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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34部分阅读

    滔天怒意。单膝跪下请安道:“奴才安康。见过四贝勒!”

    简陋到只有常规家具地房间里。气氛。颇有些诡异。

    十五岁地少女被塞住了嘴。不停地挣扎。呜咽着。双手高举着绑在头顶。拴在了床头柱上。双脚却被分开绑在了床尾。由于绳索长度。上身不得不使劲地昂起。小腹紧绷用着力。这才能勉强缓解手腕上那被绳索磨蹭地火辣辣地疼痛。

    怡晴满眼惶恐的望着眼前双眸红。状若癫狂地男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个男人此刻不是应该在调教那小蹄子吗?为什么会突然的出现在她房里?谁!是谁背叛了她?!

    “那些小贱人都还没起,房间也没收拾干净,只怕都太过腌恶心着您,这儿虽然简陋了些,却是从没人用过的,干净得很,庆爷,您就屈就下稍做歇息,您看如何?”

    龟公送她到这里时那谄媚的笑脸浮现在了眼前。难道是他?不!他有什么理由要害她?今天之前,她们还不过是陌路之人。

    不是他,那是谁?安康?!不,怎么会是他呢。她们之间也找不到任何理由不是吗?难道说,难道说他看破了她的连环计?看破了她打算让自己和那小蹄子做受害,然后将一切都推在这个妓院和他身上?!

    怎么可能,他不过是个才八岁大的孩子,不过是乖戾了点,哪来的那么多心眼儿。

    可是,可是还能是谁?

    难道是……

    “啪”!响亮的破空声,突的响起。怡晴眼睁睁地瞧着那狰狞地鞭子冲自己身上甩了下来。不!不要!拼命的摇着头,扭着身子,想要躲开,火辣辣地疼痛却忠实的被神经中枢传送到了脑子里。

    “啊……唔……”

    高亢的嘶吼被低闷的压在了喉咙底下。

    “呵呵……呵呵……”何明拎着手里的鞭子,注视着眼前的少女,笑得暴戾。黯淡的光线下,少女愤怒的双眸尤其显得熠熠光,白皙的小脸上布满了红晕,果然是天姿国色,人比花还娇。

    哦,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女人能给他带来一条生路。鞭梢抵在少女光洁的额上,满意的看着那盈盈双眸充满了惊惧之色。一路往下滑过那挺翘的鼻端,噘起的红唇,弧度优美的脖子,一直来到坚挺的双峰之间,恶意的放慢了速度,听着耳畔少女蓦的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何明舔了舔干涸的唇,还真想把这身男人的衣服给扒下来呢,只可惜……

    哼!那杀千刀的花娘,竟然哄了他来拿刀使,真是没点儿眼力劲的表子,见了银子就晕了脑子,竟然不打听清楚了就敢下手,差点儿就绝了他的生路。

    天可怜见,他何明命不该绝,在他绝望得想要自尽了事之时,那不男不女阴阳怪气的人,拿了银子想收买他,还故作神秘不肯说主子是谁,天可怜见,他恰恰认得那是谁家的奴才,趁机求得了那位爷的庇佑。那位爷的身份,好歹能保了他一条小命吧?

    “可都记下了?”那狗仗人势的奴才捏着嗓子,居高临下的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爷虽要罚她,可她的身子也不是你能碰得的,别做多余的事儿,注意你使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那位爷为什么要他调教这女人,还提了奇奇怪怪的要求。不过,这些他知道做什么?知道得越多,不过死的越快罢了,他只需要求得一时的平安,只要给他几天的时间,他就能逃出这京城去。到时候,天高地阔,鱼入水,鸟入林,任凭是谁,能耐他何!

    手捏着鞭子,倏的高高举起,不轻不重“啪”一声,落在了少女胸前那坚挺饱满之处。力道大到足够让人觉得痛楚万分,却又不会真的伤到人。

    “唔唔……呜呜……”怡晴左右扭着身子,试图逃避,鞭子却不疾不徐的一下一下结结实实落在了她身上。谁来救救她啊!呜呜……她要死了,要死了,这样折磨她还不如强x的好,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苦的人直哭得涕泪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谁这么狠心,要这样对她。这个楼里的人都死绝了吗?为什么她方才喊那么大声,也没有人来看上一眼。难道,难道背叛她的是老鸨不成?

