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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11部分阅读

    弯,双腿凌空高举,耸起了牝户,好像不再害怕似的。

    凌威暗暗称奇,却也格外兴奋,鞭梢环绕著红杏油光致致的大腿根处撩拨了几下,她便动情似的依唔低叫,娇躯发抖,晶莹的水点也从肉洞里汹涌而出,接著她还再探手腹下,在牝户里掏挖起来。

    “滛妇,不怕我打死你么?”凌威健腕轻挥,不大使力的在大腿上面打了一下。

    “喔……”红杏娇吟一声,扯下口里的丝帕,呻吟著说:“打吧……大力一点,打死小滛妇吧……痒呀!”

    “凌大哥,她这样听话,还是饶她一趟吧,别再打了。”盈丹不忍道。

    “这一鞭是免不了的,用皮鞭还是肉鞭,你自己挑吧。”凌威吃吃怪笑,鞭子又再轻轻的打在肉缝上。

    “给我……给我!”红杏春情勃发似的爬了起来,抱著凌威的脚说。

    “吃,吃得好,我便把肉鞭赏给你。”凌威丢掉皮鞭,拔出狰狞的鸡笆说。

    红杏欢呼一声,如获至宝般扑下去,捧著坚硬如铁的r棒熟练吮弄起来,凌威顺势坐在地上,也把盈丹拉入怀里,手口并用地在两女身上大肆手足之欲。

    应该是肃穆凄凉的灵堂,转眻间便变的春色无边,荒滛秽乱,半空中飞舞著凌威和盈丹的衣服,不用多少功夫,三条肉虫赤条条的搂作一团,在地上颠鸾倒凤,胡天胡帝。

    凌威置身两女之间,可真忙碌,盈丹靠在身畔,不断送上火辣辣的热吻,红杏也倒转身子,嘴巴给他作口舌之劳,却把湿漉漉的阴沪压在胸膛,方便他的狎玩。

    红杏的后庭柔软滑腻,肥大的肉球,使凌威爱不释手,前后两个孔洞,全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前边的桃源洞,不住流出晶莹的水点,弄得他的胸前一塌糊涂,更使人血脉,只是阴沪宽松,轻而易举地便容下三根指头,要是凌威的手掌小一点,说不定容得下整个手掌。

    “这里可给男人弄过了没有?”凌威把湿漉漉的中指捣进了红杏的屁眼说,可是不用听她的回答,他也知道答案了。

    “弄过了……呀……再进去一点……大爷……奴家吃得你舒服么?”红杏含浑不清地说。

    “你呢?可给人弄过屁眼没有?”凌威叹了一口气,转头望著盈丹问道。

    “没有。”盈丹红著脸答,看见凌威的指头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进出,下体便空虚难受,忍不住探手在腹下搓揉著。

    “转过来,让我瞧瞧。”凌威兴奋地说。

    “不……不要看,这可羞死人了!”尽管盈丹口里说不,却还是转过身及,母狗似的和红杏并排趴在地上,竖起香臀,任人浏览。

    这时凌威真是目不暇给,左右逢源,更恨爹娘少生了一双手,无奈唯有一手一个,掌指齐施,捧著盈丹和红杏的玉股,尽情狎玩,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比较,品评两女的粉臀和那几个迷人洞岤。

    红杏的屁股比较丰满肥大,盈丹的却是弹力十足,而且肌肤柔润幼嫩,滑腻如丝,彷如初生的婴儿。红杏的毛皮茂盛,屁眼的周围也长著乌黑色的茸毛,虽然盈丹亦是绿草如茵,但是轻柔纤巧,均匀齐整地保护著那方寸之地。

    至于用来寻乐的两个肉洞,盈丹便更是优胜了,她的屁眼娇小灵珑,柔嫩可爱,红杏的却完全张开,彷如无底深洞,凌威要用两根指头才填满洞岤,同样的两个指头,闯进盈丹的阴沪时,却不能进退自如。

    盈丹已经湿透了,虽然凌威的指头弥补了部份的空虚,可是看见红杏津津有味地吮吸著凌威的鸡笆,却也见猎心喜,忍不住靠过去,丁香舌吐,轻吻著他的阴囊。

    红杏见她加入战圈,便知趣地吐出口里鸡笆,转移阵地,改用唇舌在荫茎吻吮,让她分甘同味。

    看见那耀武扬威的鸡笆,盈丹倍是春心荡漾,凌威的指头更不能让她满足,正想品尝异味,凌威的指头却舍她而去。

    “盈丹,给我挂上羊眼圈!”凌威喘著气叫道,红杏的口技高超,使他按捺不下澎湃的欲火。

    盈丹无奈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在灵前取过羊眼圈,蹲在凌威身下,颤著手捧起那驴物似的r棒,便把羊眼圈穿上去,然而这时凌威欲火,鸡笆涨大,匆忙之间,要穿上去可不容易,试了几次,还是徒劳无功。

