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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凤妖妃第59部分阅读

自己的时候到了,蛰伏两年,她要的是一出即赢。她也做到了,前方的战报从沒有一次战败。

    “不用多久,这天下就属于你的了。”慕容彻对着正在看地图的冷沐晴说,那地面上是大片大片红色,只有少许的黑色。红色是现在她们所拥有的领土。

    冷沐晴回头看着慕容彻道,“我打算再花几年的时间将整个随国一切都规划好,你说范悉适不适合做这个天下的主子?”

    “若是论能力和手段,他的确可以做。不过,花了这么久的时间和精力才得到的天下,你就这么拱手让人?”慕容彻对她这样的打算并沒觉得惊讶,他早就已经知道,其实她并不贪图这个天下。

    冷沐晴不在意道,“夺这天下只是为了告诉你们这五个男人,我不是这个天下的附属品。这天下,我想得便能得到。最后,我想送给谁就能送给谁。慕容彻,操纵与纵这两者之间,我宁愿选择操纵者的身份。”

    “我知道。这一切都由你來安排就好了,不过凤临国那边你准备怎么办?”慕容彻想到那个至今仍未侵犯的却一直存在的国家。

    冷沐晴翻了翻这几日陆战传回來的战报,看到皆是赢后嘴角扬起满意的笑容,“我在等。”

    “等?”慕容彻笑道,“就算是祈甚愿意,凤月也定是不肯的。要知道,在他的眼里你可是最危险和最讨厌的人。”

    “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听那个人的。”冷沐晴的眼睛有几分肯定,“慕容彻,凤月的软肋在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

    慕容彻正欲说话,门外有侍卫求见,“王,慕容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谁?”冷沐晴放下手里的战报抬头问。

    “那人说他自称祈甚,在皇宫外守着。”侍卫回答说。

    慕容彻的声音微冷:“只是一个人來求见就值得你们來通报吗?若是以后随便有一个人想见我们,你们也來通报?是嫌我们两个人太闲沒事做吗?”

    那侍卫听了慕容彻的话吓的连忙跪地,“慕容大人饶命,小的错了。只是那人说只要说他叫祈甚,王是一定会见他。所以小的才……”

    “你起來吧,将他带到东偏殿去。”冷沐晴冷声吩咐。

    侍卫像是得到特赦一般连忙起身逃一般的准备离开,“等下,过会去领个罚。”

    听到冷沐晴的声音,侍卫连连点头,“是。”

    待侍卫离开后,冷沐晴不悦的看了眼慕容彻,“你吓坏他了。”

    “惩罚他的可是你。”慕容彻扬眉。

    “我只是在救他。”冷沐晴说着绕过书桌,“我说过,我等的人会來。不过他來的好像有些早。”

    慕容彻跟在她的身后,“來的早就早点解决好了。”

    冷沐晴回头看着身后的慕容彻,“我去见见客人,你不用跟着的。”

    “你去见你的客人,我去看我的情敌。互不相扰。”慕容彻说的肯定。

    冷沐晴转身继续走,“沒想到你也会吃醋。”

    “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不需要吃醋。只是觉得至少跟他英雄所见略同,而且关于多年前那个误会我想他应该帮我澄清一下才行。”慕容彻说。

    冷沐晴沒有再追问关于多年前的那个误会到底是指什么,反正过会还是会知道的。

    当冷沐晴和慕容彻來到东偏殿的时候,祈甚跟一身红衣的凤月已经在里面等了一会儿。

    看到凤月,冷沐晴多少有些吃惊,“沒想到你会來这里。”

    凤月并沒有理会他,一双凤眼只是瞪着她身边的慕容彻:“他果然一直跟着你。”

    祈甚安抚般的伸手碰碰凤月的手,然后对着冷沐晴道,“沐晴,好久不见了。”

    “的确是好久了,有三年了。”时间过的还真的挺快的。

    “你们两过來应该不是老朋友來访吧。”慕容彻讨厌这个祈甚看冷沐晴的眼神,爱慕的怜惜。也不看看他这副模样,到底能不能给沐晴足够宽阔的背。

    凤月的满眼敌意的看着慕容彻:“我们來这里做什么与你无关。慕容彻,我跟你之间还有帐沒有算清楚呢。”

    “跟我?”慕容彻闻言反而看向一旁的祈甚,“凤阳,这个黑锅我背了这么多年,你打算让我背一辈子吗?”

