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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第10部分阅读

    ,向她毫不保留地秀出了如此结实均称完美无暇的前胸!还有那圆润性、感到爆的肚脐!嗷嗷,真受不了!

    花袭人一时之间心跳如鼓面红耳赤目瞪口呆,额头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呵呵。”

    花袭人这样的表现,却让靖王误以为被吓住,便笑了一下,由那小厮将他那道伤口粗粗地缠了起来,而后合上了衣襟。

    花袭人遗憾地转开了眼睛,瞧向宋景轩。

    哪知宋景轩根本就没解衣服,只是在伤口上洒了药粉止血,粗粗地包扎了一下。

    他比靖王的伤要重的多,面色青白,正闭目调息。额头也见了汗。

    花袭人瞧着不免心疼极了,不自觉地拿了自己的帕子,轻轻往他额头上抹了抹。

    宋景轩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向花袭人。

    花袭人立即露出一个怯怯的纯真的笑容来。

    宋景轩看了她一会儿,又再次合上了眼。

    这会儿,侍卫们也已经打扫了完了战场,真找到了几个活口。首先,幸运的是,之前重伤的两个侍卫吊住一口气保住了命;另外,也救回了一个重伤濒死的黑衣人。

    从死掉了黑衣人身上,并未找到任何线索。

    靖王挥了挥手,侍卫们便在林中挖了几个大坑,将那些黑衣人丢了进去,草草掩埋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靖王才开口道:“回去。”

    靖王和宋景轩都受伤颇重,并不能骑马,只能由侍卫轮流背着。几位重伤昏迷的,也是如此背着上路。

    花袭人只好也放弃了骑马,跟着步行。

    出了山中密林,正巧天上乌云散去,雨也停了。

    靖王眯了眯眼,嘿嘿笑了几声,让侍卫放自己下来,独自大踏步走了起来。

    宋景轩在后面嘀咕一声什么。

    花袭人离他那么近,也没有听清楚。

    里路还是要走上大半个时辰的。

    半路上遇到跑的气喘吁吁的韩清元。

    他见到这个阵势,唬的面色一白,连同靖王施礼都忘了,急急地找起花袭人来,口中焦急地喊道:“花妹妹,花妹妹……”

    花袭人心中顿时涌起些许愧疚,连忙从几匹马儿中间走出来,招呼道:“清元哥,我在这呢。”她拦下韩清元,问道:“你怎么跑来了?累坏了吧?”

    韩清元此时见到花袭人好生生,身上除了被淋湿一点儿,并未沾上半点血,顿时一口气松了下来,这才发觉自己腿脚酸软,喉咙直痛,不禁咳嗽了一声,略显尴尬地道:“你走的太急,我过来找你。我也不会骑马……”

    “……”

    花袭人心中突然想起“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她很快地鄙夷了自己一番,关切地对韩清元道:“清元哥,你匀口气,慢慢走,一会儿就不觉得难受了。”

    “你们兄妹感情倒是真不错。”靖王在前头往这边扫了一眼。

    宋景轩在侍卫身上睁开眼睛看了看,眼中的情绪谁也没留意,又合了起来。

    韩清元闻言红着脸笑。

    这一打岔,他也叫没有当初乍见之下那般骇然了。瞧着两位贵公子都伤得不轻,尤其是之前跟去的两个侍卫生死不知,韩清元总算知道事关重大,不是他能打听了,最后也闭上了嘴巴,默默地往回走了。

    042 公子身份

    一路顺风顺水,回到了大柳乡。

    一番喧闹过后,罗管事被派出去安抚乡邻,处理后事。

    花袭人本来想要看那两位贵公子换衣疗伤的,但却被韩母拉到了厨房烧水——

    “袭人……”

    花袭人闷头窝在灶前添着柴火,韩母几次欲言又止,终于出声问道:“他们怎么受伤了?你知道怎么回事了?”