    不,不对,老鸨说的是将她带到冷香的房间里,是龟公将她带到了这房间里。对了,是他,肯定是他。

    是谁收买了他?雪颜那老女人?不,那女人看着厉害,其实蠢的狠,压根就没现她跟美男在她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那么,是……是老四的老婆不成?难道老四他老婆现四四爱上她了,所以来杀人灭口吗?

    “啪!啪啪!!”

    鞭子依然不疾不徐的,一下一下落下来。

    痛,好痛,好痛!躲不开,逃不掉,连喊都喊不出声儿来。

    她不是主角吗?主角有危险的时候不是该有美男出现吗?就算没有美男,也会有个路人甲乙丙丁的来个英雄救美,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人来!

    当最初的剧痛过去后,鞭子打过的地方,竟然开始起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来,迅速的扩散至全身。

    当“嗯……”的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呻吟声自怡晴喉咙底下出,看着那难耐的扭动起身子来的少女,何明得意的笑了开来。

    感叹!

    四爷党很好,很强大!恩,淡定……继续淡定……遁走……

    第七十八章 所谓xx的人生!

    请带好避雷针,雷翻不负责哦,oo

    何明这辈子,唯一可以值得吹嘘的,便是看女人从未看差过。就象那边的那个丑孩子,一瞧那身段,就能瞧出是个绝代佳人,真是可惜呢,竟然没能瞧见她的真容。

    呸,呸呸!何明恼怒的伸手给了自己一嘴巴子,要不是这贪色的性子,怎么会惹到那位爷。

    一的燥热缠缠绵绵的缠绕了上来,若跗骨之蛆怎么也甩不开,一直一直的蔓延到了心底。怡晴拼命抑制着喉咙里那难耐的,想要出声来的冲动。这空虚烦躁的感觉,她一点儿也不陌生。

    上辈子,她原本就是个享乐主义。帅哥是用来做什么用的?当然是用来泡,拿来甩的。她追求感官上的刺激,感官上的享受,沉溺在灯红酒绿之中。

    日子,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活得畅快淋漓,想哭哭,想笑笑,想揍人就揍人,想男人就随手钓一个。直到后来,一时无聊玩起了毒品,这才玩出了事儿来。

    那回又钓了个凯子,巧的是大家还是同道中人,注射了点儿一起high了下,谁知一时兴奋过度,做(爱)做到时就那么挂了。她一直清晰的记得,那一瞬,原本彩色的视线,成了单调的黑白,整个世界一片死寂。那新钓的凯子,她还没从他口袋里捞出钱来,怎么能这样便宜他,想白玩儿吗?想的倒美!不想死,她还没玩够。不想就这样死去,可不论她怎么用力,怎么不甘心,黑暗还是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当眼睛再次睁开,现自己竟然成了个婴儿。看着周围浓浓的古色古香的氛围,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她上辈子从来没中到过彩票,临到死了竟然中了这么大个头彩。

    穿越了吗?呵呵!看吧,看吧,她果然是上帝地宠儿。活着的时候活得畅快,死的也非同寻常,她的上辈子,其实活得足够精彩呢。

    而这一辈子……

    望着不远处那风华绝代的据说是她爹地男人。望着富丽堂皇的新家,她自信满满。这么好的资源,她一定丝毫都不会浪费的。这个世界。注定了是她的舞台,注定要被她征服,她将会是最耀眼的星星……

    “啪!啪啪!”鞭子。又开始不疾不徐地落了下来。将怡晴努力分散开地思绪给拉了回来。

    敏感之处被鞭子一下下有意无意地掠过。带起一阵阵颤栗。身子。越来越燥热难耐。实在。是太久没有尝到那令人欲仙欲死地地滋味儿了。老八那孬种。每次都玩儿清纯。不过。她本来也就没想把自己头一次给了他。至于老四那个杀千刀地。手段老练。每次撩拨地她火烧火燎地。却又来个急刹车。好几次急地她差点来个霸王硬上弓。可为了以后着想。硬是咬着牙忍了下来。