    凌威不耐烦地挥退了盈丹,让红杏俯伏地上,扶著她的柳腰,鸡笆便如狼似虎的刺进春潮汹涌的玉户。

    “呀!……好大的家伙……呀……呀……慢一点……呀……奴家要给你洞穿了!”红杏忘形地扭动著纤腰叫道。

    凌威把九阳邪功提高至极限,鸡笆涨大了不少,尽管红杏有兼人之量,也让他填满了体幢的每一寸空间,生出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但是凌威有心摧残,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快马加鞭,狂抽猛刺,奋力逞凶。

    旁边的盈丹却是说不出的寂寞空虚,看见凌威每一次把鸡笆刺进去时,红杏便像触电似的浑身发抖,抽出来时,却掀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而那愉悦的叫声,更使她燥热难耐,禁不住把指头捏在一起,靠在凌威身畔,在牝户里乱掏乱挖。

    甫一接触,红杏已是心花怒放,而凌威粗暴狂野的冲刺,更使她乐不可支,叫唤的声音,也愈来愈滛荡无耻,使人脸红心跳。

    凌威也很愉快,却不是由于操逼的快感,而是发现九阳神功,不独能够采阴补阳,增进功力,还可以使鸡笆大小由心,即是说他可以征服所有的女人,更可以从中得到性茭的乐趣。

    “爽呀……好爽呀……大鸡笆哥哥……爽死小滛妇了……呀……美呀!”红杏颠狂似的乱叫,腰肢扭得更急,配合著凌威的冲刺。

    这时凌威也看见身旁的盈丹在靠五指儿消乏,兴奋之余,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扯著红杏的秀皮,把香汗淋漓的粉脸拉到盈丹腹下,喝道:“别乱叫乱嚷,用嘴巴侍候小姐,别冷落了她!”

    红杏怎会拒绝,乖乖的伏在盈丹身下,轻轻拉开了纤纤玉手,扶著水光闪烁的腿根,便把俏脸贴了下去。

    “喱……不……呀……进去一点……呀……再进去呀……!”盈丹使劲按著红杏的螓首叫,原来红杏的舌头已经排闼而入,直闯禁地。

    凌威更是兴奋若狂,腰下不断使劲,鸡笆强劲有力地在红杏的肉洞里纵横驰骋,数十下的抽锸后,盈丹叫唤的声音更是动人,忽地看见她奋力推开了红杏,挣扎著爬了过来。

    “……好哥哥……给我……我要……!”盈丹急喘著叫。

    “好吧,你也趴下来,让我给你乐一下。”凌威吃吃怪笑道。

    “快点……痒死奴家了……好哥哥……来呀!”盈丹闻言赶忙伏在地上,粉臀高举地叫。

    凌威让盈丹趴在红杏身畔,使两个牝户并排而立,然后从红杏的体里抽出鸡笆,转移阵地,朝著湿淋淋的牝户刺了进去。

    “呀……妹妹给你挣爆了……!”盈丹哀叫道,原来她比红杏紧凑,实在容不下那巨人似的鸡笆,无奈凌威兴在头上,还是使劲的挤进去,幸好盈丹春情勃发,荫道湿润,终于让他闯关成功。

    凌威吸了一口气,享受著里边那种美妙无比的压逼,也可让盈丹有喘息的时间,单手扶稳蜂腰,另一只手却继续在红杏的阴沪扣挖,才缓缓的抽锸起来,同时享受著两个热情如火的女人。

    红杏滛兴未了,扭头抱著身畔的盈丹,湿润火烫的红唇印上了盈丹的樱唇,灵动的舌头,也乘著她吸气时,游了进去。

    凌威冲刺了数十下,才舍下盈丹,再朝著红杏进攻,如是者轮番交替,左右逢源,好像不会疲累似的在两女身上发泄兽欲,两女也得到歇息的机会,更能尽情陶醉在无边的欲海里。

    盈丹毕竟是良家妇女,没有过多少男人,尽管有喘息的时间,还是敌不过凌威如狼似虎的攻势,率先败下阵来。

    红杏独力迎战,倒让她能够尽情发挥,花样百出地变换姿势,鱼跃龙腾,使出种种青楼秘技,让凌威不用多费气力,便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寻欢,也让她尽情享受肉欲之乐。

