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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霸道仙尊第23部分阅读

她独有的娇韵,她想阻止自己的动作,却只会让她的姿态看起來更加撩人。

    感觉到自己扯开了胸前唯一的遮挡,瞬时的清凉让紫夜有片刻的清醒,她右手蓦地遮住胸前春光,左臂花灯滑落握在手中,呈防御的姿态。

    “哈哈,你不会天真到你现在还能打得过我?”轩辕无痕见状掀身而起,只轻轻一下就把紫夜拉到怀中,“看你长的一般,身材倒是一流。”言语间,他俯身嗅着她的体香,做出一副深深陶醉状,“纯血神族的体味还是最干净最好闻。”

    当初,也许就是她那温柔却淡漠的怀抱和这相似的气息,让他铭记一生,费尽心机也想要拥有。

    紫夜已经失去抵抗的能力了,她闭阖双眸任由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搓在她腰间游离,此刻她还能控制自己不反扑他就已经很难得……

    “啊!你……你……你做了什么?”就在紫夜快受不住体内快烧焚她的心火时,轩辕无痕忽然惨嚎一声,一掌把她打落下云头,幸亏情魔一直在云屋外守候,见得紫夜从高空坠下,他身化黑雾柔柔托住了紫夜。

    几乎在同一时刻,轩辕无痕竟也完全失力了一般狠狠坠落,只听的嘭一声重物落的声音,扬起一地的尘土。

    彼时的紫夜衣衫凌乱,发髻散开,黑发如丝绸披在肩上垂至腰际,在一团浓郁的黑雾中,她的皮肤渐渐变蓝,有些地方正慢慢凸起……

    再看看坠落在不远处的轩辕无痕,脸色青紫,他似是想要撑起身体,却四肢无力,无法移动分毫,竟是中了剧毒的模样。

    随着身体发生的变化,宛如一股清凉注入体内,燥热随之散去,灵识也清醒了许多,,魅毒竟不解而愈。然而,看看当下的自己,紫夜却怎么也高兴不起來。

    乾坤环忽地脱离她的手腕,自己旋转起來。须臾间,白衣如雪的男子眉目如画,眼带轻愁,轻轻揽住了紫夜僵冷的身子。情魔亦幻成|人形,立在一偶,黑洞般的眼睛定定看着紫夜,不发一言。

    “吃货,我已飞升成神兽,以后,我保护你。”球球低哑的嗓音还是那么暖心,他不知曾多少次想这么对她说。她就像是他手中的风筝,在他手中飞上高空,尽情展示着她的美好,或许会遗忘在线这一端的他。

    然而对他而言,她的距离虽然遥远,却不至于绝望。

    “球球,你觉得现在我的样子还需要保护吗?”紫夜从他紧拥的怀中离开,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这具躯体……就算是赤果着,也沒人愿意再看一眼,因为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情魔那黑黝黝的眼洞似乎有光芒闪烁,宛若子夜深空中稀稀落落的星星。

    “你好狠,”瘫软在地如一堆软泥的轩辕无痕,声音无力却怨毒,“你早已知道一切,是不是?你竟在自己身上下毒,你的心,果然和你母亲一样狠,哈哈……咳……。”他的笑声如夜猫哀哭,凄凉绝望。

    “下毒?”紫夜喃喃重复,记忆从脑海深处呼啸而來。三岁那年狐王下毒未遂,十四岁生辰狐王送的蛇形簪,虽然那簪子在刚踏上东岳的时候毁了,但簪子上的美人煞,早已种在她体内了吧。

    狐王在她体内下美人煞,就是为了这一天?

    这突然冒出的想法,紧紧揪住了紫夜的心。

    她缓缓在轩辕无痕的身边蹲下,伸手拿起他的一缕白发,在他的鼻尖扰动,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停下!”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喝斥,想他一直高高在上,什么时候有人敢这般对他?

