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一番。用了内力,外面还看不出来,只会觉得全身上下都疼。”
花袭人找了个机会,将那两颗种子其中一颗放在了刘表哥身上,让花芽有事没事儿的去监听着动静儿。这也算是实现了当初对轩美人的承诺。
但显然,轩美人并不相信她能如何,反而更相信自己的能力,简单粗暴,也很有用——
人都躺在床上呢。除了骗取那宋静怡同情泪外,他还能干什么呢?
“轩美人要跟一趟商队。”花芽对宋景轩简单粗暴的行为充满了崇拜和喜爱:“如此一揍,应是能撑到他回来了。果然是我最爱的轩美人啊!”
只差没有眼冒红心了。
花袭人翻了一个白眼。懒得理她。
隔日,宋景轩果然在晚膳后睡前十分,跳进来与花袭人说话道别。
花袭人便笑问他刘表哥又病了的事情。
宋景轩难免惊讶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花袭人,目光在她发辫间的“珠子”上多瞧了几眼。他也没有否认自己的行为,只是问花袭人道:“你怎么知道了?”
“猜的。”花袭人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和神秘。玩笑道:“若是你刘表哥这么总受内伤又查不出来的,会不会觉得自己最近在犯小人。与京城犯冲,都不敢在京城久留了?”
宋景轩眼中一亮。
花袭人歪头笑道:“难道这就是轩公子的目的所在?这么将人给赶走?”
“我本没有想到这一点……”宋景轩淡笑道:“不过,这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多谢你提醒了。”
顿了顿,他道:“既然你的确能得知他那儿的动静……我离开京城的这段时间内,还请小娘子多多替我看顾一些。”
“明白。”花袭人答应下来。
宋景轩没少替自己在靖王那里遮掩转圜,作为合伙人,她自然也会替他看着家人一些。
说完这个话题,两人之间有了片刻的沉默。
片刻之后,宋景轩开口道:“清和郡主的那二十个人,到底去了何处?我能知道吗?”
花袭人轻笑了一下,无辜地眨眨眼,道:“什么二十人?我不知道的。他们没有来我这里呀。”她耸了耸肩膀,笑意盈盈地道:“或许,他们是自己心中起了别的心思,结伴离开京城,到别处闯荡去了呢。”
宋景轩抿着唇没有说话。
花袭人就扬面看他,问道:“难道轩公子真以为,是我扣下了他们?”
宋景轩有一瞬间没有回答。
花袭人一直注视着他,不急不躁地等着他答话。
终于,宋景轩开口道:“无论如何,那件事同我是没有关系的。”
花袭人挑了一下眉。
所以,他其实还是相信那些人是被她弄不见了的?(虽然实情就是如此?)
“我只是想告诉你,清和郡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宋景轩转目不再与花袭人对视,轻声道:“王妃因为腹中胎儿心有顾虑,又碍着王爷存在,所以轻易不会对你采取如何行动;同样是为人母亲,清和郡主却要为王妃打算,为自己多想些的。”
“她同王爷说,如今的你与当年那初回任府的任袭儿除了面容仅存三分相似外,其他绝对是天差地别。”宋景轩顿了顿,道:“出了这二十人消失不见之事,她心中已经认定你是女鬼狐仙附身之类的邪祟。”
说道这里,他看了花袭人一眼。
花袭人挑眉道:“所以呢?”
“所以,清和郡主绝不会放弃对付你。”宋景轩道:“但因为这二十人之事,她也轻易不会有动作,一有动作,就将是一击必中。我听说,她已经有计划去拜访名寺古刹,去寻访有道高人了。”
“她难道不知道,我在去年的时候,就没少到那些寺庙中敬香拜佛?”花袭人笑了,颇觉有趣地道:“得道高僧也见了一些,也没见有人如何啊?”
