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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的心第1部分阅读

    作品:给你我的心

    作者:飞帆

    男主角:凌希

    女主角:谢语恬

    内容简介:

    她是一名嫉恶如仇的检控官,

    5年前倾尽全力把贩卖毒品的他送入了监狱。

    他是黑社会老大的弟弟,外号“骑士”。

    5年后,他刑满出狱,找到了她。

    她害怕,不过,她始终坚信正义。

    但是,如果自己的判断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呢?

    她该怎么办呢?

    正文

    前言

    以前,我一直很想当一名警恶锄j的律师。但是,事与愿违,我最终选择了工科。不过,我依然不时做着我的律师梦。所以,就有了这篇小说。

    在这篇小说里,我把舞台搬到了香港。我希望能在一个繁华复杂的背景里,给大家讲述一个单纯美好的爱情故事。

    同时,我也希望能在这部小说里,让大家看到人性美好的一面。

    一句话,这是一个关于爱的故事。

    许多大文豪都认为,爱是人类永恒的主题。我不知道自己拙劣的笔能否把我脑中所想源源本本地表现出来,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的。

    写的时候,我一直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写得到底好不好。但是,对于我来说,写作本身是一个很愉快的过程——自娱自乐。

    希望我的作品也能带给大家快乐。愿各位喜欢我的作品,也请各位多多指教!

    谢谢!

    楔子

    香港——

    法庭上,谢语恬正在慷慨陈词。她是传奇式的天才女检控官。19岁,取得律师执照,20岁,成为香港特区律政司最年轻的检控官。两年后的今天,她已经赢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官司,但是,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自己的工作——她的工作本来就是要申张正义。

    今天,在法庭上,她忿忿不平。眼看马上就可以把一个大毒贩逮捕入狱了,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冒出个滑头小子来顶罪,还是毒贩的亲生弟弟。所有的证据都不能很好地证明他有罪。不过,我会努力的。即使你是替人顶罪的,即使证据不足,即使你们聘请的是最一流的辩护律师,我也一定要让你们这些玩弄法律的人一尝铁窗滋味!谢语恬在心里暗暗下着决心。

    被告的律师很厉害,他瞧不起谢语恬。不就是个黄毛丫头吗?他坐在那里,眼里写着鄙夷。

    谢语恬无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继续结案陈词:“……这些思想健全的成年人为了一己私利,不惜贩卖大量的毒品给青少年,任由他们沉沦在毒品的漩涡中。当他们拖着瘦骨嶙峋的身体,睁着空洞的眼睛向大家求助的时候,试问,谁的心不会流血?可是,有一些人,就好像我们的被告一样,他们却不为所动,他们只在乎钱。他们的心是黑的,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心。被告的外号叫knigh,似乎,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温文尔雅的骑士。但是,如果骑士没有心呢?这真让人不寒而栗。请各位陪审团成员为千千万万未经世事,无辜的孩子想一想吧!为了他们的明天,我们绝对不能让这些毒品贩子逍遥法外!……”

    陪审团动容了。被告席上,一个20出头的清秀男子向谢语恬投去一道锐利的目光。

    最终,法官宣判:“被告凌希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5年。”

    “什么,只有5年?!”谢语恬愤然出声。

    被告的辩护律师在旁冷言冷语地说:“小姑娘,算你狠!”

    谢语恬没有理会,即使证据再怎么不足,一个毒品贩子只判5年有期徒刑,这也太不公平了!

