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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恋黑吊癖第3部分阅读

口,并且尽可能长的憋气。

    才吸了一口,朱蒂便感到大脑飘飘然。

    全部肺叶都充满烟尘。最后,她把烟吐出,困难地喘了口气才问,「这是甚 麽东西?」

    「阿拉斯加的上等大麻。」「悠悠」回答。

    朱蒂得到深刻的印象,过不了几分钟她的意识也被夺去。

    「吔。」「悠悠」靠在椅背上惬意地说。「晚上有球赛,所以现在要舒服一 下。」

    「悠悠」这个绰号来源于他在篮球场上的角色。作为球队的前锋,他在球场 上运球穿插、送球上篮、组织中投,把一个篮球玩得滴溜溜的转。就好像是玩牵 线的小悠悠球,收放自如。他笑着接过朱蒂手中的「消声器」,吸了一大口,憋 到眼珠都鼓出来了还舍不得吐出。又憋一阵,最后极端痛苦地咕噜一声,才张嘴 吐气。不过,此时呼出的气已经没有一点白烟。

    「不应该浪费一点好东西,你说是不是?」他说。

    这时,宿舍门开了,又一个流里流气的黑人溜达进来。他贼溜溜的眼珠往室 内转了一圈,赞赏地吹声口哨说:「瞧这一屋子的漂亮女人。上帝救我。上帝救 我。」

    「这是『竖琴』。」

    「悠悠」向女士介绍。威廉也插进来,对来人高喊:「嗨,花花公子!来, 击掌庆祝。」说罢伸出手掌。

    「竖琴」漫不经心地出掌,在威廉的手上擦过。讽刺地咧嘴笑说,「出掌倒 是像模像样。不过你还是只有像一条死鱼一样的灵魂。」

    「噢,你们这些家伙不过是一帮运动明星。」威廉反击。

    「狗-屁!」

    「悠悠」嘲笑。「你听这个白鬼子。他老子拥有这所混账大学,反而说我们 的什么『明星』。」

    「竖琴」做出精神错乱的样子,「甚麽人是明星?」

    「悠悠」笑着接茬,「威廉这小子说,我们认为我们比他强,是因为我们有 魂儿。」

    「放屁。」

    「竖琴」嘀咕,吸了一大口大麻。「我这把骨头里已经没了灵魂。他们在我 进校的那天,便强制地把它关在了校门外。」

    「哦,真的?」朱蒂插嘴。「他们真的对你们不一样?」

    「对,洋娃娃。」明显是混血的「竖琴」抱怨。「他们拿我们当黑仔。」

    「妈的,黑鬼。」漆黑的「悠悠」不平。「我看你本来也不是那样白。你真 应该时不时地照照镜子。」

    「竖琴」盯住「悠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是那种冷漠的光芒。没人 敢预测这种态度将向那种方向发展。是唱歌跳舞还是玩刀弄枪。大家都不做声。

    只有朱蒂因为是第一次如此接近这陌生的种族感到无比激动。

    面对这些巨人,她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兴奋。

    「竖琴」的皮肤是浅棕色,没有黑人的短卷发和厚嘴唇。嗯,她也许可以不 把他当黑人。而且他看起来不是那样大的吓人。至少同「悠悠」相较不是。脱了 鞋袜量大约只有一米九五。不过还是高大。真的很大。嗯呣……

    朱蒂开始幻想。

    真大。她想知道那东西到底有多大?正在胡乱猜想时,猛地察觉又一壶大麻 朝她递过来。

    「竖琴」正朝她微笑,「这不会要你的命,亲爱的。」

    「哦!当然……当然不会。」朱蒂慌忙说。她想,「竖琴」是在戏弄她,笑 话她。便问:「我让你发笑是不是?」

    「啊……完全不是,我亲爱的。」「竖琴」假装正色回答道。而后又含笑补 充,「事情正好相反,是你在逗弄我,让我干着急。」

    朱蒂让他带有笑意的话儿在头脑中反复回响。发现它挑逗勾魂意味无穷,便 任它在脑中流转。过一会儿,朱蒂发觉自己不自觉地瞪着「竖琴」。

    她有些惊讶,但是没有说话。而「竖琴」好像读透了她的心思,再次朝她微 笑。

    「啊。」朱蒂哼了一声。她知道她应该说点什么,但又想不出词儿。

    威廉和「悠悠」无暇他顾。他们两人正在做严肃的生意。事关五包佛罗里达 产的大麻,还有十克可卡因。

    「伙计。」威廉问。「这次你没有参假,对不对?」

    「悠悠」咧口笑说,「你这家伙,这一份是和你同样的东西。它们让我在球 场上生龙活虎。你想我会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悠悠」看了一眼「竖琴」,对 他说:「这家伙总是占我的便宜。」

