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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42部分阅读

    实,脆弱得一碰就会破碎呢。”布耶楚克注视着倪可的目光缓缓离开,抬眼瞧着宇文羽:“不能再给她压力了,她会崩溃的。”

    “可是,你又能护她到几时!”

    “护得一时算一时罢,她既然想离开,去那番邦之地,那倒也不失是个好法子。若是留在这里,就象她曾说的……”布耶楚克嘴角泛起个苦涩的笑来:“不论她做了什么,都是错的。她的存在本身,便是个错误。她的罪,便是她的存在。如果,再让她知晓了那些事儿,这对她来说,未免太过于残忍。”

    低下头,抬手轻抚了抚那就算在睡梦中,依然悲伤着的脸,布耶楚克微不可闻的说了句:至于与天斗,若不是被逼到极限,若不是被逼到再无退路,怎么能让你走上那么残酷的路。

    宇文羽瞧了眼倪可,咬了咬唇道:“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布耶楚克眸子里泛出嗜血的光来,唇边的笑容残忍而暴戾:“我不会允许他们触碰槿娘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点羁绊。不会允许他们让这孩子重蹈槿娘的覆辙,当年我护不住槿娘,后来,又无法阻止她的选择。但是,这孩子,就算是赔上这条命。我也非护住不可,我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再后悔一次。”

    康熙四十年腊月二十八。

    “怎么,还是不想说么?”倪可强抑着腹中的怒火,冷冷地盯着低垂着头,一声不吭跪在地上淡菊姐弟俩。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嗯?我不在的这十来天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求你们了,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儿,倪可噗通一声,跪在了姐弟俩面前。“格格……”

    “主子……”

    姐弟俩一脸的惊慌失措。赶紧一左一右的扶着倪可。

    “那你们告诉我啊,告诉我啊……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回来都三天了,却见不着安玉,为什么我阿玛要躲着我,为什么我连院门都不被允许出去,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告诉我啊,你们告诉我啊!”

    倪可状若癫的样子吓着了浓墨。喏喏道:“主子他,主子他……”

    “浓墨!”淡菊冲弟弟呵斥了一声,放开倪可,跪伏在地上:“格格不信奴婢,好歹也要信您阿玛的话罢,爷既然说了,在大年三十之前玉哥儿会回来,那定是会回来,请格格稍安勿躁。这都已经是二十八了,您就再等上两日又何妨。”

    “何妨?!”倪可一把将浓墨给推倒在了地上,冲淡菊怒斥:“如果是浓墨不见了,你倒也来跟我说句何妨试下!如果真地没事,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我阿玛他一直躲着我,打我回家后,除了留给了我一封信,连面儿都没见着他,如果真的没事。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淡菊连头都没抬一下。依旧伏在地面儿上道:“主子们的事儿,哪是奴才们能随意知晓的。求格格好赖进点食,要不然,待玉哥儿回来,瞧见您这样儿,该多心疼。”“滚,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瞧见你们!”

    倪可愤然,将二人推搡着拉扯着,赶出了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插上门闩。身子,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呜……”

    一直静静伏在一旁的破杀站起身,走了过来,用毛茸茸的脑袋拱了拱倪可,在她身边趴下来,依偎着她。

    自从那天跟布耶楚克彻底摊了牌后,心里地结又开解了不少。她原本以为,从此就能够就这样静静的把日子过下去,一直等到一年之后,离开这个国度。

    为了以防万一,照着他们的安排,她再次跟宇文羽一起坐上了离京地马车,演出了一场戏,让宇文槿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上。可是,当她再次回到京城,一身轻松的打算过个快乐的新年时,迎接她的,却是空荡荡的若水院。

    不被允许出院子,淡菊和浓墨问什么都只推在了那老狐狸头上。这是怎么了,大家都怎么了。

    倪可转身紧紧的抱住了破杀。

    那啥,竟然不知不觉,写到了一百章,呃……取名字好费力啊…………以后不取了!><

    那啥,没人有意见吧?

