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
酒楼掌柜一看事情闹大,连忙躲入柜台,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流星剑客扬眉怒道:“何人大呼小叫,有胆子的话,给本少侠站出来。”
“反了反了!这江南一带,有谁不知我林知府的?你们这两个刁民不但辱骂太子殿下,还敢对本官出言不逊,让本官在仕绅面前丢尽颜面,简直罪该万死。来人呀:将他们抓起来。”
只见楼上厢房内,应声走出数十名官商名流,接着从他们身后涌出数名捕快,怒冲冲地冲了过来。
菩提书生连太子都敢骂了,哪会把林知府放在眼里,两人藉着酒意壮胆,便把满腹委屈怨气,全发泄在他们身上,有如狂风扫落叶一般,一阵拳打脚踢,不但打得捕快鬼叫连天,更把林知府打得跪地求饶。
菩提书生余怒未息,一把将他抓起,大声喝道:“狗官,下次眼睛睁大一点,本少侠岂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贪官所能呼来喝去的?”
不必等到下次,林知府被抓住前胸,两人面对面想看不清楚也难。只见他怔了一下,大叫道:“咦!你不是在赵家……”
菩提书生闻言,心中一惊,这才发现林知府也是昨日陪同太子的人员之一万一两人辱骂太子的事,被他传回太子耳中,两人将后患无穷。
他立刻当机立断把心一横,一掌将他打死。
“不好,杀官了……”
众人一见出了人命,立刻惊呼的做鸟兽散。
菩提书生两人也立刻逃离现场。
不久,两人便逃入城外的林中。流星剑客立刻抱怨道:“姚兄给他一点教训也就算了,伺必杀死他,害我们背负杀人重犯的罪名。”
“哼!你认为辱骂太子的罪,会比杀个狗官的罪轻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昨天太子殿下到赵家求亲,这狗官便是随行人员之一,他刚才已经认出我的身分,我不杀他灭口,难道等太子派人来抓我?”
“这……反正人都杀了,多说这些也无益,问题是我们该如何善后。”
“狗官已死,便不会有人指认出我们,我们也就没有后顾之忧,只是我一想到太子目中无人的嚣张态度,便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恨不得找几个狗官痛揍一顿。”
“我也是一样。我们最好找与太子关系密切的人,作为报复对象,这样才能大快我心。”
“哦!我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我曾经听说太子已经和钱、王两大富豪结亲,我们何不去‘搞’他们的女儿,给太子一顶绿帽子戴。”
“什么?你这消息可正确。”
“绝对错不了。”
“姚兄提议去‘搞’钱家的女儿,小弟倒是不反对,只是南京王家绝对不行。”
“为什么?”
“因为王添财是小弟的母舅。”
菩提书生不禁嫉妒的心想:“想不到他家除了有威远镖局之外,还有天下四大首富之一的母舅,真是有财有势。哼!我且假装答应他,等以后再找机会‘搞’他表姐,最好弄大她的肚子,给太子来个买一送一。”
“既然有这层关系,我们就去钱家好了。”
“太好了,我们兄弟俩一起‘上’她,让她体会一下一马双鞍的滋味。”
突闻一阵娇笑声传来,便出现一名长相妖艳的女子。
“两位大侠如果想玩一马双鞍的把戏,小妹‘雨露仙姑’正好有此癖好,非常乐意陪两位玩一场巫山云雨之会,又何必舍近求远,去欺侮一些不解风情的良家妇女?”
两人闻言色变,因为他们知道“雨露仙姑”胡淑芬,不但心狠手辣谈笑杀人,而且是宇内三魔之一“色魔”慕容高局的爱妾之一
所以,江湖上的好色之徒,虽然明知她裤带松,只要被她看上眼的人,都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是顾忌色魔武功高强又善妒,只能将非分之想藏在心中,少有人真敢“上”她。
这也是菩提书生两人脸色大变的原因,对于这种平白从天上掉下来的艳遇,实在无福消受、不敢领教。
菩提书生立刻陪笑道:“承蒙胡姑娘看得起,小弟两人真是受宠若惊,只是我们兄弟不好此道,胡姑娘的一番情意,我们只好心领了。”
“胡说!刚才我明明听见你们打算把哪家的姑娘肚皮‘搞’大,你们还想否认?”
