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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00部分阅读

    是同大公子宋景铮风格很像。

    而姑爷据说是一位御史小官。长的还不错。朝着宋景轩和花袭人看过来的目光中有着难以掩饰的一丝讨好和精明算计。据说,他出身一般,家中只是略有田地的普通乡绅。

    这个时代,能靠着苦读,在三十岁之前考中进士,已经算是学问不错,十分有能力的人了。人有点儿野心不算什么,关键是能不能将这野心掌控住,为自己所用。

    至于平辈,花袭人尚来不及多做观察,她同宋景轩就已经走到了红毯的尽头,司仪已经开始高声喊“一拜天地”了。

    司仪请的是礼部的侍郎大人。花袭人并不认识。

    这位侍郎大人看起来尤其兴奋,有了褶皱的脸上堆满了殷切的笑容,一嗓子出来,声音激动高亢,带着点儿尖锐,当真并不悦耳。

    但花袭人此时并顾不上品评他的声音如何了。

    她的身体突然僵了一僵。

    这就要嫁人了吗?真是不可思议,她花袭人前世今生,两世为人,居然真的嫁人了……

    花袭人的眼中生出了些迷茫,有些怔忪,就站在了哪里,忘记了动作。

    宋景轩握住了她的手,引导着她转身面向大门。

    他的手带着潮湿的热乎劲儿,又坚定,没有丝毫的作假之感,真实的简直不像话。

    这热乎乎湿哒哒黏几几的一只手,将花袭人唤回了神。

    是的,这七年的生活都是真的。

    她在这个莫名其妙不知是哪儿的时空里,嫁了人。

    没有什么不好的。

    她的老公俊美的秒杀一切电视电影明星,颜值逆天。而且居然看中了她,又冷酷又温柔,私下里甚至还能卖脸撒个娇,让她怎么也招架不住,只能投降。

    她真是走了那什么运了。花袭人心想。难道她不知什么讨好了哪路神仙,亦或是哪路神仙觉得前世亏欠了她,所以才将她弄过来弥补他这么一个大礼包来?

    不管如何,花袭人都很感激这路神仙。

    于是,她虔诚地跪在锦垫上,对着天空拜了三拜。

    二拜父母。

    花袭人同样很诚心。

    虽然这对父母有能力的不尽责想尽责的没能力,不能算是好父母。但正是有这样的父母,才养出了宋景轩这样的人来。所以,花袭人很感激他们。

    夫妻对拜。

    花袭人更加诚心。

    感谢他选中了她,并且坚持表达了自己的诚意,并且打动了糊里糊涂的她。

    洞房。

    新房中都是清和郡主跟花袭人看过的新家具。家具上已经摆上了属于她的私有物。一盆剑兰摆在窗前的高几上格外眼熟,正是花袭人最开始送给宋景轩的那一盆。

    它的长势不错。

    察觉到了花袭人的观察,它传达给花袭人一个十分愉快的情绪。植物的情绪从来都是纯粹美好的,花袭人不禁微笑,轻轻对它抚了抚。

    剑兰开出了白色的花朵。

    满室幽香。

    花袭人的心绪安宁下来,在宋景轩揭开龙凤盖头之后。朝着宋景轩嫣然一笑,伸手除掉了头上的凤冠。

    无论什么时候,穿着嫁衣的少女都是最美丽的。

    宋景轩的眼神明显一缩,身体僵了僵。

    “你不需要出去陪酒吗?”花袭人问道:“而且皇上就要到了。”

    皇上此时已经到了郡王府的大门外。门子正在看了他的身份牌,正唬出了一身冷汗。正跪在地上请罪。远处有小厮见机的快,正在到处找府上的主子。

    大老爷他们很好找,但老郡王显然在戏台的后台,埋在了乱七八糟的戏服和道具中,人来人往的,很不好寻。

    宋景轩怔了一下:“皇上来了?”

    花袭人点头:“已经进来了。没让人有大动静。”

    宋景轩迟疑一下,便道:“我去去就来。等我。”

    他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眼神温柔中仿佛带着炙热的火。烫了花袭人的面颊,让她的脸色绯红起来。花袭人不自在地别开视线,微微点头。鼻端一声轻微的“嗯哼”声。

    这一声带着意味不明的暧昧极了的“嗯哼”声,又让花袭人觉得震惊不可思议:她花袭人居然能发出这种声音!简直就像那有些色彩的片子中的女主角了!

