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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上霸道仙尊第1部分阅读

候,孙子言目中快喷出火,握着扇柄的手在微微颤抖,却忽然身躯一震,一手捂住胸口往后踉跄着退了几步。

    弧度优美的锁骨引出半圆的两个山峦,山峦间那道深深的沟渠,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似乎要挣脱那薄薄的束缚,蹦跳而出。紫夜一根纤长玉指顺着那完美魅惑的起伏,轻轻画着圈,无尽的诱惑在她指间淳淳流淌。

    狐狸,最善蛊魅。天狐,是狐狸中的皇族,这惑男魅功自是一般的狐狸精所不能比的,而紫夜,源自月光狐母亲的言传身教!

    狼妖已脱去上衣,赤着膀子胸膛上的黑色狼毛更让他看起来邪恶粗俗,他的狼眼色咪咪盯着紫夜,恨不得立即一口吞掉她。

    紫夜姿态虽是极尽妖娆,但,双手紧捂着胸口,眼睛不甘心地四下搜寻。倏然,她的瞳孔里映入一个人影。

    盘根纠结的双姝古树上,他斜斜倚躺在叉出的旁枝上,一手支额,一身紫衣自然垂下,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大片的健壮胸肌,肤色呈健康古铜色。一双凤眼闭阖着似在假瞑,鼻子挺的像一把剑,把一张脸分的锋利无情,薄唇紧抿。他身上有一种无需渲染的尊贵之气,令人不敢直视。

    紫夜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绝对不是凡人,凡人没有那么出尘的容貌。第二反应是,他在看戏,看这场以她为主的戏,并且,他完全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然而,对于此时的紫夜而言,哪怕有一点点可能,她就不会让自己成为邪狐!

    紫夜眼里闪过狂喜,手脚并用,一阵拼命的乱踢乱咬,终是拼尽全力摆脱狼妖,胡乱掩了衣服,她以手当脚,一下一下艰难的爬向双姝古树,不知道有多少荆棘刺刮伤了她裸 露 在外的肌肤,被刺伤的膝盖早已没有知觉,两条染满血的荒草路在天雪身下,随着她的动作继续延伸。

    黑狼妖也不急着追她,只滛笑着双手抱胸,看着紫夜做垂死挣扎。

    孙子言傻了一般,还是呆站着没有动。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求你!“紫夜艰难地爬到了古树下仰起脸,手向虚空伸出,音如杜鹃啼血---声声哀鸣。

    那人张开眼睛,只一眼,紫夜就冷到了心,那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如极北冰渊般寒冷的眸光,死水一般静寂着不带一丝丝波澜。

    黑狼也抬头望向古树的枝杈,但他却没看见任何东西,狼妖禁不住笑起来:“小娘子,没人会来救你,我们动真格的吧。“

    他欺身上前大力按住她的双手,紫夜拼命挣扎着,眼泪若断线的珍珠,从粉嫩的脸颊滚落,她一双眼睛哀求地盯着树上的男子。

    紫衣男子恍若未见,微微闭上双眼。

    瞬间,绝望如潮水翻涌而来,紫夜眼里一滴一滴的流出血色泪,她的声音嘶哑哀惨:“求你,救救我,求你!”她从未曾求过人,只懂得反反复复苦苦求着那浑身都透着凛然不可侵犯气势的男子。

    天狐血泪,祸及苍生! 男子一双飞入鬓角的剑眉不易察觉的动了动。

    很久以前,九重天厥弱水之滨,曾经突然出现一块古碑,碑上刻着的字就是那八个字!当时的狐王闻讯,不以为然的笑笑。

    第四章 紫衣美男

    天狐族从没有与人结仇,青丘上亦没有奇花异草供人抢夺,族里都是一些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之妖,除偶尔有动情下凡的狐狸精会流点泪水,那也是至为尊贵的,大多会被收藏起来串成故事,拿去卖钱。

    血泪!顾名思义,和着血的泪水,与世无争的天狐,是绝对不可能留下血泪!老狐王如是说。然而,世事本无绝对,当不可能的事成为现实,世人又该如何应对?

    狼妖终于失去耐心,大力掰着紫夜使命抓着前襟的手。一根一根的纤细手指,怎么能够抵抗那粗暴的拉扯?

