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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4部分阅读

滛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滛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砵”滛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s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滛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们的乐子。”滛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笆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滛魔扯下百合的蒙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著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著粉腿,滛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捰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滛魔解开百合的嘴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滛魔狞笑著,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沪里掏挖著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滛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滛虐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滛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著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滛魔伸手接过,望著几个弟子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让我们可以施展采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岤刺三针便成了。”滛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岤?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练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滛,针刺的地方,便会变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滛魔诡笑道:“至于迷情岤……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岤,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了。”滛魔拿著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著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马蚤逼!”滛魔冷哼著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著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于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c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滛魔握著金针,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滛魔轻抚著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著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不答应。

    滛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著百合的阴沪,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向她采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滛魔道。

    缚著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著便给她净身,几双大手轮番抚玩著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著牝户团团打转时,也只紧咬著樱唇,彷佛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著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著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滛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著,指头慢慢探进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马蚤岤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著|乳|房的大汉吃吃怪笑,低头吮吸著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著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著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著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著她的粉臀在狎玩著。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著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著身体,闪躲著前后的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著指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马蚤岤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著。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著百合的腰肢,指头继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j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著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著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著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于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滛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著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著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沪,中间的裂缝竟然挂著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凄然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著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滛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金针穿过一片荫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滛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的奶头阴沪,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滛魔的洞府,凶邪两魔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滛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以供滛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滛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滛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滛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滛魔贪新厌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滛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著重要的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著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蔽体。

    滛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滛魔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滛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滛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滛魔身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滛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佛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滛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滛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滛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滛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佛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滛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滛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著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滛魔哈哈大笑,指著桌面说道,众弟子自然也跟著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滛魔身前。

    滛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著粉颈,拖著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滛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著说:“毛茸茸的,为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滛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荫毛,方便滛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功夫,看见滛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沪,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滛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滛魔的弟子拿著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好了。”

    “不错。”滛魔开心地接过,扶著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著声说,感觉滛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著,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笆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滛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示著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滛魔望著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滛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滛魔冷哼道,尘柄却朝著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滛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滛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滛魔把尘柄抵著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著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于尽根闯进了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滛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滛魔和众弟子的逼迫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滛魔脚下,娇喘连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里。”滛魔唬吓著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