她有趣地笑道:“我道行高深着呢。轩公子可以提醒她,务必找到那厉害活佛圣僧。别让一般人来了,治不住不说,还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宋景轩又看了花袭人几眼,仿佛觉得花袭人如此这般,实在挺让他无语的。他本还想说:世人敬重神佛,一旦她被传出了有邪祟附身的名声,必将人人避她如蛇蝎,会一直叫嚣着烧死她才甘心……她将在京城无法生存停留,更别说开什么铺子,像如今这般快活生活了。
她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厉害。
宋景轩想要提醒花袭人,但看着花袭人这般笑容,话饶了一圈没有说出来,只是道:“总之,你多小心些就是。若是那二十人的下落你知道,无论是死是活,你最好将他们丢出来吧。”
或许清和郡主并不愿意传出那种传言。毕竟有靖王的存在,她应该会克制一些。但若二十人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个女人,胡思乱想之下,难免会做出什么决定来。
花袭人再次耸了一下肩,摇摇头,道:“真可惜,我真的没有见到你们所说的人。”
那些人,深深陷入她所能指挥的花草根系所能达到的地下深处,此时怕已经只留下些骨头兵器了……她就算是想交,又能交出什么来呢?
或者,她应该将那些兵器饰品什么的翻出来,远远地丢离京城,制造一个那些人被害的现场?
她并非如宋景轩所言,是不知道那种邪祟之说的厉害。
当年冷焰不就是因为他身边总是有东西被烧坏,连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都没有,他的父母亲人就将他当做了不祥之人丢弃了?那可是亲生的!
愚昧又陷入恐慌之中的人们,绝对能干出格外疯狂之事。若真是被证实了她是邪祟,烧死她都是轻的了。
再者,她真的不太愿意继续与清和郡主撕破脸。但她已经忍过一回,若是这第二次不有所震慑,只怕人人都将她花袭人是好欺负,任由着拿捏搓扁捏圆呢。
花袭人心中琢磨着:丢掉那些没有毁坏的能证明那些人身份的东西?只是,丢在哪里,也不好解决啊……
“哎,我的主人哎,你为难,怎么不借机试试这位轩美人呢?”花芽怂恿花袭人道。她一见宋景轩被花袭人花痴多了:花袭人只是欣赏美,花芽基本上就一直呈痴呆状态,话都忘记说的。
花袭人皱眉。
试试宋景轩?试试他对自己这个“邪祟”的接受能力?
花袭人想了一下,就断然否决了花芽的提议:“你不如改名叫花痴好了!就算这位轩美人不怕你我古怪,但你我这一试岂非是将把柄交到了他手中?”
“被轩美人攥了把柄又有什么!”花芽有些恬不知耻:“能为他做点儿什么,人家可巴不得呢!”(未完待续)
179 进伯府
这小东西已经没有救,花袭人干脆就屏蔽了她。
小东西在花袭人头发间用力地蹭着找存在感,却终是不敢真像她说的一般,从花袭人的头发间跳出来,向宋景轩展示她的不同寻常之处。
她究竟还是胆小的。
宋景轩见花袭人走了神,以为她是心存顾虑,便不再说什么,道:“我离开的时间里,你若是有什么事,大可以去找罗仲达。相信他一定会替你处理好的。”
这也算是委婉地表示,靖王并不会因为那清和郡主的二十人而对花袭人有任何地不悦和看法。甚至说,若是知晓了花袭人还有这种本事,他很可能会十分高兴。
就像他宋景轩自己,知晓她能在二十人的袭击下保存己身时候,心中第一感觉就是十分欣慰一样。
花袭人收到了他的好意,点头表示了明白。
临离开之前,宋景轩神色间有些不好意思地拜托花袭人道:“我母亲一向心软,手中若有银钱,轻易就会被父亲或是妹妹给要了去。而我父亲和妹妹用钱又是没有计划的,以至于有时候手头就难免为难。”