“我们只是想报复一个仇人,所以才想将他妻子滛辱,并非真有此癖好。”
“哼!说穿了你们也只不过和其他人一样忌惮色魔而已,所以才不敢‘上’我。”
两人大感难堪,因为被一个女人看扁,已经让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是女人自动投怀送抱,他们居然还“过门不入”,实在有失男人尊严。
流星剑客首先将心一横道:“好,在下就领教一下胡姑娘的雨露芳泽。”
雨露仙姑媚眼一亮,欣然笑道:“这才像个男人嘛!”
菩提书生一听,便知她的反话意思是说,不“上”她的人,就不配当个男人了。
他一时受不了激,也不甘示弱地道:“等一下我‘挥兵叩关’、‘长驱直入’时,你可别后悔。”
雨露仙姑大乐道:“要‘上’就快,少罗嗦。”
不久,这两男一女立刻在草地上演出一幕神女会襄王的春宫大戏。
只见流星剑客首先占有了她,并且挥动大军长驱直入,有如脱缰野马般,不断地纵情驰骋,不断地冲锋陷阵。
流星剑客一看被他拔了头筹,心中暗骂一声,立刻把头埋入她的丰胸之中。在那柔软饱满双|乳|之间,又拱又钻,又吸又嗅,贪婪地享受着她的丰满肉体。
雨露仙姑在两人上下交攻的刺激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不久,流星剑客便已丢盔弃甲败下阵来,菩提书生正想“上”她一亲芳泽之际……
“老夫杀了你们两个畜牲。”
一声暴喝传来,只见一名中年书生挟着阴寒掌风攻向两人。
菩提书生两人大吃一惊,迅速一跃而起,各以神功联手应敌。
一时间掌声隆隆,劲气奔流,三丈内风云变色……
雨露仙姑在一度春风之后,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香汗淋漓,却无比满足的媚笑道:“死鬼!你终于还是来找我了?是不是玉露那狐狸精把你赶出门了?”
菩提书生这才知道,眼前的中年书生,竟是鼎鼎大名的“色魔”慕容高。
心中大惊之余,连忙叫道:“小心!他就是色魔慕容高。”
流星剑客也惊骇道:“我们全力一击,再准备突围。”
色魔狂笑道:“你们谁也休想逃出老夫的手掌心。”
雨露仙姑见色魔没理她,似乎余怒未消,冷哼一声,便待出言再刺激色魔。
突觉一阵轻风袭来,她一惊之下,还来不及应变,便感到全身一麻,才发现已被一名俊秀中年人制住。
她心中一阵惊骇的忖道:“是他!‘阴魔’百里长虹,我完了……”
阴魔长相俊秀,比色魔更高一品,以她滛荡本性,本该欣喜若狂才对,可是她却一脸惊骇神情,只因阴魔虽也好色,却偏好j尸。换句话说,只要被阴魔看上的女子,都会先遭杀害,隔日再j尸以吸取尸气练功。
所以她才会惊骇莫名,知道自己死期到了。
只见阴魔对着她阴笑道:“你既然欲求不满,老夫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就是。”
接着他便趁三人打斗不注意时,将她的尸身挟持而去。
尽管色魔功力奇高,但是菩提书生有“枯木神功”护体,再加上流星剑客的“溶金神功”难缠,一时仍难以取胜。
流星剑客见他掌劲一次比一次一高,自己却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巫山云雨,体力渐渐不支,便心生怯意,立刻大喝一声佯作反击,却一个后空翻,迅速脱身而去。
色魔一见上了大当,便暴跳如雷,对着菩提书生咬牙切齿道:“你兄弟不顾道义弃你而去,足见你有眼无珠,真是活该受死……咦!阴魔你敢……”
他突然发觉阴魔掠去的背影,立刻明白一切,大喝一声,连忙掠身追去。
菩提书生原本自忖必死,突见色魔舍他而去,这才惊魂甫定的道:“还好有阴魔将他引开,否则我这条小命危矣。哼!该死的白玉琪,你竟敢背信忘义的自己逃生,却丢下我一个人挡灾,既然你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待我先将你表姐j滛之后,再找你报今日之仇。”