    宋景轩走了出去。

    丁香和玉兰走进来,低声在花袭人耳边说着各样物品以及陪嫁过来的仆人们都在何处安置了的话,应该是想要安抚花袭人紧张的情绪。

    其实花袭人自觉自己并没有太紧张。诚然,她看过了许多男女爱情动作大片,却从未自己亲自实践过。今日也是她的两辈子头一回。但她想,她总是有理论经验的。

    她有些忽略了。她自己的心正在砰砰砰地跳动的厉害。

    外面喧哗起来。

    有人高声喊着“皇上陛下”种种请安的话。这之后,反而有些安静了。因为要让皇上发言。

    跟来的宫中内侍端着金制的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瓶美酒和两个金樽。在宋景轩迎接出来的时候,内侍过来,满上了两盅酒,呈上了前面。

    皇上拿起一杯。

    宋景轩端起另外一杯。

    “恭贺大婚。”皇上望着宋景轩,轻轻一扬手中的金樽,哈哈大笑道:“朕真的差点儿以为,你这一辈子都讨不到妻子了。没想到,你大婚的还挺早。”

    “多谢皇上成全。”宋景轩躬身行礼,一饮而尽。

    “恩,若要谢朕的话,以后多替朕干活就行了。”皇上也饮满了一杯酒,将酒盏放回托盘上,伸手拍了拍宋景轩的肩膀道。

    众目睽睽之下,宋景轩只好单膝跪地,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上闻言哈哈大笑,十分满意地拍拍宋景轩,将目光转向正在凝神围观的众人,朗声道:“众位都听见新郎官的话了吧?若是以后他敢偷j耍滑,你们都要替朕作证。”

    “不敢不敢。”

    “一定一定”。

    一时之间,乱七八糟各种各样的应答声此起彼伏地响起来,闹哄哄的。

    皇上压了压手,待众人静下来,道:“朕今晚来,就是来喝景轩一杯喜酒的。如今喝完了,朕也该回宫了。众位好吃好喝,但只一样不准……”

    “春宵一刻值千金……众位都要体谅新郎官,是吧?”

    “是是是。”本来就没人敢闹洞房,如今皇上这一说,连找新郎官拼酒都不能了。(未完待续)

    364 交流

    皇上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花袭人心中想。

    不是她不能与人应酬——她相信,今后他们这个家中与人应酬的外交活儿绝对会落在她身上——

    只是今天这样的时刻,她实在不想对着不太相干的人谈笑风生。皇上说的对。春宵一刻值千金,干嘛要浪费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花袭人留意着宋景轩亲自送皇上出了郡王府的大门,而后就再没有同客人寒暄应酬,挑了一条偏僻的小路,辗转回到了新房前面,却站在窗外,迟迟不肯进屋里。

    花袭人以为他是紧张,心情很好地等了好一会儿,眼看着一对儿龙凤喜烛已经燃去了一截小手指的长度,好心情慢慢不在,开始有些恼了——

    这是干嘛呢?

    故意绕开众人回来,却迟迟不进屋?

    心中紧张也不该是这个样子吧!真是岂有此理!

    这是临阵退缩的节奏?

    花袭人银牙磨了磨,心头无名火起,从床边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鼓起眼睛,瞪向宋景轩。

    宋景轩惊愕,居然有些呆呆的。

    花袭人见他如此可爱,当即就觉得好笑。她努力瘪住了笑意,鼓起腮帮子问宋景轩道:“喂,你到底进不进来?”

    宋景轩回过神,烛光映着满屋子的红,将他的俊脸也染成了红色。

    他没有说话,以实际行动做了回答。

    只见他绕到门前,打开了门,又迅速地掩映住了。而后就那么站在门边。迟疑着不肯再往前移步。

    花袭人关上了窗。

    刚才感受到的那丁点儿的可爱一下子被她抛到地上踩的粉碎。花袭人磨着牙,昂起脑袋,看着宋景轩。金子打造的耳坠子还没有取下来,随着晃动的烛火闪着光。此时,花袭人的目光简直比金子的光芒还要锐利凶狠。

    姓宋的这个几个意思!

