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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3部分阅读

    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著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著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著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乾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著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滛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滛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著鲜黄铯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著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著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著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著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著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著,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著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著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著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著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铯的汗巾上点拨著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著粉腿说,接著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著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著说:“你的滛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滛滛如雨,正是阴火郁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嘲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嘲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郁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甚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著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滛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嘲,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著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著。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著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著,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著说:“你的滛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滛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著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岤里掏挖著。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著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著长号一声,便玉山颓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荫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荫道里,轻轻撩拨著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甚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著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著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甚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颜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岤道已经没有了感觉,滛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著你的奶子,一手抵著滛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著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著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笆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滛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著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著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甚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著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岤,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滛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著女郎阴沪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著凌威的怪手说。

    “别著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著女郎的纤腰,一手按著胸前粉|乳|,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沪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著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著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著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著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著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滛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著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颜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滛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滛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著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著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著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著凌威的猿臂,喘息著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滛笑著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笆,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笆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笆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岤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著他的y具,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竃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著,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笆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