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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猎奇第10部分阅读

    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秦川退伍之后,分配到了一家工厂上班,由于年少轻狂得罪了一位领导,对方抓住他工作上一处失误,马上就把他开除了。

    那个年头被单位开除就和有了案底一样,到哪都没人敢用他,他找工作四处碰壁,最后蹲在了家里。

    后来他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天天胡吃海造,游手好闲,还染上了赌博的坏毛病。

    很快秦川积蓄花光,借钱继续赌,结果是越借越多,有一次他被一伙儿债主堵住,一顿胖揍,好悬没要了他的命。

    这时一位老人家出手救下了秦川,替他还了债并收留了他。

    后来秦川才知道那位老人叫关七,是个独脚大盗,擅长开各种锁和机关,在这一行名声很大,被人尊称为关七爷。

    秦川就拜了老人为师,老人也把一身的本事传授给了他。

    从这以后,秦川就跟着老人家走南闯北,干了不少的大买卖。

    前不久老人家接了一桩买卖,受人之托要到香港偷一件东西,对方给的报酬挺高,老人家就答应了。

    他本想叫秦川一起去,可是这时秦川已经答应了顾千军去ri本,关七爷就只身一人去了香港。

    秦川从ri本回来后的一天深夜,关七爷到了秦川的家,进门后一直神sè慌张,坐立不安。

    秦川问老人家原因,老人一直没说,只是叫秦川不要出门,说是有人要对自己不利。

    一连几天,关七爷都把自己关在屋里,老人家有些咳血,起初并不在意,后来越咳越多,甚至开始吐血。

    老人家的气sè越来越差,眼看就熬不住了,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徒弟。

    原来那位雇主付了定金,把关七爷请到了香港,双方见面后那人请他到一处老宅中偷一个锦盒。

    当天晚上他被一辆车载着兜了很多圈儿,最后来到了一座老宅子的后门,对方告诉了他锦盒藏放的地方,约他事成之后到附近的一家茶楼见面。

    关七爷下了车翻身进了老宅,按照对方所说的情况打开一道铁门的锁,潜进了藏东西的密室,打开了一道暗墙后面藏着的保险柜后,里面居然是一个小号的保险柜,关七爷一连开了两个保险柜和一个古式百宝箱,这才找到了一个锦盒,盒子里装的就是这幅图,他拿出图匆匆看了两眼放回盒中,揣在怀里迅速地出了老宅。

    他按照约定到了那家茶楼的雅间交货,雅间内坐着那个雇主,屋内陈设简单,除了茶座之外只有一道墨绿的屏风。

    关七爷一进那屋就觉得那屏风后似乎藏着人,这是他多年行走江湖的磨练出的一种本能的反应。

    他感觉事有蹊跷,既然屋里还有人来了,为什么藏在暗处,莫非要对我不利?

    关七爷多了个心眼儿,接过报酬之后,手伸进怀中,迅速地把图放入贴身的口袋,只把那锦盒拿了出来递给对方。

    果不出所料,对方刚一接过锦盒,就向他发动了袭击。

    关七爷因早就作好了准备,亮开架势和对方打斗了起来,论起真功夫来,他还真不是对方的对手,关七爷擅长的是轻功和暗器,没多久他就落了下风。

    对方处处下的都是杀手,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杀他灭口。他一看情形不妙,一抖手发出了几枚独门暗器,打伤了那人,转身施展轻功就跑。

    突然他听到背后的屏风“呼啦”一响,有人从里面跳了出来,紧跟着他就觉得后心一麻,就像被针刺了一下,当时也顾不得这许多,他纵身连跃几下出了茶楼,夺路而逃。

    要说关七爷的轻功真是没得说,没几下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他藏了几天之后返回了国内,但是一路上都有人跟踪截杀,凭着多年的江湖经验和卓绝的轻功他避过了对方的追杀,这才安然回来,但他没敢回自己的家,直接就来到了宝贝徒弟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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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再返香江

    关七爷原本以为自己逃出了生天,直到此刻才发现身体已经不行了,他强撑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之后,连着吐了几大口血,两腿一蹬,就此绝气身亡。