    也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忽地号叫几声,发狂似的在凌威身上撕咬著,然后颓然软倒,喘个不停,终于得到高嘲了。

    经过连场剧战,凌威的欲火已经得到发泄,只是暴虐的心火却是意犹未尽,于是禁精不发,继续向红杏大施挞伐。

    凌威著实有点累了,压在红杏身上,动也不想动,头脸枕著肉香扑鼻的豪|乳|上,更使他不愿动弹。

    红杏却是瘫痪在地上,张开嘴巴喘个不停,红唇失控地颤抖著,身上香汗淋漓,甚至|乳|峰上也是凝著晶莹的汗珠,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盈丹也是双目紧闭,没有知觉的倒在凌威身旁,胸脯急促地起伏著,好像在诉说著激烈的战况。

    凌威舒了一口气,翻身而起,开始萎缩的鸡笆离开红杏的牝户,秽渍便汹涌而出,他本来要在盈丹身上发泄的,只是差不多要爆发时,盈丹却在极乐中晕倒了,于是便宜了刚刚得到高嘲的红杏,也使她三度尿了身子。

    “……不要走……大爷……让我抱抱……!”红杏挣扎著叫。

    “还想吃鞭子么?”凌威喘著气说。

    “你真强壮……只有你才能让奴家过瘾……!”红杏无耻地说。

    “贱人,你要是这样滛贱,总有一天我要活活打死你的!”凌威悻声说。

    “死活我也要跟著你的了!”红杏缠著凌威的身体说。

    “凌大哥……你……你便让她……留下来吧。”这时盈丹也酥醒过来,虚脱似的趴在凌威身旁说。

    “想挨揍还不容易吗?这个滛妇还欠我一鞭!”凌威寒著脸说。

    “大爷,你喜欢打便打吧,小滛妇该打的。”红杏目泛异色地说:“让小滛妇歇一下再打,好吗?。”

    “大哥,你也累了一天,明天再说吧。”盈丹帮忙道。

    “也罢,明天可要你好看!”凌威冷笑道。

    凌威写了一封信,著盈丹派人送往明湖,知会众人别后诸事,并说要在百兽庄勾留几天,料理事务,而他的事,却是盈丹的一番话。

    吃过了午饭后,盈丹便再伴著凌威四处游玩,她穿著杏黄铯的丝裙,风姿绰约,这一趟还多了个青衣打扮的红杏,衣服没甚么特别,却是窄了一点,她又故意束腰挺胸,突出那诱人的身段,份外养眼,幸好百兽庄没甚么外人,兽奴婢仆又不多,庞大的庄院便是他们三人的天地。

    “凌大哥,待会你如何惩治那小滛妇呀?”盈丹亲密地靠在凌威的身旁问。

    “你可有甚么主意?”凌威笑问道。

    “我……我想抽她几鞭。”盈丹渴望似的说。

    “她也恼了你么?”凌威奇怪地问。

    “她……她昨天咬我!”盈丹咬著朱唇说。

    “咬你?甚么时候咬你?咬那里?”凌威讶然道。

    “……是……是你吃她吃……吃我的……时,咬得人家苦死了。”盈丹红著脸说。

    “吃……是了,所以你才发姣似的扑过来,求我操你的马蚤逼了。”凌威哈哈大笑道:“这有甚么不好?怪有趣的,你也可以咬她的!”

    “我还要抽几鞭出气。”盈丹撒娇似的说:“而且,我知道她是喜欢的。”

    “是吗?”凌威笑道,他心里也有同感。

    “是的,净是看她吃鞭子时,滛水哇啦哇啦的流个不停便知道了。”盈丹白了红杏一眼说。

    “你呢?你喜欢给人糟质吗?”凌威涎著脸说。

    “我……我不知道。”盈丹嗫嚅地说:“当时是很苦,但是……但是……”

    “我会让你知道的。”凌威不怀好意地在盈丹的身后摸了一把,转头望著红杏诡笑道:“滛妇,你开罪了小姐,该不该打?”

