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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愿君随哟第12部分阅读

    嘘!”真弓一巴掌扇上了陆斗了脑袋,“说什么呢。”人家会当你白痴的。

    “啊,哥哥。”所幸琉璃子并没有注意到陆斗说的这两句中文,而是开心的朝一身便装的幸村精市挥手,“我已经起来了。”

    幸村精市闻言朝房里看来,当他鸢紫色的眼睛与真弓目光交汇时,真弓明显感觉到一股……寒意,但他却在这个时候笑了,但笑容并不真切,毫无温度:“早。”

    “……早。”真弓机械化的举起手,扯出一丝笑意,“昨晚……睡得好吗?”

    “嗯,还不错。”幸村精市的一只手摆在跑到他跟前琉璃子的头上,朝真弓微微笑道,“你呢?”

    “……好,很好。”真弓连连点头。

    “没别的事了吗?”

    “嗯……嗯。”

    “那我先带琉璃子下去了。”幸村精市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待会见。”

    待幸村精市跟琉璃子在门口消失十秒钟后,陆斗才大着胆子说:“昨晚应……应该什么事都没发生吧?看他笑的……”

    “他笑才反常好吧?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平白无故对我笑过?你没发现他刚刚眼睛里都带杀气?”真弓忍不住揪着自己头发却条理清晰的分析着,顿了一下,看向陆斗,“昨晚是我跟他独处吗?”

    “嗯,我看你快死了的样子,就把他喊过去给你当‘解药’了。”陆斗小心翼翼的回答,“然后他一进去,我就悄悄出去把门关上了,给你们在外头守着,我怕幸村老头出来。然后你们五分钟后就出来了,你晕了,他抱着你,我觉得你应该是因为那个了药效过了……所以……”所以你们应该发生了什么。

    “……”真弓静默的看了陆斗良久,才缓声道,“五分钟,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五分钟怎么了?幸村精市长的本来就像女的,肯定只有这么久。”

    “……”

    总而言之,先下去吧。

    就算没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她也一定对幸村精市做了什么可以挽回但足够让他动怒的事……

    第39章 惊世骇俗的举动

    就算没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她也一定对幸村精市做了什么可以挽回但足够让他动怒的事……

    这一点真弓猜的完全正确。昨晚她确实成功惹怒了幸村精市,你得庆幸她是房间里惹怒了他,而不是网球场上,否则依照《杀人网球》定律,她可能真的会死在网球场上……

    真弓胡乱梳洗了一番,惴惴不安的和陆斗下了楼。一楼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幅餐具,琉璃子正跪在餐椅上拿着一袋吐司面包往每个盘子里分发。

    “真弓姐姐,我的牛奶你喝了吗?”见真弓下来了,琉璃子开心的朝她挥手,“家里只剩那些牛奶了,我全部给你了。”

    “……”这孩子还真是有恩必报……但为什么一定要那牛奶回报?真弓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模式,于是微笑着点点头,“刚刚喝掉了呢,谢谢琉璃子啊。”实际上刚刚都给陆斗喝了,她暂时性的不是那么太想喝牛奶了……

    “你哥哥呢?”真弓环顾四周,也没发现幸村精市的身影。

    “在做早餐。”说着她从椅子上朝下一跃,“我去楼上喊爷爷吃早饭。”

    做早餐?真弓这才注意到厨房的门是关着的,仔细听,可以听见里面传来油烟机“嗡嗡”的声响。在原地踌躇了一下,还是迈开步子朝厨房走去。

    拉开厨房的门,就嗅到一股浓烈的香味,气质高贵的俊美少年手握平底锅立在灶台前,平底锅里那一层色拉油已经微微泛起了泡泡,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嗨,需要帮忙吗?”真弓轻轻关上拉门,双手背在后面一脸讨好的问。

    少年慢慢抬起头,朝这边看来,真弓从他那双鸢紫色的眸子里轻易感受到了仿佛来自冰山上的寒意,但就是这种眼神,他居然又微微扬起嘴角:“帮我榨一下果汁。”稍稍一顿,“橙子在冰箱。”