    第一百零一章

    真的是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所以不能回来吗?眼前浮现起了布耶楚克那封只写了寥寥数语的信纸,倪可死死的咬住了牙。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到十几天都不可以回家一次。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安玉也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那么,不能回来的原因,就只能是他无法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无法回来……

    老八领的是内务府总管事的职,老九现在不过在其手下帮衬着,夺嫡之战还没正式开始。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不行,不能再等待下去了,至少,她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算是因为要保护她而不让她知道,可是她不是襁褓中的婴儿,她也不是温室里受不得风吹的花儿。

    倪可缓缓站起了身来,狠狠的拭去眼角的泪水,一双红通通的眸子透过窗户坚定的望向远方。

    入夜时分,八大胡同飘香院。

    长得甚是妖娆的女子,独自倚在栏边,手里拈着个小酒杯,将饮未饮的放置在唇边,一双勾人的媚眼半眯着,看着楼下厅里喧哗不已的人群,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诶呀,我说,蝶香姐姐,您怎么又把那位公子一个人丢在房里了呢,竟然自个儿在这里喝上酒了,那么俊俏的一个小哥儿,也就是姐姐您,这么随随便便的说丢就丢了,换成是妹妹我,打死我都要赖着不走。”香粉手里捏着美人扇,半遮着脸,嘻嘻笑着站到了蝶香边上,眸子里却尽是嘲讽。

    “香粉妹妹要是喜欢,门没锁,请自便。”蝶香连眼都没抬一下,淡淡的回了句。

    “你……”香粉恼羞成怒。冷哼了一声。丢下一句:“妹妹可没姐姐这个福分儿。”扭着小腰。转身走了人。

    听着香粉地脚步声渐渐远去。蝶香收回了不知落在何处地视线。低垂螓。望了眼手里地酒。抬手仰脖。一饮而尽。

    飘香院。眠花阁。

    布置得奢华地房间里。只点了小小地一只蜡烛。昏暗地光线下清晰可见那一地地狼藉。角落里。隐约可见一团黑影。黑影边上。散落着一地地酒坛子。

    半晌。黑影动了动。模糊不清地出声儿来。细细听去。翻来覆去地只有五个字:“对不起……对不起……静静……对不起……对不起……静静……”

    黑影慢慢地抬起了头来。手随意地往身边一抓。拎起个瓶子就往嘴里灌。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了一滴残酒。随手将瓶子往边上一丢。原本蜷缩成一团地身子摊了开来。人往地上一倒。仰脸望着天花板。昏黄地灯光下。一张线条完美地脸露了出来。赫然就是让倪可担忧不已地安玉。上头布满了人类所能表现地所有地负面情绪。

    怎么办,该怎么办,以后,他该怎么去面对他的静静。竟然是他,竟然是他亲手夺走了静静能够得到幸福的机会。他怎么就那么傻,怎么就看不出来静静对那人的异常。不,他不是看不出来,他只是不愿意去想,从来都不愿意去想。

    这么些年下来。每回不可避免的跟怡晴相遇过后,那人为着怡晴对她地不满,暗地里对她使了诸多的手段,尽管不过都是些针对一个痴傻的孩子所使地惩戒,却也难免多多少少的会令她受些伤。每一次事情过后,她都会将她自己关在院子里很久很久,连门都不出一步。他总是以为她不过是不想惹麻烦,所以躲了起来,一直忽略了她隐藏在笑容之后。眼底那淡淡的哀伤。

    不。他不是忽略了,他只是不想承认。承认她竟然是伤心了,不愿意承认那人每对她使一次手段,她都要伤心上好一阵子才能够恢复回来,不愿意承认她竟然会为那样一个人伤心。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喜欢上那样一个人。为什么……明明,那人的眼里压根就看不到她,明明她知道那人有多么的残忍,明明,他们一共就见了屈指可数的那么几次面儿。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喜欢上他!

