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炼狱天使 > 炼狱天使第60部分阅读

炼狱天使第60部分阅读

    ,仍然没有碰到任何一个保镖。方强猛然醒悟过来,暗想王卓所说的“保镖”很可能不是人,就是指那几条狼狗!所以欧阳菲菲在一看到它们时,才会像阮琳那样发出惊呼声。

    他正要把这想法告诉阮琳,就在这时,忽听建筑物顶楼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两人一齐变色,再也不顾别的了,箭步冲了进去,以最快的速度从楼梯奔向顶楼。

    惨叫声持续不断的响起,一声比一声更凄厉,同时还伴随着“乒乒乓乓”的重物坠地声和击打声,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但是方强却反而一愣,听出那叫声好像是男人发出来的,这个念头才刚闪过,就见到两个人影一先一后的沿着楼梯奔下,前面那男人简直是连滚带爬的一路摔下来的,嘴里还连连哀嚎,狂喊着“救命”,一副抱头鼠窜的狼狈模样。

    “别跑!王八蛋……你不是夸口说你很厉害吗?给我站住……”

    怒气冲冲的清脆叫声,从后面追击的欧阳菲菲口中娇叱了出来。她左手抓着个台灯,右手握着个长长的酒瓶,就如风车般乱舞着,一边追逐一边向前面的男人狠狠挥去。

    “别打了!我放你走还不行吗……啊啊,饶了我吧!哇……”

    鬼哭狼嚎声中,又听见“光当”一声脆响,那葡萄酒瓶在男子的头上开了花,碎片和酒水一起四散飞溅,场面相当壮观。

    方强和阮琳相顾错愕,都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想不到事情就会发展成这样。

    只见王卓已血流满头,摇摇晃晃的失去重心摔倒,整个人骨碌碌的连续滚下了十多级台阶,正好摔在两人面前,再也爬不起来了。

    “你起来呀!王八蛋!装什么可怜……”

    欧阳菲菲激动的尖叫着,跳下楼梯一脚直接踩在王卓的后背上,令后者再次发出哀嚎,然后是台灯和半截酒瓶如同雨点般轮流砸下。

    “够了,菲菲!停手吧!”

    方强忙奔上去一把搂住了欧阳菲菲,夺下她手中的东西抛下,再将她整个人抱到了旁边。

    “放开我,主人!这王八蛋竟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欧阳菲菲在他怀里挣扎着,显然还没从激动的情绪中平静下来。

    方强见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人也半点没有遭受“欺负”的样子,倒是王卓此刻的形象惨不忍睹,性命至少去了半条。

    他松了口气,失笑说:“你不是说笑吧?怎么看都是你在”欺负“他啊!”

    “那是因为我……我……”

    欧阳菲菲说着眼圈就红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将头埋进了方强的臂弯里,两个粉拳不停的捶打着他。

    “连你也欺负我,主人!呜呜呜,你也欺负我……”

    她仿佛到这时才恢复了自我,将憋了很久的委屈。恐惧和惊吓都一起爆发了出来,热泪狂涌流下,很快就打湿了方强的衣袖。

    方强只得对阮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接着动手,自己则抱起了欧阳菲菲,下楼来到了底层的厅堂,柔声安慰了她好一阵后,才开始询问端倪。

    欧阳菲菲抽抽噎噎的把经过情形说了一遍。

    王卓一路上早已欲火高涨,此时自认为美人已在掌握之中,更是猴急的不行了,将她带进卧室后,假装有情调的端来顶级法国葡萄酒,并在酒中下了极其强烈的蝽药,企图用最短的时间将欧阳菲菲变成饥渴无比的荡妇滛娃,以便让他得到最美妙的享受。

    不料这一招弄巧成拙了,上过叶灵一次当了,又早就对王卓心怀警觉的欧阳菲菲哪里会重蹈覆辙,她推托着不肯喝。谷精上脑的王卓见对方不上当,索性撕下了温情的面纱,不但手上不干净,嘴上更是一口一个“脿子”“马蚤货”,简直把欧阳菲菲当成了上门服务的应召女郎。