    “……哦,好。”他……根本是强迫自己笑出来的吧?真弓小心翼翼的打开冰箱拿出几个橙子,在榨汁机疯狂搅拌可怜橙子的时候。真弓偷偷瞟向一旁认真煎着鸡蛋的少年,鸡蛋最外面一圈,已经金灿灿的了,在油锅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真弓见他目不斜视的盯着油锅,似乎完全没有想和她说话的打算。昨晚自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呃,那个关于昨晚……”在煎蛋的悲鸣声里,真弓终于鼓足勇气提起了昨晚的事,“我在陆斗房里喝醉了,是你……带我回去的?”斟酌再三,终于还是把“抱”换成了“带”,前者听起来太过暧昧。

    “……”少年握着平底锅的手明显一僵,但很快又恢复,朝少女看去,轮廓近乎完美的唇缓缓开启,“嗯,你醉的厉害,我带你回房的。”

    “……”怎么回答的这么淡定?真弓看着在平底锅里已经被煎的黄灿灿的几个鸡蛋,嗅着空气里浓烈的煎蛋香味,舔了舔唇,朝一心一意煎鸡蛋的少年扯出一丝笑意,“那我没有做出什么……呃,这么样说吧。我没发酒疯吧?”

    “……没有。”简单明了的两个字说完,少年动作熟练的关上煤气,将鸡蛋倒入一旁的餐盘里,“麻烦你准备一下橙汁,我先出去了。”言罢,不待真弓说话,他就拉开厨房的拉门,大步走了出去。

    “……”真弓愣愣的立在原地,他……不想提起昨晚的事?那照这么说,昨晚她一个女的,对一名男性做出了一件让他都难以启齿的事了?

    呃,那需不需要去道歉?不过道歉的话,会让他想起昨晚的不愉快,所以……随他的意,什么都不说好了。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哥哥,今天的鸡蛋为什么这么焦?”琉璃子用叉子指着自己那份黄灿灿的鸡蛋,“琉璃子喜欢吃半生半熟的……”

    “……吃哥哥这份吧。”幸村精市看了眼自己盘里那份稍微嫩一点的煎蛋,将自己盘子递了过去,“抱歉,哥哥忘记了。”

    “咦?”给吐司面包涂花生酱的爷爷愣了一下,有点稀奇的看着自己长孙,“精市很少会忘事啊,做早餐的时候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啊?”完全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眼睛还朝拿着一只玻璃壶朝这边走来的真弓瞟去。

    “……”幸村精市注意到爷爷这一细微动作,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朝爷爷浅笑道,“最近课业有些紧张,部里的事也很多,所以偶尔会走神。”但相对于这些学校里的事,家里的事更为棘手……

    鸢紫色的眼睛朝在给爷爷倒橙汁的真弓看去,只见少女面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微笑,比起刚刚在厨房那略带凝重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看来,她真的是完全没有印象……

    好,很好。

    说到这,我们有必要将时间拉回昨晚:

    在只点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少年只感觉到耳垂处传来一阵湿热与轻痛感,少女的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你的耳朵,烫……”

    空气里充斥着啤酒香味与少女气息,耳垂处传来的感觉让幸村精市浑身都有些酥麻,仿佛完全没有了力气一样。即便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松开。”

    然而他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少女反而变本加厉的挑弄起他的耳垂:“越来越烫了……”

    “我说,松开。”这句挑逗意义的话,让原本心情就已经阴沉了的幸村精市更为阴沉,语气加重了几分。说着双手搭在了真弓的肩膀上,试图推开她。

    “不要!”这一回真弓松了口,但缠着他脖子的胳膊反而越来越紧,“我要你……”几乎在她说出这三个惊世骇俗的字的同时,一只手以光速探入了对方的裤子……

    但在下一秒,她又痛呼一声:“疼啊……”原本就泪汪汪的眼睛里溢出几滴泪,“没摸到……”

    “……”幸村精市面色阴沉的大力握着她此刻柔若无骨的手,冷声道,“你够了,清醒一点。”

    即便是很多年以后再回首这天晚上,幸村精市已经“回馈”天海真弓无数次,但终究无法将当晚的事释怀。

    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时的他的怒气值有多少。

    你得庆幸当晚真弓喝了口啤酒,使得那种药药性大减,在被幸村精市冷声吼完之后,就忽然没了劲,说了句“好累”就倒了下去,没有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举。

    否则她那只手指不定真的会废了……

    “好奇怪,为什么起来后就感觉这只手有点痛?”真弓看着自己拿吐司面包的右手。

    老爷子抬眸看着她:“是不是平时不小心撞到哪里去了?”