    祈甚的身子微微一抖,脸色微变,改变话題道:“沐晴,这次我们來找你的确是有事情找你的。我知道你们现在正在出兵收复烈冥国和天下其他未归属的领地,我想跟你谈一谈联盟的事情。”

    “联盟?如果你说投降我会更开心。”冷沐晴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谈吧,这不是一时半会能谈得完的。”

    见祈甚转移话題,慕容彻也沒有多言。这黑锅背不背对他來说沒有任何的影响,既然这个男人不想说也就算了。

    凤月不服气道,“我只认为这是联盟,而不是投降。我们并未开战何來的投降。”

    冷沐晴神态自若的,信心十足道,“若是开战了,你们早晚有一天也将是我的手下败降。凤月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在那里等着陆战带兵攻打过去。”

    本就高傲如孔雀的凤月听了冷沐晴的话心里自然是不开心,拍桌而起,“那我就等你们!”

    祈甚见状微叹了口气,一把抓住凤月的手,“在出发前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凤月一眼怒容的瞪着祈甚,“这样的话你听得下去?”

    “她是故意的。再说了,投降跟联盟都只是一个说法。我们要的只是结果,凤月,难道你还想让我拖着这副身子上战场吗?现在的我可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祈甚说着开始装可怜。

    冷沐晴觉得祈甚其实有些可耻,明明是一只狐狸还在这里装什么可怜小白兔。

    凤月听着心里有些软意,可是看了眼冷沐晴仍是有些气恼,“不需要你上战场,我亲自上战场就行。”

    “你希望我每天一个人呆在皇宫里为你担心受怕?你放心将我一个人丢在皇宫里吗?”

    好吧,这个男人现在彻底在这里装上瘾了。但沒办法,这个凤月只吃这一套。应该说只吃这一个人的这一套。

    果然,凤月忍着心底里的怒意再次坐回到位置上:“大不了一切都听你的。”

    “希望你们以后要來跟我谈什么,先在家里商量出个结果來。我可不是來听你们小俩口子打情骂俏的。”

    冷沐晴这一句话再次激怒了凤月,只是在祈甚的安抚下沒有发彪。

    “沐晴,我们无意与你为敌。你应该也知道,当初凤月对于得你者得天下这件事也沒有任何的想法。他更沒有想过要利用你得到这天下,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不做战友而做盟友。或许你将我们今天所说的联盟认为是投降也行。凤月国可以改名为凤月城,可以成为随国的一个城池。但是我希望,里面的一切还照旧。我跟凤月一同管理,里面现在是什么样子还是什么样子。”祈甚说明來意,只有这样办法才能让所有的伤害都减到最少。

    冷沐晴看着祈甚,“你怎么让我相信你们愿意臣服于我们,而不是短暂的投降其实是想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去训练精兵,等着有一天给我一击呢?”

    “一个小小的凤月国对现在的随国來说就算是用十年的时间训练精兵够不成威胁。”祈甚顿了顿,无比认真的看着冷沐晴,“沐晴,如果让你相信我这个人呢。我想,你很难去相信一个人。的确在沒有任何的保证下,我要求你这么做对你來说的确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就算凤月国不会对随国造成任何的威胁,但也会惹出一个麻烦。我知道你最讨厌的就是麻烦,你宁愿一下子将所有的麻烦连根拔起。但是如果,我想请你相信祈甚,相信那个你在天佑族认识的祈甚呢?”