“我从前将一些银子托付给忠仆以防万一,但忠仆身份为难,主人家开口,就难免为难。”宋景轩眼神四顾,尴尬微显,对花袭人道:“我离开京城时候,若有一个自称蓝姑的人来找你,希望你能将属于我的分红中酌量抽出一些交给她使用。”
“没有问题。”花袭人愉快地应下来。道:“不过是小事。”
宋景轩神色更缓,再次谢过了花袭人。
又说了几句话后,他便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安平郡王府之后。宋景轩找到了蓝姑,同她交代了这件事情。
蓝姑是世子夫人车氏的人。她比车氏还要大一两岁,自幼就跟在车氏身边,只将车氏当成了自己亲妹妹一般看顾操心,在二十五岁的时候自梳了,始终都不曾嫁人成家。
车氏性格温柔绵软没有主意,蓝姑性格就必然硬气能干一些。这些年。都是她里里外外操持着世子这个院子,费尽了心力。
蓝姑不解地问道:“公子不是才给奴婢一些银钱吗?老爷和小姐都不知道这笔钱。偶尔开口要,奴婢就如从前一样为难地拿出一些,老爷和小姐也就满意了,并未发现有蹊跷。”
宋名祈和宋景怡并不知晓如今宋景轩多了两项大数目大数额的收益。只当他手头像从前一样不富裕呢。
“奴婢有把握呢,用不着求助外人吧。”蓝姑道。她听说过暗香来,也听说过暗香来中有个花小娘子,知道那里是公子真有股份的,而不是像老爷以为的那样,只是借个名头摆个架子。
但即便如此,那花小娘子对于安平郡主府来说,也是个外人。
宋景轩美目微微一眯,道:“只是以防万一。”
万一有情况。不是还有靖王府吗?蓝姑心头疑惑,见宋景轩不欲多谈,便也就咽下了疑惑。迟缓地点了头,道:“奴婢记下了。”
宋景轩道:“辛苦蓝姑了。”
他同蓝姑说完话,向母亲房中走的时候,心中难免想:他再尊重蓝姑,蓝姑的身份也尴尬。这个家,还是需要一个有能耐的女主人……
宋景轩离开京城的这一日清晨后不久。乐信伯府的马车便到了暗香来的门口,接走了花袭人。
“明日是堂会的日子。但花卉摆设今日就该布置起来了。”薛世净赶走了薛世光,亲自招待起了花袭人,轻笑道:“花妹妹先看看这府中花房中花卉可够用。若是不够用,再从暗香来添置一些也来得及。”
“明日的主题是听戏,并非赏花。”花袭人微笑道:“想来府中备下的花卉也够用了。并不一定要另外再买。”
像是她多贪财,能被这点儿小恩惠收买了一样。
“戏台上,摆些子鲜花就是了。”花袭人一边走一边道:“想必府中并不少水仙和百合了?有红梅也是可以的。鲜花色美,再配上精美相衬的花瓶,就极好了。”
薛世净赞同地点头,一边同花袭人说话,一边走向府中暖房。
花芽居然一道上没有同花袭人说话,只是不断地发出惊叹的“哇啊”之音,咋呼的很,也不知道都在这府中发现了什么。她每日可消遣的地方太多,若不是花袭人特意招呼,她并无目的,有精神就四下里乱“逛”,没精神就懒懒不动的。
乐信伯府花袭人并未特意告诉花芽什么。
京城那么多的人家,估计花芽之前也没特别注意到在一家人。
如今知道薛世光对花袭人有那种心思,花芽果然就八卦了起来,摆出了一幅瞪大眼睛瞧热闹的神情。从前花袭人在乐信伯府留下的痕迹,如今正好方便了她瞧热闹。
花袭人随着薛世光到了花房,果然见到这里有不少粉的白的百合在。百合好养,但花盆大而单薄,并不是东方人所欣赏的那种拥有繁复花瓣如牡丹茶花一样的花卉,顺着也就嫌弃其香气过于甜媚,难以欣赏百合的美了。
花袭人让薛世净找些花瓶来。
“慢慢来。”薛世净吩咐丫鬟端上了茶点,请了花袭人自便,她便离开去找花瓶去了。
花袭人在石桌边坐了下来。
丫鬟便过来给她斟了茶。
因为没看见花瓶之前,并不好做花束。花袭人就有这一会儿的空闲时间。
那丫鬟斟茶之后,就行了礼,说了声有事儿吩咐她后,便远远地站到了一边去,像是并不留意花袭人一般。
“唔,那丫鬟偷瞧你呢。”花芽这会儿算是将心收了回来,仿佛是朝着茶盏中“瞧了一眼”,十分好奇地问:“你说,这茶里加了什么?”