    花袭人摇头,道:“娘,我们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许多黑衣人正在围攻两位公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罗管事他们就加入战团救下了两人,那些黑衣人便服毒自杀了。听他们说,那些黑衣人好像是死士。别的,他们不说,我和清元哥也不敢问。”

    韩母踌躇一会儿,才呼出一口长气:“你做的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能过问的。”

    花袭人“嗯”了一声,只管低头专心致志地添火。

    没多久,水滚开了。

    同喜进来用开水刷了新买的铜盆,端了两盆水进了屋里去。

    花袭人瞅了一眼,总算是克制住没往里面凑——这个时候往上凑,貌似很不合适的样子。唉。

    这边几位伤患在疗伤,外面又来了人。

    原来是杜家楼同那柴通一起,压着几百花盆送了过来。乡民们本欲按旧例过来帮忙搬运,但却被罗管事带着几个并未受伤的侍卫笑呵呵地拦下了,连杜家楼几人也没让进院子,指挥了侍卫们将花盆给搬了。

    花袭人钻到院子外,同杜家楼见了礼。

    杜家楼面上似有抑制不住的喜意。他示意花袭人走到远处,朝院中张望了一眼,感慨道:“我就知道,小娘子一定能够走出这蒲城县去!”

    他这些年在花袭人这么一个小娘子身上投资,只怕同谁说谁都觉得荒谬。但现在,这才几年,她的机遇这就来了!

    花袭人可没杜家楼那么激动。

    她随口问道:“杜老伯怎么这么说?”

    杜家楼稍微弯腰,神秘地道:“小娘子可知道你家屋里那两位公子是什么人?”

    花袭人一下子来了兴趣,双眼亮晶晶地问道:“哦?是什么人?杜老伯知道?”

    杜家楼稍显得意,道:“上次你不是高价卖了那长相俊美的公子一盆橘树么,我听到消息后,怕你不知道无意中得罪了什么贵人,就派人上京城打听了一番。”

    他说这话,并不假。

    花袭人得罪人,他肯定也跟着不好过。

    杜家楼继续说道:“那俊美公子并不难打听,随便到茶楼一问,就打听到了。那位公子贵姓宋,是平诚郡王的嫡孙,是郡王世子的嫡长子,双字景轩。”

    ??,那轩美人还真是贵族?

    郡王府,貌似很了不得的样子。花袭人心中咂摸了一下,点了点头。

    “而小娘子猜猜,这位轩公子与谁最好?”杜家楼神情更为兴奋,不待花袭人回答,便迫不及待地道:“在京城,人人都知道,轩公子同当今三皇子靖王自幼情义无双……我在蒲城县听说轩公子另与一位贵公子在一起,便猜想,另外一位,该是靖王殿下无疑了。如今看到你家中这种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天下经商之人谁不知道靖王!”杜家楼向着院内恭敬地拱了拱手,而后对花袭人道:“老伯在这里先恭喜小娘子了!”

    花袭人摆摆手,正色地道:“老伯,你想到的这些,可千万别向外张扬了出去。里面既然是位王爷微服到此,怕是不想让人都来打扰。”

    尤其是现在,他还受了伤。

    一个皇子,在外受了伤,那得多大的事?韩家已经避免不掉了,至少不能再让杜家楼也沾上了身。

    这么一想,她转变了话题,问道:“还没有问老伯,我给你的那些东西,婶子可是按要求服用了?到今日也有四十多天过去了,老伯难道没有让人看看?”

    花袭人这句话提醒了杜家楼。

    他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脸上的浓浓的喜意再也掩饰不住:“看了!你婶子那娘家侄子给看了!说是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孕!我今天本来就心心念念地来同小娘子感谢并道喜的,却是被一打岔给忘记了!我真是高兴傻了!”

    花袭人闻言也替他高兴,却道:“老伯别高兴的太早……婶子是怀上了没错儿,但是男是女还不好说呢。若是再生下个小娘子,老伯不是白高兴了?”

    她能替人调理一下身体,保证受精卵存活,却没本事保证孩子是男是女。

    杜老楼听花袭人这么说也没生气,他道:“不管是男是女,我都高兴!”他看着笑吟吟的花袭人,动容地道:“小娘子,老伯知道你定然不凡……你对我们杜家的大恩大德,我杜家楼在这里别不多说,以后小娘子有任何事情吩咐,我杜家楼绝不含糊!”

