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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25部分阅读

    心里的香囊,想起了今儿个将它还给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女子时,她那神情儿,为什么……难道……

    不!不会的!

    门扉快要合拢时,那蓦然转身的女子那哀伤的俏脸又浮现在了眼前,那两行清泪灼得他的心一直在疼,最后那一声祝福更是令他痛断了肝肠!

    不!使劲晃了晃脑袋,八阿哥的眼神坚毅了起来,她肯定是有什么苦衷,这么多年下来的感情岂能做得了假,这几年她的疏远,定是有苦衷的。

    “叩叩……”

    屏风被轻轻叩响,八阿哥立刻敛起了眼中情绪,朝屏风去望去。

    那啥,唔,有亲曾经说想看同穿大姐的番外,恩……那啥,虽然不是番外,但素,也算是正面给人出了下场。嘻嘻……

    ps:竟然现多了两票粉红,不知道素哪位亲给滴,若水在此拜谢了。oo

    唔……断更了两天,真是抱歉!折腾了两天,终于复活了的若水会好好码字的

    第四十六章 浮生如梦

    外头的人恭声道:“在下是楚克,叨扰八爷了!”

    “哪里哪里,阁下快快请进。”闻听外头的人自报出的家门,八阿哥眉梢一挑,反手将香囊收入袖内,徐徐站起身来。

    “给八爷请安!”只手托着一托盘的菜肴和一坛子酒,男子转过屏风,趋步上前给八阿哥打了个千儿。

    “阁下何须多礼,快快请坐。”

    男子告了罪,起身将手里的菜肴一一摆上,又将酒坛子拍开封口,装入壶中,置于房内专门用来暖酒的炉子上头。

    做好了这些,男子方在八阿哥对面坐了下来,二人相视一笑。

    “真没想到,阁下与宇文老板原来竟是熟交!”八阿哥举起面前的酒壶,替男子斟上了一杯。

    双手举着酒杯,承了八阿哥的酒,男子笑道:“宇文羽他阿玛,早年原是在下家里的管家,他跟在下那是小儿,打小的交情了。”

    八阿哥瞅了眼一旁在温着的酒壶,叹道:“这浮生寻欢,可是宇文老板的心头之肉,平日里就是千金也难得上一杯,难怪乎阁下竟如此轻易便取了整整一坛……”

    “八爷若是喜欢,下回楚克给八爷府上送上几坛子去。”

    “免了免了!”八阿哥连连摆手:“如此好酒,今日能沾了阁下的光,得以畅饮上一回,已是足矣。”

    男子眸中微微闪过一丝讶异,冲八阿哥双手举起酒杯略略示意了下,一饮而尽,笑道:“如此,今日不妨就喝个痛快,不醉不归罢!”

    不一会儿。半壶残酒便入了两人腹中。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壶,男子站起身取过炉子上的酒壶,却并未给八阿哥斟上,反将酒壶至于桌面。自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来。

    八阿哥饶有兴趣的望着对面的男子打开纸包,揭开酒壶盖子,用干净的筷子拨了三颗盐渍梅子进去。

    微微晃了晃酒壶里的酒,男子双手执壶,替八阿哥满上一杯,微笑着道:“八爷不曾试过此等喝法罢!”

    “地确不曾!”八阿哥举起酒杯,置于鼻端轻轻一嗅,醇醇的酒香顿时萦绕上了鼻端:“不愧是浮生寻欢。”赞上一句,抬手将酒送入唇中。

    琥珀色芳香的酒液一入口。却出乎意料的并无一丝预料中齿颊留香地极佳快感。打舌尖儿起,一股若误食了顶级四川小辣椒般火辣辣的感觉噌一下冒了上来,八阿哥眉一皱。还未等他皱完眉,那股子辣味儿却立时被一股酸溜溜的味觉所替代,酸得人眉眼皱得越厉害。连鼻腔都微酸了起来。

