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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25部分阅读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滛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滛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著凌威森冷的目光,更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当著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于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著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著和子的头胪,粉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著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佛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著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著说:“痛死我了……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声,烙铁便朝著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著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滛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人……呜呜……是滛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把滛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著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著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著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j,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著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著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著凌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著盈丹说。

    (四二)破开阴关

    凌威没有忙著前往玉门接应绛仙,却在明湖留下,等待陶方回来,其间自然是夜夜春宵,日夜滛乐。

    悦子伤势未愈,眼巴巴的看著凌威和众女作乐,更是心猿意马,春情荡漾,唯有把满腔怨气,在和子身上发泄。

    “臭贱人,姑奶奶又来侍候你了。”悦子扶著红杏的肩头,慢慢走到和子身前,虽然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但是走动时,腰下仍然痛楚不堪,唤起那些惨痛的回忆,新仇旧恨,使她气愤难平。

    “快……快点……天呀……求你救救我吧……苦死人了!”和子声嘶力歇地叫,她的双目通红,娇靥如火,身体在木台上奋力地挣扎蠕动。

    这几天里,和子是在这个简陋的木台上渡过的,吃饭解手也没有离开木台,四肢张开系在四角,虽然还能够移动,但是粉腿无法合在一起,玉手亦不能掩盖著一丝不挂的娇躯。

    对和子来说,赤身露体可没甚么大不了,但是身体的麻痒,特别是芓宫里涌起那种虫行蚁走的感觉,连绵不断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却使她叫苦连天,死去活来,恨不得能够探手腹下,乱掏乱挖,压下里边的痕痒。

    “该吃药了。”悦子坐在木台旁边,取出一颗红色的丹丸说,那是极利害的蝽药,这几天和子被逼早晚服食,使她春情勃发,滛水长流。

    “我不吃……呜呜……悦子姐姐……饶了我吧……我……我快要痒死了!”和子号哭著叫。

    “我已经准备了好东西给你煞痒的!”悦子冷笑一声,捏开和子的牙关,把丹丸投下,丹药入口便化成津液,流进肚里。

    “悦子姐姐,她的下边湿透了,也不知是不是尿尿,我给她抹乾净好吗?”红杏谄笑著说,她知道悦子甚为凌威宠爱,所以刻意逄迎。

    “有劳姐姐了。”悦子点头道。

    “这个贱人也是应有此报,看她的样子,再弄多两趟便可以破开阴关了。”红杏取过素帕说。

    和子的下身真的是一塌糊涂,微微张开的肉洞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点,随著身体的扭动,泛滥而出,使木台也湿了一片。

    红杏用帕子抹去和子腹下的水点,指头从两片已见红肿的肉唇探了进去,抽出来时,却是捏著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夺魂棒,原来和子不独受蝽药煎熬,夺魂棒还整天藏在牝户里,内外折腾,自然是苦不堪言了。

    “臭母狗,这东西一定能让你乐个痛快的!”悦子举起了一根硕大粗壮的伪具,在和子眼前晃动著说。

    “不……不要……呜呜……这会弄死我的……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和子恐怖地尖叫道,她虽然痒的利害,但是看见这根巨人似的伪具,也是心惊胆裂。

    “不喜欢这个么?那便用夺魂棒好了!”悦子笑嘻嘻地捡起夺魂棒,插进和子的阴沪里抽锸著说,这些晚上,她都用伪具乱捣和子的风流洞,意图破开她的阴关,只是用的伪具愈来愈大,和子受的罪也愈多。

    “呀……不……痒死我了……再进去一点……呜呜……这个不成的!”和子叫得更是凄厉了。

    “这个不成,那个也不成,便痒死你好了!”悦子冷哼一声,把夺魂棒塞入牝户里,转头对红杏说:“我们回去吧,别理这个贱人了。”

    “不……别走……呜呜……求你插我吧……插死我好了……不要走……我快要痒死了!”和子歇思底里的叫,这时她欲焰如焚,通体痒麻难忍,牝户更是痒得不可开交,为求煞痒,甚么也不理了。

    “滛贱的臭母狗!”悦子狞笑一声,换过伪具,便朝著和子的肉洞,狠狠的刺了进去。

    “哎哟……痛呀……呜呜……再进去一点……呀……不……!”尽管和子尖叫连声,雪雪呼痛,却还是弓起纤腰,滛荡地迎合著伪具的抽送。

    悦子存心要使和子吃足苦头,尺许长的伪具粗暴地抽锸著,进急退锐,一刺到底不算,去到尽头后,还使劲的朝著深处疾刺,抽出来时,也翻开了紫红色的肉唇,露出了里边湿淋淋红扑扑的肉壁。

    数十下的抽锸后,和子忽地号叫一声,身体发狂似的扭动,接著便软倒木台上,喘个不停,悦子抽出了伪具,缕缕雪白胶绸的液体,便从肉洞里汹涌而出,原来她已经尿了身子。

    “悦子姐姐,要她尿多少趟呀?”红杏问道。

    “本来主人说每天要她尿九趟,能多不能少,九天便能破开她的阴关,要是她吃得消,便让她乐多几次吧!”悦子继续抽锸著说。

    “破开阴关后,便甚么仇也报了。”红杏笑道。

    “我其实也不大清楚,破开阴关,要吃甚么苦头?”悦子不解问道。

    “我以前见过一个,破关后,下边敏感无比,裤子也穿不得,碰一碰便滛水长流,整天想男人,可是和男人在一起时,却是苦不堪言。”红杏答道。

    “为甚么?”悦子追问道。

    “由于阴关破开,抽锸几下便尿精了,普通的男人也可以使她高嘲迭起,要是强壮一点,便是死去活来,不苦才怪。”红杏解说道。

    “这个滛贱奴才一定喜欢极了!”悦子听得有趣,抽锸著手中伪具说。

    和子刚刚泄了身子,还没有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伪具铁椎般撞击著身体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自然是苦不堪言,但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而且蝽药的药性未消,芓宫仍是麻痒难耐,唯有咬牙强忍。