被好友出卖的痛苦,简直让他愤怒如狂,对人生的心态也一百八十度转变。可是他却没有想到,自己先在太子殿下的滛威下,也背叛赵飞燕而去,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因为他心中充满了怨恨,一心只想找王如玉报复,在日夜兼程飞赶下,终于让他赶到了王家。
由于王添财一向与伏魔剑客狼狈为j,所以王家产业也交由华山派弟子守卫,因此他一见守卫严密,便决定晚上再来。
三更刚过,华山派高手依然全神贯注的来回巡逻,尤其是梅花别院的后院,更是布下重兵守卫。
毕竟王添财名列天下四大首富之一,有钱人自然特别爱惜生命,对于生命财产的保护,也就不吝花钱请人保护。
可是菩提书生是何许人物?岂会被他们发现。
如今他便已顺利的侵入一间粉红色彩的少女闺房,一阵香喷喷的气息,将菩提书生迷得神魂颠倒,差一点从梁上摔下来。
尤其他是为了偷香窃玉而来,更一让他精神亢奋,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只见床上的王如玉鼻息均匀,娇媚的酣睡床上。
当她好梦正甜时,突然感到全身凉意甚浓,接着感到下体一阵阵刺痛,浑身一颤,连忙睁眼醒了过来。
她才发现全身衣裤已被脱得一丝不挂,正有一名青年气喘呼呼的重压在她身上,而且下体一阵一阵刺痛,正给人采花盗蜜,在做巫山云雨之事。
王如玉只觉得全身酥软,便使劲地挣扎、惊恐不已的大声道:“你是谁?竟敢闯入深闺,强j黄花闺女?”
菩提书生一面像蛮牛耕田似的,不断在她身上冲刺,一面喘呼呼地道:“你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被人撞破你的j情,不但对你的名节有损,甚至连太子妃的头衔,恐怕也要保不住。”
王如玉大吃一惊,果然低声泣道:“你明知我即将嫁入宫中,却故意玷污我的贞操,究竟是为什么?”
“你不必问这么多,我也不可能告诉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会伤害你的性命。”
话毕,他便如脱缰野马般,在她的丰满肉体上纵情驰骋起来。
王如玉在他的铁骑蹂躏下,不禁声声娇啼,扭摆呻吟……
菩提书生亢奋的,一面探爪游山玩水二面挥起长戈、勇猛攻击。
可怜王如玉初经人道,就被他这样毫不怜惜地扫庭犁岤,直捣黄龙。
菩提书生贪婪地享受着她那柔软的肉体,不断地攻城掠地、不断地予取予求
一阵狂风暴雨过后,王如玉不胜承欢,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王如玉被一阵鸡啼叫声吵醒,她坐起来一看,不禁悲泣一声,两颊羞得通红。因为她身上寸缕未御,一丝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裤被扔了一地,床巾上落红点点,显然红丸已失。
她暗暗流泪一阵,才穿起衣裙,自己将床单换掉,还偷偷洗了干净。而这件羞于启齿的丑事,也不敢向王添财提起,只好自己默默承担。
第二天晚上,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将她惊醒,忍不住哀哀求饶。
从此以后,菩提书生天天来找她共度春宵,她也逐渐沉迷于肉欲的快感,对蚀骨销魂的滋味,深深为之着迷、为之回味无穷。
菩提书生见她态度改变,比以前更热情迎合、更欣然承欢,便知道她已经被自己彻底征服,才会心甘情愿的任他予取予求,任他偷香窃玉,不禁暗自得意不已。
这一对男女便日复一日的偷情幽会,简直乐不思蜀。
直到有一天,他感到她的桃源胜地已不复羊肠小径的紧束,便怀着报复的快感,离她而去。
王如玉久久等不着,才哀怨的叹道:“负心人,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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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客栈。
当公孙明珠发现艾仁挟持一个人回家时,不禁皱眉道:“你这小鬼不断地在外面救人,也不断地把人塞给娘,难道不怕泄漏了我们的身分,连累他们遭受池鱼之殃?”