    花袭人几乎都要抓狂了!

    宋景轩迎上花袭人的眼神。抿了一下唇,又迟疑了会儿,才开口道:“我听御医说,十五岁女子身体很少有真正长成的……”

    大梁立国的时候,因为战乱人口锐减,有人说像史上许多时候一样鼓励早婚改嫁。但太祖却仅仅宣传了改嫁再婚,而没有赞同早婚。几个皇室公主,都留到十八九岁才出嫁。

    虽然没有明着如何宣传,但上行下效,下面的百姓们也渐渐都肯将女儿在娘家多留几年。若是嫁的早了。反而会引人非议。

    就如同花袭人才十五就成亲,许多权贵人家明面上不说,但心底肯定有各种猜测腹诽的。但花袭人本人已经不太愿意再住武阳侯府,清和郡主也乐意送她早点儿离开,而武阳侯任平生显然又不想因为自己反对影响到宋景轩和花袭人对他的“情分”,所以只能同意……

    这时候宋景轩提起这个,让花袭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花袭人问道。

    “太早生孩子,容易难产。”宋景轩道。

    而难产的女子。十个中怕有八个都会死在产床上,剩下的两个也会元气大伤。

    花袭人听到他说这么个话,不禁愣了一下——她真的不知道是该觉得好笑呢。还是该感动。

    宋景轩知道她那么多的底儿,却依旧会将她当做寻常娇弱的女子一样,因为真心珍惜而患得患失……所以,这么一想,她还是该感动。

    “你过来。”花袭人笑眯眯地对宋景轩道。

    宋景轩闻言自然而然地就走了过来。待他走到花袭人面前,花袭人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垫起脚。目标美人儿的唇就印了上去。滋味很好,终于能够肆无忌惮。

    花袭人想着想着。心思已经不在,头脑里被五光十色美丽变幻说不上来是什么,却只觉得无比美丽的,只想沉浸在其中的画面填满,容不下其他了。

    精致华贵的嫁衣被毫不珍惜地随意地丢在地上,甚至被不经意地踩成了皱巴巴的一坨。金色的耳坠子一个挂在红色的帷幔上做点缀,一个被丢在桌子上,而且是惨兮兮地在桌子边缘处,差一点儿就要丢在地上。

    两双鞋子东一只西一只,有的有幸站着,有的歪着,有个干脆就是底朝天。

    “宋景轩。”

    “嗯哼。”

    “疼。”

    “……”

    “不是疼吗?怎么上来了。”

    “不疼了。”

    “……”

    肢体交流这种事情,若是相爱,一旦突破,就会乐此不彼,三番五次,不肯罢休。

    花袭人打从一开始采取了主动开始,就将女人该有的矜持给忘掉了脑后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在得到一次满足品味到那种美妙之后,兴致一下子变得高昂起来,眼眸中满是粉色的光,再来一个回合。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

    天蒙蒙亮的时候,花袭人从酣畅的美梦中苏醒,如同猫儿一般眯起了眼睛,看着眼前人,觉得前所未有的愉快。

    他和她都光着。

    但花袭人却能感觉得到,他们二人昨晚身上的狼藉已经被清理净了,此时干干爽爽的,肌肤相亲时候的美妙触感,让花袭人忍不住地动了动腿,蹭了一蹭。

    宋景轩手臂一紧,也睁开了眼睛。对上花袭人笑眯眯的眼睛,眸色一下子变得深邃温柔。

    “醒了?”他似乎看了一下窗,从那窗户纸的光线变化判断了时辰,对花袭人道:“时辰还早,多睡会儿吧。父亲一向起的晚。”

    宋大老爷其实起的很早。毕竟他所爱的鸟儿们都起的早。但宋景轩已经同车氏提过,车氏立即就同意了将请安的时辰定的较晚,而且她也一定不会早去,也尽量不让宋大老爷早早过去。

    长辈都没有到场呢,就没了挑剔新妇的借口。

    就在宋景轩说话的功夫,外面蓝姑姑就笑吟吟地走到新房门外,对值守的玉兰道:“夫人说,世子爷昨晚高兴醉的很了,今日上午恐难醒过来,让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明儿再见礼。”

    花袭人听的只想翻白眼。

    “你说,这么不靠谱的主意,是谁出的?”花袭人碰了碰宋景轩,问他道。

    就为了能让他们多歇会儿,竟然出了这个一个招!这实在是……太不靠谱!