    “没有啊。”真弓摇摇头,看着毫无淤青伤口的手,“或许是错觉吧。”

    “爷爷,您马上就回去吗?”幸村精市的眼睛掠过真弓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又不着痕迹的看向自家爷爷,“马上我们几个都要去上课,我们送您去坐车吧。”

    “哦,好好好。”老爷子点点头,“今天邻居家儿子结婚,要参加婚礼的。”

    于是几个人在吃完简单的早餐后,就一齐出门了,除了没有课的陆斗,但他在真弓出门前偷偷表示他会去今川那边聊聊。所以说,这是一个谁都没闲着的周日。

    “唉,怎么不是呢……”临上高铁前,老爷子仍然遗憾的看着二人,直摇脑袋,“为什么呢。”

    “爷爷,您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幸村精市自动屏蔽了他的话,把买好的票递给他,“票拿好。”

    老爷子接过票,又朝真弓这边看来:“真弓啊,你跟幸村家有缘分的……”顿了下,又叹了口气,“我这个糟老头子还是不多事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不乱插手了。”

    直到检票时,老爷子仍然一脸的遗憾,连背影都散发着莫名的忧伤感……

    送走老爷子,幸村精市和真弓又送琉璃子去学芭蕾舞,最后两个人又乘公交车来到了化学补习班。

    “九点十分了……”上楼梯的时候,真弓看着墙上的挂钟,有些忧心的说,“九点上课吧?”

    “嗯,是的。”幸村精市淡淡道,面对这名昨晚酒后对自己出言挑逗甚至付诸于行动的少女。他尽量表现的平静,所以早上的时候他数次对其微笑,那是为了不让自己将情绪太明显的表露。

    毕竟她是酒后失态,那些举动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的,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她动怒。

    何况,昨晚的事,他也只想尽快忘记,不再介怀。

    但这种百年难遇的事,真的很难忘记,不去介怀。

    “迟到了啊。”踏着楼梯的真弓更加不想去上这什么化学课了,她一个结束高考的美术生为什么要补习化学啊?如果不是和幸村精市在一块,她现在绝对会转身就走。

    幸村精市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稳健的踏着楼梯,已经达到教室所在的三楼了,可以听见一名中年女性的声音在讲解着一个化学实验。

    真弓见他继续走着,叹了口气,只好跟了上去,他绝对在为昨晚的事生气……

    第40章 注定孤的少女(一更)

    由于迟到的关系,教室里的座位差不多都满了,只有第一排空出一张实验桌。

    “就剩这个桌子了,不过它的水龙头有问题,不出水。”中年女老师指着那张实验桌,“你们先坐吧,等会借用旁边那桌水龙头用一下。”

    没想到还是化学实验教室……

    真弓带着千百个不情愿跟幸村精市一块坐到了那张实验桌的位子上,上面摆满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实验用品。当真弓看见火柴和酒精灯时心都颤了一下,不自觉的勾起初中时代化学实验课上打翻燃酒精灯的恐怖回忆,当时火“呼哧”一声在桌子上就冒了起来,把全班人都吓傻了。要不是当时那位化学老师反应快,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自那之后,她对酒精灯这玩意产生了莫大的阴影,再也没碰过,通常都交给搭档去做。而她的搭档在知晓她有前科的前提下,一般也不敢让她去碰。

    “嗨,你好。”就在她陷入对以往伤心事回顾的时候,一个充满朝气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朝旁边一看,只见一名金发碧眼的异国帅哥正朝自己微笑着:“看你有些眼熟,哪个学校的?”

