裂,他的染染,他那乖巧,倔强,执拗的女儿,就这样没了,他甚至没看上最后一眼。

    想到这里不由得痛哭出声:“你就这么走了,以后谁来替爹出气,谁来给爹补衣,谁来对爹嘘寒问暖,你就真这么狠心丢下爹一人孤苦无依的活着吗?染染~爹求你回来吧”。

    卢允言听到屋里那让人心酸的哭声,红着眼站在屋外没敢再进去打扰,却也跟着伤心不已,但更多的是恨,恨自己的无权无势,更恨那阎王的强权压民。

    今天一早他就听到隔壁的张婶在屋外与人闲话,张婶:“诶!马四儿他娘你听说没?这秾华楼是因得罪了阎王,才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的”。

    马四儿娘:“到是听说了,我还听说放火之前这秾华楼所有的门窗都叫人给钉死了,明显是里面的还关着人”。

    张婶:“还有这事儿?哎呦喂,那活活烧死的的滋味~可真是不敢想”。

    马四儿娘:“那可不!听说惨叫声就如恶鬼挠门般,叫人心惊胆战”。

    听到这里屋内的卢允言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素染竟是被活活烧死的,一想到那皮肉俱裂的痛苦,卢允言愤恨的一拳砸在了墙上,指节上顿时渗出了鲜血,自己怎就这般的不用,如果他当时没退缩该多好,“素染,我卢允言对不起你”。

    失魂落魄的来到了云家门外,又听到屋里云先生哭的伤心,一时间更是羞愤交加,在屋外站了良久,还是推门进去了。

    屋内的云俱东并未察觉有人进来,独自正哭的伤心,卢允言站在他身后,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于是尴尬的轻咳一声。

    云俱东听见声响,错觉的以为是女儿回来,连忙转身满脸的欢喜,再看到身后之人是谁后,那难掩的失望叫人看着揪心,只恹恹的说道:“卢书生来了,坐吧”,说完又一脸呆滞的不吭一声。

    许久卢允言才轻声道:“云先生,你整日如此也不是办法,就算…。就算找不到素染的尸骨,立个衣冠冢也是好的,也好叫素染早日入土为安才是”。

    云俱东听了死灰般的双目,才有了点点光亮,叹息道:“是啊~到是我疏忽了,总不能让染染做个孤魂野鬼,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卢书生,有心啦”,说完将手里妻子的灵位放好,就拱手对着卢允言作揖。

    卢允言赶忙起身扶道:“先生这样岂不折煞了晚辈”。

    云俱东看着眼前的卢允言,不由得想到要是染染还在,不失为一个好托付,可~一口腥甜涌出,昏了过去。

    这可吓坏还扶着他的卢允言,赶忙将其抬到屋内的床上,然后焦急的去请大夫。

    整整三天,云俱东才醒过来,睁眼便是满目的丧幡,又是一阵伤心,卢允言端着药正好进来,看见床上的云俱东醒了,赶忙来到床前将药放在一旁的床几上,将云俱东扶了起来,眼看着他眼透着伤心,轻声道:“晚辈未经先生允许,自作主张的为云姑娘操办了丧礼,还请先生莫要怪罪”。

    云俱东病白的脸上扯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欣慰的说道:“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怪你,允言你对我云家的大恩,我云俱东也只有来生再还了”,叫得越发的亲昵了。

    卢允言忙摆手道:“先生严重了,这都是晚辈心甘情愿的为云姑娘尽的一点绵薄之力,晚辈以将云姑娘的衣冠冢立好,等您养好了身子晚辈在带您去拜祭,可好?”。

    云俱东咳了咳,点头道:“好,就听你的”。

    喝了药后云俱东有些乏了便又睡下了,卢允言来到窗边,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