    (屏蔽词太多,写成了这样子,大家自己想象吧。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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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辈都没有到场呢,就没了挑剔新妇的借口。

    就在宋景轩说话的功夫,外面蓝姑姑就笑吟吟地走到新房门外,对值守的玉兰道:“夫人说,世子爷昨晚高兴醉的很了,今日上午恐难醒过来,让二公子和二少夫人明儿再见礼。”

    花袭人听的只想翻白眼。

    “你说,这么不靠谱的主意,是谁出的?”花袭人碰了碰宋景轩,问他道。

    就为了能让他们多歇会儿,竟然出了这个一个招!这实在是……太不靠谱!

    宋景轩的美丽俊颜上有些游移,而后轻声道:“总之,再睡一会儿吧。”

    他的手停留在尚在花袭人光溜溜的后背上,难免要抚弄几下。一抚弄,在这春日的清晨,他心底和身体的某个部位都立即蠢蠢欲动起来。

    花袭人心生荡漾,但却翻了个白眼,道:“我要起来了。”

    总不能出现纵欲过度这种笑话。

    她的身体条件很不错,宋景轩习武自然也是健硕有力的,但人体却是神秘的,某些方面,还是不能轻易就给补上了。就比如说,失血过多的人,输了血就能完全症愈了一样。

    花袭人从宋景轩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光着上半身,找到了叠放在床边高几上的粉色中衣,在宋景轩的注目之中穿上了,而后越过宋景轩,拉开了帷幔。

    耳坠子扣在不起眼,花袭人用力不畅,歪了一下。

    宋景轩本卧在床上没有动,此时,立即就将花袭人捞住了,固定在怀中。

    他的人也从锦被中露了出来。

    肌肤的纹理如同顶级的美玉,释放着迷人的光泽。美玉上面分布了些淡红色的划痕,那是昨晚上激动时候胡乱留下的印子……花袭人瞧着这种春色,不禁迷瞪了片刻,热度涌上了面颊。

    差点儿又滴出了口水。

    花袭人视线错开,扭头讷讷道:“真的要起床了。”

    夜里的时候她是大胆,但再胆大,光天化日之下的,也会撑不住的。

    宋景轩唇角微动,放开了她。

    花袭人迅速地从帷幔的缝隙中钻了出去。帷幔中的宋景轩,不紧不慢地开始穿衣裳,掩去了外露的勾人春色。

    花袭人站在帷幔外,羞恼地拽掉了帷幔上的耳坠子握在手中,捏在手中将那精美的飞凤捏的变了形,扭曲成一坨不知什么东西。

    “干嘛将它捏坏了。”宋景轩眼中露出笑意,却是轻描淡写地道:“挺好看的。宫里的东西呢。”

    “那又如何?”花袭人将手中捏成一团的金子朝桌面上一丢,扬眉反问道。

    “宫里赏下来的,一般是不准损毁的。”宋景轩道:“从来有户人家将御赐的花盆摔了,于是就被治了罪。”

    花袭人眉毛扬的更高了些,道:“你是说,皇上他会因为一副耳坠子治我的罪?”他若是这么一个“昏君”,敢这么干,花袭人觉得,自己肯定要早做别的打算。

    “那倒是不会。”宋景轩道:“只是宫中赏下来的,与御赐的还并不是一回事儿。”他弯腰从地上慢慢捡起一件红色的衣裳,却是一个绣着交颈鸳鸯并蹄莲的肚兜。

    “主要是,我想着,有哪一天,你再它们穿戴起来。”

    不知道他是说戴耳坠子呢,还是指穿他手上的大红布的肚兜儿。

    花袭人涨红了脸,扭头道:“既然你喜欢,就留着自己穿去吧!”说完,她果断地拉了铃铛。

    外面早有婢女在安静地等候。

    铃铛一响,她们就打开了房间门,绕过屏风,进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