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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第11部分阅读

    来他下面拿出手的才的绝活。高飞心道:那妞可是警察,能有什么危险,多半是预防多于实际。再说了,怎么那么好,她遇到危险偏偏自己在她身边。权衡一番,马上答应了。

    “不过米芳什么身份?我还真不知道,她不就一脾气火爆、还喜欢打人、天天没事一番大道理,搞的跟她是国家主席一样的一小妞吗?”

    孟刚皱眉看了高飞一眼,沉声道:“你不知道也好。但是要记住你刚才的承诺,如果做不到,你不会想知道结果的。”

    这么凶,高飞嘀咕着,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孟刚走到高飞背后盘腿坐下,一手抚胸,一手抵在高飞后背,高飞就觉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打转。

    “记住这股气流的方向,以后你就照这个练。”

    高飞被那股气流刺激着,很快昏昏欲睡,不一会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慢慢醒来。只觉这一觉睡的很是舒服,精力充沛之极。

    “这个是我们的最后一项绝技了,你只要勤加练习,以你的韧劲,过不多久就能超过我的成就。”孟刚的声音带着疲惫:“另外告诉你一句,米芳一家对我有恩,你们又走的近,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一定要保护好她,至少要坚持到我赶来。”看着高飞的目光闪烁,孟刚又接道:“不过你别担心,她没有什么敌人,所谓的危险也是值勤干什么时遇到小流氓、小匪徒什么的,以你现在的身手,对付这些应该没问题。”

    看高飞明白过来,孟刚挥手让他离开。看着孟刚刚才帮自己行功很累,高飞恭恭敬敬地对他行礼,时至今日,在高飞的心里,才把他当成自己真正的师傅,而不再是半师半友的关系。

    回到前厅。只见厅前一群人正乱哄哄地围着看什么。高飞挤进去一看,两眼差点从眼窝里跳出来。里面竟然是米芳和西门枫在决斗。

    米芳本身就是个随心所欲的主,虽然没什么坏心,但见西门枫和高飞关系日渐亲密,还是有些不忿,就挑动着和西门枫练练,想在训练场上打击一下对方的信心。而西门枫外表冷艳,却也有不服输的决心,从不畏惧来自任何人的挑战。当初连马剑都敢应付,这时自然没怕米芳一小丫头。两人表面客气地说了两句,就换上跆拳道服,上场一试身手。

    这两人一个训练有素,另一个也是常参加极限运动,身体灵活,一上来斗了个旗鼓相当。再加上两个美女对阵,一个长飘逸,身材火爆,一个天真烂漫,明艳却又如邻家女孩,这样的对决绝对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引的练习的学员都围上来观看。当高飞回来的时候,两人打斗正酣。西门枫长期进行赛车训练,经常一、两个小时的时间穿着厚厚的比赛服在高温下参加赛车,对恶劣环境下的抵抗能力很强。所以虽然米芳这时攻势渐涨,却也奈何不了她。倒是随着体力的比拼,她反而渐渐扳回劣势。

    她们俩该不会是想来个二女争一夫吧。高飞美美地想着,猛窜过去,一手抓向西门枫的手臂,一用力,把她拖到身后。一手拿向米芳的左肩,轻轻一推,想把她推开。

    西门枫一见是高飞,立刻放弃了抵抗,随势退开。可米芳却不理他那一套,反手一拿,反拿住高飞的手,然后一转身,来个大背甩。

    在孟刚悉心调教下的高飞自然和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语。加上这么久都是孟刚单独对高飞训练,谁也不知道他都学了些什么。这一次出手,几乎能算上他的出道第一招。见米芳脚步一侧,高飞就判断出了她下一步的动作,这个时候,高飞至少有五种方法让米芳倒地。

    不过这样对付一个美女显然超出高飞的理念。他犹豫了一下,轻抬右膝,等着西门枫来背摔。

    西门枫刚一抬臀,屁股就碰到他的膝盖上。一痛之下,她的动作也做不连贯,松手退了开去。

    旁边有几名警察一见,马上站了起来。就要上前。

    “我不是故意顶她屁股的,是意外。”高飞忙摆着手解释,这却把米芳闹了个大红脸。虽然大家都看的清楚,但没说出来大家都可以忍受,这一说出来,米芳脸上就挂不住了。

    米芳制止住那几人的动作,点着高飞的鼻子骂道:“你小子想干吗,我们正在练习跆拳道,你却敢来调戏我?”