    秦川悲痛yu绝,放声大哭,几天之内都没有出门,后来想起师父的话,把关七爷的尸体检查了一遍。

    他发现关七爷后心之处有一个针尖大的小眼儿,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东西,其他地方并无伤痕,他把师父匆匆埋了,对师傅的死因百思不得其解。

    秦川一直琢磨着要找到那下毒手的人报仇,但是师父也不知道对方的来历,他只好在这图上寻找线索。

    他每ri盯着这图也没看出其中的秘密,有一晚停了电,他点起蜡烛看着图,心中突然想起了关七爷,就喝起了闷酒。

    酒入愁肠,没喝多少秦川就醉了,一不小心把酒碰洒在图上,他转身要拿布擦,谁知又碰倒了蜡烛,火一点燃他这才无意发现了图中的秘密。

    回头他又试了多次,不管是水和酒洒在图上都没有用,光用火烧那图就被他烧坏了一角儿,看来只有把酒洒在图上再用火烧才能看见其中的秘密,也不知是哪位前人找到的这种布料,想出了这种方法显现隐藏的另一幅图。

    “你说你师父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受伤,之前关七爷有没有心肺方面的疾病?”林飞扬听秦川说完了事情的经历,心中也是很疑惑。

    “没有,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好得很,就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小病都很少得。”秦川马上回答了飞扬的问题,语气十分肯定。

    “那你说关七爷当时在茶楼逃命之时听到屏风移动,然后紧跟着后心一麻,之后并没注意对吗?”飞扬想起了秦川叙述中的一个小细节,想再次核实一下。

    “是,后来他老人家忙于逃命,知道吐血才发现身体出了状况,后来我检查他的尸体,只有后心那处有一个针眼大的伤口,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秦川说的很仔细,把自己的发现又复述了一遍。

    “这倒是有些蹊跷!”飞扬点着了一支香烟低着头琢磨着,想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看正在望着自己的秦川,“你是想让我们帮你一起查清楚这件事情,也好帮你师父报仇是吗?”

    “对,师父死的不明不白,弟兄们一定要帮我查出凶手!”秦川的小眼睛瞪得溜圆,shè出两道愤怒的目光。

    “好!反正弟兄们这阵子也没什么事儿,关七爷他老人家对你有救命和授艺两大恩情,咱们怎么也不能让他枉死!”林飞扬看看众人,一拍桌子,下了决心。

    “好咧!这阵子可是把我闷坏了!应该到外面转转透透气了!”罗汉的右手一拳捶在了左手心上,第一个站起来响应。

    “老爷子的身体已经没事了,上回你去ri本帮我,这回我自然要跟你一块儿去!”顾千军霍然站起,拍了拍秦川的肩膀。

    秦川想起了自己的师父,看着眼前的众兄弟心中感动,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雷震天和史坏在家吗?”林飞扬吐出一口烟,看看感动的秦川。

    “震天出了远门看亲戚,史坏那小子正搂着娘们儿在泰国呢!”秦川擦了一把眼睛,说出了两人的下落。

    “那好吧,就我们四个人,明天就动身!”林飞扬把烟头放进烟灰缸里熄灭了,定下了几人的行程。

    第二天一早,大家收拾好了行李,顾千军说飞扬在香港的生意忙要去看看,众人辞别了二老再次前往香港。

    一个星期后,林飞扬一行来到了香港,在他那房子住下之后,他安排顾千军带着秦川和罗汉先上街四处打听,自己直奔了秦梦蝶的家。

    林飞扬还没到秦家的门前,远远地就看到门口儿摆放了很多花圈和挽联,门上两侧还扎着一对白花。

    这是秦家在办丧事,谁故去了?林飞扬心头一阵紧张迈步进了大门。

    院内设着灵堂,一群道士正在诵经超度亡魂,灵堂内摆满了花圈,秦家的人脸上带着忧伤的情绪忙着招呼客人,院里人来人往都是唉声叹息。

    林飞扬再向前走,只见灵堂正中摆放着一口厚重的棺材,旁边跪着两人,这两人一身重孝,正是秦云正的长子秦梦成和女儿秦梦蝶。

    秦梦成一脸忧伤跪在上垂首,给前来吊唁的客人不住的回礼,梦蝶早已哭成了泪人,颤抖着跪在旁边跟着大哥还礼。

    林飞扬看着梦蝶那伤心的样子心中一颤,站在了前来吊唁的行列之中。

    他跟着队列边向前边仔细地往里看,礼堂正中是秦云正的遗像和灵牌,上回见到秦老先生的时候,他只是气sè有些差,怎么会这么快就故去了?

