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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祸水红颜第23部分阅读

    罢!”

    “想要了?”

    “想要!”倪可的头点得直跟小鸡啄米似的。

    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女娃娃,男子轻笑一声:“想要……也可以,不过……”

    强抑住心底的怒气,倪可继续笑得谄媚:“爷想让小女子做什么,尽管吩咐!”

    呸,我呸!我踹你个死人脸!就算是你救了我,也不能这样耍着人玩儿吧,倪可脸上笑着,心底却不停的咒骂着。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那么……”男子自包袱中拈起那对白玉梅花簪,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似是极为随意的随口说道:“你的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说给爷听听罢!”

    倪可顿时满腹生火,直想冲上前去抓花那张可恶至极的冰块脸。

    深呼吸,压下腹中火,倪可装出副委屈的模样来:“爷非要知道,也不是不能说了,只是……”

    “嗯?”

    “只是,此事还望爷替小女子保守秘密才是。”倪可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望着男子。

    “说!”

    一咬牙,做出一副痛心疾的模样,倪可道:“还不是那一年,我一时贪玩儿,拿了阿玛房里的什么染料,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就往脸上抹去,结果,怎么也洗不干净,就成了这幅模样儿了,我……”

    “嗯?”男子打鼻腔里冷哼了一声,不悦的目光锐利若实质般刺了过来。

    缩了缩脖子,倪可强撑着道:“信不信由你,我就是觉得太丢脸了,所以才不许家里人告诉外人的,我……”

    男子慢慢的站起身,两三布便跨到了床边,俯下身盯着她,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的瘫在床上,方才缓缓开口道:“你当爷是什么了?也敢拿这来哄爷?你……”

    话还未完,便被“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

    不悦的蹙起眉,男子直起腰身,冲门口扬声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阵风趁机溜入房中,吹得灯火直摇曳不停,光线忽明忽暗起来。昏黄的灯光下,雪静静的下着,不时有雪花飘落在那个站在门口的人身上。

    男子眉梢猛的一跳。

    倪可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

    低沉圆润的男声响了起来:“奴才给四贝勒请安。”

    抱歉,更迟了,唔……多放点出来以做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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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微阖下眼帘,四阿哥胤瞅了眼单膝跪在地上的布耶楚克,慢步上前,右手手虚抬了抬:“统领大人多礼了,快快请起!”

    “谢四贝勒。”布耶楚克不卑不亢的站起身,又冲胤深深一拱手:“多谢四阿哥对小女照拂有加,劳烦之处,改日,奴才定当登门拜谢。”

    “举手之劳,统领大人无需多礼。”四阿哥顺手取了搁在桌上的披风穿上,冲布耶楚克微微颔道:“既然大人来了,就先行一步,告辞!”

    微躬身目送四阿哥远去,布耶楚克眸子里的笑意开始泛冷。

    “你还呆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把门关上,想冻死我啊!”倪可被风吹得小鼻子微微泛红,不由微愠的冲一直杵在门口的布耶楚克低吼。

    回转身,关上门,待得再抬头,布耶楚克眼底已是一片暖意,懒洋洋的冲倪可道:“宝贝儿,怎么,等阿玛等得……”

    话,只说得一半,硬生生的被止在了舌尖儿上。

    走上前在床畔侧身坐下,布耶楚克无视了倪可愠怒的目光,略嫌粗糙的大手极为温柔的抚上她的小脸,轻轻掠过那些已被处理过的纵横交错的细碎伤痕。

    手抚过脸庞,将那散乱的鬓拢在耳后,顺势滑到颈项,抚上后脑勺,将那小脑袋摁在了自己胸口:“小傻瓜……你以为你真是九命猫妖。不死之身么。”

    “我……”

    熟悉地怀抱,宽厚、温暖、令人安心,倪可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是松了下来。鼻子酸酸的,眼睛涩涩地,微微哽咽着:“你怎么才来!”

    “对不起!”成年男子低低柔柔的嗓音有着莫名的安抚魔力。

    “安玉他,还不知道吧?”偷偷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儿,倪可窝在布耶楚克胸前闷闷的问道。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儿来,你说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想让你们着急的,我……”

    “我知道!”