    “该打……该打的!”红杏忙不迭地答应著说。

    “你不害怕吗?”凌威奇怪地问。

    “害怕,但是打惯了……不打又不成……”红杏低著头说。

    “为甚么?”凌威追问道。

    “奴家命贱,不知为甚么愈是吃苦,便愈是浪得利害,以前有些人客知道奴家的毛病,总爱用些古灵精怪的法子来整治人家,后来要是没吃过苦,便提不起劲。”红杏侃侃而谈道。

    “很好,待会便让你乐个痛快!”凌威兴奋地说。

    (十八)

    要不是凌威野心勃勃,有心称霸江湖,急于回到明湖与陶方等人商议日后的行止,他还会在百兽庄多待几天,因为盈丹红杏两女,使他能够尽情发泄兽欲,乐不思蜀。

    红杏出身青楼,滛乐的主意甚多,花样百出,层出不穷,最特别的是当她让人折磨整治时,便更是滛荡,完全满足凌威暴虐的心理。

    盈丹也很奇怪,不知为甚么,既以虐人为乐,受到摧残时,也是高嘲迭起,凌威周旋在两女之间,更是乐不可支了。

    凌威要走,两女自然依依不舍,可是盈丹害怕邪魔寻仇,不敢离庄他往,盈丹不走,红杏也不敢离开,事实凌威也没有意思带她们回去,让盈丹继续经营百兽庄,对他的用处更大,于是答应有空便回来采望,也留下联络的方法,以备邪魔来犯,盈丹便可以遣人求援,变相把百兽庄收为己用了。

    这一趟,凌威改走水路,雇了一艘渔舟,溯游而下,路程是远一点,但无需奔波劳碌,亦可以趁机察看武功的进度。

    走了两天,发觉九阳神功还是滞留第四层的境界,回想这些日子,只有绮云盈丹和红杏三个女人,绮云红杏不懂武功,更非完璧,虽然探尽元阴,却无甚补益,为了维持百兽庄,可没有向盈丹施术,又想到当年九阳神君修练至第七层功夫,仍然中伏落败,自己要独霸江湖,更要勤修苦练才是。

    闲来无事,取出从绮云手里夺来的七星环,发现环面雕著奇怪的花纹,戒环里却有“左三”两个字,此外便没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更没有武尊宝藏的线索。

    这一夜,舟子泊在小港里渡宿,除了他们,还有几艘小舟和一般双桅大船,船上挂著海南派的旗帜,使凌威生出好奇之心。

    汴海派是七大门派之一,偏居南方,论实力人手,是七大门派中最弱的,但是剑法诡异,不可轻侮,凌威知道迟早免不了和七大门派对抗,决心暗探来船,窥伺汴海派的实力。

    船上竟然是汴海派的掌门许太平和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妇说话,其他弟子在船上护卫,凌威藉著天视地听之术,彷如置身船里。

    细听之下,那女的竟然是汴海派的护教原真,使凌威暗暗称奇,想不到汴海派的护教是年青女子,但是她精光内敛。连许太平好像也没有那般神完气足,暗念她必定是修习可以速成的神功秘艺,才有如此功力。

    两人谈论的事,却是和七星环有关,原来许太平应少林掌门之约,赴嵩山议事,途中获悉龙游帮帮主游采藏有一枚七星环,遂急召原真赶来商议。

    龙游帮是南方水道的大帮会,人多势众,明湖卅六寨不能往北扩张势力,除了各怀异心外,也因为龙游帮控制了北边的水道。

    原真是刚刚赶到的,和许太平会晤后,才知道事情又有变化,游采突然宣称七星环被窃,更悬红缉盗,许太平却在龙游帮所在的元昌,碰到了以轻功驰名江湖的女飞贼百合,正在连夜离城,灵机一动,便把她擒下。

    “据说龙游帮藏宝的地方是四面密封,只有几个通风的气孔,也唯有这个女贼,才可以潜进去盗宝,但是会不会是游采故布疑阵,把有心夺宝的人引入歧途呢?”原真怀疑道。

    “有这个可能,但是龙游帮的后台滛魔,亦著人四出访寻她的下落,无论是否她盗走七星环,也不能放手。”许太平道。

    “人在那里?”原真问道。

    “在元昌汴庄竹林里的石屋,那里人烟罕至,十分安全的。”许太平答。

    “甚么?那里只有个聋婆子,又是本派的地方,岂不是……”原真急道。

    “我用移经手禁制了她的武功,又缚的结实,跑不了的。”许太平抬手做了个杀人的手势,道:“问出七星环的下落后,送她上路,不能留下活口。”

    “在她身上找不到七星环吗?”原真问道。

    “找不到,她没有行李,只是隔著衣服摸了一遍,多半是藏起来了,她长的不错,要不是赶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