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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籁之音口琴上的泪滴第3部分阅读

    没算芫栀学姐和会长哦。”

    “这我自有办法,赶紧吃完早餐去草坪上集合。”

    大伙对今天的练习颇为好奇,吃完早餐先后走出白公馆,楚芫栀也推着轮椅上的归七朔走了出去,我和葵恩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因为我们俩今天负责洗碗。

    刚走出厨房,就看见大伙把客厅的椅子抬到草坪上去了,我和葵恩也跟出去,没想到一出去就见到了原芗迎,她抱着一把小型竖琴站在草坪上。

    楚芫栀没好气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对呀,你来我们这儿做什么?”菊蒂走上前去,郑纯锡将真儿护在身后,经过上次复活赛,真儿似乎很怕她。

    “我是受chion老师邀请来助你们完成交响乐练习的。”原芗迎傲娇的说道,好似缺她一人,大伙就没法演奏了。

    “是我叫她来的。”说话的是chion老师。

    听chion老师这么一说,大伙哪敢再为难原芗迎啊,只好拿着各自的乐器坐在椅子上。

    chion老师将手上提着的录音机往椅子上一放说:“大家先听一遍,要仔细听,找出你们乐器各自的声部。”

    说完chion老师摁了下开关键,磁带开始徐徐地转动起来了,音乐流泻而出,是《林中漫步》这首曲子。

    原本这首曲子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协奏曲,可这盘磁带放的却是由众多西洋乐器演奏的交响乐,我闭眼仔细聆听,出现了,小提琴、钢琴、长笛、架子鼓、竖琴、口琴、萨克斯,我略微惊喜,这首曲子根本就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嘛。

    曲子听完后,chion老师看着站在归七朔轮椅旁的楚芫栀说:“芫栀同学,大家演奏的时候你就担任独唱吧。”

    “我知道了。”

    chion老师走进白公馆拿了个指挥棒走出来:“我来充当指挥,演奏的时候大家要注意我的节拍,会长,就麻烦你当观众了。”

    归七朔调转轮椅准备滑出草坪,我却上前制止了他,接着看向chion老师说:“chion老师,我们人数本就不够,其实会长也可以参加演奏的。”

    第一百一十二章:烧烤

    “我和葵恩去拿烧烤用具,正好椅子够了,尊,你和纯锡学弟抬张桌子出来吧。”说着我挽着葵恩往厨房走去,天籁之音选选拔赛差不多结束了,难得今晚大伙来了兴致,终于可以卸下比赛这段日子积攒的压力了。

    进了厨房,葵恩打开橱柜,里面有烧烤炉、烧烤铲、烧烤网,总之烧烤设备一应俱全,我和葵恩一件件的拿出去摆在尊和郑纯锡抬出来的餐桌上,然后又把冰箱里面的食材也一并屯了出来,大伙一起动手用竹签串荤素菜,楚芫栀则推着归七朔在附近逛逛。

    葵恩用碳夹把木炭夹入烧烤炉中堆成堆,开始生火,她将串好的鸡翅膀啦、喷鼻肠啦、玉米棒啦放在烧烤架上,浇了点酒精上去,她一点火,木碳就被橘蓝色的火苗引燃了。

    我站在葵恩旁边,她时不时刷刷油,碳火烤得吱吱作响,我则偶尔帮她撒撒孜然啦、黑胡椒啦、奥尔良汁啦、葱花啦,总之每串风味各不相同,可供大伙选择,第一批烤好了,空气中沉淀着一股食物的飘香,就是有点焦,有的又好像没熟透。

    我拿着两听饮料和烤好的烧烤向楚芫栀和归七朔走去:“喏,你们的。”

    楚芫栀接过饮料和盘子,居然说:“谢谢。”

    “呃,不客气。”

    “回去后,请你代我照顾七朔哥。”楚芫栀静静地看着我,看来她已经知道我寄宿在归家了。

    我低头看了看轮椅上的归七朔,他倨傲的面孔紧绷,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这两人真反常,以前楚芫栀很讨厌我靠近归七朔,现在竟然主动要求我照顾他,还有归七朔,他不是很想我离开归家吗?楚芫栀让我照顾他他也不反对。现在我和鑫宿已经是朋友了,如果能和归七朔也成朋友的话…呼,还是算了,难度似乎太大……

    “你不愿意?”楚芫栀有些着急的问道。

    “没有啊,有点意外,没反应过来,不过……”我顿了顿,“他应该不需要我的照顾吧。”

    “七朔哥他……”楚芫栀正欲说什么,却被身旁的归七朔一把拉住,她暗叫一声,“还不能告诉她吗?”