    “你告诉我,你和狐王是什么关系?”紫夜手上的动作略停,脸上蓝色凹凸不平的肌肤扯了扯,“你不想说也沒关系,我反正也闲着,咱们就这么耗着,你看如何?”言罢,继续绕动手中他的发丝,在他鼻孔处游移。

    “别,别挠了。”轩辕无痕坚持一会儿,终于无力地叫起來,“我告诉你。”当下他浑身无力,连摇头都极为艰难,但说话却沒有影响。

    “我处罚自己的亲姑姑那是被天规所逼,非我所愿。因此,我把你带回九霄殿,当初我还是一个皇子,狐后清婉是雪夕身边的奉茶丫鬟,然而,她飞升不久还存有思恋红尘的心思,大约是怕她私自下凡会招致天雷劫,所以她偷走了你……”

    “可是,我是在莲花中出生的。”紫夜打断他,狐后经常会说起她出生的时候,那祥云环绕吉光笼罩着整个青丘的祥瑞景象。

    轩辕无痕沉默一会,“其他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清婉抱走你以后,竟能完全隐蔽了你的神息,让我找不到你,若不是你三岁的时候刮伤了,血气流泻,我想我可能沒那么快找到你。”

    那时……似乎是和络翌玩的时候,摔倒了,膝盖处有点刮伤。

    第一百一十八章 禁忌虐恋

    那时……似乎是和络翌玩的时候,摔倒了,膝盖处有点刮伤。

    “当我知道你在青丘时,我让狐王在狐族和你之间选一个。”轩辕无痕手指动了动,似乎恢复了一点灵力,他的眸底闪过一抹光芒。

    紫夜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原來,他就是那一直在暗中掌控她生活的人。

    是他,让她沒有了童年,是他,让她从三岁开始,便得学会长大,是他,毁掉了她的生活。

    “孙子言,”他急促地道,似乎在极力掩饰着什么不让紫夜发现,他想转移紫夜的注意力:“他也是我安排的。”

    紫夜蓦地睁大眼睛,那黑珍珠般的瞳孔在蓝色肌肤映衬下,宛如在深海中镶上两粒黑色的钻石:“孙子言也是你安排的?为什么?”

    记忆的匣子,被轩辕无痕打开,一切恍如就在眼前: 他虽然以狐族兴亡來要挟狐王,但也知道狐王深爱狐后清婉,清婉又对紫夜极好。而紫夜,他非得到不可!

    第一次遇到孙子言的时候,那个眉目清秀的男子,对偎在臂弯里的女子,温言细语的声音,在茶寮里极为刺耳。

    第二次在看到他的时候,却是他在剥去那女子的外皮。

    原來,孙子言不仅仅是一个捉妖道士,还是个贩卖动物皮毛的商人,他把每一次捉到的妖怪都剥去皮毛,他的家族,是中川最出名的皮毛商。

    那次见面,轩辕无痕发觉,孙子言很对他的脾气,,同样是为达目标不择手段的人。

    于是,孙子言成为他混进狐族的最佳人选。他把孙子言的亲人全部杀死,然后让孙子言答应自愿为他所用,如若不然,他的亲人就将永远死去;如果答应,他马上救活他的所有亲人。

    当一个人有牵绊有在意的人事时,总是轻易就能被有心人击溃,成为有心人的旗子,因此,孙子言被轩辕无痕牢牢控制在手中。

    轩辕无痕了解天狐的规矩,不能无缘无故杀死凡人。于是,只要等到一个狐王出青丘的机会,让他看到自己的同类被孙子言那般残忍的对待,一切便可自然发生。

    果然不出轩辕无痕所料,不久后,狐王以其独子络翌是邪狐的名义,把他送到雪山上,他知道,狐王不会乖乖把紫夜送到他面前的。

    于是下令孙子言行动,那个时候,只要狐王任何时候走出青丘结界,被活活剥皮的狐狸惨叫声都会如影随形的。

    当然,后面孙子言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紫夜心甘情愿与他洞房而已。

    “那么,”紫夜指指自己,“这是为什么?”如果,轩辕无痕最终的目的是想和自己滚床,又为什么会这样?金虹长风……不是都沒事么?