    感觉到双手快被掰开,而自己再也没力气与之抗衡的瞬间,紫夜一双眼睛紧紧盯住紫衣男子,“你见死不救,我做鬼也要缠着你!生生世世绝不罢休!以我天狐血咒为誓。我狐族圣女——紫夜,将化做厉鬼永不入轮回,以天狐之血在此立誓——定要生生世世缠着你!“

    也许是她语气里的怨恨,也许是她的血咒之誓真的吓到他,也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那人眉梢一扬,袖子轻轻一挥。

    一件粉紫色的长衣从树上飘下,裹住紫夜半裸的娇躯,紧接着一道金光疾射向黑狼妖,听得凄厉的一声痛吼,狼妖的下体血流如注。

    金光转个方向,向孙子言面门刺去。

    孙子言这下却反应极快,飞身急退。绕是如此,还是被生生挖去一只眼珠,眼窝处喷出的血,触目惊心。

    空中闪过一抹光,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他是怎么出手的,紫夜已经失去身影。

    这突然的变故,让孙子言来不及做出任何防御。而那紫衣男子依然慵懒地斜靠在树枝上,只是怀中多了一个被衣裙捆成木乃伊的女子。

    孙子言看着突然出现的男子,一手捂住右眼,神情大为震惊,他不敢相信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为什么就生出变故?那人在这里多久,自己居然连他的气息都没有感受到。

    这只有两个可能:一种是对方毫无法力,另一种是对方的修为高出他许多倍,才能不让他们发现。 看看在地上捂着下体翻滚的狼妖,对方很显然属于后者。孙子言下意识的往后退几步。

    他看看树上男子,见到他闭上双眸,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不由得大了点胆子,颤着声音喊道:“你是何人?这里是虞山,是我们邪王的地盘,放下你怀中的女子,快快离开,否则------。”

    他自己在那儿否则半天,也没有下文,捂着右眼的指缝间,泌出细细血流。

    紫夜胸口的血却在慢慢结疤,似乎有某种力量在治疗她的伤口,从清晨开始,粒米未进滴水未沾,片刻前又经历一翻生死缠斗,当下倚在男子胸口,却忽然觉得心安,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她的意识慢慢模糊。

    迷迷糊糊间,紫夜鼻尖似乎闻到一丝凉凉的香,身上的血腥味淡去,仿若有清凉的风轻轻拂过,又仿若有山间清冽的冰泉潺潺而过,或是上好的薄荷干叶泡在微热的温水里缓缓化开,瞬间,全身的疼痛似是浸入治疗的药水中,一股倦意从心底涌上。

    “邪王?”那人剑眉微蹙,声音低沉好听,一双眼睛半睁半闭,带着一种刚刚睡醒的慵懒。 他的语气里有种东西,会让听的人不自觉地谦卑。

    这样的人,绝不是孙子言这等妖阶能惹得起的人。

    那紫衣男子随便一个挥袖间,就连损两人,足见对方的修为已至炉火纯青的境界,而自己却连人家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高下已见分晓,若非对方不想赶尽杀绝,现在只怕自己和狼妖早就死几百回了。既然不敌,说什么要人的话,不过是自取其 辱,自寻死路罢了。

    孙子言狡猾多端,在那一个瞬间,心中已有决断。竟不顾自己的右眼血流不止,从地上一把捞起哀哀呻 吟着的狼妖,几个飞纵,逃的无影无踪。

    孙子言想多了,男子根本就懒的理他。甚至连怀中的紫夜,他都懒得理,动也不动,一味的闭目养神。

    紫夜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人间的午夜。

    彼时窗外黑蒙蒙的天,几颗星星孤零零地挂在黑幕上,紫夜仰首望天,心莫名的疼了起来。

    自己这一逃,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若是不逃,难道就要那么认命?紫夜握紧粉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犹自不觉。

    一双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握住她的小手,一跟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再慢慢的抚摸着被指甲刺破的皮肤,很神奇的那些小伤口在他抚过之后,一点痕迹都没留。

    第五章 天狐内丹

    他那么强,却不肯早点出手救她。

    紫夜心中是有怨艾的,但是想到自己当下处境的时候,她放弃了想抽出手的想法,顺势坐到他身边,一双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

    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绝不是凡人。他长的如此好看,跟着他走南闯北浪迹天涯是极好的,跟着他成妖成魔是极好的,跟着他无论是做什么都是极好的!