    正当她满腔热血的时候,被告席上传来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检控官,想象一下你临死前的瞬间吧。”

    谢语恬回过头,凝视着凌希那张年轻、英俊、冷酷的脸,一丝寒意慢慢爬上了后背……

    第一章

    5年后——

    “躺在地上,听着自己的血液汩汩地从身体里留出来,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染成血红色——你什么都做不了。四肢不受控制,仿佛已经被肢解了;努力地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见。你的意识渐渐涣散,无法控制身体的任何一块肌肉……”

    谢语恬倏地睁开了眼睛——还好,这只是一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梦。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从沙发上欠起身来,“怎么就这么睡着了?”她自言自语。

    拨了拨额角湿漉漉的刘海,谢语恬好不容易定下神来。她俯下身,拾起落在地上的遥控器,把早已播完了的dvd随手关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4点多了,“该死!等一下就要上庭了。”谢语恬恨恨地骂了一句。

    但是,再睡也睡不着了。谢语恬披上一件衣服,把凉台上的玻璃门大大地拉开,凌晨的冷风呼呼地吹了进来。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好,完全清醒了。”她伸了个懒腰。

    望着依然是漆黑一片的夜空,谢语恬默默地找着星星。但是,夜很黑,云很厚,她一无所获。沉重的夜色仿佛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似的。谢语恬有了一丝白天里没有的胆怯。

    “五年了,好像已经五年了。”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

    一大早,谢语恬就来到了法庭。当助手唐恺慌里慌张地提着公文包跑进来的时候,语恬正在优哉游哉地坐在过道里喝咖啡。“你又迟到了。”她头也不抬,平静地说道。

    唐恺喘着气说道:“不好意思,语恬,塞车,塞车!”

    谢语恬“噗哧”一笑,“你这人真是的,平时迟到惯了,连自己准时了都不知道!你今天早到了10分钟。”

    唐恺看了看表——果然。他大大咧咧地松了一口气,得意劲开始上来了,“语恬,我老是说嘛,人是不断进步的。看,你眼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少来了。我看今天你准时根本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八成你家里的闹钟无缘无故地快了那么半个小时……”

    “语恬!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可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咧!”唐恺大呼小叫。说起来很惭愧,他其实比谢语恬还大上两岁。谢语恬今年才刚过27岁,即使她常常在庭上穿着庄严的黑套装,把黑亮的头发盘在脑后,仍然显得很年轻,甚至要比实际年龄还小些,因为她的脸庞很清秀,很单纯,像一个安静的女学生。

    但是,谢语恬可不是一个学生。她凌厉的控诉让一个又一个的被告银挡入狱。在律政司里,大家总是开玩笑地在背地里叫她“正义女神化身的小妹妹”。

    “真是的,我是个比你大的男人呢,别老把我当跑腿的小孩看!”唐恺在心里嘀咕着。

    “阿恺!”谢语恬的声音响了起来,唐恺吓了一跳,“什么事?”他不自然地问。

    “我给你买了一杯咖啡。”  谢语恬递给他一个纸杯。

    “谢谢,我什么时候都说,我们的谢检控官是个温柔体贴的大美人。”唐恺耍着嘴皮子。

    “算了吧,我打赌你刚才一定在心里说我的坏话。”

    “哪里有?!”

    “得了,我一看被告的样子,就基本心中有数了。何况你这小孩?”谢语恬满脸的不屑。

    “语恬!我比你大呢。”

    谢语恬顽皮地伸了伸舌头,不置可否地笑了。她脸上孩子气的笑靥像一朵盛开的水仙,清丽,淡雅,脱俗。

    唐恺看得呆了,呢喃着:“就是嘛,多笑一点才漂亮!凭你现在的笑容,我担保全香港的钻石王老五排着队追求你!男人最喜欢有气质、有大脑的美丽女人了……”他说得畅快淋漓,唾沫星子乱飞。

    谢语恬皱起了眉头,“你少恶心了。”

    “唉,语恬,”唐恺忽然发现了什么,“你今天有黑眼圈了。怎么回事,睡不好吗?”