艾仁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这个不是要娘帮他安置,而是要娘来‘处置’的。”
公孙明珠若有所悟,道:“要我处置?难道是……”
忽见艾仁将一人丢出布袋,她立刻神情猛震,一掌拍开他的昏岤,厉笑道:“真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飞云老贼你终于也有今天呀!”
飞云道长一见是她,不禁吓得脸色苍白,颤声道:“你没死……”
“不错,只要你们五人还没死,我就是做鬼也不会甘心的。”
飞云道长只觉得心胆俱寒,连忙求饶道:“当初我也是被觉明所逼,才会做下错事,请你念在我们一夜夫妻的份上,饶了我……哇啊!”
提起那段惨痛往事,公孙明珠立刻恨上心头,不待他说完,便一掌将他击毙。
报完了杀夫之仇,公孙明珠便忍不住激动的哭泣起来。
艾仁皱眉道:“娘何必为这种人伤心呢?早知如此,孩儿便不该带仇家回来了。”
公孙明珠一面拭泪,一面破涕为笑道:“傻孩子,娘这是喜极而泣,你少胡言乱语。”
艾仁这才放心道:“我听阿国说,娘正在大肆收购河北三省的土地,不知娘准备做何用途?”
“娘因为财力有限,只能趁着河北干旱期间,搜购灾区暴跌的土地,等待旱象解除之后,才有足够土地安置庞大的返乡灾民。”
“目前进展如何?”
“唉!杯水车薪作用不大。”
“娘何不将孩儿取自乾坤洞中的珍宝变卖,以便物尽其用,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
“这办法娘早已想到,可是行不通。”
“为什么?”
“因为本城的钱庄、银楼,大部分都是钱、王两家掌控,娘请他们估现的结果,居然不到行情的两成。他们分明是想趁火打劫,而且像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j商,娘实在没兴趣和他们打交道。”
艾仁突然神秘一笑道:“娘放心好了!孩儿保证让他们以三倍的价格买回。”
公孙明珠好奇道:“你准备怎么做?”
“娘大概还不知道,钱、王两家已经攀附上太子殿下,近日内皇上很可能会赐婚,那些仕伸名流岂会放弃这种攀龙附凤的大好机会?以他们的习性必定大肆收购稀世珍宝,以作为贺仪之用,我们这批宝物也将因此身价百倍。”
“原来如此!难怪最近发现他们忙得不亦乐乎,原来是登上了龙门,只是钱家财大势大,又有自营的钱庄银楼,还怕找不到稀世奇宝做贺仪,恐怕吸引不了他们的兴趣。”
“凡是愈有人抢的东西,愈是稀罕,这就是人性的弱点。我们只要善加利用这一点,配合皇上赐婚的有利时机,便可营造出抢购热潮,这便是时势造英雄的最佳写照。”
“可是如此一来,就必须大张旗鼓的宣扬,对于我们的敏感身分,恐有曝光之虞。娘就是有这层顾忌,才会私下和钱家交易,正因为如此,才会让他们趁人之危给杀成贱价。”
“娘的这层顾虑很容易解决,我们只要对外宣称,这批珍宝是公孙员外转卖给艾某人即可。”
“哦!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艾仁获得母亲的支持,这才出房准备筹备拍珍大会的事宜。
“咦!艾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回首一看是呼延千玉满脸惊喜地跑来,不禁欣喜道:“好久不见玉妹了,不知你和伯父母住得可习惯?”
呼延千玉甜蜜一笑道:“伯母对我们非常的照顾,不但给我们安排一个独院居住,而且让爹娘掌管京都画坊的一切营运,爹娘每天都过得十分充实,十分的开心。”
“太好了!只要大家都平安,我就放心了。”
正在柜台算帐的洪雪丽,抬头一见两人出来,立刻惊喜道:“恩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艾仁连忙道:“柯嫂子千万别如此称呼,我和柯兄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