    你就算了吧。高飞心道,又象我第一次来这被你修理一样,你的那点心思我早看破了。嘴上却道歉不已。

    “替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啊。”米芳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冲西门枫勾勾手:“这是女人之间的战斗,你还敢不敢继续?”

    第五章 艺初成

    西门枫很识大体地看了一眼高飞。高飞把她往身后一拉,意思自己来处理。

    “真没劲,不打就不打了。就这素质,如果碰上马剑那群坏蛋,你能应付得来。”米芳甩甩手,一副得胜的样子:“倒是你,有点进步,下次跟我去抓人时一定要冲锋在前啊。”

    “让女人动手是件很没面子的事,马剑来了我会应付,不需要她出手。”高飞拍拍胸,装护花使。

    “哟,以为你很厉害吗,是谁被我打的满地爬来着。”

    “那是因为你是女生,我下不去手。”高飞硬着脖子死挺。

    “那意思是你挺能打了。”看米芳不语,他旁边的一个警察接道:“要不哥几个练练,看看你从孟教练那儿都学到什么了。”

    高飞这时正是“神功初成”的时候,正想找人练手,目测了那警察一下,指着他和米芳另一边的一个学员道:“那你俩一齐上。”

    这下把那两警察气的不轻,其中一个当时就爆了粗口。只是米芳若有所思地盯着高飞看,不一语。

    数十名学员整齐地坐成一个正方形,中间高飞和一名警察学员相对站立。那名警察当然也没来个二对一,实在是丢不起那人。而高飞这时正想怎么锋芒毕露一下,好一举震慑全场,这样才有面子。

    两人相对一礼,高飞忙摆手道:“先说好哈,我可没有受过跆拳道的正规训练,所以咱们这可是自由搏击,什么招都能使啊。”

    那名学员点头示意,摆开架式,围着高飞转了起来。

    高飞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等着对手抢先进攻。

    看着高飞一副漠视的表情,那学员心里大怒,突然一个滑步,移到高飞左侧,一拳打向他的小腹。

    却见高飞身形一摆,脚下使绊,手上用劲,顺势一推,根本就没费劲,那学员却跌了个嘴啃泥。

    这招用的巧妙,但有取巧的性质,那名学员跳起来,很不服气,站好后,小步朝前挪,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他不再快速进攻,而是稳扎稳打,慢慢地靠向高飞。

    高飞不等他靠近,抢先进攻,一个虎跃,跳了起来,一个膝顶攻向对手。对方见高飞一直被动防守,根本没想到对手会主动进攻,而且还是这么凌历的攻势,看高飞来势凶猛,心里一慌,竟然下意识地抱着头蹲了下来。

    高飞顺势从他头顶上跃过,给他盖了个“门楼”。

    这下虽然不是高飞的本意,但他这个动作给了对手极度的污辱。看着战友几乎是从高飞的胯下钻过,其他几名警察都站了起来。

    这正是高飞想要的效果。他也不怕,冲着那几名警察行了个礼,然后冲他们勾勾手。

    “高飞,别逞能。”米芳和西门枫同时叫了起来,随即看了看对方,米芳哼一声,侧过脸不再言语,西门枫站起来,想上前劝阻。

    高飞哈哈笑道:“就你们一起来,也不一定够看。孟刚师傅的本事,可比你们想象的多多了。”

    那些个警察都是爆脾气,那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几个人连招呼也懒的打,冲了上来。

    “住手。”一声断喝,众人转身一看,孟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前了。高飞知道他现在身体正虚,忙上前想搀扶,却被孟刚一把推开。这才想起他这样的硬汉,那能需要人来扶?