    飞扬心中正在琢磨着,前面已经没有人了,该他上前给秦老先生行礼了,他正正衣服到了灵前深深鞠了三个躬,这才转向秦梦蝶兄妹俩儿。

    “家属谢礼!”主持丧事的司仪高声喊道。

    林飞扬深深施了一礼,秦梦成抬头看了看飞扬,鞠了一躬,“哦,林先生,有心了!”

    “节哀顺变!”飞扬顺口回道,然后把目光望向了梦蝶。

    秦梦蝶头也没抬还了礼,听到大哥称呼对方林先生,紧跟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耳朵,她颤巍巍直起身子循声望去,“真的是你,飞扬!”眼泪刷的一下再次流了出来。

    飞扬看着对方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酸,走过去在她肩头轻轻拍了几下,“秦老先生已然故去,千万不要哭坏了身子!”说完他先退到了一旁。

    “嗯!”梦蝶答应了一声,擦了擦眼睛,谁知不争气的泪水又涌了出来,不一会儿又哭成了泪人儿。

    林飞扬看在眼里心中怜爱,鼻翼抽搐了两下,一阵发酸,他急忙给梦蝶递过一方手帕,“回头儿我再来看你!”

    他知道今天不是两人说话的时候,低头又看了梦蝶两眼,转身出了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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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秦川&p;秦天

    飞扬临出门时向人打听了一句,这才知道秦老先生是六天前去世的,明天就是头七。

    他缓缓地回了住处,心情有些不舒服,到了晚上顾千军几个都赶了回来,这一天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一晃又一天过去了,飞扬知道秦老先生已经下葬,他起身又去了秦家。

    这一次秦家的大门紧闭着,飞扬敲过门后一位四十多岁的人打开了门,他一看飞扬并不认识,“请问先生,您找哪位?”

    “哦,您好,我找秦小姐!”飞扬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对不起,老爷刚刚去世,小姐她心情不好,估计这两天不想见客,您要不过两天再来!”那人说着就要关门。

    “秦天,是什么人呀,你先别关门,一点儿礼貌也没有!”秦梦成说着话,从院子里走到了大门前。

    “呦,是林先生呀,快请进!”秦梦成看到门口儿站着的是林飞扬,瞪了一眼刚才那人,紧忙把飞扬往里让。

    飞扬跟着秦梦成迈步进了秦家,到了客厅坐下之后,秦梦成叫刚才那人赶紧上茶,那秦天转身刚要出去,秦梦成又叫住了他,“赶紧去通知小姐,就说林先生来了!”

    等那秦天出了门,秦梦成转身指着那人对飞扬说,“那是我们家的管家,唉,家父刚刚去世,大家心情都不太好,一时失态,林先生请见谅!”

    “没关系,我能理解!”飞扬也紧着客气,可不嘛,秦管家又不认识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

    “前一阵子林先生陪我妹妹远涉xi zàng,一路上多方照顾,家父本想当面道谢,哪知道…”秦梦成说着话又想起了父亲,黯然神伤,话也就没说下去。

    “哪里,我和梦蝶是好朋友,你客气了!这,恕我冒昧,这秦老先生怎么突然间就故去了?”林飞扬有些疑惑。

    “唉,那是当年留下的顽疾,能医不自医,他老人家给别人看了多少年病,自己的这病却始终没治好,前一阵子突然加重,这才…”秦梦成说起这些,心中诸多感慨。

    “哦,老人家的后事可都办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秦先生尽管张口就是!”

    “家父的身后事已经安排妥当,林先生有心了!”秦梦成望着林飞扬,目光中露出感激之sè,“对了,不提这些了,我比林先生年长几岁,你又和梦蝶是好朋友,以后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就好,咱们说话之间免得那么生分。”

    “好,成哥,那你称呼我飞扬就行!”