    “……”没有得到回应,楚芫栀低头看向归七朔,只见他摇了摇头。

    “为什么?”

    归七朔皱眉:“栀,今晚你话太多了。”

    “我,我只是想帮你。”

    “还不是时候。”

    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我却完全听不懂,忍不住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做蛋糕

    我抱着一大摞关于做蛋糕的书籍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找到要用的材料,照着书上的步骤开始做蛋糕。

    “把蛋打散倒入黄油和牛奶混合搅匀,将面粉过筛至蛋糊中,加入砂糖用打蛋器打至发泡……”我一面念着书上的内容一边笨拙的照做,弄得一脸的面粉,鼻子忍不住连打了几声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这时,林嫂走了进来:“小姐,夫人让我来帮帮你。”

    “林嫂,你会做蛋糕?”我讶异的问道。

    “会一些,以前考过蛋糕师资格证。”林嫂谦虚的说道。

    “太好了,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早该想到了,林嫂可是在柚山酒店筹备帮忙过的,在制作食物方面她一定是样样精通,面面俱到的,我一把将书拿到林嫂面前,“我想做裱花蛋糕,可是花好难裱。”

    “小姐,您先把蛋糕做好,裱花是技术活,交给我就可以了。”

    “好吧。”我点点头,将先前做好的蛋糊倒入模具中,撒了些葡萄干和果脯,然后放进烤箱烘焙,就这样来回几次,照着书上的内容按部就班可算是把蛋糕做好了。

    林嫂用隔热手套取出两块一大一小的蛋糕,冷却后,她把蛋糕放上高约1的托盘,指导我上奶油。鲜奶油顺着刮刀淋入蛋糕片,我旋转蛋糕片薄薄地抹上一层,又放上一块稍小了点儿的蛋糕,用刮刀将奶油抹平。

    一旁的林嫂将奶油装进裱花袋中问:“小姐,您想裱什么花呢?”

    “柚子花,周围要有绿叶陪衬,像这里,还有这里。”我一边说一面对着蛋糕比划。

    征求完我的意见,林嫂装上带齿的裱花嘴麻利的在双层蛋糕边上裱着柚子花,或开放或含苞的柚子花一圈圈向下延伸着,裱到底端她又在奶油中加入少许绿色素进行调和,依次裱柚子花的叶子。

    我把柚子果粒放在蛋糕中央的空白处,让其组合成【生日快乐】这四个字,蛋糕虽然只有绿白两色,却完全不显单调,反而充满了大自然的味道,如果放进蛋糕店的橱窗里一定会大卖热销的。

    “临樱,鑫宿要是知道你亲手为他做生日蛋糕一定会很开心的。”伯母也走进厨房,看着做好的蛋糕满意的说道。

    “伯母,别这么说,里面也有林嫂的功劳。”

    林嫂不敢居功:“哪里,小姐过谦了,点子是小姐的,我只是完善加工罢了。”

    伯母再次对我一笑:“临樱,这创意真好,多逼真的柚子花蛋糕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他的浴巾掉了

    “知道啦,我都说我会忘掉的。”木筏已经回到了岸边,我跳上岸接着说,“可是真的有神秘的吹琴人跟踪我,我总是在夜里听到那首曲子,既然不是你,那一定是另有其人了,或许是你还在改的口琴谱落到了别人手里。”我想了想,补充道,“不行!我一定要查出那个跟踪我的神秘吹琴人是谁,这首曲子可是你谱写的,不能让你的心血被别人捡了便宜。”

    “……”鑫宿无声的走上岸,抿着失去血色的唇瓣。

    我牵起他的手往通向柚山别墅的山路走,山风很大,山路两旁的枫叶在雨中大幅度的摇摆着,回到小洋楼,我们两只落汤鸡被伯父伯母搡回各自的房间冲洗换衣。

    洗完澡我换好衣服走到鑫宿的房门前敲了敲:“鑫宿,你洗好了吗?”