    肯定心中的想法后,紫夜决定,从此后必须跟定他。

    于是越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你叫什么名字?”既然要跟着他,总得有个称呼。

    “金虹长风。”听到从他口中说出他的名字,有着无穷的诱惑,他好听的声音迷惑住紫夜的思绪,竟然没有发觉金虹这个姓氏有多罕见。

    金虹长风亦瞄她一眼,看她一脸毫不掩饰的花痴样,禁不住唇角微微一扬。

    紫夜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细细看他 的眉目,而他似乎习惯被人这般打量,脸不红气不喘的继续抚摸着紫夜的大腿,那里有许许多多道细细长长的划痕,皆在他的手下恢复如初。

    狐后常常说,紫夜是一个不懂得脸红的丫头。但,那一刻,紫夜却红了脸,紧张的不能呼吸,大腿,他在摸她的大腿!并呈一寸一寸上移的趋势。

    窗外一支寒梅在暗夜里悄然盛开,暗香在空气中浮动,和着眼前这人风华绝色的容颜与他指间的凉意在腿上轻柔摩挲,宛若雕刻匠那般,把他的影像一下一下地镌刻于心。

    有些感情,总会在不经意间,侵入你的心房。

    翌日,紫夜被一阵声音吵醒,昨晚那个叫金虹长风的家伙为治好她全身的伤口,弄得她快天亮才睡觉,她扯过被子捂住耳朵,想再睡一会。

    肚子却饿的咕噜噜直响。

    紫夜没法,只好起床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一圈:“不要叫,吵死了。”

    这稍微一用力,右胸处即刻传来一阵剧痛,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伤口金虹长风只草草止了血,紫夜只要想起他手刚按上她的胸口,却突然不发一语起身离开的情景就来气,小伤口他治疗的那么认真,这大伤他却拂袖而去。

    他,肯定另有目的,他是故意不治好她的,昨晚心里的一点点触动,瞬间就被另外一种情绪所替代。

    天狐,是狐族的皇族,一直以来,他们天狐世袭着狐王之位,六界对此亦未曾有异议。

    狐族也是有区分的。从最低品阶的灰狐,赤狐,蝙蝠狐,树狐,猫狐,到中品阶的白狐,雪狐,蓝狐,银狐,再至血统最纯正的天狐,皆是修炼仙法的狐狸。

    还有另外一种分支,在狐族中属于黑暗一族,以狐狸中最为狡猾长相最艳丽魅惑的九尾狐为首的邪狐。

    邪狐大多与天狐是兄弟姐妹,因为,他们刚出生是都是一样的,但随着慢慢长大,毛色和眼睛瞳孔的颜色皆会发生变化。

    成年后,狐狸毛是白色,眼睛为紫色者是天狐。反之,狐狸毛是黑色或者是其他颜色,眼睛为红色着是邪狐。

    天狐是未来狐王的继承者,而邪狐会被放逐到遥远的雪山上,被勒令永生永世不得下山。

    但若是天狐中,有人愿意以纯血天狐的内丹与邪狐双修,邪狐也有可能会改变毛色,成为天狐!而这,就是紫夜被追杀的原因。

    纯血天狐的内丹,对修炼的妖魔不仅仅可增加修炼者一甲子的修为,还是绝世的药材!

    金虹长风故意不治好她身上的伤,也是想得到内丹?思及此,紫夜轻轻笑了,她已经不是那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宝,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吱呀一声,客栈的门轻轻被推开,一道阳光透过半掩的门扇洒进来,一身紫衣的男子轻快跨步进来,阳光在他身周折射出淡淡的光晕。

    一瞬间,紫夜几乎就要流泪了,她抢步上前,双手张开向他扑去,金虹长风一脸愕然,呆立着不动。

    紫夜从他身边错身而过,直奔向他身后小二捧上来的饭,还不等小二进的房间,她已经抓起一只鸡腿,塞进了嘴里。

    她实在是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吃。

    人家修仙,她也修仙。人家不吃几个月甚至几年都不会怎么样,偏就她,似凡人般,不吃饭肚子就会饿。

    紫夜曾经问过她的母后,母后是一个温柔婉约的女子,期期艾艾地想很久,才勉强告诉她,因为她没有狐体,没有狐体的狐狸就得吃五谷杂粮,享人间烟火,母后还说,能吃是福,那是紫夜的福气。

    第六章 赚个师傅

    看着狼吞虎咽的席卷着桌上饭菜的少女,金虹长风眉梢难得的扬起来,无语地为她调换着碟子,把空碟拿到他面前,把他面前的拿到紫夜面前。

    他实在是看不得一个女子,站在凳子上吃饭夹菜,金虹长风直接怀疑若是自己不在这里,她连桌子都爬得,她应该是更喜欢坐在饭菜中间!