    安玉不停的问着他自己,突的嘲讽的笑了起来。他真是傻了,喜欢一个人怎么会需要理由呢,就如同他自己对她一样。没有任何地理由,喜欢就是喜欢了。

    他早就知道的,不是么。

    尽管那人那般对待她,她却净帮那人遮着掩着,什么都不说,每回都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不过就出去转了一圈而已,将伤处尽数对他隐瞒着。

    是从什么时候起的?是从那年征葛尔丹的时候起吗?是啊,他早就知道了的,不是么。几乎从来不出门的她,竟然破天荒的主动要求去了相国寺。从来对神佛嗤之以鼻的她,竟然虔诚地跪在佛前足足三个时辰。

    他看着她一针一线的绣着香囊,他看着她一笔一划的写着福字,他看着她扬着笑脸对他说那是在替阿玛祈福。

    来年的夏天,当在那人手里见着了那香囊,他却一直一直的告诉自己,那不过是巧合罢了。

    “其实,你心里很是欢喜吧,这样,她就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了,嗯?”婉茹那笑得诡异的脸又浮现在了眼前。

    安玉痛苦的低低嘶吼了声儿,双手抱头,整个人又蜷缩成了一团。当看到那两幅画的时候,当一直深埋在心底地揣测被证实,他地心底先涌上来的竟然是愤怒,然后是将被遗弃地惊惶,最后,才是亲手夺去了她可能得到幸福的机会的悔恨。

    婉茹说得对极了,在他心底深处,他该死的是很高兴,他高兴极了。

    能入得她眼的男人,就只有那么一个,婉茹是她唯一的朋友,她永远也不会去抢好朋友的丈夫,哪怕婉茹愿意与她共享一夫。她也绝对不会同意。如此一来,她的心里就彻彻底底的只剩下了他一人,如此一来,不会再有人能从他手里把她抢走。

    婉茹说地对极了,他龌龊!他伪善!他根本就不配说爱她!婉茹说得对极了,他之所以痛楚。是因为他现他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了她的痛苦之上。

    他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他还有什么颜面站在她身边。

    他不配!他不配!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爱你!静静,我该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静静……我的静静……为什么我不能爱你!”安玉不停的象那仿若受伤地幼兽般低声咆哮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一阵低沉的男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安玉倏的抬起头来,眸子里杀机顿起。谁,是谁在那里!谁,是谁竟然敢擅自闯了进来。

    “很痛苦吗?竟然爱上了自己的妹妹!想不想解脱呢,我的好外甥。”

    黑暗里。一点一点的现出男人的身形,当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彻底暴露在灯光下,安玉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一个猛扑,整个人豹子一般扑了过去。

    “当”地一声,火花四溅,两把匕,抵在了一处,男子啧啧赞赏了数声:“真不愧是他的儿子,他将你教你很好,真的很好。”

    安玉抿了抿嘴,手上使劲向前一推。趁势向后退开了几步,满眼不善地望着男子。

    “放心,我并不是来报当年那一刀之仇的。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亏得当初你那一刀,令那些白痴认为我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这才给了我个机会,让我逃出生天。”男子冲安玉笑了笑,将手里的匕重新归了鞘。冲安玉微微颔示意。

    安玉满脸嘲讽的冲男人道:“最近京城里头篦虱子一样篦了那么多回,竟然把你给漏了么,你倒也真是命大。”

    “可不是!”男子哈哈大笑了数声,自顾自的在桌子边坐下,吃起酒菜来,边吃边冲安玉招了招手道:“来,过来坐。怎么,还怕我会吃了你不成。杀我你都眼睛不带眨的,还怕跟我喝上两杯?”