    他说的真诚动容,花袭人却摇头:“都是杜老伯帮我呢……说什么吩咐不吩咐的。这话啊,杜老伯以后别再说了,万一叫别人听到就不好解释了。”

    正好看见罗管事这会儿空着,花袭人便道:“杜老伯,走,我给你介绍……”

    她暂时还没有想过要离开韩家生活。

    所以,她总要顾及他们的想法。韩母内心骄傲敏感,待她的心态已经足够别捏了……花袭人可不想再增加她的别扭感——她很珍惜同韩家的这一份情谊,无论将来她能不能嫁成韩清元。

    不过,为什么她如今就有一种淡淡的预感:她只怕是嫁不成韩清元的呢?她和韩清元,可是青梅竹马呢。

    花袭人站在院子中,抬头望天,觉得有些忧伤。

    西边的天空中,正是漫天的云霞。

    今日过的刺激,韩家人都自觉地没有开口说话。就连她们在厨房中做饭的时候,韩丽娘也都是沉默无言,心神有些恍恍惚惚。

    一夜安安静静地过去了。

    次日一早,天光未亮之时,那位贵公子便悄然收拾了东西,带着所有人离开了韩家大院,并未惊醒韩家任何人。

    花袭人朝外望了一眼,翻了身,又睡着了。

    她再次起来,才一出房门,便碰到了韩清元。

    “那些人走了,留下了五百两银子。”韩清元对花袭人说道。

    花袭人佯作惊讶,道:“啊,那么多银子!京城贵人出手都是这么大方吗?这也太好了!”

    这些银子,总是留给韩家,而不是特意留给她的。

    想来,有了这些钱,韩母的心中总会舒服很多。果然,韩母笑容温和地走过来,对花袭人道:“你清元哥还是有些担心……他啊,的确读了许多书,却并未见过多少世面……”

    “我们不过是些小人物,什么都不知道,你怕什么?”韩母借机教训韩清元道:“贵人留了银子,不过是些借助的费用而已。五百两,我们瞧着多,于他们却不过是随手打赏的数字,实在算不上什么……清元,你就放下心,好好读书吧。”

    “是。”韩清元点头受教。

    花袭人笑眯眯地听完韩母教子,而后挽上韩母的手臂,问道:“娘,咱们有了意外之财,是不是今年就能过个肥年了?”

    韩母心情很好,点了一下花袭人,嗔道:“放心,过年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花袭人仿佛这才满意地去洗漱去了。

    韩母看着她轻快地身影进了厨房,才渐渐收起面上的笑容——这笔钱,在她眼中的确不一样。至少,再看花袭人买卖花草时,她不会再升起家中一切都是由花袭人供养这种难堪的念头了。

    花袭人这么多年,才挣多少钱?

    就是刚刚谈成的那一笔订单,除去给那杜老板的,落在花袭人手中的也没有多少罢。

    韩母有些遗憾的是,心中那件事……

    只可惜,韩清元还只是个秀才,年纪也太小了些……韩母心中叹息道。

    043 御前告状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几辆马车正稳稳前行。

    深秋清晨,寒意沁人。

    当中一辆宽大的马车之中,铁皮炉中的炭火正烧的旺盛,上面一壶水已经滚开,正氤氲地冒着热气。

    靖王散开了衣衫,歪歪地靠在软枕上。昨日那道长长的划痕已经结了痂,怕再有两日便能剥落下来,而后这伤便算是好了,只怕连个疤痕都不会落下。

    同他的轻松写意相比,宋景轩面色苍白,身上各处被厚厚的白纱包裹着,面色冰冷,面皮偶尔动一动,额头上便沁出汗珠来。显然,马车颠簸之下,难免牵动他身上的伤口,带来一阵阵的疼。

    “你说,这些人,是谁派的?是大哥呢,还是二哥?”靖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开口说道。

    宋景轩睁开眼睛,冷声道:“就算知道了是谁,你能怎么样?”

    靖王邪邪一笑,道:“轩美人难道认为本王只能忍气吞声?哈,自古就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本王心爱的轩美人被伤成这个样子,本王怎么能无动于衷!父王健在,他们居然胆敢训练死士,行刺杀之事!我这两个哥哥,真真是好大的本事!”