    不行了。忍不住了。她原本就不是个禁欲。平时也没少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地事儿。只是。那若隔靴止痒般地小打小闹。哪里真能让人满足。上辈子。也玩过几次。那么多地器具。却还比不上眼前这男人手里地一条鞭子。这男人。简直是极品调教师啊。那鞭子。每一下都把握得非常到位。勾得人颤栗不已。

    怎么办。难受。难受啊!每一分。每一寸肌肤已然滚烫。眸子里满是浓浓地春情。

    不忍了。不忍了!既然无法反抗。干脆就尽情地享受。就算是有人想要她死。不如再一次在酣畅淋漓地中死去罢了。虽然。还不甘心。她还没把美男地心牢牢抓住。她还没登上那至尊之位。还没把江山踩在脚下。捏在手里……还有很多很多事情没做。她还没把那可恨至极地小贱人给撕了。

    不过。也许。下一辈子会是个女尊世界呢?或。穿到武则天身上去?

    管他娘的,先享受了再说!

    被堵在嘴里的呻吟与喘息声,令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开始起来。

    快了,快了,何明兴奋得微微颤抖着。很快,就能离开了,就算那位爷手段再厉害,赶在他现之前就逃出去,定能闯出条生路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倪可极度无语的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竟然无视了她,正正经经的摆开棋盘下起围棋来。话说,现在是进行这么高雅的活动地时候吗?这两只为什么会凑到一起啊!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她太落后了啊?!

    好吧好吧,本来就不该指着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位,没人理她就没人理吧。诶……还是毛爷爷有远见啊,自己动手,方能丰衣足食。

    倪可扯了扯身上裹着的被子,浓烈的香味熏得她一直很不舒服,四下里瞧了瞧,嗯,鞋子东一只,西一只的散落在房间的角落里,还好,门虚掩了回去。忍着右脚上的疼痛,单脚跳着朝房间里的衣柜处进,就算里头的衣服不会合身,好歹,比她现在裸奔样儿强吧。

    嘶……好痛好痛痛痛痛…………

    脚底突地传来一阵刺痛,一个不稳,咚一下摔在了地上。好在有身上地被子垫着,好歹缓冲了下,只是脚裸处的伤口扯得疼。

    安康手微微一抖,手里拈着地原本要落下的棋子,位置偏了一偏。四阿哥胤一声轻笑,举手落子,顿时吃了他半壁江山。

    “四贝勒果然棋艺不凡,奴才班门弄斧,让贝勒爷见笑了。”安康推开棋盒,起身施礼认输。

    拇指摩挲着手上的扳指,四阿哥胤往椅背上一靠,淡然一笑,赞道:“小小年纪,能与爷拼上三刻方才落败,已实属难得,真不愧是布耶楚克的儿子。”

    “四贝勒谬赞,奴才不过萤萤之火,岂敢与日月争光。”

    正抱着自己的脚在查看着脚底板的倪可,闻言不屑的了一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小屁孩子,平日瞧他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的,还以为要成绣花枕头了呢。可现在这一瞧,啧啧,瞧这场面话说起来一套一套有条不紊的,还能跟这一句话都要拐几个弯弯的雍正拼上一盘棋,看来不出几年,又要诞生个祸害了。

    诶……自作孽,不可活啊,果真是不可活!那时不过一时愤慨,摔碎了一把翡翠棋子撒气,现下报应来了吧。终于找着了伤口,小心翼翼的将脚底板上那细微的碎屑给弄了出去,倪可长长一叹。

    “吱呀……砰,啪!”一阵门板开合之声噪杂的响起,倪可甫一抬头望去,一团黑影疾速的冲她飞过来,啪的一下,正中她的脸,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都多大个人了,能不能别这么丢人,真是脸都被你丢了个干净!”恶毒的话语在耳畔响起,腋下一紧,人被连着被子扯着,拖回了床榻边,蓦的,身子一个腾空,已然被丢了上去。

    啊痛啊痛啊痛痛痛……倪可疼得直次呲牙咧嘴的,伸手抓下脸上覆盖着的东西,怒视安康:“没瞧见我现在是伤员吗?你不会轻着点儿啊你!”