    谢语恬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她淡淡地说。

    官司轻而易举地打赢了,被告锒铛入狱。谢语恬和唐恺走到了停车场。看着谢语恬脸上的倦容,唐恺担心地问:“你还好吧,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回家好了。”

    谢语恬摇了摇头,“我们都开了车来,送来送去的多不方便。你放心,我只是睡眠不足而已。”

    “真的没事?我看你是病了……”

    “没事!你都快成老太婆了。走吧。”谢语恬催促着唐恺。唐恺不放心地开车走了。

    谢语恬舒了一口气。她把盘在脑后的长发解放了出来,瀑布似的乌发柔顺地披在了她瘦削的双肩上。“也许真的有点感冒了。”谢语恬按摩着袖疼的太阳岤,想道。

    她坐在驾驶的位子上,听着音乐,并没有急着开车。不知不觉中,她模模糊糊地睡着了。朦胧中,她感觉到有个人的视线落在在她身上,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想睁开眼睛,但是,倦意如云一般包裹着她,她无法动弹。蓦地,她耳畔好像传来了一阵低吟:“检控官,想象一下你临死前的瞬间吧。”

    猛地,她睁开了眼睛。乌黑的眸子里含着几许的恐惧。谢语恬四处张望着,什么人都没有。

    正在这时,她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谢语恬几乎跳了起来。硬邦邦地转过头,她看见了一名高大的戴着墨镜的男子,“小姐,你的发夹掉了。”  男人的嗓音很低沉,听起来很舒服。他从开着的车窗中伸进来的手掌里正躺着谢语恬的发夹。

    “谢谢!”谢语恬为自己的失态有些脸红。这个男人的头发很短,上身穿着一件黑色衬衫,下身是一条普通的怀旧牛仔裤——一个很干净的男人。

    “小姐,你的脸上都是汗,擦擦吧。”男人友好地递给她一块手帕。

    谢语恬尴尬地接了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她满脸歉意,像一个糊涂的小女孩。

    男人的嘴角动了动,他伸出手,拨了拨谢语恬凌乱的长发,“小姐,我们后会有期。”他把谢语恬的头发弄得整齐了些,但是,她的长发很巧合地遮住了她的视线。

    “先生——”谢语恬好不容易理顺了头发,男人已经不见了。像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一般。如果不是谢语恬手里的发夹和手帕,她简直以为自己又做了一场梦。

    等等,发夹?

    谢语恬猛然想起,自己把发髻解开后,发夹一直是放在车头的。怎么会?……

    她的鼻尖冒出了细细的小汗珠,她下意识地想用手里的手帕擦拭。当她把手帕举到眼前的时候,她赫然发现灰色的手帕上有着很鲜明的红色。

    颤抖着,她摊开手帕,灰色的手帕上写着几个清晰的红宇——“检控官,想象一下你临死前的瞬间吧。”

    警察局里,谢语恬独自坐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手里的咖啡杯。

    突然,半空中伸出一只手,把她手里的杯子夺了过去,“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咖啡喝太多了不好!”温柔的男声响了起来。

    “浓茶也不见得怎么样嘛。”谢语恬微笑着,接过男人递给她的一杯浓茶。

    “谁叫你什么都喜欢喝浓的?像浓茶,黑咖啡什么的。”男人笑着坐到了她跟前。他有着笔挺的身材和一双闪亮的眼睛。

    “阿方,我……”谢语恬发现自己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碰你的。”

    “就会说大话!从小到大都这样!”谢语恬责备地说道,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见到青梅竹马的好友警官方羿风而松弛下来了。

    方羿风轻轻地弹了弹谢语恬的额头,“正义女神,下次注意一点,别老给自己惹祸好吗?”指尖碰触到谢语恬的肌肤,他发现她的体温有些不正常,“恬恬,你好像有点发烧啊。”他担心地问。

    “不会吧?”谢语恬漫不经心地回答。

    “是不是扁桃腺又发炎了?”方羿风关爱地摸着她的额头,“真的有点烧!把嘴巴张开让我看看。”

    谢语恬听话地张了嘴,“啊——”

    “老天,红彤彤的。你的扁桃腺又发炎了!这是两个月来第三次了!阿童今天休假,我叫她来给你看看。”

    肖铃童是方羿风的妻子,是公立医院的急诊室医生。

    “得了吧,阿童好不容易休一次假,你舍得让她两边跑?”

