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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38部分阅读

    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吗?”

    少女甜蜜蜜的声音答道:“是的,我愿意。”

    “现在要交换戒指,作为结婚的信物。戒指是金的,表示你们要把自己最珍贵的爱,像最珍贵的礼物交给对方。黄金永不生锈、永不退色,代表你们地爱持久到永远。是圆地,代表毫无保留、有始无终、永不破裂。艾四,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娶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地丈夫。”

    随着一声冷哼,声音静默了片刻后,巴克斯顿略带点无奈的声音继续响起:“晴儿小姐,请你一句一句跟著我说:这是我给你的结婚信物,我要嫁给你、爱你、保护你。无论贫穷富足、无论环境好坏、无论生病健康,我都是你忠实的妻子。”

    少女甜腻的嗓音跟着重复了一遍。

    “现在,请你们两个人都一同跟著我说:你往那里去,我也往那里去。你在那里住宿,我也在那里住宿。你的国就是我的国,你的神就是我的神。”

    依然只有少女的甜腻的嗓音。

    巴克斯顿地声音越的无奈起来:“根据神圣经给我们权柄,我宣布你们为夫妇。神所配合的,人不可分开。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

    “你要做的就是这些吗?”男子冷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抬脚就走。

    “,我做了这么多,你难道还是不相信我吗?你别走!等等我,你别走啊……”少女拎起裙摆,焦急的追了上去。

    倪可手指一动。颇为恶意地再次弹起那旋律优美、速度徐缓、庄重而抒情的瓦格纳版的婚礼进行曲送二位退场,为这出闹剧落下了休止符。

    “槿,你是不是觉得我亵渎了婚姻的神圣?”巴克斯顿挥退了几乎没有派上任何用场的三个修士,一脸颓废的站在倪可边上。

    “喔,不,你怎么会这么想?亲爱的巴克斯顿神父,这不是您的错儿。”倪可按住琴键,止住了乐声,敛起了眸子里的戏谑讽刺。转过身抬头满眼认真地注视着巴克斯顿:“中国的国情,您来了这些年,想必已经了解不少了。这个国家有着几千年的文化传承,虽然对外来地信仰比较宽容,但是,想要改变人们的观念,却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所以,亲爱的神父,您做的已经很足够了,就算是教皇陛下亲临,也未必能做的比您好。”

    “谢谢你。槿!”巴克斯顿黯淡的眸子又重新闪出光来,冲西方行了个礼,扭头对倪可道:“槿没有见过教皇陛下,如果巴克斯顿能有陛下的聪明睿智,就绝对不会将事情处理成这样了。槿,你再考虑考虑吧,后年跟我一起到罗马去,到时候我一定会向教皇陛下引见你的。”

    “亲爱地巴克斯顿神父,这个问题。咱们等明年的这个时刻再讨论如何?离您回罗马教廷叙职的时间,还遥远的很不是吗?”

    “槿“神父,您瞧,今儿个雪越下越大,看样子是不会停了,我得趁着天色还早,赶紧的回去。”倪可打断了巴克斯顿的话,假装没瞧见他眼里的渴望,看了眼门外下得密集了的雪花。冲仍旧躲在角落里的淡菊招了招手。起身告辞。

    “愿主赐福与您!”巴克斯顿无奈地拥抱了下倪可,送她出门。

    抬头仰着漫无边际的虚空。倪可任由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雪花落在她脸上,钻入她衣领之中。其实,还真是羡慕呢,羡慕别人有坚定不移的信仰,是谁曾说过,一个没有信仰的人是可悲的?

    就算是那大姐,她的信仰就是要在这个世上混的风生水起,所以,她其实过的很快乐。

    那么,她自己呢,她地信仰在何处?谁才是她地救赎?安玉,她的小安玉,孩子长大了,该放手地时候就该放手,就算安玉不会象当年的她那么不懂事儿,可是,她可不能做什么令人讨厌的事儿呢。正因为是最在乎的人,更是要在相处中有自知之明。

    “姑娘,这冰天儿雪地的,仔细着了凉,咱还是回马车上去吧。”淡菊担忧的望着自己那又莫名开始怔起来的主子。这好不容易今儿个遇到了表小姐跟那位四爷,也没出什么意外,可别把人给弄生病了。到时候,家里头那几位主子的怒气,嘶……太恐怖了!