    冷沐晴目不转睛的盯着祈甚,他眼里的认真和真诚一如即往。还有那让人无法忽视的暖意。

    相信他吗?其实早在天佑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相信他了,他是值得依赖的。这次來这里谈这个类似于投降的条件也是因为不想她跟凤月兵刃相见吧。

    曾经他们并肩作战,出生入死。

    为了生存,她会杀了并肩作战的战友。但那是二选一的情况下。现在的这样的情况似乎并沒有严重的非要二选一。

    “我相信你。”冷沐明说,“就按你所要求的那般,凤月国一切如旧。只不过名称改为凤月城,归随国所有。”

    祈甚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其实得到她的信任就已经让他满足了。他明白这一生他都不会成为她身边的那一个男人,不过能得到信任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收起你那笑容,她是我的女人。”慕容彻对着祈甚说道。

    祈甚却不在意的笑笑,“沒想到慕容彻这样的人也会吃醋?”

    “不是吃醋,而是你看我女人的眼神很恶心。”慕容彻毫不留情道。

    祈甚沒有生气,凤月却怎么也受不了自己最重要的人被别人这般无理的对待,“慕容彻,你最好小心一点你所说的话。以前的仇我还沒有找你报呢。”

    “以前的仇?”慕容彻挑眉,“你所指的是什么仇?你皇兄被我慕容彻杀死的仇?凤月,你的皇兄现在可活生生的在你的面前。”

    “那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你,皇兄也不会灵力武功尽失,什么也做不了还浑身是病痛。”凤月挑衅道,“这仇我一定要替皇兄报。”

    祈甚拉着凤月的手臂:“月儿!”

    “慕容彻,你接不接我的挑战?”凤月不理会祈甚的阻拦,想着要不是慕容彻,他也不会失去皇兄整整五年。

    第196章 过去的真相

    慕容彻狂傲的看着凤月:“接受你的挑战对我來说不是什么事,不过你真的确定你的敌人是我?凤月,关于多年前的那件事你到底知道多少?”

    凤月不解的出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祈甚连忙起身,接着凤月的手,对着冷沐晴道,“既然事情已经谈妥了,我们也不必多留了。后续的那些事情我们到时候会派來过來跟你们谈的,你们看什么时候召告天下凤月国的改名以及其他事情,一切都由你们安排。我们就先走了。”

    看到慌张的祈甚,凤月心里满是疑惑,皇兄是想隐瞒什么吗?为什么慕容彻那么说,难道以前他所知道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那过去的一切祈甚不想再去提,现在的他过的很好很平静,他更不希望凤月知道这一切。

    “凤月,我们回去了。”

    凤月轻轻的拿开祈甚的手,然后走到慕容彻的面前,“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多年前的那件事我到底知道多少?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彻盯着凤月的双眼,“这件事我想你应该去问你的皇兄。关于七年前,他掉下悬涯的事情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必须告诉你一句,我可从來沒有伤害过你的皇兄,而将他打下悬涯的那个人更不可能是我。”

    凤月听后回头直直的看着祈甚,“皇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从來沒跟我说过你落下悬涯的事情,我也沒有问过。我以为是他这么做的,可是,不是吗?那么又是谁?”

    祈甚喉咙微痛,“那一切都不重要了,至少我又回到你的身边了不是吗?”

    “既然不重要为什么你不告诉我。”而且还想瞒着他,方才慕容彻提到这个问題的时候,他这么的慌张,这件事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重要吗?

    祈甚有苦难言,那不堪的过去既然已经过去,为什么非要知道呢。

    若是知道了,只是徒增伤心罢了。

    “月儿,不要再问了。只要我们现在的好好的,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祈甚的语气里带着轻哄和乞求,希望他不要再这么执着和固执。不要再问关于过去的事情了。

    凤月摇头,“皇兄,不要再瞒了。你一直都是如此,越是重要的事情就越不让我知道。这件事,我非要知道。”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沒有他所认为的那么简单,若真是只是战场上一个小兵做的,皇兄也不会这么谨惧的瞒着他。

    到底他这样辛苦的瞒着他的是怎么样的一个真相呢?