    “有什么办法?你这家伙天生不爱进医院!”方羿风抱怨着,打电话去了。

    谢语恬在警察局里和方羿风天南地北地聊了不够半个小时,三名不速之客就闯了进来。“恬恬!没事吧?吓死爸妈了!”谢语恬的母亲尖叫着冲过来摸着她的脑袋,好像要检查一下她全身有没有伤。

    谢语恬怒气冲冲地撇了一旁的方羿风一眼,一般情况下,她不愿意父母为自己担心。这也是她执意搬出去住的原因。

    她的父亲没有那么激动,他很冷静地说:“老婆,恬恬没事。不过,恬恬,这次没事不代表以后也会这么侥幸。听爸爸的话,别做检控官了,到公司帮爸爸的忙不好吗?”谢语恬的父亲是一间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一心想培养自己的女儿当一名商场女强人。

    正在谢语恬怵怵的周旋在双亲中间,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同来的方羿风的妻子肖铃童帮忙解围了,

    “伯父伯母,恬恬好像有点发烧,让我给她先看看好吗?”

    于是乎,焦虑的双亲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着医生的检查结果。

    “还是老毛病,恬恬的扁桃腺发炎了,这次并不十分严重,吃点消炎药,多休息一下就行了。恬恬,你应该到医院做手术把扁桃腺摘除掉。”  肖铃童以医生的口吻说道。

    “嗯,我不喜欢做手术。”谢语恬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啊……”  肖铃童含笑着摇了摇头。

    方羿风搂着妻子的腰爽快地笑着说:“她啊,从小就有医院恐惧症,畏疾忌医!”他温柔的眼波久久停留在肖铃童的身上。

    看着恩爱的夫妇俩,谢语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终于录完了口供,谢语恬在父母的“押送”下乖乖回到了家。不放心的妈妈还执意看着她把药都吃完了,上了床躺下,才恋恋不舍地和爸爸一起走了。双亲的疼爱让谢语恬心中升起了些许的愧疚。不能让他们再担心了。她在心里暗暗许诺。

    然而,许诺是一回事,她等双亲刚走,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还不想睡。

    穿着厚厚的衣服,她跺到了凉台。今天天气很好,漫天都是闪亮的星星。谢语恬倚着墙,入神地仰望着天际。她很喜欢看星星,但是她从来都是用肉眼而不是用望远镜去看,因为她觉得透过望远镜,美丽的星星真实得让人感到陌生。

    夜空中的星星眨着眼睛,仿佛在安慰着她那颗疲倦的心。“真美!”她由衷地笑了。

    “很美!”与此同时,一个男人正透过望远镜玩味着她清丽的笑靥。

    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谢语恬又投入了工作。她又接了一个大案子——控告一名大军火贩卖商。接下来的几天,她紧张地准备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犯人绳之于法!

    这天,在办公室看了很久资料,谢语恬走出律政司办公大楼已经很晚了。汽车两天前有些小毛病送去修理了。此刻,她不想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只想走上一段路,让清凉的夜风把被案例塞得实实的脑子理顺一下。

    她什么都不想,默默地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处。“真安静。”她抬头仰望着漫天繁星,喃喃地说着。

    一道摩托车的吼声划破夜空。紧接着又来了一道,接着又是一道……瞬间,十多辆摩托车呼啸而来。它们呈交叉状环绕着谢语恬。骑手们吆喝着,摩托车轰鸣着,谢语恬置身于了一个嘈杂的地狱。

    她静静地站着,一动也不动。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仍然在仰望着平静的夜空,仿佛身边的一切根本与她无关似的。骑手们紧贴着她娇弱的身躯驾驶着,疾驰而过的摩托车带动了她的长裙,带起的风刮得她细腻的脸蛋有点发麻。可是她依然面无表情地直直地站着。

    “骑士,出来吧。玩这些把戏不无聊吗?”她闭了闭眼睛,终于开口了。

    一辆深蓝色的摩托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