    「是吗?」「竖琴」心不在焉地说,眼睛仍然盯着朱蒂。「我估计你必须教 训他几刀。」

    「对,是应该。」「悠悠」赞同。

    威廉以前也经历过这种事,不以为自己有什么真正的危险。不过还是舔着嘴 唇,有些紧张。

    「悠悠」打开他桌子的抽屉,拿出一把刀刃有十八厘米长的匕首。

    他用锋利的刀尖剔指甲缝儿。玩着刀,「悠悠」狠毒地看着威廉,给威廉一 个下流威胁的眼色。他大声咆哮,翘起上嘴唇,咕噜说,「从上次把一个白鬼摁 在墙上揍到现在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嗯,现在也许不是时候。」「竖琴」想想说。

    过了一会,「悠悠」表示同意。「哼,这次我们饶你一命。」说罢,在威廉 背上善意地拍拍。威廉提到喉咙口的心放下来,高兴地吸进又一口大麻。现在威 廉吸的并不一定是他买的。房间里几个「消声器」轮流上阵,几乎每隔不到五秒 钟就有一支准备好,在瘾君子的手里相互传递共享。

    「你们吸了这么多壶,待会儿怎么打球?」朱蒂担心地问。她奇怪为什么看 见房间的墙壁像在呼吸一样一张一缩。又怀疑那只大手在对她做甚麽,难是要把 她脑袋捏成烂水果?

    「嚯,放心。大麻根本不算会事。」「竖琴」解释。「酸才真是好玩。」

    「你是不是指迷幻药?」朱蒂敬畏和惊悸地小声问。

    「不是,我的白种小妹妹。」「竖琴」暧昧地看了朱蒂一眼。「我是在说电 池里的酸。妈的,难道你没听说,我们是一帮愚蠢的浪子。我们用电池硫酸当早 饭。那还是在我们心情好的时候。」

    「不错。」「悠悠」也来掺和。「如果我们恼火,我们就喝血。」

    「我想你们不过在骗我。」朱蒂说。

    「哈,可恶。竖琴,她竟敢责怪我们哄骗。」

    「那好,把我竖在屋角的凳子上。」「竖琴」对「悠悠」说。同时手伸进一 个袋子,抓出一把真是像银河星系那样五颜六色的药丸。他看来是随意地检出三 粒,一口吞下。

    「那些是甚麽?」朱蒂忙问。

    「竖琴」只是耸耸肩。

    「但是……但是……」朱蒂急了。

    「生命就是冒险。我不过把它系统化而已。」「竖琴」他站上凳子,头顶天 花板已经不能直立。他低头朝下看着朱蒂,张嘴露出一排白牙,对朱蒂怪笑。

    「你不如过来到我那儿去。」

    「哪儿?」

    「我的房间。我有几幅毕加索的版画。猜你可能会喜欢看。」

    朱蒂仰头看显得高不可攀的巨人,「你说甚麽?」她大声朝他喊,一半出于 愠怒,一半觉得可笑。

    「『竖琴』没有骗你。」这时,「悠悠」在旁边蛊惑说。

    「他是有毕加索。」

    「可是……」

    朱蒂她脑中一片混乱。嘴里说着「可是」,心中却想,有甚麽大不了。她不 会因为好奇就被咬一口。她为什么不去?

    怎么说呢……事实上可能真有好多重要的理由不能去,只是当时没有一个在 朱蒂大脑中浮现。

    朱蒂发现自己甘愿跟着本能走。一系列陌生的感觉驱使她站起来,转身向她 的室友做个甜蜜的笑脸。而她的室友对刚才发生的所有这一切全都没有注意到。

    梅林达此时又坐回威廉大腿上,对着他的耳朵讲悄悄话。威廉则还在同「悠 悠」讨价还价,想要买点迷幻药。听到梅林达的话,威廉笑的全身乱颤。

    朱蒂回身跟着「竖琴」走出房间。

    ************

    「啊,我的上帝,它们都是毕加索的真迹?」

    「甚麽,不信?你看我像是能做出那样的东西来的人么?」

    「不像……不过……我的意思是……嗯,它是那样一种锌板,而且全然……

    我只是认为……「

    「嘿,等一下。」「竖琴」说,他有些愤慨。「我真的喜欢那些版画!」他 真的被激怒了。「你的意思是,你以为我要你到我房间来……只是为了骗你?」

    「嚯,你没有?」朱蒂也不示弱。

    「竖琴」一把把身上的t 恤撕裂,露出宽厚的胸膛。再三两下扯掉厌恶的摔 到屋角。他已经愤怒到极点。

    「他妈的,如果这也不能相信,我真无话可说。你看,我邀请一个上等白鬼 子女人来我房间。给她看我收藏的毕加索版画。喏,为的是要她不要以为我只不 过是个下等的黑鬼。而她满脑子想的只是我的黑鸡笆,让我赶快c她王八蛋……