    说着,抓着手里的东西就待往安康脸上摔去,目光触及手里的物什,却不由怔了怔。

    “白痴就是白痴!”安康冷哼了一声,粗鲁的扯下幔帐来,离开榻边,冲微笑着看着他一直不言不语的四阿哥胤拱手道:“家门不幸,让四贝勒见笑了。”

    “无妨,无妨,说起来,令姐还救过爷的命呢。”胤黝黑的眸子瞥了两眼被幔帐遮住了的床,手悄然伸进袖子里摸了摸那今儿才到手的玉佩,眸色越的深邃起来。

    真是的,这孩子怎么这么别扭,难道就不能正正经经的说句人话吗?倪可蹙着眉,望着手里的衣物。非要把话说的那么刻薄,把事儿做的那么粗鲁,稍微温柔点会死人哦,真不知道雪颜是怎么教的孩子。

    啊!还是她的小安玉好啊!又可爱,又温柔,又体贴。才情又好,人品又好,能力值超高,容貌自然不必再说。真是十全十美,哦呵呵……这都是她教导有方的成果啊!可惜……可惜……

    眸色黯了黯,倪可叹了口气。难怪婆媳之间的关系总处理得不太好,她现在可算是深有体会呢,患得患失的,一想到安玉不再只属于她了,心里,就好难受。

    猛的摇了摇头,嘴唇震动着出“卟噜噜噜噜……”的一阵毫无意义的音节来,驱走心底的阴霾。她的宝贝,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不再孤单一个人,她该高兴,不是么?

    倪可!你做了十年的鸵鸟了,该醒醒了。早晚,你要成为独自一人,你还想依赖别人到什么时候?眸子里闪过坚毅之色,倪可紧紧的握拳,给自己加了加油,开始摆弄起手上的衣服来。

    方才穿好衣物,幔帐被风掀开,一个黑影扑了过来。

    第七十九章 幡然顿悟

    “呜……呜呜……”强抑着的暴躁的嘶吼,不住的打银狼喉咙里出来。{鼻子不停的在她手腕处,脚裸处嗅着,身子弓了起来,扭头望着幔帐之外,冰蓝色的眸子暴戾了起来。

    “破杀,小杀杀,安静,安静!”倪可还没来得及抱怨银狼怎么半天了才回转,看着它马上要进入暴走状态,头疼的蹙起眉来,忍着手脚上的疼痛,扑过去一把揽住那毛茸茸的大脑袋,极力安抚着它的情绪:“你瞧,我好好的,是不是?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安静下来,嗯?乖啊……别闹啊,乖……”

    这都算什么事儿啊,她身边能不能有个正常一点的生物?为什么除了她的小安玉,一个个的都这么彪悍不说,还一个比一个难搞,一个比一个怪异。诶……她造的这是什么孽哦!

    “奴才宇文羽,给四贝勒请安!”清亮的男声蓦的响起。

    倪可倏的扭头瞅着幔帐,死死盯着声源处的方向,眸子里腾起熊熊怒火来,抱着破杀的手,紧握成拳。丫的,竟然弄到现在才来,黄花菜都已经凉了,丫还来做什么!要不是她运气好,现在早就被剥了皮拆了骨,他还来做什么,给她收尸不成?

    呃……好吧,其实,不关运气的事儿,不过托了老狐狸的福罢了。可是,等这事儿了了,她要怎么跟老狐狸说哦,这回,祸可闯大了!

    苦着张脸,倪可愁得不住的唉声叹气儿,将脸埋进破杀浓密的毛之间,不停的来回轻噌着。

    四阿哥胤冲宇文羽微微颔:“原来是,宇文老板!”

    “哪里哪里!”宇文羽目光触及屋内的一片狼藉,心下猛的一跳。脸上却笑容不改,冲胤道:“这小主子们淘气儿,竟然跑到这等地儿来玩,奴才是来接人的。”说着又朝安康打了个千儿:“二爷,姑娘可是在里头?您今儿可算是闹大了。爷真了火儿呢,待会儿见了爷,您仔细着点儿罢,可甭再跟爷犟了。”

    安康冷哼了一声,扭开脸去。

    宇文羽掀开了幔帐,抱起倪可,对她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视若无睹,更是直接无视了她仿若要噬人地目光,冲四阿哥胤弯腰欠了欠身。道:“贝勒爷,您随意,奴才。先行告退了。”

    说完。又冲安康征询道:“二爷。您是自个儿走。还是随奴才一起?”

    “你管好这个白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