    冷沐晴见两个人僵迟着,起身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虽然我希望你们回家处理去。但念在你们的离家太远暂时就先将这个地方借给你们。若事情处理好了,可以随时來找我。有些契约我们需要签署。”

    慕容彻跟在冷沐晴的身后一起离开,直到离开的最后一步,他转过头來对着祈甚道,“既然瞒不住了就不要再妄想骗他了。这件事,他也是其中的主角。”

    祈甚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他就知道,这个慕容彻并沒有那么好心,他是故意的。因为他多看了一眼沐晴?这个男人未免也太小气了吧。

    当屋子里只剩下祈甚和凤月两个人,凤月出声,“皇兄,你还想再隐瞒我吗?”

    祈甚知道这个时候若不说出真相是不可能的了,原以为可以隐瞒一辈子的事情竟要这样揭开了吗?

    “月儿,答应我,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你都不要去在意,那一切已经过去了。所以的伤痛也过去了,我们现在只需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好吗?”祈甚不放心的说。

    凤月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看着祈甚,等着他将以前的一切都告诉自己。

    听不到凤月的回答,祈甚也不肯轻易松口,“除非你答应我,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

    凤月恼怒的瞪视着祈甚,对方却仍是固执的看着他,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说的模样。

    他一向都争不过皇兄的,不管是什么事到最后仍是皇兄胜利,凤月极不情愿的点头,“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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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祈甚并不是你推下山涯的?那为什么天下人一直传言,凤临国的大皇子是你杀死的?”冷沐晴与慕容彻刚走到走廊的转弯处就出声问向身后的人。

    慕容彻道,“当时我的确与他交锋,只不过我并沒有杀他的意思。我想活捉他用來威胁当时凤临国的国君。”

    “然后呢。”冷沐晴追问。

    慕容彻轻笑,“这么好奇刚才为什么不留在那里听祈甚亲口说呢?”

    “不想看到那狗血的场面。”不管是什么结果,冷沐晴都能想象那两兄弟的的磁场是什么。祈甚也真是看走了眼看上她,身边有那么个好弟弟不知道把握。

    亲兄弟,恩,他们两也算是治愈系吧。

    因为与冷沐晴时间很外,慕容彻渐渐的也明白了她口中‘狗血’的意思:“你猜的沒错,那里面过会还真的会是一片狗血。”

    “那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讲讲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冷沐晴问。

    慕容彻说:“当时我差一点就抓住了那时还是凤临国大皇子的凤阳。只是最后一刻他却被当时的国君也就是他的父王,凤阔救走。我当然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于是就一直跟在身后追他们而去。后來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发现他们在一处悬涯处。而凤阔亲手将凤阳推下了悬涯。”

    冷沐晴万万沒有想到会是这样真相,“凤阔将自己的亲生儿子推下悬涯?虎毒尚且不食子,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

    “那个时候我也很惊讶,凤阳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他本就是凤临国的太子,将來是要继成大统的。谁也想不到凤阔为何亲手将他推下那万丈悬涯。那无疑是置他于死地。”慕容彻说。

    “所以你后來查出了事实?”冷沐晴问。

    慕容彻的眼里带了些凝重,“确实。凤阳跟凤月虽是亲兄弟,却不是同母所生。凤阳的生母并不是受宠,而凤月的母亲则是最受宠的妃子。凤阔是一个极重情义之人,对自己所爱的妃子宠爱有佳。凤月出生后,他就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凤月。而他也向凤月的母亲许诺会让凤月成为凤临国的国君,将整个凤临国交给他。”

    “所以,他就找了个机会将凤阳杀了。然后将这件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然后凤阳就名正言顺的接下太子之位,也接管了整个凤月国?”这个做父亲的未免有太变态了些。

    慕容彻点头,“是不是觉得凤阔有些不可理喻?”

    冷沐晴说,“所以,祈甚即使沒有死也不愿回到凤月国。被自己的亲生父生推下悬涯这样的记忆的确不是一件好事,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他无法恨凤月,是凤阔偏执的爱伤害了他,凤阳是无辜的。”

    “但是这件事却也的确是因为凤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