    你简直就不能信赖她们……就是那样……你他妈的不能信赖她们。「

    「竖琴」语无伦次的怒骂朱蒂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她像罗德的老婆(lo t, 罗德:旧约中的人物,亚伯拉罕的侄子,当他们逃离罪恶之地所多玛时,他的妻 子因回头看而被化作盐柱)呆呆地看着赤身的「竖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看着「竖琴」背上和前胸难以置信的健壮肌肉条块组成的复杂图案,朱蒂被 眼前的景象震惊。游走的二头肌鼓起像非洲的大鳄梨,宽厚的胸肌像两块人行道 上的水泥板。他身上的皮肤同脸上一样,不是黝黑而是浅褐色。它们像光泽而有 弹性的面料绷在鼓起的肌肉表面。

    她是不是张口结舌,或者只不过是在做白日梦?这些都已不重要。没有任何 办法可以掩饰朱蒂的惊讶……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压制她体内突然烧起的熊熊烈 火。她把双腿紧紧夹住,不是因为害怕,仅仅是出于条件反射。

    不,不是要自我保护,而是需要做点事来解决阴d越来越厉害的马蚤痒。做点 事来刺激它、消减出奇的难受。朱蒂在昨天晚上已经失去她的童贞。那是在她操 纵下的杰作。朱蒂因此有种骄傲的自信。她已经攻克了第一个碉堡,现在朱蒂准 备攻打另一个……

    还有更多。只要他们敢来。来一个,吃一个。一个个来,全都来。鸡笆们注 意,朱蒂已经做好准备。

    她有能力控制每一个进攻者,也能够进袭每一个控制着。

    正在此时朱蒂从幻想中清醒,发现自己一直不由自主目瞪瞪地看着「竖琴」

    的下身。

    「现在我穿着短裤和其他行头。」

    「竖琴」挑逗说。「你瞅不见太多玩意儿。」

    局促不安的朱蒂只说了声,「啊!」脸红得像突然亮起的刹车灯。她结结巴 巴说,「我……我只是……」最终没能组成一个句子。抬头看「竖琴」,见他正 在卷一支大麻。朱蒂决定停止胡说。

    「你是打算让我一直猜下去?」她直截了当地问。

    「希望不会。」

    「竖琴」说完,点燃新卷的大麻递给朱蒂,站了起来。

    朱蒂这才发现「竖琴」也很高。他妈的真高……也许这只是由于大麻扭曲了 她的判断力。

    朱蒂一边细细品尝大麻,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竖琴」。「竖琴」大拇指插进 裤腰,双手抓住运动裤衩的松紧带,轻易地往下一撸,一下把它脱掉。于是……

    嗯,操蛋,那东西仍然被藏住。不过,现在至少可以直接看到整体目标。

    「竖琴」的荫茎和阴囊被紧包在被汗液浸渍的弹力护身三角带的小兜中,鼓 起一个令人敬畏的大包。它实在大得吓人,朱蒂欺骗自己的「自信心」一下消失 得无影无踪。她有些后悔,是自以为是把她弄到现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地步。

    「你就是不能将眼珠从我裆下挪开,是不是,娇小的女士?」从来没有一个 女人让「竖琴」像现在这样兴趣盎然。

    「竖琴」越琢磨,心里越好笑。想想看,这算那门子事儿呢?他原本根本没 有对这个小女子有任何意思。刚进门时,他认为她不过是个笑料……或者,最多 不过假设她是那些每天来运动员宿舍晃悠的女生之一。

    她们总是老老实实的坐着吸点大麻耐心等待他(或者「悠悠」或「大树」)

    吸够了、来劲儿了,再慢慢c她们。这个与众不同,「竖琴」一眼便看出她 是个没有挨过大鸡笆c的嫩货,却偏偏要做出一副挑战的姿态。那好,咱们走着 瞧。

    朱蒂突然刹车,理智叫她悬崖勒马。昨天这个时候她还是个c女。现在面临 的现实把过去她珍贵的所有东西都扭曲了。她必须立刻离开。但是,她却竭力压 制那种想站起来逃跑的冲动。不!她的心在高喊:留下!