    “……立海大附属高等部。”真弓定定看着眼前的异国帅哥,脑子则在飞快的搜索他是不是哪部作品里的人物,但半天都搜索无果。

    “啊,我是南湘南高等部的。”异国帅哥朝走到后方讲解化学实验的老师睨了一眼,又往真弓旁边一直在记笔记的美少年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可以冒昧的问一句吗?”

    见他神秘兮兮,真弓也不由得放低了声音:“可以,尽管问。”

    “那边那位,是你的男朋友吗?”问完,金发帅哥碧蓝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期许的神色。

    “……不是。”果然,顶着一副好皮囊就是容易引发桃花债,真弓暗暗想,连异域帅哥都能瞬间收服。

    “太好了。”金发帅哥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几分喜悦之情,紧接着他开心的扭过头,朝坐在自己旁边的那名看起来很纤弱的男生点点头,“看,我就说吧。”

    “……”什么情况?已经在心里打草稿怎么拒绝的真弓略受打击,只是在打赌吗?

    正这样想着,金发帅哥忽然又再次看向她,面带微笑的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是我朋友写给你旁边那位的,可以麻烦你给他吗?”

    你朋友……那个纤弱男生写给幸村精市的?真弓望着那张印了一圈花边折起来的纸条半天,才意识过来什么,赶忙接过:“可以,当然可以!”或许是过于激动,接过纸条的时候她连手都在抖,没想到这个世界的g,y这么多!还自动送上门来!虽然有点对不起今川,但是……她不想放弃任何一次机会,所以……今川,对不住了!

    “给……给。”真弓将那张折起来的纸条轻轻放到了幸村精市摊开的笔记本上,“旁边那桌给你的……”

    纸条的出现,让幸村精市不由得止住了笔,他拿起那张纸条打开,真弓忍不住将身子朝那边倾斜,眯起眼睛朝纸条上看去:【我是渡边,还记得吗?】

    还记得吗……

    原来是老熟人啊,不是告白……真弓不免失望起来,坐直了身子,很轻的叹了口气,也是,白捡一个今川就不错了,哪会有那么多的g,y让自己白捞的。

    就在她倍感失落的时候,幸村精市忽然朝这边看来,他的目光越过真弓和金发帅哥,直接落到了那边那名纤弱的男神身上,朝他轻浅一笑。

    那名男生也朝这边扬了扬手,算是打招呼。

    真弓望着那名看起来比自己还瘦的男生,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既然只是相认故友而已,那为什么还要让金发帅哥打听她是不是幸村精市女朋友呢?

    “好了,这个实验我讲解完了,现在大家两两合作,一起动手完成这个实验吧。”未等真弓细想这个疑问,中年女老师就走回了讲台,如此吩咐道。

    “喂喂,我和我朋友换个座位吧。”金发帅哥忽然低声道,“我朋友想跟你旁边那位说说话,他们是小时候的朋友。”

    他说完,真弓就看见他旁边那位叫渡边的男生也正友善的看着自己,又扭头看向幸村精市:“那个,我换个座位,你跟……那个男生认识吧?你们叙叙旧吧。”说着也不待幸村精市作答,她就起身往旁边走去,金发帅哥坐到了原先渡边的位子上,真弓坐到了他空出的座位上。

    幸村精市则微微蹙眉,望着那位金发帅哥,有些……眼熟的呢。

    “嗨,幸村,我和你旁边的女生换了座位,你不介意吧?”纤弱的男生不知何时走到了他的旁边,低头对他微笑。

    “哪里,当然不会。”幸村精市也微笑着回应,一边说一边起身,坐到了真弓原先的位子上,将外边的座位让出来给他,“坐,好久不见。”

    其实对于这位渡边,他并不是很熟。

    刚刚看了纸条,他回忆了半天,才想起小学3年级那年的暑假在网球班里似乎有一个叫渡边的人,依稀记得他因为球技很逊,所以自由组合练球的时候,总是没有人愿意和他练习。

    只有球技力压全班人的幸村精市和真田总是主动找他练球,因为那个班级的人数是单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