    “别担心,我没事儿,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些事情。”倪可抓着淡菊的手拍了拍,宽慰道:“你先去车上告诉阿三,你们到前头三岔路口等我,我走一会儿。”

    第九十章 不过少个人来爱

    恩,那啥,咳……小小建议下,如果能听着胡彦斌的《婚礼进行曲》来看这章,感觉,可能会比较好。

    雪花,就那么静静的落在男子的眉眼之间,留下些微的水痕,瞬间消失无踪。

    依稀中,仿佛看见了个岁大的男孩子,在花间小径上疾步行走着。不远处隐约传来熟悉的笑声,孩子停下步伐,整了整衣饰,在脸上摆出温润的笑容来,这才重新迈步向前。转过弯,一眼瞧见那草地上的石桌边,坐着两位宫装贵妇,边上围着几位大约是哪家亲贵的家眷,不知聊了什么,笑得正是开心。

    男孩子加快了步伐,朝贵妇那边走去,突的,脚裸上一疼,身体失去了平衡,人顿时摔了个嘴啃泥。

    “唷,八阿哥,您怎么摔地上了呢,没摔着哪儿吧?奴才扶您起来!”嘴里说着担忧的话,脸上却一丝担忧的表情也欠奉,一脸笑容的太监搀扶起了孩子。

    “有劳范公公。”男孩子低垂着头,手在身侧紧紧握成拳。明明,明明就是这个狗奴才伸脚绊倒了他,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做。

    “瞧你,都多大个人儿了,怎么走路这么不留神。”正在跟人聊着天儿的女子扭过头来,瞧见孩子那一身的草屑,踩着高高的花盆底,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俯身轻柔的安慰着孩子。

    “儿子不孝,让惠母妃劳心了。”男孩头仰起小脸,望着身前的宫装贵妇,笑得温和,跪下行礼:“儿子给蕙母妃请安,给德妃娘娘请安!”

    “给八阿哥请安!”几位宫外的女眷起了身,给男孩行了礼。

    “晴儿见过八阿哥!”脆生生的童音煞是悦耳。不过三四岁大的奶娃娃睁着那乌溜溜灵动的双眼冲男孩笑得灿烂,灿烂得令男孩觉得刺目。

    来回地寒暄,奉承,男孩忍耐着,脸上始终洋溢着温润的笑容。

    “八阿哥您走好!”太监脸上挂着笑。眸子里却是无尽地嘲讽。

    他看不起他。是地。他知道他看不起他。不过是个辛库下贱女子生地孩子。竟然也成了龙子凤孙。这宫里。没人瞧得起他。

    “诶哟……”太监突然毫无征兆地摔倒在了地上。跟他方才一样。直摔了个嘴啃泥。

    男孩怔了怔。

    “诶呀……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走路还会摔跤哦。晴儿都已经不会摔倒了呢。你很笨哦!”

    脆生生地童音。听起来纯真无比。是方才那女娃娃。男孩看着女娃娃冲他狡黠地眨着眼睛。顿时明白了过来。这算什么?就连这么个奶娃娃也能看出来他有多么地屈辱吗?

    男孩的眸子。瞬间冷了下来。淡淡的瞧了眼已然爬起身的太监:“范公公没事儿吧?您留步。”

    说完,转身离开,再也没瞧那奶娃娃一眼。

    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偶遇。本以为,他们的交集就到那天为止。可那奶娃娃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令太后凤心大悦,竟将人留在了身边。

    自此,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巧遇,巧得他无数次怀疑那女娃娃是不是故意跟踪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被那些下贱地奴才欺侮的时候伸手帮他?为什么。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嫌弃额娘出身的低贱,来逗她开心?她不是明珠地孙女吗?她不是纳兰容若的嫡女吗?象她这样从出生起就被大家捧在手掌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要来接近他?

    她以为这样很好玩吗?她以为他很可怜吗?