    八阿哥抬起眼来,颇有些恼怒的望向一脸笑吟吟的男子,正待将嘴里的酒液吐将出来,那酸味儿却突的消失无踪,舌尖儿上只留下一丝儿淡淡的咸味儿。

    舒开眉眼,吞咽下口中的酒液,八阿哥正吁了口气儿,丝丝缕缕地苦涩味儿却倏的在口腔内迅速的蔓延开来,继而铺天盖地般一直往心里头钻了进去。

    幼时经历地人情凉薄。

    努力得到了皇阿玛认可后那背后旁人的闲言碎语,那背后依然不屑的眼神儿。

    满腹只能独自吞下地委屈。

    只能独自撑起天空的孤寂和疲惫。

    现所爱之人欺瞒自己时的愤怒。

    当失去所爱之人时的悲怆与无奈……

    往事历历浮现在了眼前。百般感觉交集在了心头。有什么,悄悄的突破身体的禁锢,涌了出来……

    当那晶莹的水珠坠落尘埃,苦味儿若来时般蓦的尽数散去,再寻不着一丝儿痕迹,那股印象中的醇美口感溢满了整个口腔,一直蔓上鼻腔,令人通体舒畅。 如置身云端。

    身体往后倾。靠在椅背上,双手叠放置小腹之上。八阿哥阖上眼帘,就那么静静的靠着。

    瞥了眼八阿哥,男子伸手给自己也斟上了一杯,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酒楼里头,来寻欢的客人们依然在不停的喧哗着。窗外,雷电风雨照旧在肆虐着,忽明忽暗的光影透过窗棂落在室内,将这静谧的空间衬托得越寂静起来。

    “这酒,叫什么名儿!”过了半晌,八阿哥突的开口问道,原本干涩而低哑嗓音,竟又恢复了平日的状态。

    “浮生如梦。”男子冲犹闭着眼的八阿哥举了举杯子,唇角扬起淡淡地笑:“八爷可要再来上一杯?”

    “好一个浮生如梦,哈哈……”八阿哥倏地睁开眼来,眸子里原先强掩住的颓废之色,扫得一干二净,爽朗一笑,自己将酒壶把了过来,斟满酒杯,冲男子举起,:“借花献佛,胤在此谢过。”

    望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地八阿哥,男子亦举了举手中杯:“八爷客气。”

    两人你来我往,不多时,将那一坛子的酒给喝了个干净。夏日的骤雨,来的快,散的却也快,一顿酒的功夫,风止雨歇,天边已然现出五彩云霞来。

    “今日能与阁下对饮一回,真乃胤人生一大快事儿。”将手中最后一盏酒喝了个干净,八阿哥哈哈笑了数声儿,将杯子重重置于桌面,倏的敛了脸上笑容,正视着男子:“胤有一事儿不明,还望阁下不吝赐教。”

    “八爷客气,有话请讲!”

    打袖子里取出香囊,轻轻置于桌上,八阿哥望着男子,眸子里满是坚毅之色。是该坚持到底,还是该彻底放手,今儿个,总是要求个结果了。

    “八爷这是……?”男子满脸讶然的望着八阿哥:“莫非这香囊之内,还另有它物不成?”

    说着,将怀里揣的东西皆掏了出来,推至八阿哥跟前儿,道:“那孩子偷的物件都在此处了,八爷瞧瞧罢,还少了什么!”

    望着眼前瞧不出一丝儿假姿态来的男人,八阿哥怔了怔,将香囊拿在手心瞧了瞧,一时竟颇为犹豫的问出口到:“阁下难道不觉得奇怪么,你我的……竟是如此的相似。”

    “您的我的?相似?”男子脸上的表情越讶然起来,目光落在了八阿哥手里,忽的恍然大悟:“八爷说的是此物?”

    自腰间取下自己的香囊,男子冲八阿哥笑道:“八爷原来竟是不知,自己手上之物是何处所出的不成?”

    “原先,我以为我清楚,现在,却是不敢确定了,还望阁下赐教。”虽颇为懊恼自己的失态,可既然话已说开,再掩饰反倒太过矫情了,八阿哥干脆明问了起来。

    抿嘴低低笑了数声儿,男子一脸逾挪的瞧着八阿哥:“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不过,是相国寺那边常年卖的护身符罢了,通常是姑娘家替自己心上人所求。”

    被男子瞧得脸上微微一热,八阿哥将香囊放回袖子里头,将桌面儿上的零碎物什都推回至楚克跟前儿,拾起筷子夹了几筷爽口小菜,装若无其事般随口道:“原是如此,不过就是个护身符罢了,我原先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物件来着。九弟也是,姑娘家送的东西也不放好,竟落在了我府里。”

    说着放下筷子,起身推开了紧闭的窗户,深深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望了会儿天边的云霞,八阿哥转身对楚克笑了笑:“今儿喝得真是痛快,时辰已然不早,恕我不能奉陪了,下次有机会,定再与阁下喝上一场。”

    “送八爷!”