    “进来吧,门没锁。”房间里传来他的声音。

    我扭开门把手走进去,只见鑫宿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刚从盥洗室出来,头发还冒着蒸蒸热气,水珠顺着发梢滴落至他的双臂,而浴巾长度恰好盖住大腿,我有点好笑的看着他,男孩子通常是用浴巾围住下身的吧!

    “你笑什么?”鑫宿有些别扭的问道。

    “我笑你啊,哪有男孩子像你这样裹浴巾的?”

    “还不是因为你来找我,而我又忘把衣服拿进去了。”他一脸窘迫,顺手指了指他的床。

    我向床上看去,上面果然放着要换的衣物,还有一条男孩子的内 裤!我脸一红,鑫宿似乎也察觉到了,他快速将床上的内 裤藏到身后,可是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浴巾松开了,直接掉在了地上。

    “啊!”我迅速捂住眼睛,这家伙是在干嘛?还好只看见他裸露的上身,差点看到不该看的了。

    就这样持续了一分钟,我不敢睁眼,直到鑫宿拿掉我的手说:“可以了临樱,我换好衣服了。”

    我张开半只眼,只见鑫宿已经穿上了一件汗衫。

    “那好,跟我下楼。”我拉着他来到楼下,客厅里黑咕隆咚的,看来伯父伯母是不会陪鑫宿过生日了,也是啊,他们要顾虑归七朔的感受,所以伯母才特意拜托我。

    “你带我来客厅做什么?”鑫宿不解的问道,顺手想要开灯。

    “别开灯。”我阻止道,“你先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下。”

    他“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摸索着走进厨房,用手机的光源照了照,早上做好的生日蛋糕装在包装盒里,盒子上放着一只火柴盒和一捆色彩不一的细蜡烛,看来林嫂已经帮忙准备好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视唱练耳

    少顷,梦里似乎有人在推我肩膀,力道刚刚好,像是在做推拿,我忍不住呼出一句:“好舒服啊,这边肩膀也推一下。”

    “哈哈哈哈……”迷迷糊糊中传来一阵哄笑。

    我皱了皱眉,先前的推肩膀一下子又变成了摇肩膀,一定是身边的鑫宿在摇我,这家伙刚才不也在睡觉吗?看来他醒了!

    “鑫宿,别闹,让我再睡会儿。”我拂去肩膀上的手。

    “浦临樱!”耳边是一声呐喊。

    我坐起来捂住耳朵,痛死了,叫那么大声,耳膜差点震破了。

    我这才发现s班的同学都看着我,而我的课桌面前站着的是拿着教案的chion老师,我脱口而出:“原来刚才给我做推拿的是chion老师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我立马改口,“哦不,是叫醒我,不是做推拿。”

    “哈哈哈哈……”紧接着,s班的同学哄堂大笑,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出糗,真丢脸。

    “临樱同学,你还是第一次在我的课上睡觉,本来让你坐在鑫宿同学的旁边是想让你帮助他,你倒好,跟他一起睡觉。”chion老师借机对大家说,“视唱练耳课的确很枯燥,可是视唱是培养能按乐谱所示一切要求准确地唱出曲调的音高和节奏等方面的能力,并加深对拍子、音程和调式等感性的认识,练耳是用来培养对音乐节奏的辨别能力、对音乐的记忆能力和对音乐的内心听觉,无论是声乐学习、表达,还是器乐练习、演奏,它都是必须掌握的,是基础中的重中之重。”

    chion老师回到讲台上说:“临樱同学,请你回答一下我刚才讲到在所有调式体系中大调式的种类有哪几种?”

    我晕乎乎的盯着黑板,上面是chion老师用粉笔书写工整的板书,但很快就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蝌蚪,我吞吞吐吐:“有…有……”

    明明是知道的,但因为昨晚睡眠不足,脑子里一片浑浊,所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有自然大调,和声大调,旋律大调。”鑫宿不知何时醒了,他站起来替我回答道。

    同学们不敢相信的看着鑫宿,chion老师的眼中闪烁着捉摸不透的光芒,接着他示意我和鑫宿坐下。

    经过这么一出,我的睡意全无。

    第一百三十六章:重度抑郁

    看完鑫宿病历上的测试题,我沉默了,没想到他竟如此消沉,甚至想过去死!