    宋景轩没有言语。

    皇上是活的好好的,但皇上近年来不断有病情传出,最近更是时常因病不能上朝……这个时候,谁再不动,难道坐以待毙吗?

    椅子只有一把!

    难道真等着它能自动地跑到自己屁股底下!

    “你准备向皇上告状?”宋景轩想起前面马车中堆得慢慢的尸体,不禁蹙了眉。

    “还有什么,比告状更直接的呢?”靖王笑容慵懒:“还有那个昏迷未醒的……我往父皇面前一送,再哭几声说一说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和惊吓,差一点就死掉了,差一点就死掉了懂不懂?”

    “他们今日能够刺杀我这个皇子,明天就能刺杀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嘿!”靖王笑得幸灾乐祸:“最近父皇的脾气可差的很!只怕这一次又要气坏了!”

    靖王不想吃个闷亏,告状自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众目睽睽之下,刺杀皇子这么严重的事情,谁敢马虎?而万元帝见识到这些衣着统一牙齿之间藏着毒的死士,怎么能够不多想,又怎么能不怒!

    万元帝要彻查,两位皇子身为首要被怀疑对象……管他是谁做的查不查的出来,都要脱掉一层皮!

    心中盘算了一阵,靖王将此事暂且放到一边,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这个韩家,是个什么来历?看那位当家太太的行为做派,就算一些小家族的当家太太也不如她吧?”

    这么个人,怎么能是无知农妇?

    “还有那个不知来历的小娘子……”比起韩母,靖王自然对花袭人更敢兴趣一些:“她怎么那么巧就及时到了现场!听老罗说,那一路可都是她在领路!进了山林,直直的就冲着我们那方位过去了!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花袭人的表现,根本就像是知道他们在那里遇袭了似的。

    宋景轩抿了一下唇,摇头道:“或许只是巧合罢。”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也有些不相信。但他还是说道:“不然呢?除了巧合,还有其他的解释吗?”

    一个多少年没有走出过蒲城县的小娘子,平日里不过是种花卖花,她难道还能预先知道他们要到大柳乡找她?他们去那伏牛山也是随性而为,而她之前也只是在午休……

    除了巧合,再没有别的解释了!

    “那么血腥的场面,她一个小娘子倒一点都不怕……”靖王摸着下巴上的短须,眼神闪烁不已。

    “你若是想知道,不信就不能将那韩家查个底儿掉。”宋景轩冷声道:“顺便也将那小娘子的身世给查了……有没有问题,一查便知。”

    靖王洒然一笑,没再多说。

    老皇上身体日渐不好,他现在正在关键时候,没有人力物力浪费在一个乡村丫头身上。小娘子再有意思,也不过是一个小没长大的小娘子罢了。

    两天后清晨,他们一行人堂而皇之地进了京城。

    靖王也不回家,直接让人赶着马车到了皇宫午门前面,几剑劈开车厢,露出里面几十具血污不堪的残破黑衣人体,而后奋力在闻登鼓上砰砰砰砰狂乱地砸了一阵,在朝臣侍卫涌出来之后,哐当一下结结实实地跪倒在汉白玉地面上。

    “恳求父皇为儿臣做主!”靖王大声高呼,伏地跪拜。

    “靖王殿下,您不是外出散心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是……”听到闻登鼓动静奉命出来查看的是一位内阁学士,一见此情景有些头皮发麻,一边让人回去传话,一边过来,想要扶起靖王。

    靖王却并不让他搀扶,面色肃然,惨笑一声,道:“好叫孟大人知道,本王才出门不过两日,行猎之时便遇到这一群人拼死阻击!若非本王侍卫及时赶到,本王就活不来了!”

    虽然心中有了准备,但那内阁孟大人还是倒吸一口冷气,难以置信地道:“这……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如此胆大的贼人!臣亦不敢妄断,靖王您……”

    “无妨,本王相信,父皇会替本王讨回公道的。”靖王再次对着太和大殿的方向,沉声高呼,道:“恳求父皇为儿臣做主!”

    他这次高呼是运了内劲,哀痛之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