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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低级勇者第1部分阅读

    第1话约翰?乔

    这是我第六次光临这家酒吧。

    我坐在酒店偏僻一角,独自喝着闷酒。

    四周喧闹吵杂,酒店是城市里最杂乱的地方。

    方桌上,一瓶一杯,装着仍微微荡漾的深褐色液体。酒瓶上的反光,让我见 到映射在玻璃上的模糊脸孔。

    身为一位二十出头的大好青年,正当应为自己的未来而奋斗时,我却一个人 窝在这家低俗的酒吧里,喝着像马尿般的廉价酒,连碟小菜都吃不起,身旁没美 女陪伴,一边打算着前途一片黑暗的未来,一边自哀自怜自己的命运。

    我名字叫约翰?乔。一个非常菜市场的名字。

    光是在街上,随便抓几个人来,十个人就有两个叫约翰,就连罗亚武士馆的 那只讨人厌的看门狗,它的名字也叫约翰。这样,你应该知道,我名字有多大众 化了吧。

    人如其名,我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平凡的人,相貌跟在市场上那些摆地摊的贩 夫走卒一样,生得一副张三李四的脸孔,就是那种就算你j滛掳掠、杀人放火之 后,维护「诺克朗城」治安的骑士团,从你面前经过,也难把你认出来,这样的 平凡。我常暗怪我妈把自己儿子生了个这副鸟样,不过后来想想,天生我材必我 用,这张平凡朴实的脸,也许就是为了引开大家的注意力,让我以后更方便作j 犯科吧。不过,我宁愿长得帅点,被国家通缉也无所谓。

    我望着酒店里形形色色的客人,战士、魔法师、武道家、商人、卖春的妓女, 这里真是三教九流、龙蛇混杂的地方。虽然大家职业不同,性别不同,长相不同, 但却有个共同点,就是同样粗鲁低俗。

    什么样的地方,聚集什么样的人。好比垃圾场,就是专门收集垃圾。

    几个低等级的魔法师,不时卖弄他们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法术,用风系魔法 来掀酒店女侍的裙子,过过变态的干瘾。

    几个已上了年纪,秃了头的中年战士,怀里抱着几个被人操个几千百遍的卖 滛脿子调笑着。

    几个高大粗壮的武道家聚在一起,不知在聊些什么,动不动就拍桌大骂,问 候某某人家的女性家属。

    几个铜臭味满身、长得獐头鼠目的j商,不时拿着算盘在桌上打来打去,算 计着如何吸干顾客的钱,来发笔大财。

    唉!说到这个商人,我就想起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就是我有一个没出息的老 爸。

    也许,是因为我身体有他的基因的关系,让我变得跟他一样没出息。家父的 名字与我相同,也叫约翰?乔,所以人们为了区别称呼我们,大家都叫这没用的 老爸——老约翰。必然的,小约翰这种低级的称号就要落在我这独子身上了。

    我们乔氏一族,累世经商,由于要四处贸易的关系,可以说是几乎踏遍这块 「布鲁布罗」大陆了。也因为历经列祖列宗的打拼,以我们家累积的不义之财, 可以算是「夏特」王国内数一数二大富人家。

    不幸的是,自从我爷爷去世之后,我那没路用老爸接管家务和事业,乔氏一 族的产业以落石般的速度,跌到谷底。夏特王国的人们,则把这项令人咋舌的败 家奇迹,列入传说中「不可思议事件」之内,真不该是要感到荣耀还是羞耻。

    我想,我老爸这败家子下地狱后,必定会被我的祖父、曾祖父、曾曾祖父、 曾曾曾祖父………等,三百多位先人打个半死,能在几年间把累积几百代以来的 家产,败得一干二净,不被打到永世不能超生才怪。

    所以,在我四岁那年,我结束了公子哥儿的少爷命,在我还不懂得享受的孩 提时代,我们乔家的豪华宅院、土地、产业、工厂通通都被政府充公。而我家老 头子则牵妻带子地跑到乡下去放牛种田,以图将来东山再起,另一方面也生怕死 后入阴间被祖先们以家法处置。