    “我以为,是安玉掉下去了。当时什么也没细想,我就……”

    “我知道,我知道……”

    身子软绵绵地,眼皮子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中,倪可竟是阖上了眼,睡了过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布耶楚克一下下的抚着怀里的孩子,下颚抵在小脑袋上来回轻噌着。目光直视着前方,似是穿越了时空。落在了某个无法触碰到的地方,眸子里满是复杂得无法言语的情愫。

    直到过了许久许久,久到怀里的孩子开始打起轻微的鼾声来,布耶楚克终是收回了目光,落在怀里的孩子身上。扭头瞧了眼桌上的大包袱,略略犹豫了片刻,将倪可小心安置在床上,起身拿起了包袱。

    掀开被子,女娃娃莹白如玉的身子顿时现了出来,目不斜视地给她戴上红肚兜。套上亵裤。小心的抬起那被包裹得象两只小猪蹄的手,一层层的穿好衣裳,系上带子,扣好扣子。

    摸着手底下犹带着微温、散着淡淡皂角味儿的衣物。布耶楚克深深的蹙起眉来。

    轻叹了声儿,俯身将孩子抱起,裹在怀中,开门扬长而去。

    两个十几岁的小太监自暗处走了出来,抖了抖身上已然积起的一层雪花儿,闪入房内,一声不吭的迅速收拾起遗留下来的物品,不多会儿。屋内便重新恢复了一床桌一椅地简陋摆设。再也看不出一丝儿痕迹来。=--=

    相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吹熄灯火,将烛台揣入怀中,抬起浴桶,两人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的隐入了黑暗之中。

    抱着倪可熟门熟路的在黑暗中穿梭,七拐八弯的绕了小半个时辰后,眼前突地一亮,竟是到了乾清门侍卫休息之所。

    抬头望了望那依然不断下坠着雪花儿的天空,低头看了眼怀里睡得正香的孩子,布耶楚克行至左边最末那间亮着烛火的房间,腾出一只手来,有节奏的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吱呀”一声被打开,一脸焦虑的安玉瞧见布耶楚克,劈头盖脸的就问了开来:“静静呢,找着没有,你倒是说啊,我自己去找……”

    “急什么!”布耶楚克斜走一步,拦住了欲冲出门的安玉。

    “急什么?亏你问得出口!”安玉怒视布耶楚克,双目赤红,伸手扯他衣襟:“你没本事找着人,就别拦着我!”

    一张熟睡着地安详地脸露了出来,望着那个被严严实实的裹在斗篷内地女娃娃,安玉怔住了,情绪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眼里漾出温柔来,伸手方欲触碰倪可……

    “先进去。”布耶楚克绕过安玉,径自迈入房内。

    手顿在半空,安玉恨恨的瞪了眼布耶楚克,随后步入房内,顺手掩上了门。

    “爷,您可回来了。”满脸皱纹的老太监见着布耶楚克,上来见了个礼。

    “今儿个,可多谢您了。”布耶楚克打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来,塞了过去:“也没什么好谢您的,一点儿小意思,您拿着。”

    “爷,您这不是打奴才的脸么,奴才哪儿能要您的东西

    “不过是两盅酒儿钱,公公莫要嫌少,下回得空,我请您喝上一坛子的上好女儿红。”

    “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

    安玉立在一旁,冷眼看着布耶楚克将那老太监送走。

    “你还别瞧不起他,这些人虽成不了大事,大事却常常坏在此等人手里。”瞧了眼安玉,布耶楚克低低笑了声儿,解开斗篷,将怀里的孩子递将过去:“你先带着静儿回去,我已经吩咐马车在宫门外头候着了。”

    冷哼了一声,伸手将倪可接了过来,当那小脸露在灯光之下,安玉双眸倏的瞪大,急急的上下检查着倪可的身子,看着那缠满白布的双手,看着那满是伤痕的脸,安玉抬头怒视布耶楚克,若受伤的野兽般低吼:“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谁伤的她!”