    “所以说…鑫宿他的测试结果是……”

    “重度抑郁。”这四个字像块硬石一般积压在我心上,伏医生叹了口气接着说,“他的测试分值达24分之高,分值越高说明患者病情愈严重。”

    我不能任由鑫发展下去,我一定要治好他的病!

    我冷不丁的问:“他怎么会得抑郁症?”

    伏医生放慢语速解释道:“遗传、失恋、社交障碍、经济困难、巨大的打击都是引发抑郁症的诱因,我当时初步判定那孩子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没错,【遗传】是不可能,伯父伯母都很正常啊,【失恋】也不可能,他应该没有喜欢的人吧,【社交障碍】还是不可能,鑫宿和我就是朋友,至于【经济困难】就更不可能了,排除这些,就只剩【巨大的打击】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着我,鑫宿患抑郁症会不会跟六年前那场意外有关呢?

    “那你知道鑫宿受到什么打击了吗?”

    伏医生耸耸肩说:“很遗憾,不知道为什么,那孩子不肯说。”

    “是吗?伏医生,你能给我多讲一些抑郁症的情况吗?”

    “当然可以。”

    “抑郁症都有什么症状呢?”

    “大多是病历上测试题里的症状,临床表现为晨重夜轻,意思就是病情在白天尤为严重,夜晚则得到减轻。”

    我终于明白了,难怪鑫宿白天上课总是睡觉,夜晚才出来活动,一个人去那个湖泊吹口琴,原来是病情所致。

    我定了定神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完全治愈抑郁症吗?”

    “目前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尽量让病人保持愉悦的心情,燃起对生活的信心,可以从他的喜好入手,这样基本就能控制住病情了。”伏医生回答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伏医生。”

    鑫宿唯一的喜好大概就是谱曲和吹口琴了吧,可是他谱写的曲子太过悲伤,以后应该让他多吹奏些明快的曲子,我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这没什么,不过,似乎扯远了,你的病虽然已经好了,但我想有必要让你知道,其实你听到的的确是幻听,不过你的幻听和归鑫宿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突然,问题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什么?我的幻听跟鑫宿有关?”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一百四十五章:翻出去(五·一3更)

    “不是的,尊和鑫宿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快放我出去!”

    “少自以为是了,哼,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在这里呆一晚上反省反省吧,不过,你放心,你身上的||乳|胶漆是无毒的。”说完那几个女生便走远了,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外面隐约传来女生的对话,“多亏那个二年s班的女生跟我们说,今晚这里施工才能给浦临樱点教训。”

    “是啊,那个女生应该也很讨厌浦临樱吧,不然也不会帮我们把信封夹在她的讲义里了。”

    我的心一窒,2年s班?不就是我们班吗?是我们班的某个女生帮她们设了这个陷阱引我来这里,会是谁呢?

    【你要小心,学府的有些女生已经对你很不满了,因为你和尊同学还有鑫宿同学走得太近,特别有几个高年级的学姐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耳畔响起葵恩的话,这件事会不会是三年级的学姐所为呢?

    突然,我觉得头有点晕,我摸了摸后脑,手上竟然沾满鲜红的液体,不好,流血了!是刚才那个铁桶砸到而造成的伤势。

    我掏出手机,打算给鑫宿打电话求助,可是排练厅却没有信号,看来那几个女生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和外界失去联系。

    我坐下来,闻了闻身上的衣服,还好,学府用的是环保||乳|胶漆,一点甲醛的刺鼻味都没有,可是头开始痛起来了,只得先休息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站起来,排练厅里只有一扇小小地气窗,我搬来椅子,踩上去刚好脸对着气窗口,几分钟工夫,我干净利落的将气窗卸了下来,外面是深幽的甬道。

    我朝外面喊了喊:“有人吗?救命呀!有没有人啊?”

    甬道上只有些微凉爽的山风,带着我空旷的声音吹远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呢?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