    “我也想知道是为什么?”轩辕无痕语气忽地阴冷起來,只觉得金光突闪,接着斜下里黑影狠狠朝紫夜一撞。

    由于紫夜还在怔忪间,球球又太专注于紫夜,所以这突变足以让紫夜再次落入险境。然而,那迅猛而來的黑影,以不要命的速度撞开了紫夜,同时把一直搂着紫夜肩头的球球连带着飞了出去,而他自己,堪堪正落入困神笼里。

    半空中,轩辕无痕的白色长发在身后如针张开,方才的惆怅悲情完全消失无踪,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杀气:“不管是谁,今天,都要留下,为你我夫妻做个见证。”他神情张狂跋扈,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下。

    他伸出长舌,舔过腕间一处伤痕,那姿态宛如在给深爱的两人吻别,“九九,你等着,我会成为你生命中不可抹掉的人,就算是恨,我也要你记住我,看你到时怎么忽视我的存在。”

    生性淡漠清冷的九河女神,是极敏感的人。在一次长辈对孩子正常的拥抱时,还是少年的轩辕无痕身体上的反应,让她从此后,在不愿意和他拥抱。

    仿佛是发觉了什么,从那以后,九河几乎不再來九重天了。

    对九河的爱是轩辕无痕隐藏在心里 最隐秘的感情,这样被禁锢的爱让原本被众人捧在掌心中的他,学会了隐忍。年少的他心底对九河有极隐秘的渴望,哪怕她对他笑一下,他便可欣喜几百年。

    对九河的虐爱,让他比同龄人有了更深的心思,也让他知道了,九河是下一任的天定王母,一个拥有上古大神纯血后裔的王母,将是神族强大的证明。

    而他的父亲,正是当时的天帝。

    当他妻子的王母命星背后,九河的命星闪现之际。他施法掩了九河的王母命星。因为他知道九河,将成不了王母。他有预知能力,九河将会遭遇逆天情劫,而且会让她生不如死。所以,他把九河困在长生殿,让任何男子都不能接近她。

    只是,他忘记了,他的儿子也是男子。

    一种无法遏制的情感,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就算知道全天下都会诅咒嘲笑,但是他爱她,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又有什么错呢?如果,他足够强大,谁敢说他错?

    他开始勤奋修炼法术,学习讨好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偷偷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天帝。然而,她心心念念的依然不是他,就连看他一眼,她都不愿意。

    她不给他机会,她爱上了别人,而且为了那人,硬是改变了命星轨迹,让雪夕成为天地选中的下一任王母。

    所以,他让她生不如死,连反对他的父亲,他都下手毁了他的神迹,让他连思念体都不会出现,因为他怕,怕他的思念体会出现在自己身后……

    为了爱她,他断了自己的所有退路。既然不能让她爱他,那就恨吧,越恨越好,恨到永远也忘不掉他。

    轩辕无痕目中精光闪现,灵力显然恢复大半,“表妹,你最好乖乖到我身边來,就算你拥有天底下最丑陋的蟾蜍皮,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他手一挥,困神笼突然消失,只听得一声小心,紫夜和球球飘身后退,但见方才所站的地方又被困神笼罩住。

    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紫夜旋身半蹲,双腿交叉略曲着,双手朝后做出一个复杂的手势,只见那困神笼竟似有了生命般,朝轩辕无痕那边摇了摇,又朝紫夜这边倒了倒。

    轩辕无痕脸色大变,单手起势,口中念念有词,却终究抵不过紫夜灿然一笑,困神笼慢慢收拢起來,到仅剩一根细细的小光圈时,自己飞到紫夜手中。

    紫夜看看他的形状,随意往左耳上一带,竟成了一个光芒闪亮的耳环。

    “就算我成了蟾蜍,还是看不上你的皮囊,怎么办?”紫夜略带揶揄的神色,似乎真的很懊恼的模样,“不然你告诉我,我母亲是否还活着?带我去看了她,也许心情好了,真就嫁了给你。”

    轩辕无痕看了她一会儿,冷冷笑道:“就算沒了困神笼,就凭你们两个想打赢我和情魔?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那可说不准,”紫夜抓了抓头,看看情魔:“你怎么确定……确定他会跟你一起?”本想还是叫情魔,可若真是他……,就算再不愿意承认,却不再可能装作不知道。

    情魔一双黑到恐怖的眼睛,在刚才救下紫夜开始就从未离开过她。当下见到紫夜看过來,立马点头如捣蒜,激动的言不成语。

    “情魔,你确定?你不怕死了?”轩辕无痕语气阴森森地冷得像冰。

    黑雾化为漫天利刃,从四面八方向轩辕无痕当头罩下,情魔以行动做了回答。球球见状也加入了战斗,只见一黑一白的人影和轩辕无痕缠斗在一起。

    一时,半空中电闪雷劈,以一敌二,轩辕无痕还是在灵力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竟打成了平手。