    于是,他把希望都放在我这独生子身上,从小到大,把我当作敛财工具般的 栽培,希望将来可以成一棵乔家的摇钱树,硬是对我灌输经商之道。可惜的是, 他忘了我身上有他的遗传基因,自己窝囊到这种地步,生的儿子又能好到哪去, 根本就是希望母鸡下金蛋的非份之想。

    学商我是不行的,被我家老头开了个经商失败的先例,这种东西我碰也不想 碰。

    学魔法我更不行。

    第一,我不够聪明。

    第二,我懒。

    要成为一位成功魔法师,除了天资外,还要经过一番苦修苦练,不然成就只 会像这几位正在用空气魔法掀裙子的仁兄一样,不是放个小火球来点灯,不然就 只能用冰冻术来冷却热咖啡,能力只限如此。而且魔法师很少活过四十岁的,光 是这点打死我也不会去学。

    魔法师好像都特别短命,可能是常期接触和使用超越人力的法术,所以遭到 天谴,或许是神要平衡这世界的缘故吧,不然让魔法师个个活得长命百岁,魔法 越修越强,那其它职业的人也不用混了。

    黑魔法是主攻击,破坏性法术。

    另外,还有一种是主治愈的神术。

    修练回复术的人,非常痛恨损人利己的黑魔法,因为这些人,就是教堂里那 帮诅咒自己永世不碰男人的修女和不动女人的神父,他们最喜欢修炼这种能够济 人救世的东西了。学习神术,最好是处子之身,纯净的心灵和身体越能够发挥神 术的威力。

    当然,神术也并不是万能,它只能治疗外伤、中毒,或解除魔法诅咒,但对 于疾病方面的问题,这什么劳子的神术就没辄了。不然为何到目前为止,我还未 听说有妓女去拜托神父使用神术来为自己治梅毒的。这种出家人才学的东西,我 半点兴趣也没有。

    学商不行,学魔法和神术也不行,那就剩下一条路给我走——学武。

    学武又分两种,一种是成为赤手空拳的武道家,另一种是拥有武器的战士。

    据说,某些武道家是禁欲的,为了怕纵于酒色让自己身体内的精气神泄走流 失,所以都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虽然日子很乏味,不过这些武道家的成就都很 高。听说练到最后可以空手把巨熊撕裂,虽然有点道听途说,却是很令人响往。

    不过呢,我也注定没有武道家的命,因为我一星期就要打四次手枪,哪有本 钱还去练精转气、练气转神、练神合道的,所以这条路我也是走不成了。

    再来就是战士,身为一个标准的战士,就是要拥有一副健壮的体格,蛮牛般 的力气,能够把武器耍得虎虎生风。如果说,武道家是练内功的,那战士就是练 外功,这就是这两种职业的差别。

    战士并不像武道家一样,企图把人类的潜能全部发挥出来,也没必要练得铜 皮铁骨的,更不用保持着赤手空拳才与人格斗的鸟原则,只要挥挥武器,把敌人 的脑袋劈烂就算赢,哪管你什么游戏规则。

    所以呢,战士在这时代是最多人从事的行业,而且大都数都是无赖。

    不过,很多的战士不是混不下去而去当卖猪肉的屠夫,不然就是去从军看看 能不能立下一些汗马功劳,让自己将来可以升官发财,可是大多数都是战死沙场 来收尾。

    相对的,战士的水平也是有高有低,像现任诺克朗城的骑士团团长—鲁巴? 格达,他就是战士出身的,靠着彪煌的战功一路爬到这个位置,他曾经说过这样 一段话:

    不管你现在扮演着何种角色,不管你现在从事何种职业,都没有一步登天的 捷径。练武亦然,就算你天生力大,要成为一位武功高强,勇猛无比的战士,除 了一步一步踏实地锻炼自己,是没有别条路可以走了。

    讲白一点,就是若要像他这么强,自己慢慢练吧。

    也因为这番话,让许多好逸勿劳的年青人打消以战士行业一步登天的痴心妄 想。

    各位看官读到这边,是不是认定我也不可能选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行业。假 如是这样,那你们就错了。