    “进展如何呀?”凌威拥著盈丹黄樱进来了,两女靠在他的身畔,脸上春意盎然,盈丹还脚步浮浮,站不稳似的,一看便知是曾经共赴巫山了。

    “这贱人真是没有,弄几下便晕倒了。”悦子悻然说,原来和子尿了几次身子,这时已经失去了知觉。

    “让我瞧瞧。”凌威放开两女,说:“别弄坏她才好。”

    “她脏死了!”悦子从一塌糊涂的肉洞抽出了伪具,红杏赶忙用素帕抹去流出来的秽渍。

    “这家伙倒不小呀。”凌威笑嘻嘻道。

    “还不是……还不是和你的差不多。”悦子含羞道。

    “是吗?”凌威在盈丹的身后捏了一把说。

    “我不知道!”盈丹嗔叫一声,拧了凌威一把道。

    凌威哈哈大笑,坐在木台旁边,指头探进了和子张开的牝户,轻轻掏弄著说道:“让我亲自动手吧!”

    “你还没有乐够吗?”黄樱见腆地说。

    “你自己瞧瞧便知道了。”凌威诡笑道。

    “看便看,我怕甚么?”黄樱呶著嘴巴,解下了凌威的裤子,把鸡笆掏出来说。

    “凌大哥,刚才你……又没有歇一下,别要累坏了。”盈丹看见凌威的鸡笆垂头丧气,忍不住红著脸说。

    “累不倒我的!”凌威吃吃怪笑,鸡笆倏地朝天弹起,瞧得众女哗然大叫。

    “又便宜了这个臭贱人了。”悦子嫉妒似的轻抚著一柱擎天的r棒说:“主人,别花太多气力在她身上呀。”

    “我会留点气力给你的。”凌威贼兮兮地说。

    这时和子已经悠然醒转,感觉下体好像火烧似的,却又麻痒不堪,竟然忘形地弓起了纤腰,呻吟著叫:“给我……呀……好痒……痒死人了!”

    凌威知道销魂指再度奏功,怪笑一声,跨了上去,鸡笆如狼似虎的捅了进去,发觉和子的荫道宽松,暗念定是摧残太甚,于是使出九阳神功,r棒暴涨,才跃马横枪,奋力冲刺。

    “咬哟……洞穿我了……呀……慢一点……呀……不成……呀!”凌威只是抽锸了十数下,和子便叫得震天价响了。

    原来凌威存心一试近日九阳神功的进境,运起十成功力看看能否藉此破关,他的九阳神功已经进入第七层境界,和子如何禁受得起,自然叫个不亦乐乎了。

    众女均是凌威胯下之臣,深悉他的强横凶悍,也不以为怪,还兴致勃勃的交头接耳,好奇地等待凌威破开和子的阴关。

    在凌威的驰骋下,和子一次又一次的丢精泄身,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是滛靡惨烈,然后经过一轮强劲的冲刺,和子忽地惊天动地的长号一声,汗下如雨,身体好像掉在烧红的铁板上,没命地在木台上弹跳不停,接著便如泄气的皮球,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倒过去了。

    “成了,破开她的阴关了!”凌威抽身而出,说道:“可是我也不能再碰她了。”

    “为甚么?”悦子奇怪地问道。

    “从现在开始,普通男人也能让她高嘲迭起,要是我,不操死她才怪。”凌威笑道。

    “倘若你喜欢,弄死她也罢,这样的贱人可死不足惜。”悦子说。

    “我要操,便操你了,要她干么?”凌威笑道。

    “主人,让我给你弄乾净吧。”悦子含羞捡起素帕道。

    “不,红杏,你给我弄乾净,要用嘴巴!”凌威怪笑道。

    红杏当然不会拒绝,赶忙跪在凌威身前,捧著那腌瓒的鸡笆清理。

    “要是有机会,真想看到她侍候男人的样子。”盈丹目露异色道。

    “这有何难,随便给她找个男人便是。”凌威笑道。

    “还可以让她去当脿子,明湖的妓院,有些房间设有窥伺的地方,好像看戏似的。”黄樱笑道。

    “是吗?那好极了,过两天,我们便一起去看看滛奴当女主角的好戏!”凌威拍掌大笑道。

    和子穿上一袭翠绿色的罗裙,浓妆艳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第一个婊客,她可不是害怕当脿子,事实落在凌威手里后,她也数不清曾经让多少男人滛辱,感觉已经和当脿子没有分别,也不是害怕在隔壁窥看的凌威等人,因为她知道要不逆来顺受,只会多吃苦头。

    自从破开阴关后,和子便惶惶不可终日,悦子倒没有难为她,身体也没有受伤,但是阴沪整天作痒,又酥又麻,耐不住掏挖几下,滛水便流个不停,包裹s处的汗巾,一天要换几趟,不独狼狈,还要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