    难解难分之际,轩辕无痕单手一伸,弯下腰,单手支在膝盖上,一手止住情魔和球球的攻击,“不要打了,就凭你们两个想打赢我……”

    “那么,不知道我还入不入得帝君的法眼?”白雪似的云彩身上,他一身紫衣在风中猎猎飞扬,神色一如往常,在看到紫夜后,眸底闪过一抹讶异随即释然。

    金虹长风,紫夜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那日,暗雅说的话紫夜都听进耳朵了,趁着金虹长风被金虹熠叫去正殿议事的时候,紫夜叫來青三,说要和她玩躲猫猫的游戏。

    游戏的规则就是一个人要直挺挺躺在床上装死,谁动了就谁输。青三玩数数输了,只得乖乖躺在紫夜床上装尸体。

    这些都是紫夜玩剩的,也不是她说的假话。

    然后紫夜就溜出去了,出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球球,当下粗略说了下情况,球球执意要跟着。

    原以为,不过半个时辰就能回來的,却不料,就此拖了好几天……

    最重要的是,现在她往日娇嫩的肌肤都变成了罕见的蓝色蟾蜍皮,他该不会不敢看恶心到吐?

    轩辕无痕看着金虹长风,良久。球球和情魔也对他围而不功。

    只见半空中,也不见他做任何动作,就在原地消失,然而,沒人觉得惊讶。

    紫影一闪,就把紫夜从球球手中拽到自己怀中。

    “紫儿,紫儿……,”不过几个时辰未见,与他宛若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知为什么,紫夜鼻子一酸,脸一跨就快要控制不住想哭出來。

    似乎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看到她全身的肌肤!

    “师傅,”紫夜抬起头“我最近生病,很难看吗?”

    ,她一定沒想过此刻,她脸上肌肤深蓝呈不规则状,那盈盈的泪水在她脸上的凹处聚集成河,那小摸样极为可渗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女神情殇

    她并不知道,她脸上肌肤深蓝呈不规则状,那盈盈的泪水在她脸上的凹处聚集成河,那小摸样对别人而言极为可怖渗人。

    然而,金虹长风拥抱她,任由她抽抽搭搭地把鼻涕眼泪抹在他的衣襟上……他凤眸里小心翼翼欣喜若狂的神色宛若拥住了整个世界。

    “主人,”嘶哑晦涩的嗓音,随着咚咚以头碰地的重重声响,情魔双膝跪地匍匐在紫夜脚下。

    紫夜狠狠地用那紫衣的前襟把自己的脸揩个干净,这才挣脱那紧紧框住她身体的铁臂,低首看看那一身黑衣的男子,他若是她的父亲,不该是这般摸样?

    蹲下身,紫夜扶起情魔,却看到他原本黑洞似的瞳孔已恢复一线清明,对上紫夜的视线时,闪过愧疚不安自责和难以察觉的深深依恋。

    “你,你到底是谁?”紫夜望着站起來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情魔,问道。

    情魔眼眶一红,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最感动或是最刺痛的言语,哽咽良久。储美宫前院忽然传來哗然大笑,想是哪位有钱的爷砸中了今日的花魁,不知情魔是否被那略带粗俗笑声影响,眼睛竟又有黑雾一寸一寸曼爬而上。

    仿佛是在赶时间,情魔语速极快:“小主人,你是创世神炎羲和长生殿主九河女神的女儿,你母亲沒死,被困在……”

    他的身体忽然在眼眶全部被黑雾填满的那一刻,化成一缕黑烟朝轩辕无痕消失的方向飘去,声音也随着他的身体渐渐消散在风中。

    紫夜想阻止他,却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张开手僵硬在空气中。 “紫儿,”金虹长风拥紧她冰冷的身躯,心痛的低喃,然后紫夜只觉得他压着自己的身子渐渐沉重起來。

    她示意一直立在一旁的球球过來帮忙扶住他,抬眸望去,却见他眼帘含一抹捉狭笑意。紫夜正欲伸手捶打他,却一样瞥见自己蓝色粗糙的手臂,当下立即缩回手,拿袖子紧紧裹了,“师傅,你不许看,不许看。”

    “笨,你什么地方为师沒看过,”金虹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