    “留步,留步!”

    “哼,你们是痛快了,我可不痛快!”八阿哥前脚方走,宇文羽后脚便黑着张脸蹭蹭蹭的走了进来,没好气的趋步上前,掐住了倚在窗台上的男子脖子,恶狠狠的道:“你方才说要送个几坛子给人是吧,凭什么总是白拿我的东西给你做人情儿!”

    “阿羽,我又有事儿得麻烦你了。”男子也不挣扎,任凭宇文羽掐着他脖子直摇晃,只拿一双黝黑亮的眸子,静静的望着他。

    “你……”宇文羽恨恨的撒开手去,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半晌,才幽然叹了口气:“小布,你不能总一直这样替她收拾烂摊子,却不告诉她事情的危害性。你这样一直把她捂着,护着,未必就是好事儿,她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你总有照看不到的一天,哪能护得住她一世。”

    “阿羽!”将双手搭在宇文羽肩上,男子笑得极为温柔:“有我在我一天,我定就护她一天周全儿,你不曾和她相处过,你若处在我的位置,也定是不忍将那样干净的一双眼睛给弄污了去。”

    “你……”

    “阿羽!”

    修长圆润的手指,挑着那微微泛旧的香囊递至宇文羽眼底。

    又是到了凌晨2点,望天,为虾米偶要找一堆这么强悍的男人来考验自己呢?纠结啊纠结……诶…………自作孽,的确素不可活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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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脸皮滴若水自pi走……

    第四十七章 我们错过的是什么?

    “阿羽!”男子又唤了一声,将手往前递了一递。

    “最后一次啊,下次别再来烦我了。”一把扯过香囊,宇文羽不耐的将人推出门外。

    略带歉意的望了眼拿背对着自己的宇文羽,男子转身下楼,打柜台上拎起一个小包袱,施施然离去。

    倚在窗台,望着那个尽管穿了一身并不太合身的紫衣,却依然潇洒至极的男子,宇文羽低头凝视手里的香囊,长叹了一声儿,蹙着眉抬手直按额头。

    这世上,最怕的并不是那些有意要折腾人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倒是好打的很。可那孩子这般,完全无意识的折腾!真是……哎……

    “宝贝儿,今儿个想阿玛了没有?”

    倪可正聚精会神的替前几日刚给安玉画的一副小像上色,被骤然响起的声音唬了一跳,手一抖,颜色顿时污了画像,恼怒的扭头怒视……

    平日里总是一付玉树临风,风华无双样的男子,懒洋洋的倚在门边儿,身上也不知打哪儿弄来了身人家的衣服套上,不合身不说,还紫不拉叽的,就这么付邋遢样儿,却还偏生该死的好看。

    倪可眉毛一挑,冲布耶楚克嘲讽道:“你这是刚遇上打劫的了不成,竟连衣裳也弄丢了。”

    走上前来随意拉了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布耶楚克伸手捏了捏倪可的小脸蛋儿,做出恶狠狠的样子来:“怎么,阿玛被人打劫了,你很开心嘛!”

    “细吖,泥唷什木意几吖(是吖,你有什么意见吖)”倪可含糊不清的说着,斜眼睥视这兴致恶劣的男人。

    “啊呀呀。被宝贝儿讨厌了呢。”收回手捂上自己的脸颊,布耶楚克做哀怨状,那双桃花眼微微有些儿咪起来,水光盈盈,万种风情顿时若华光流转。旖旎万分。

    倪可被那刹那间的芳华。给震住了。

    为什么,这么出色的人儿,究竟是为什么。历史上似乎不曾留下任何有关他的事迹呢?是因为她来到地这个空间,其实并非是她原先的那个空间?还是说这个男人是被统治将所有的痕迹彻底抹杀了?

    如果是前,那么,她倒可以放心了。不论是同穿大姐故意扇的翅膀,还是她自己不经意间扇的翅膀,都将对自己原先地世界毫无影响,不必再对那什么历史改变。空间崩塌地,整日担忧不休了。

    可是,如果是后,究竟是生了什么样的事儿,竟然能让统治做到那一地步呢?造反?那定是不可能的,这个男人百分之一千地没有任何栈恋权势的。

    那么,难道是?