茶水像是加了花蜜,散着一股子甜腻腻的香。
花袭人端起来粘唇碰了一下,也就呵呵了——这真是她来到这个时空头一遭遇到有人在姑娘家的茶水里下迷情yo的。只是主角居然是自己,让花袭人觉得有些怪异。
花袭人手掌轻轻一动,便见那微微泛着蜜黄|色的茶水顷刻间变得澄清。她端起茶盏,慢慢地将白水喝完了。
就在她用完茶水没多久,薛世光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直接打发走了丫鬟,到了花袭人身边坐下,见到花袭人空了的茶盏,笑意盈盈地道:“小娘子觉得这里如何?”
“伯府的花房,自然是极好的。”花袭人替他倒了一盏茶推给那薛世光。
薛世光笑的意味深长,谢过了花袭人,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花袭人也笑的很开心。
她站起身,对薛世光笑道:“公子稍坐。且容我失陪一下。”
“小娘子请便。”薛世光笑容中带着运筹帷幄的笑意,颔首应着花袭人。这里是伯府。他上下都打点过了,这小娘子已经是他嘴边的香肉,又能走到哪里呢?什么时候吃,还不都是由着她!
花袭人出了花房,问了丫鬟去净室的路。
那丫鬟本要领路,但却被花袭人问清方向后拒绝了。那丫鬟也没有坚持。
待花袭人走了一段,薛世光便也背着手从花房中出来,带着一些得意的笑意,目视着花袭人的背影,缓缓地跟着她走。她今日穿了一件湖蓝色的缎面小袄和姜黄|色的裙子,在早春的没什么颜色的园子里,很好辨认。
他很笃定,因而也并不着急。
这次他弄来的药,可是高级货。一炷香之内,就会缓慢发作。尤其是走动之时,发作的更加快而不知不觉(到警醒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说这药物高级,在于这药并不至人心智迷失,而却会一直清新地感受着本能的一波波的快gn,且将那种感觉铭记于心,无法自拔。
走了一阵,薛世光开始清晰地感受到了血液的燥热。他而笑,看着前面花袭人青涩的背景,舔了一下唇,暗道一声可惜:她这身子,也太青涩一些。不知一会儿会不会承受的住?
恩,他既然已经有所发作,那小娘子比他饮下茶水的时间更早,想必也差不多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虽然刺激一些,但并不够痛快。而且这早春也冷的很,实在不如芙蓉暖帐之中来的肆意。
薛世光加快了脚步。
他想将自己的小香肉给带到自己用足了炭火的房间里去,才好安安心心的享用。
哪知他加快了脚步走了一阵,却是离前面小香肉的距离还是一样的远,根本就没改变!
那小香肉沿着小路走,仿佛就是走在自家园子里一般,当真走得自在极了!
血液已经,欲望也已经高昂,薛世光脑门子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小跑了起来。
他前面,小香肉依旧走得轻松自在。
但薛世光已经大步跑起来,却仍不见靠近她一些。
薛世光满面通红,只觉得自己就要爆炸了!真是见了鬼了!她怎么能走的这样快!此时此刻,身体内叫嚣的欲望已经让他无法思考,只盯着前面那青涩的身影,剧烈地奔跑着,全然不辨方向。
不知不觉间,他就追着那抹身影进了一个院子。(未完待续)
180 小教训
薛世光只觉得全身犹如火焚,眼中心中只有那一抹湖蓝色,再无法思虑分辨别的。他甚至连这其中古怪也无法思索,只恨自己跑的不够快。
他连院门处的门槛也没瞧见,经过的时候被绊了一个踉跄。薛世光连忙扶住了门柱,依着门框喘了几口粗气,猛地眨巴了几下已经有些视线模糊的眼睛,朝着院内踉跄着走去。
那抹湖蓝停在那里,再没有动。
薛世光心中狂喜,当即顾不得太多,几步跑过去,猛然将人给整个儿圈在了怀中。女人身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