    “练这么久,连点武德都没有。”就在多事认为孟刚会阻止这场打斗,好戏看不成了的时候,孟刚却吩咐那几名学员去加上护具再上场比试:“赛前行礼是基本礼仪,连这个都忘了。”

    高飞见势不妙,叫起曲来:“我说师傅,做人可不带这么偏心的,他们五个打我一个就够吃亏了,你还让他们都带上护具,你想扁我也不是这么做的。”

    孟刚看也不看他道:“要不咱不练了,都回去。”又马上接道:“可惜啊,这样的陪练哪找去。”

    “我打。”

    五的一,高飞处于绝对的劣势。

    “要记住合击的技巧,不要一拥而上,那样可能会反被对手所乘。”孟刚在一旁还现场指导学员,让高飞恨的牙痒痒。

    不过他的亲友团也没闲着,西门枫见这情况,既然阻止不了就给他加油:“高飞,加油,把他们个个打趴下。”

    米芳也不屑道:“这样打,就是嬴了也没什么好炫耀的。算了,我习惯支持弱,高飞,加油,高飞加油。”

    她这种临战叛变的行为让五名警察同时侧目,但却没有一个人对她责怪。

    一个学员从侧面冲上来,当头就是一拳。高飞缩头避过,反手一拳,打在他的头上。只觉手上一软,实际上是打在他的护额上。这一拳虽重,但被护额抵消,那名学员朝后一退,摇了两下头,就没事了。感觉到其他四个学员在一旁跳动,高飞也没敢追击。第一个回合,高飞小胜。

    第二名一个侧步,高飞刚转身,他又退了回去,原来只是佯攻。第三名在背后飞起一脚,朝高飞踹来。高飞也不回身,伸手朝后一捞,接住他的腿,正想朝上扳,第四名学员从侧面冲过来。这下高飞终于没有避过,左胸挨了重重地一拳,只觉胸口一闷,回击也被对手轻易化解,那个被扳住腿的只是摔倒在地,爬起来马上投入进攻的队伍中。第二回合,高飞败。

    看战术奏效,五名学员同受鼓舞,如走马灯一样围着高飞,你进我退,打个高飞只有招架之力,没有反手之力。

    西门枫看孟刚,见他笑眯眯地看有,没有一点要帮忙的意思。正所谓旁观清,高飞也是没有一对多的经验,站在那儿不动,所以也只有挨打的份。

    “别光站在那,换位置。”

    一语提醒梦中人。高飞顿悟,挡住一号的一番进攻,一侧身,朝三号扑去。这一扑酝酿已久,三号见挡不住,但为了不让高飞逃出包围圈,咬牙和身扑上,想和高飞各受一招,弄个两败俱伤。

    正在这时,一股热力流遍全身,那感觉十分熟悉,就是刚才孟刚传递到自己身体里的那股暖流。

    只见高飞的身体在空中不可思议地扭曲着,一搭上三号的身体,如游鱼一般贴上,竟用他也扑在空中的身体借力,返身扑向追过来的五号。一脚踹了过去,再借力跳起,在空中完成了一个“一字马”,同时踢中另外两名学员。

    “好。”孟刚暴喝一声:“这么快就会用了。”

    话音刚落,高飞一个空翻落在地上,朝最后一名学员走去。他的身后,扑登扑登,一连串倒下了四个人。

    第六章 男人的运动

    嬴得孟刚的赞赏的同时,保护米芳这个责任也一肩挑起。这件事是不能给西门枫讲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不管平时有多睿智,一旦涉及到这些事,就会没有道理的胡搅蛮缠。

    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米芳原来是省某高官的女儿,具体是什么官,高飞也没机会知道,因为有西门枫在,跟米芳相处的机会本就不多。不过想着凭着她的身份,还在大马路上值勤这一点,高飞还的很佩服她的。即使没有孟刚的叮嘱,在她遇到危险时,自己也会冲上去的。只不过会不会象上次救西门枫那样以命相搏?高飞对张阳这个疑问的回答是:我从来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

    再说了,平日里本来就很少见面,即使那小妞真遇上什么危险,怕是最先接到信息的反到是孟刚吧。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给自己这么个有等于无的条件。