    金虹长风抬首握拳轻触下鼻尖,掩去唇间不经意的笑意。

    “姑娘,如何称呼?”他微微眯起眼,问道。

    “-----,”紫夜嘴里塞满食物,转过身不愿答话。她的名字他应该早就知道,这么问什么意思?心思叵测。

    彼时的紫夜并不知道,金虹长风是真的不知道她的名字,他遇见她的时候,就是她看见他的时候,而不是像紫夜想的那样,他一直就在那里。

    刚遭受大难的紫夜,犹如受惊的兔子,对什么都不信任。

    等了许久,没有回答,在紫夜把最后一个碟子舔的干干净净的时候,金虹长风脸色恢复面瘫状况,起身想要离开。

    紫夜忽然有点心慌,看他漠然的表情,很像要抛下她。

    紫夜嘴唇抖了抖,擦下油渍渍的嘴巴,一手扯住金虹长风的袖子,摇啊摇摇啊摇,小脸是一副泪水盈眶的模样,可怜巴巴地一边抹泪一边哽咽道:“紫夜,我叫紫夜。“

    金虹长风看着她:“为何会被追杀?“

    紫夜眼珠子四下里乱飘,真心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金虹长风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紫夜便浑身一僵。

    狐族有一个咒语,若是亲口把自己的姓名告诉外人,就会受那人控制,只要那人需要,一叫名字,不管情不情愿,都得出现。

    彼时,紫夜极不情愿的答道:“邪狐想得到我的内丹。”事情远比这要复杂的多,但,不过萍水相逢,虽有救命之恩,紫夜还是不能相信他。

    幸而,金虹长风也不打算深问。

    他沉默一会儿,道:“你现在要去哪里?”

    紫夜嘴巴一憋,“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

    “这,恐有不妥---,你还有亲人吗?比如你的兄弟或是你父母的兄弟,或是有什么远亲?”沉默半响,金虹长风又道。

    紫夜怔了怔,歪头想想,很肯定地道:“没有。”金虹长风眉头蹙起来,又沉默片刻,转身要走。

    袖子被一双手紧紧拽着。

    “你--,”大约是没想到紫夜会这般行径,金虹长风的眉头蹙的更紧:“你抓着我做什么?”

    “我要跟着你。”紫夜好不含糊。

    “----,”金虹长风扶额:“我在这儿没有住所。”

    “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紫夜摆出一副忠心耿耿至死不休的模样。

    金虹长风神情变了几变,口气有点不耐烦:“你想做什么?”

    “我就想跟着你。”紫夜吸吸鼻子,“我家族都被灭了,现如今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原谅我,我的族人和司命嬷嬷),呜呜---不要赶我走---呜呜----。”

    “那我给你些银票,你自己寻个住处。”金虹长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从怀中摸出一摞银票。

    紫夜立即停止哭泣,嬷嬷在紫夜准备逃跑的前夕,特意交代,入凡尘和在青丘不同,要想生存下去,银子是决不能少的,一定要多多益善。

    紫夜伸手接过银票揣进自己兜里,依旧眼巴巴地望着金虹长风:“你既然救了我,就得负责到底。”瞧他掏钱的速度和银票的数量,分明就是嬷嬷口中说的那种不可放过的有钱人。

    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哭的红红的鼻头,心莫名的一软,金虹长风不自然地转开眼,轻声道:“你要是跟着我,就得修道,整天清茶素粥的,你可受的?”

    他的凤眸有意无意的扫过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空碟子空盘子。

    紫夜点头如捣蒜:“受得,受得。”钱那么多,再怎么清茶素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父王每次泡的龙井茶就是清茶,母后每次吃的燕窝也叫素粥。

    金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