    欧阳菲菲一向是最受不得气的人,这辈子除了被方强治的服服帖帖外,哪里受过这种轻贱?她顿时勃然大怒,骤然间暴跳了起来,先是用早就准备好的防狼喷剂狠喷对方的眼睛,然后一记撩阴腿狠狠的给了王卓胯下一脚,造成了方强。阮琳听到的第一声惨呼。

    不过这只是王卓所受苦难的开始,更大的苦难还在后面。欧阳菲菲突然从一个性感迷人的气质美女,变成了个暴力十足的母夜叉,卧房里凡是能搬得动的东西,都成了她的武器,轮流抓起来没头没脑的狂打乱扔,且还伴随着高分贝的怒骂尖叫声,打的王卓叫苦连天。痛不欲生。他原本也想还手的,但是或许欧阳菲菲当时散发出来的那股煞气太可怕了,使得王卓为之心胆俱寒,加上目不能视,要害中招,只剩下落荒而逃的份了。

    “菲菲,想不到你居然这么能打啊!我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耶……”

    方强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上下左右打量着欧阳菲菲,忍俊不禁的说。

    欧阳菲菲脸一红,随即咬牙切齿的说:“打人算什么?我还想杀人呢!那家伙实在欺我太甚……主人,我求你让我亲手杀了他!”

    方强还未回答,楼梯上传来了阮琳的声音:“抱歉了,菲菲。你这话说的太迟啦,人我已经杀掉了!”

    欧阳菲菲一下子泄了气。

    方强转头望向阮琳,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似乎也有点颤抖,大概是头一次作为凶手来杀人,心理上仍存在障碍吧。

    “现在我们还需要擦掉指纹,对现场进行一些必要的伪造!对了,那辆宝马车,上面的指纹也要处理一下!”阮琳紧张的说,“主人,您和菲菲最好过来帮我一把,我……我一个人手脚都发软了……”

    按照原来的计划,在杀了王卓之后,现场将被布置成一起歹徒入室抢劫。被撞到后杀人灭口的案件。这种案子一般都是流窜团伙犯下的,警方最不容易侦破。

    只是要把现场伪造的很像那么回事,也有一定难度。但经过欧阳菲菲这么误打误撞的一闹,现场真正像是歹徒追杀物主的样子了,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当下方强带着二女,重新返回了顶楼。

    只见王卓脑壳被敲的裂了开来,血水和脑浆流了满地,死状十分可怖。除了头上致命的一刀外,他的身上还有多处刀伤,凶器是著名的砍手党标准装备——一尺半长的西刀瓜!他脸上还带着愤怒和惊奇的表情,大概死也不明白,为何从小就认识的阮琳会突然出现,并且还亲手将自己送上了黄泉路吧。

    有了方强在身边陪伴,阮琳的胆量明显壮了不少,恢复了当警察的镇定。她凭借自己的经验,指挥着方强。欧阳菲菲一起,对现场进行了更完善的布置,并且当真翻箱倒柜,搜走了所有的珠宝首饰。现金等贵重物品。

    一切都布置好后,三人悄然退出了这充满血腥的别墅,回到奔驰车里,连夜返回了豹宫。

    次日下午,省长之子遇害的消息就上了龙市各大媒体的头条。尸体是一位专门负责给狗喂食的饲养员发现的,他每天上午都会到那别墅里去喂狗,因此第一个发现了王卓遇害。龙市的警方对此大为震惊,悲痛的省长都还没批示,所有警员就动“自告奋勇”的出动了,全部投入到了缉拿该案凶手的忙碌工作中……

    完成投命状后,方强果真遵守了诺言,很快就恢复了阮琳和欧阳菲菲的自由。

    当然,这自由只是有限度的自由,他和她们郑重的约法三章。

    第一,对任何外人都严守豹宫的秘密。除非征得方强的同意,否则对在豹宫里的任何经历和所见所闻都绝口不提。

    第二,每周至少返回豹宫“点卯”一次。

    第三,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只要方强一声令下,就要无条件的回到他身边来。

    阮琳和欧阳菲菲都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三个条件虽然稍微苛刻了一点,但是比起完没有自由的囚禁在豹宫里,已经是好上太多了。