    高飞没有时间想这些事,因为他现在已经开始有针对性地训练,准备达喀尔拉力赛了。在沙漠中比赛,别说高飞,连张阳都是个雏。在这儿,他们原来的技巧很多都失去作用。飘移?只怕一下飘到沙坑里,就会马上退出比赛。

    “去法国的费用、车辆和维修、以及租用给养的直升机都由我解决,”李土福拍着高飞的肩道:“你什么都不要管,所要做的就是安心训练。就凭你的能力,只要用心了,什么名次拿不回来也没问题。”

    有这样的企业家撑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高飞很勤奋地驾车进入最近的一个小沙漠地带。

    真正的越野车和城市街道上跑的那些所谓的suv有着天壤之别。高飞这次的战车是一辆改装过的大众途锐2。宽大的轮胎、很高的底盘,再加上60升的v8动机提供的强劲马力,这一切把高飞心底最阳刚的情绪调动的十足,几乎是踩下第一脚油门,高飞就义无反顾地爱上它。

    车子在颠簸的沙地上飞驰,根本不用刻意而为,一条沙龙随在车后滚滚飘动,让高飞一回头就想起《倚天屠龙记》里沙漠大战的一个场景——青翼蝠王韦一笑踢沙飞奔,制造一条黄|色灰沙长龙,等风沙散去,已经不见高人的身影。

    全长数千公里,每天连吃饭的时间都很短。每天的供应是三个三明治和一些水。通常气温白天四十度左右,晚上零度上下。

    西门枫在高飞旁边读着比赛的介绍,皱着眉道:“这也太苛刻了,你一定要参加吗?”

    “这才是男人的游戏。”高飞把墨镜朝上推了推:“听说每年都有赛手死亡,好残酷的比赛。”

    “呸呸,别说不吉利的话。”西门枫透过她茶红色的眼镜,看着前面的沙漠都泛着血色的光,心里越觉得不安。

    很多事,并不会因为人的担心就会改变其运行规迹。而有些事,却很顺从人意地生变化。

    大概是上天非常在意西门枫这个冷艳女孩的心思,当高飞结束一段时间的训练返回z市时,却听到这样一个消息:今年的达喀尔拉力赛取消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恐怖袭击。

    这让高飞小小失望了一回,但还没到伤心的地步,因为听说这个比赛虽然比较酷,但奖金却不多,只有4500美元。

    “这么卖命的比赛,却只有这么点钱,说起来不怎么合算啊。”高飞很没素质地对队友道,一点没考虑这么说对自己形象的影响。

    不过他的粉丝却没因这句话对他的看法有所改变,讨好道:“其实也没那么坏了,听说国内的高手因为无法参加这项比赛,都转而投向另一个俄罗斯的‘穿越东方’比赛呢”

    所以西门枫的心愿没有被兼顾,只是拐了个弯,又回到拉力赛的老路上。

    在六月的一个并不太热的日子里,高飞所在的车队踏上了俄罗斯这片土地。

    “说起来,我不喜欢这儿。”张阳对这次比赛不怎么看好:“这地方太冷,车子的性能都会打折扣。”

    “权当来度夏了。”

    这次比赛从俄罗斯圣彼得堡车,穿越哈萨克斯坦等国,预计16天后到达终点天津黄崖关长城,路线全长11000公里。俄罗斯境内以丛林和林地赛段为主,而哈萨克斯坦则以草原、荒漠赛段为主,到了中国则包括各类型的沙漠、戈壁赛段。

    “跑完整个比赛,我就能在几乎所有的情况下赛车了。”高飞自豪的声音进了西门枫的耳朵,却让她的担心提高了一步。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句话每次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明知道这样阻止不了高飞的。

    6月18日,晴。坐在车顶上,望着天空最后一道霞光,高飞捏着圆珠笔准备记录自己的日记。翻开前几页,前几天的赛程在眼前又过了一遍。那些深刻的印象象刀一般刻在大脑里,即使不再看日记也能历历在目

    今天是参加这项比赛的第六天,异域的风景再也激不起我的兴趣,每天的比赛真是痛苦和快乐交织的矛盾体。刚出二十分钟,我就看见一辆赛车撞进了灌木丛中的一棵大树上,看着它的那副惨像,我明白那位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