    两人说着话,那管家秦天又进了屋,给飞扬沏了一杯好茶,恭敬地放到了飞扬身边的茶几上,“林先生,请用茶,刚才是我鲁莽,请您多多包涵!”

    “没关系,秦管家之前又不认识我。”飞扬说话间仔细地端详了面前的这位管家。

    这管家秦天规矩地站在秦梦成身后,中等身高,看上去年纪也就在四十五六岁,身板硬朗,可是在两鬓之间有一些稀疏的白发,想必是平ri里cāo劳的缘故。

    “飞扬,你来了!”飞扬正在看着秦天,梦蝶迈步进了屋,今天她穿着一身白sè的衣裙,更显得楚楚动人,眼眶还红着,面颊上有淡淡的泪痕,可能是刚刚哭过吧。

    “飞扬,我还有一些善后的事情要处理,失陪一会儿。你陪着梦蝶说话,她这阵子茶饭不思,每天不停地哭,你好好劝劝这丫头。”秦梦成起身带着管家秦天向飞扬告辞。

    “哦,成哥慢走。”飞扬起身看着对方出门走远,这才回身坐到了梦蝶身旁。

    “飞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那位朋友的父亲好了吗?”梦蝶看看心上人,关心地问着。

    “嗯,没事了,我前天刚回来,一到香港把几个朋友安顿好,马上就来看你,谁知秦老先生…你当时怎么不跟我说,我好和你一起回来。”飞扬看着身边形容憔悴的梦蝶,心中有些不忍。

    “当时老爸只是突然间犯了病,进了医院,你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身边又有事情,我就没和你说,谁知没几天老爸他,他就…”说着梦蝶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小脸儿流到了腮上。

    “老人家已经走了,你也不要老是这样,回头儿别哭坏了身子,不哭了,啊!”飞扬伸出手轻轻拭去了梦蝶眼角的泪水,疼爱地抚摸着她的头,低声劝慰着。

    梦蝶心里难受,听他这一劝,反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好一会儿,梦蝶这才止住哭声,在飞扬的怀里抬起头来,飞扬为她擦去了泪水,轻轻的抱着她,“我这次回来,除了罗汉还有两位朋友,哪天带他们来见见你。你现在可不要老把自己闷在房里,多见见人可能心情会好一些。”

    “好,老爸的身后事一直都是大哥和秦天在cāo办,我也没什么事可做,要不明天你就带他们来吧,我也很久没见罗汉了。”梦蝶点了点头,跟飞扬约了时间。

    飞扬陪着她又说了会儿话,看着梦蝶心情好了一些,这才起身回了家。

    第二天下午,飞扬带着顾千军几人来到了千军,秦家的佣人开门后先是通知了秦天,秦天把众人带到了客厅。

    众人落座之后,秦天吩咐下人去叫梦蝶出来,他自己亲自在这儿陪着说话。

    由于昨天的鲁莽差点儿得罪飞扬,事后秦天从秦梦成那里得知小姐和飞扬的关系,所以今天表现的很是殷勤。

    他一边和飞扬闲聊着,一边给几个人沏上了茶水。

    这几天香港的气温很高,秦天只穿了一件白sè的短袖体恤,露出了结实的手臂,左手腕上戴着一块名贵的手表。

    不知怎地平ri里心灵手巧的秦川今天有些反常,从秦天手里接过茶杯时手一哆嗦,杯子滑落,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碎了。

    秦天忙伏下身子去捡杯子的碎片,秦川也凑了上去帮他一起捡。

    “对不起,秦管家,一时手滑!”秦川给人家低声道着歉。

    “没关系,您别管了,请坐!我自己收拾就好,待会儿给我您再沏一杯茶。”秦天请他回座之后,很快收拾完毕,转身又给他重新沏了一杯茶,端了过来。

    “咦,秦管家这手表很漂亮,新买的吧,是‘雷达’吧!”秦川接过茶杯,一把抓过了对方的手,对那块手表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仔细地看了半天,看着看着还摸了几下那表。

    秦天虽然觉得对方似乎很没有礼貌,但是人家是跟飞扬一起来的,是贵客,他也就由着对方。

    “瞧您说的,是前不久买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