    留下!

    强制自己留下的理由,一点不比想要逃跑的理由更充分或者更荒唐。

    事实上,她对自己说,面对现在面临的情况,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理由」。

    「竖琴」一举扯掉保护下身的弹力护身三角带。他做得那样轻松自如、毫不 在意,让朱蒂没有哪怕是一瞬间的疑虑,认为一个陌生黑人男子在她面前随意脱 个精赤条条是件不寻常的事。

    这下子,「竖琴」荫茎的尺寸轰然一下闯入朱蒂的脑海。像一架大钢琴被从 五楼的窗户扔出,「嘭」地一声跌到洋灰地面。她喘不过气来。

    「竖琴」又面对朱蒂微笑。(在朱蒂看来,这肯定是嘲笑。这个王八蛋从来 没有对她认真!)他伸手到腿间挠挠阴囊,然后又握住荫茎悠闲地套弄几下他的 黑肉柱。(对的,黝黑粗长的「廊柱」。它比其他部位的肤色深得多。单凭这两 点便可证明他的「黑鬼」身份。)

    在做作的同时,「竖琴」始终笑眯眯地研究朱蒂的脸。问她:「你喜欢我这 玩意儿?」

    「它……嗯……令人印象深刻。」

    「那是。但这要两个人才有味,我们两个会是很好的一对。」

    说完,「竖琴」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朱蒂急了。「你上哪里去?」

    「我需要洗个澡。」「竖琴」又笑。「不然你会说我一身汗味儿。」

    「竖琴」说完走出门外,留下朱蒂一人在房间里不知所措、稍微有些不满和 伤心,更主要的是极端的空虚。

    这时,「竖琴」的头突然从门框外伸进来。

    「如果你乐意,你可以跟我一起洗。」

    第五章

    朱蒂发现自己来到一条很长的走廊。在她前面,「竖琴」高大矫健的棕褐色 捰体,形如流水,奔向远处一扇没门的门框。越过长方形的大门框,浴室墙面上 的绿色瓷砖在简陋的日光灯照明下隐约闪现。

    「竖琴」消失在门框之内,甚至没有哪怕回头看一眼。他要的就是女人主动 献身。跟在后面的朱蒂十分不忿。这个混蛋,谁给他这样的权力,是人都得自己 卖给他。他就那样的自信?

    嗯——朱蒂反过来又想,谁又给自己权力了,可以随便去责怪他?

    他就是他。

    一头没有开化的大鸡笆公兽。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就是那条黑肉柱。只 要愿意,自己完全可以选择离去。

    但是,朱蒂没有。

    「你在哪里?」一进这间铺满瓷砖的大房间,朱蒂就喊。她听见的只有自己 的回声。

    在朱蒂右边的墙上,装有十面同样盥洗镜。镜面上斑斑点点,净是溅射的牙 膏沫或抹上的剃须霜。它们下面,是十只白色的洗手池。同样,瓷盆上下都是可 疑的污迹。

    「喂……」这一次,朱蒂叫的更响。

    回应她的,是从来屋角传来的一种咕噜声。朱蒂应声走去,经过一排男人的 小便池,然后是一房间衣物柜,最后来到一个满是水汽的大空间。透过蒸汽,朱 蒂看见正在等她的「竖琴」。他巨人似的肢体翩翩起舞,活像褐色的萨梯(sa tyr, 希腊神话中的的森林之神,性喜无节制地寻欢作乐。它具人形却有山羊的尖耳、 短角和细腿。最引人注目的是胯下有一根巨型y具)

    啊,不……他不是在舞蹈。「竖琴」不过是在往身上打肥皂。朱蒂立在浴室 外边,感到自己十分愚蠢和笨拙。

    「我该做什么?」她呆呆地发问。

    「竖琴」不理睬她,只顾高兴的哼唱。

    朱蒂只好又说,「好吧,我总不能就这样进来同你在一起,是不是?」

    「亲爱的,这个世界上充满了机遇。」「竖琴」狡诈地笑,像个哲学家。

    「一个人要做的不过是:碰上了,便马上抓住不放;有便宜,便赶快去占。

    你明白吗,小白种女士?「

    「但是……但是……」

    「竖琴」开始往y具上打肥皂。他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