    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他不需要!

    一次……

    两次……

    三次……

    日复一日……

    纵使心是石头做的,也被捂热了。

    那一年的冬天,额娘生了病,却不配请一个上好的太医,报了上去。随便遣了个人来草草看过就算,随随便便的开了个方子抓了点药就算了事儿了。

    额娘地病,越的严重。十岁的男孩看着憔悴的额娘,痛恨着自己的懦弱。为什么不再勇敢一点儿,就算是被皇阿玛责罚,也要求个医术高超的御医来替额娘瞧瞧!男孩痛恨着自己的无力,为什么不能站在那权利的高处,让那些小人再也不敢瞧不起自己!

    男孩偷偷的自宫外弄了药进来,偷偷地跑到御膳房亲手熬好。上头覆上一方帕子遮着。用袖子垫着碗,小心翼翼的顺着僻静无人之处行走着。

    “八阿哥。您瞧您,这都是奴才做的粗活儿,哪敢劳您大驾!来来来,让奴才来!”

    天,却不遂人愿,眼看着快要到额娘的院子了,偏生就遇见了几个德妃宫里的太监。

    “李公公客气,不过就是一点儿小东西,德妃娘娘怕正等着公公吧?我还是不耽误公公了!”

    他有心避让,别人却不许他让,半碗还滚烫着的药汁就那么洒在了他衣袖之上,濡湿了厚厚的棉衣,手臂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因为,心里比这疼上百倍千倍。这是他千辛万苦弄来的给额娘的救命地药,这是他烫伤了十个手指头才熬好地给额娘的救命地药。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哪能怪公公,快起来快起来!”明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却只能对那跪在地上低垂着头,想来却是在暗笑不已的太监说着体面的话儿。

    “你也知道自己该死吗?”脆生生的女娃娃的声音里满是怒气,一只穿着花盆底的小脚踹向那跪着的太监,将人踹了个踉跄。

    “椿嬷嬷,给这狗奴才掌二十嘴巴子,再押回德妃娘娘那儿。替我向德妃娘娘告个罪,就说晴儿本不该逾了规矩,但是这狗东西竟然敢将热汤往阿哥身上泼,胆敢背着娘娘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说不准哪天就会背主,晴儿怕这脏水被泼到娘娘那儿,故而才教训了这狗东西。稍晚一会儿,晴儿会主动上门给娘娘赔罪!”

    人,都走了个干净,哀号、求饶、咒骂声渐渐远去。女娃娃将那小小的手掌贴在了他的胸口。心脏跳跃之处,双眸里盈满了点点波光,幽幽然道:“很疼是吗?胤……以后,有我陪着你,你不会再孤单了。”

    望着女娃娃专注而认真地双眼,他的心,乱了。

    风,渐渐大了起来,呼啸着自枝头上掠过。雪地里的男子,蜷缩得越的小了起来。

    风里,隐约传来了一阵歌声。哀伤而凄凉。

    所有故事停止撕开了幸福伪装

    双手在我耳边头又在不停摇晃

    我被俘虏多年且爱上的是上当

    谢谢你让我成长我最爱的姑娘

    所有地故事都停止了吗?是啊,幸福的伪装终于是被狠狠的撕开了呢。多少年了?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了她的俘虏,任她予取予求。爱上的,却只不过是上当!是啊是啊,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吗?他爱上的不过是个谎言啊!真的是要谢谢她呢,让他在痛苦中不断地磨砺着,成长着。

    你的真实谎言把我拦在城外

    我只能双手放开无奈无奈

    把最后的疼爱化成了祝福一句

    拱手让她成为了别人地新娘

    四哥,你明明不爱她,为何却非要从弟弟手里将人抢了过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明知道他不爱你。你还是愿意跟随着他。

    “我愿意嫁给四四做他的妻子!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相爱相敬,不离不弃,无论在什么环境愿顺服他、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直到死亡把我们分离。”

    如果,她愿意那般对他起誓,那该多少啊!只能放手了吗?是啊,不放手,还能做什么?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还能不放手吗?