    安玉将匕收了起来。在男子对面坐下。端起酒杯,冲男子讥讽道:“你的兄弟们都死的差不多了。看你兴致倒还挺高的。”

    “这笔债,我早晚会向康熙讨回来,连带着以前地,一笔不落。”男子握着酒杯的手,青筋虬髯暴起,语气阴森得仿若自地狱里传出来一般。

    “痴人说梦!”安玉冷哼了一声。

    “呵呵……呵呵……”男子闻言并未生气,反倒低低的笑了起来:“痴人说梦么,只要有了她……”

    蓦的想起了什么,男子突然顿住了话头,转而冲安玉诡异一笑:“我的好外甥,不就是喜欢上了那小丫头片子么,那有什么,值得你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模样么。来来来,舅舅告诉你件天大的事儿,包管你烦恼全消。”

    听着男子不停开合的双唇间吐出的话语,安玉怔住了。

    喧闹的北京城夜市区,一个不过十来岁地文文静静的小少爷,跟着前头那只高高大大的黄毛狼犬,在人群里不停的穿梭着。

    身后的人流中,一双半眯的桃花眼,追随着他的身影。,悠悠然叹了口气儿。评区少评论了,orz……那啥,咳……除了人参公鸡的帖子,若水都不会删的,所以,那啥……现帖子没了地亲,请见谅,若水去咨询下后台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ps:关于倪可对老八地态度,其实,呃……好吧,偶承认,其实素偶自己喜欢那家伙,所以……那啥

    恩,就象文里曾经说过的那样。那个男人,第一:很优秀,那是毋庸置疑地。

    第二“这家伙风度很好,呃,应该说,很绅士?至少表现出来的样子,是非常的君子端方,温良如玉。

    第三:这家伙凭着自己的力量,一点点爬上去的。他的母亲,可是大清历史上身份最为低贱的妃子。有着一个很容易令人母性大的身世。

    第四:恩,这个素若水最喜欢他的因素。这家伙,一直到康熙四十七年,才有了妾,生了孩子。那个时候,他已经将近三十岁了。

    对于一个想要争夺皇位的人来说,子嗣有多么的重要,看老四家的弘历就知道了。虽然,到最后,他也免不了收了妾,注意哦,是妾,不是侧福晋,对旗人来说那可是天差地别的。对于他这么一个执着与权利的人,能做到这一步,真的是很了不起。至于怕老婆一说,个人认为不太可能。如果真的嚣张成那样,康熙那样一个人,能容得下自己的儿子被那般侮辱吗?清朝的皇权,自康熙重新掌控后,可是非常集中的。

    呃……漏了一点,老八,死的时候,好像是43还是45,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还是在黄金时期,而且,死的方式是那么的屈辱。

    ……呃……如果真的觉得倪可对老八的袒护不能容忍,请……无视过去吧……orz……捂脸爬走!

    第一百零二章 大喘气儿

    “真的,你说的都是真的?”安玉噌的站了起来,不顾被他扫落在地的菜肴,扑到了男子身边,揪着他的衣襟,满脸的欣喜若狂,连声追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一点儿都没骗我?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男子笑着,抬手重重拍了拍安玉的肩膀。

    瞧着男子的笑容,安玉倏的清醒了过来,手一松,向后退了几步,半眯着眼瞅着男子:“那可说不定,若要我相信,除非你誓!”

    “你这性子,还真是象足了你阿玛。”男子似笑非笑的瞧着安玉,起身跪倒在窗边,敛起笑容,一脸庄严肃穆的对着窗外的月亮起了毒誓。

    安玉的双眼,渐渐放出光来,浑身颓废的气息一扫而空。张口欲言,外头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听着那打着官腔的呼喝,男子双眼眯了眯,快速的冲安玉道:“大年初二,你想个法子,偷偷将她来,我就在这飘香院后门等着你们。趁新年进出城门的人杂,咱们先离开京城再说。”

    说完,不待安玉答话,将头探出窗户四下里瞧了瞧,回头深深瞧了眼安玉,攀爬上窗台,就那么跳了出去。

    安玉怔怔的瞧了会儿大开着的窗户,突的“嘻嘻……嘻嘻嘻……”笑了起来,回身几个疾步,扑到了软软的床榻之上,孩子似的抱着枕头在床上滚了一圈。

    幸福,来得如此的突然,仿佛梦境一般的不真实。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悄悄的合拢。

    望着床上少年那幸福得若置身于云端的脸,布耶楚克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