    不,不会的!可是……

    难道,她的穿越才是这个男人的劫数么?难道她跨越几百年的时间,为的就是来制造出一出悲剧来?先是小安玉那温婉地娘亲。然后就是眼前这个,丝毫不逊色于历史上那个赫赫有名的纳兰公子的男人吗?

    不!不!!不!!!

    心底的恐惧一旦升起,便若那迅速蔓延开来的野草一般疯长,一而不可遏抑。

    就算,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的归属感,毕竟也在这里生活了足足九年了,就算是个木头人,也难免会处出些感情出来。

    就算曾经对这个男人的薄情寡义有过再多的怨愤。也已然被他许多年来那看似颇不正经的。恶劣调笑之下却无微不至的照拂、无条件地信任而消磨殆尽。

    不想他日后落个悲戚的下场,不愿看见这个男人落魄的模样。不想,她一点儿也不想这个男人受伤害。呆呆的望着眼前笑语嫣然的男子,倪可头一次那么的期盼自己是能知晓这个男人的未来的,那么,她便可以最大限度地去避开那些劫难,可是,可是为什么她偏生什么都不知道!

    为什么,人总是这样。( && )该知道地无法知晓,无须知晓的反倒一清二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不管什么状况都是什么都无法去做,空余满腔地无奈。为什么,要让她完整的带着前世的记忆活在这个世上!

    无知是福,无知才是福啊!为什么不抹去她所有的记忆!

    老天爷,到底为了什么,才将她丢到这个时空?她可不可以,不要再玩下去这个游戏了,她可不可以,只安安静静、平平凡凡的过完这一世!?

    眸子里泛出浓浓的哀伤来,眼泪止不住的扑簌而下。

    眼里的笑意渐渐敛了去,布耶楚克轻舒猿臂,将眼前这个哀伤得连声音都不出来,只静静的淌着泪的孩子,轻轻揽入怀里。下巴抵在孩子的头顶,不时低头亲吻着头顶柔软细密的丝:“别哭,我会在这里,永远的在这里,莫哭,乖……莫哭……莫哭……”

    伏在宽厚而温暖的怀里,听着那强而有力、极为规律的心跳声,低柔的抚慰声,倪可的情绪逐渐平稳了下来。

    她,她,她怎么,怎么又在这男人跟前失态了!恢复了正常的倪可脸上微微燥热,挣扎着推开了布耶楚克。

    坐回到自己的凳子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方上了一半色的画儿,咬了咬唇,倪可犹豫了半晌,唇开合了半天,终是下定了决心,扭头冲布耶楚克道:“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我……”

    “宝贝儿,看,这是什么?”

    倪可方一扭转头,面颊上便传来微微的刺疼感,足球般大小,密生三角形刺的物体赫然出现在眼前,未完的话被吓得顿时咽回了腹中。一股类似硫化物的气味,甜而奇臭,若有似无的钻入鼻腔。

    “你刚才说什么了么?”急急将手往后挪了些,布耶楚克看着倪可,眨了眨眼。

    “你没听到么?那就算了!”倪可瞅了眼他,似是说给自己听一般极低极低的说了句,随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他手上之物。

    “也,竟然是榴莲啊!”将方才的负面情绪统统抛到了脑后,倪可面上露出笑容来,伸指戳了戳那些密集的尖刺儿,问道:“你这是打哪儿来的?”

    “佛曰:不可说!”冲倪可挤了挤眼,布耶楚克不伦不类的打起禅机来。

    强抑住往那笑得很是欠扁样儿的脸上挠上两爪的,倪可盯了榴莲好半晌,最后终是吸了吸口水,伸手奋力自布耶楚克手里给拎了过来,藏到了角落里。

    “怎么不吃?阿玛可以免费为你提供帮助哦!”布耶楚克单手支着腮,偏着头笑吟吟的望着拿了个框框将榴莲给罩了起来的倪可。

    “我等安玉回来一起吃!”倪可往框上头又丢上去一块布遮住,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你怎么就只记得安玉呢!”布耶楚克又装出了副哀怨状来:“先不提这可是阿玛我千辛万苦的寻来的,好歹也要见有份儿吧!”

    白了眼装腔作势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