    我流着泪双手使劲鼓掌

    不,这婚礼怎么会悲伤,明明。她笑得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甜蜜。他怎么会流泪呢,没有,他的泪早就干涸了,怎么可能还会流下泪来?是雪花迷了他的眼,融化在了眼里,所以眼角才会湿湿的。

    是的,那不过是雪花融化在了他眼里而已。

    一杯又一杯喝醉了

    我才会变得高尚时奏起地音乐吗?今天儿还是头一回听见呢,原来。这就是洋人的婚礼乐曲吗?dngdn还真是。挺好听的。

    昨天晚上你紧靠在我的胸膛

    对我说你最勇敢你最棒

    今天你却挽着别人的臂膀

    走上了红毯殿堂

    我流着泪双手使劲鼓掌

    一杯又一杯喝醉了

    我才会变得高尚

    风里缥缈的歌声,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不停淌过内心空荡荡了的地方,将人狠狠的推入那哀伤与悲凉地漩涡,无法遏抑的伤感渗入人的骨髓蔓延至灵魂深处。整个人,仿若沉浸在了一个悠远的幻境里,身体漂浮着,随着那细腻的歌声,缓缓向前。

    泪水,在眼角静静的蜿蜒而下,不停的坠落雪地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里那哀伤的歌声陡然一转,慵懒。带着点无赖的轻快地吟唱,将雪地里地男子拉回了神来。

    至少你明白爱已不存在结局还不算太坏

    什么也别怪当做前世债正好把心空出来

    千金散又来楼台今何在红颜倾城谁受害

    你最好想开芳草谢又开有朝一日伊人来

    何不瞒天过海神色也不改还原到百无聊赖

    何不悠哉悠哉求一个自在只有风知你心徘徊

    谁,是谁?男子混沌的双眼逐渐转为透澈,自地上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目光透过苍茫的雪幕。望向歌声传来的方向。为什么,这歌声,好像是专门为了他而唱。是谁?是谁?!

    爱既已走开舒展你胸怀

    让风轻轻吹过来

    只要心还在还怕什么来

    不过少个人来爱

    爱走开风吹来你的心还在不在

    心还在还怕什么来不过少个人来爱

    只要心还在还怕什么来

    不过少个人来爱不过,少个人来爱吗?说地也是,不过,就是少个人来爱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也别怪,有什么好怪的,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自作自受,能去怪谁!是呢,把这一切当做前世债。把心空出来罢了,这样就再也不会受伤了。这样的结局,不是正好么。

    男子顺着歌声,寻了过去。

    不过十来岁的小男孩,坐在离地不过半人高的树枝上,树下铺着一块方布,上头放置着不少精致的糕点,雪花就那么落在上头,男孩也不管。只顾着将两条小短腿不住的来回晃荡,小小的身子随着树枝不住地上下起伏着。

    小男孩严严实实的被裹在纯白的狐裘里,头上戴着顶淡烟色地貂皮暖帽,一张白皙的小脸,也不知是被风刮的,还是因他手里的酒的缘故,显得红扑扑的,令那原本不过是眉清目秀的容颜显得可爱至极。

    男子顿住了脚步,盯着小男孩那不断开合着的粉唇。瞧着那眯着双眼的小脸上慵懒至极地神情,唇边那一直上扬着的颇为无赖的笑容,满眼讶然。竟然……是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么?怪不得声音略嫌稚嫩了些,小孩子再怎么装,也装不成大人呢。

    不过,这孩子是谁?为什么会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这冰天雪地的,雪下这么大,谁家的大人都不会放心让孩子独自出门的。瞧他的装束,家里也定是高门大户。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在这里唱那样地歌?为什么会独自在这雪地里喝起酒来?

    “啊……”

    歌声戛然而止!一声短促的惊叫将男子拉回神来。抬眼望去,只见那孩子也不知怎么了。一个倒栽葱,打树枝上头栽了下来。幸好,地上仍留有不少松软的枯叶,幸好,离地不过半人高。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男孩子手里牢牢的握着酒杯,没关心他自个儿,反倒先留心起杯子里的酒来,看了看后大大的吁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