    整了整衣服和顶戴,布耶楚克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你当现今是什么日子,那池子里引的虽是活水,也日日破着冰,她却是拿手硬生生的开出条道儿来,幸亏处理得及时,人还能好好的在你跟前儿就该满足了。”

    “你……”

    “我还要赶着回乾清宫去,跟你说过的话都记着了?”布耶楚克伸手在安玉脑门子上弹了个脑崩儿:“遇事儿多用脑子想想,静儿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冲动是魔鬼,嗯?”

    望着布耶楚克离去的背影,安玉狠狠的咬着牙。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只能仰望这个男人,要到什么时候,还要多久他才能超越这个男人。

    紫禁城外。

    毫不起眼的半旧马车静静的立在阴影里,马儿不时打个响鼻,刨两下蹄子。

    “啊……啊……”聋子阿三朝立在雪地里四处张望的安玉使劲儿挥了挥手。

    待得二人上了车,阿三一拍马屁股,车子缓缓离去。

    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夜幕下,安玉那黑色的眸子亮得仿若最耀眼的星子。总有一天,他会超过那个男人的,总有一天,他也能保护好他的静静。

    突的,马车颠簸了下,停了下来。

    听得阿三在外头不停的叫唤,安玉不悦的蹙了蹙眉,小心将倪可放下来,掀开帘子,探出头去。

    望着那个端坐在马上的俊美少年,怔了怔,钻出马车,跳了下去,安玉打了个千儿:“给九阿哥请安。”

    九阿哥胤的视线胶着在马车上,对安玉视若无睹。

    “九阿哥拦下奴才,不知有何要事?”安玉稍稍提高了音量。

    胤终是收回了视线,低下头来望着安玉,嘴唇开合了半天,哑着声儿道:“她,还好吧!”

    “有劳九阿哥惦记,奴才妹子在车里正睡着,九阿哥拦下奴才,有何吩咐?”

    “我……”

    “九阿哥若无事吩咐奴才,恕奴才先行告退了。”

    “安玉!”胤飞身下了马,抓着掀了帘子正准备上车的安玉,语气颇为激动的道:“我是真喜欢她,我定会好好待她的。”

    “您跟奴才说又有何用?”安玉眼静无波的回望着九阿哥:“眼瞅着,您就要大婚了,您还是好好儿的跟八爷商议商议的好。”

    胤的眼睛瞬时黯了下来。

    雪依然静静的下着,偶尔路过一阵风,吹得树梢的积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掸去落在身上的雪团,布耶楚克抬脚继续朝乾清宫行去,突的眉头一蹙,倏的转回头去,锐利的目光直视树后:“谁!出来!”

    第四十章 因为,有我!

    咳,那啥,昨天抽了,所以若水早早的就睡觉去了,抱歉抱歉。

    十三四岁的少女,慢慢的自树的阴影下走了出来,精致的小脸藏在白色狐裘里,无任何表情的望着布耶楚克。

    少女盈盈施礼:“婉茹见过统领大人!”

    “格格快快请起。”布耶楚克趋向前,手在婉茹臂弯虚空扶了扶,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柔声问道:“格格怎么落了单?可是与奴才们走散了么?请随我来!”

    说着身子往边上侧了侧,做了个请的动作。

    “统领大人。”

    布耶楚克迈出的脚步顿了顿,眉梢微抬,转回身望着婉茹:“格格有何吩咐?”

    “我是特意来找您的!”婉茹缓缓抬起头来,眸子里满是坚毅之色。

    “格格有何吩咐,但说无妨!”

    “吩咐不敢,只是,婉茹心中有一事儿,不吐不快!”

    “格格有话儿请讲。”

    “统领大人,难道,就那么厌恶婉茹么?”

    布耶楚克半阖下眼帘,朝婉茹拱了拱手:“格格何出此言?”

    “统领大人,为何不愿成全婉茹与安玉?”婉茹眸中现出点点泪光:“是婉茹做错了什么。令统领大人对婉茹如此不满么?”