    何况方强还馈赠了她们厚重的“大礼包”,除了这半年来陆续赏赐的名贵首饰外,临走时还一人给了她们一张巨额支票。钱是存在瑞士银行的匿名户头里的,只认密码不认人,可以确保不被包括司法机关在内的任何人知晓。当然方强还是提醒她们,为了保险起见,在几个月内尽量不动用那些钱。她们若有任何消费需要,可以随时来豹宫支取现金。

    假如说阮琳和欧阳菲菲原本在潜意识里,对于这半年的囚禁生活还难免有些怨言,那么当她们各自拿到如此巨额的金钱时,那些怨言也全都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方强的感激。

    她们满心欢喜的吻别了方强后,就各自下山回家去了。失踪了半年多后与家人重逢,自然是带来了巨大的惊喜。抱头痛哭之后,当家人询问起这半年的经历时,则以事先想好的谎话来应答。

    阮琳一口咬定自己并非被“蜘蛛魔”绑架,而是落到了人贩子的手中,被卖到了外地一个地下妓院里去当高级妓女,由于她誓死不从,就一直被关着,强迫接受妓女培训。她一直设法想逃出来,但总是以失败告终。直到前几天她才找到机会趁乱逃脱成功。

    这整个经过阮琳说的绘声绘色,尤其是许多细节部分,更是编造的十分真实,但最关键的地点。罪犯面貌特征等,却全都语焉不详,当被当副市长的父亲再三追问时,阮琳就号啕大哭,还装出头痛欲裂的难受模样,坚持说记不清了。

    阮副市长以为这是受了极大打击后神智不清造成的,担心再问下去会严重刺激了女儿,也就不敢再多问了。他也曾愤怒的想过报警,让警方去惩治坏人,但是阮琳的母亲却哭闹着死活不肯,说这种事要是传开了,不仅女儿从此以后将无法做人,全家人都将一辈子颜面无光。现在反正女儿已经回来了,何必再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阮副市长被老婆女儿纠缠的没办法,只得同意了。全家人经商量后统一了口径,对外也只是低调地宣称阮琳当初是由于擅自捉拿“蜘蛛魔”闯了大祸,害怕被上司斥责,所以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外地躲了起来,直到花光了所有私房钱才不得不回家来。而阮琳自己,因为方强在经历了丹妮丝的那一幕后,也隐约地猜到,周聪之死和美国人脱不了关系,在他的警告下,阮琳对自己回家的事也是低调处理,平日里她大多住在豹宫,只是在方强需要的时候才出去打探消息。

    方强之所以会放阮琳出去,也正是想借助她在警方的力量帮助自己打探和美国特工相关的消息,他心里明白,美国人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要和美国政府这头巨兽,他的能力远远不够,除非能得到强有力的盟军。以阮琳的能力和实力,当然是远远不够的,但就目前为止也只能如此了。

    至于欧阳菲菲那边,她的情况相对简单的多了。她的谎话与阮琳大同小异,不过骗起来却容易多了。因为她父亲早死,家里只有一个守寡的老母亲,见到失踪已久的欧阳菲菲毫发无损。安然无恙的回来,就已经高兴的泪流满面了,她说什么就信什么,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嘴里只顾念叨着“苍天有眼。阿弥陀佛!”

    总之,两人都无惊无险的骗过了家人,将事情的真相永远隐瞒在了心里,开始了恢复自由后的新生活……

    第七章 深喉之技

    “哇啊啊……好爽……啊啊……你的技术……啊……进步的蛮快嘛……啊啊……”

    兴奋粗重的喘息声,不断的从方强嘴里发出来。他雄壮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脑袋时不时的向后仰起,满脸都是舒服到极点的表情。

    他此刻是站着的,在他脚边跪着的是全身赤裸的白雪,正将头埋在他的胯下,专心致志的替他口茭。

    这是白雪第二次主动替他口茭了。这个性格好强的少女,第一次替方强口茭时以失败告终,没能实现事先承诺的条件。本来方强已经表示“算了”,但她似乎不愿意因此而欠下人情,竟认真起来,发誓要花时间学习好口茭技术,非要偿还这债务不可!