    “格格此话怎讲?”布耶楚克面对着婉茹正言道:“咱旗人地规矩,格格莫是忘了?太后跟和硕公主那边,对格格的婚事儿。怕是早就有了定论了,这些,格格应当比布耶楚克清楚才是。格格方才的话儿,布耶楚克只当没听过,也请格格,忘了罢!”

    “统领大人!”婉茹“噗通”一下在跪倒在了雪地里。

    “格格这是做甚,快快请起!”布耶楚克眉头微蹙,疾步向前欲扶起婉茹。

    顺势抓住了布耶楚克地衣服下摆。婉茹哽咽着哀求道:“统领大人是天子近臣,圣上对大人一向恩宠有加,只要大人愿意,圣上定能应了大人的请求,求大人成全了婉茹罢!”

    “格格怎可出此般言语!”布耶楚克低声斥道:“圣意岂是布耶楚克一小小臣子能随意摆弄的,皇上以孝治天下,太后决定了的事儿,皇上岂能忤逆她老人家的意愿!何况,格格的身份与犬子天差地别……”

    “怎么不能!”婉茹语气激动的打断了布耶楚克的话:“皇上特意追封了安玉他亲额娘,又开了金口应了他日后地前程。如此的恩宠,婉茹不过是一小小……”

    “格格!”布耶楚克加重了语气,打断了婉茹的话,望着已然泪眼婆娑少女,微叹了口气儿:“格格想必在这冰天雪地里呆久了,着了风寒,竟是胡言乱语了起来,布耶楚克这就送您回去。”

    “大人当真不愿成全婉茹?”婉茹死死的攥着布耶楚克的衣襟,目光直直的望着他。

    “格格冰雪聪慧,其中缘由。自当清楚明白!”

    “那是他们的事儿,与我何干!”

    “格格糊涂!”

    “我是糊涂,我愿意糊涂,我只是想跟安玉在一起。难道这也有错儿么?”

    “格格且冷静冷静,恕布耶楚克先行告退!”

    强硬的掰开了婉茹的手,布耶楚克抬腿便走。

    抬手狠狠抹了把眼泪,婉茹冲着布耶楚克喊道:“京城里出了个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婉茹恰恰与神医有点儿交情,赶明儿便请神医专程至贵府替安静瞧上一瞧可好?那么美貌,那么聪慧地孩子,不做个娘娘不做个皇子福晋。 可真是糟蹋了。”

    脚步顿了下来。布耶楚克眼中闪过几丝寒光,慢慢转过身去。冲婉茹扬起一抹笑容。

    微微打了个寒颤,婉茹硬挺着直视着他。

    踱了回来,俯身凑近婉茹,布耶楚克笑得很是温柔:“格格认为,那神医,能进得了在下的家门么?就算进得了在下家门,出去后,还会再开口胡言乱语么?”

    “你……”跌坐在了地上,婉茹死死咬着唇,浑身战栗不止。

    “地上凉,格格还是快快请起,莫要冻坏了身子才好!”

    直起身,布耶楚克深深的望了眼婉茹,转身离去。身后蓦的传来轻微的破空之音,扯起嘴角摇了摇头,布耶楚克继续朝前迈步。

    “咚”!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后背。

    “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呢,大人不瞧瞧么?”婉茹眼神冰冷的望着布耶楚克。

    脚步顿了顿,回身捡起了雪地里的物什,拿在手里,只见那是一幅画卷。微抬眉瞥了眼婉茹,布耶楚克终是打了开来。

    一共九朵九瓣的木槿花,妖冶的在宣纸上绽放着,令人触目惊心地,却是下方那个印章。蝶翼般的睫毛轻轻落下,掩住了眸子里的情绪。

    “呵呵,呵呵……”婉茹笑得颇为狂乱:“你撕了也没用,不过是张临摹的,那张真迹自然也在我手里。”

    “格格难道不知,有些东西,不知为妙!”

    “怎么?想灭我口不成?”婉茹斜睨着静静立在那儿地布耶楚克:“你杀了我也没用,我若死了,明儿个,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格格可想过后果!”

    “后果?”婉茹笑得癫狂:“我看,大人还是先好好想想自己的后果才是。夜半无人时,相思向谁诉。啧啧,怪不得大人一直圣眷隆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