    当时方强原以为她只是赌气说说而已,想不到事隔两周之后,她竟又主动找上门“还债”来了,而且技术果然大幅度提高,与第一次的生涩僵硬已是天差地别,熟练的程度几乎能直追魏红。文晴这样的“老手”了。显然她这两周之内一定日夜练习,下了旁人难以想象的苦功。

    “哧溜。哧溜”声中,白雪的脑袋上下晃动着,红润的双唇不断吞吐着方强粗长的r棒。看得出来,她的的确确是在最用心的为方强服务,r棒上已经粘满了亮晶晶的口水。她一边舔弄还一边用嫩滑的掌心轻轻摩擦着那两个睾丸,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方强爽的呱呱大叫,棒身也葧起到了最长。最粗和最硬的程度,看上去尺寸极其惊人。白雪的樱唇和俏脸与之比较起来,显得那么小巧玲珑,整个腮帮都被撑的鼓了出来。这种视觉上的对比更增加了心理上的快感,令方强愉悦的无以复加。

    不断增长的r棒令白雪双眸里微露惊愕骇然之色,显然是想不到这根过去曾多次粗暴蹂躏了自己身体。进出过口腔的凶器,原来真实的尺寸竟是如此吓人。

    不过,她只是稍微惊骇了两秒,马上又露出了坚定自信的神色,唇舌更加认真的品尝着嘴里的阳物,仔细舔着竃头下的一圈肉棱,还时不时的用柔软的舌尖在顶端轻敲几下,甚至一点也不嫌脏的抵在张开的尿道口上旋转着,还一下一下的向里顶,好像要插进马眼里一样。

    这给方强带来了更大的享受,他几乎有种做梦般的感觉,不能相信这个一直不肯向自己屈服。倔强无暇的少女,竟会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甘情愿的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且还服侍的如此具有“职业水准”。

    尤其是当他看到白雪那张清纯无比的俏脸,深埋在自己胯下的荫毛丛中,做的却是如此滛荡的事时,那油然而生的征服感顿时充斥了全身的每个细胞。虽然在魏红。文晴以及辛西娅等人那里,也可以享受到如此高超的“口技”,但她们却并不像白雪这样,在一边尽心尽力的替自己口茭的同时,一边还羞红着俏脸,流露出真正发自内心的羞愧耻辱感。这两种反差巨大的表现同时展露在白雪身上,构成了一副最令人热血的活春宫图!

    “哇哇……好舒服!雪儿你真是……啊……一个天生口茭的好手……哈哈……”

    方强显然激动了起来,控制不住的伸手按住了白雪的后脑,加快了她摆动套弄的速度。这就使得r棒更加深入了她的小嘴,竃头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喉咙口。

    上次白雪替方强口茭时,就是因为喉咙口被顶的很是难受,忍不住要呕吐而不得不放弃。但这次情形已截然不同了,经过反复练习的白雪明显已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再没有出现那么大的反应了。只见她仰起头来,令r棒插的更加顺畅,腮帮也鼓起到极限了,双唇张开成圆圆的“o”型,一丝丝口水从唇角淌落了下来。

    虽然她此刻的样子,仍然显得有些辛苦,毕竟方强的r棒实在太粗太大了,但是却不再有呕吐感了,看来已充分适应了这种并不轻松的活。她忍着轻微的想要咳嗽的冲动,一心一意的吹。舔。含。摩着口中的温热r棒,额头分泌出了细细的汗珠,俏脸已红的像熟透了的番茄。

    方强感觉到自己的竃头连续不断的撞在白雪的喉咙口,那接触到的部分娇嫩异常,竃头摩擦起来有种快要融化的销魂感觉,令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插的更猛烈。更深入!

    然而他的r棒已经将白雪的小嘴完全占据了,几乎连一丁点空间都没剩下,粗大的棒身将整个口腔塞的满满的,竃头更是已顶住了咽喉,哪怕再伸入进去半公分都绝无可能!白雪已然竭尽全力的吞进r棒了,但是双唇所接触到的还不到棒身的中间,大半支坚挺的y具仍然没能纳入口中!

    “唔。唔唔……”白雪发出了艰难的哼声,面孔涨的更红了,眸子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痛苦之色。

    方强明知她的口腔容纳度已到了极限,但是极度的快感令他根本无法自制,他更加狂热的j滛着白雪的小嘴,仿佛希望能将她的口腔刺穿。以便继续深入进去似的,在亢奋的喘息声中如暴风骤雨般乱插乱捅。

    他本以为这种粗暴的态度必将招致白雪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