    我现在正是一位,已经有二十二年没有女友,孤苦零丁寂寞过日子,长相平 凡的处男,身高一米七的矮子,打手枪为乐的乔氏第三百七十二代优秀后裔—— 战士,约翰?乔。

    不要感到纳闷,为何像我这种懒鬼竟然会去当战士。其实,原因无他,如果 你当年在场看见我老爸把刀子架在我脖子的情景,相信你会谅解我的。

    没错,我是被逼的,逼狗跳墙。

    我家老头逼我出外从商,不给我第二条路走。于是,我装作一副慷慨就义, 誓死挽回乔氏一族的荣耀,让在堂的二老感觉我们家族还有救,夸口十年内必有 成果,要光宗耀祖地回来接他们二老享清福。当然,假如我还有命的话。

    就这样哄得他们老怀心慰,老爸放下手中的菜刀,眉开眼笑,大力拍着我的 肩膀,催我赶快出门奋斗,他好像从未担心过我会客死异乡。隔天一大早,妈妈 就整理了个包袱,老爸随便塞几枚铜币给我,然后就把我踢出门去自生自灭。

    就这样,我从夏特王国的某个不知名的小村落,一路流浪到诺克朗城这个繁 华的大都市,很庆幸地自己没死在半路。

    我家老头常说:在家靠自己,出外靠朋友。

    那我现在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要靠谁呢?

    一个月前,我进入诺克朗城时,经一个好心又患了点失忆症的老婆婆介绍, 让我走错了好几条街,才找到那间专门收留旅行中武人和培训武道人才的武馆— 罗亚武士馆。

    也因为如此,我自然而然地就走上战士的这条行业。原因并不是我好斗,也 不是我魁梧有力,而是只有成为战士或武道家,才能留宿这食宿一律免费的武士 馆。

    武士馆的形成,是夏特王国最大的特色,原因是夏特王国的老国王—凯门? 夏特,非常好武,年轻时的他也是一名战士,后来怎么当上国王我就不知了。

    诺克朗城内的武士馆都是国立的,因为除了国家以外,没人会想花钱去养一 大票整天混吃等死的东西,故此馆主都是由国家委派。而居住在此的人们,不是 战士就是武道家,除了本馆弟子外,大半以上是窝在这里吃免费,住免费,只有 少数才是真的路过此地借住几天的旅行武者。

    由于在这时代是男女平等,立志当一名女战士或女武道家的女性大有人在, 所以同一间武士馆里,也有分男宿舍和女宿舍,虽然是别立隔开,嘿嘿………但 终究还是多少会出乱子。

    而国家当然不会花冤枉钱啰,若在馆内发现能力不错的武人,会被馆主往上 推荐,幸运的,若通过种种的体能战技测试,将会被编入骑士团,或是被送入权 贵富豪府里当保镖,那时候可真是鱼跃龙门,身价百倍。

    所以为了鼓励大家习武向上的心,馆内时常举办武术大会,让大家打得头破 血流、脸青嘴肿、不亦乐乎的。而这群白痴不过为了得到国家的赏识,每天努力 锻炼,不外乎是为了将来可以去当贵族的哈巴狗,帮他们舔屁眼。

    所以像我这种胸无大志、明哲保身的青年,是从不参加这种无谓的斗争,我 只求能安安稳稳过一生就好,什么人往高处爬的道理全部抛一边,人生在世最重 要就是能活得好、活得爽、活得快乐。看来,我家老头对我的期待要落空了,因 为我才不会帮他收拾烂摊子。

    由于………

    「哎呦,这可不是约翰小兄弟吗,怎么今天有空来喝酒呢?」一个讨厌又刺 耳的女声,传进耳膜里,打断我的思绪,让在下无法继续为大家介绍武士馆的特 色。

    我抬头一望,一个臃肿肥胖的恶心身影出现在视线里,因为她的到来,让我 产生有轻微地震的错觉。也由于她的到来,四周吵杂的声音,突然像被消了音一 样。

    战士不再调笑,魔法师显得惆怅,武道家满脸不安,商人微微颤抖,妓女也 变得端庄。本来吵闹有如菜市场的酒吧,转变成教堂办葬礼时默哀死者的片刻宁 静。

    她是这家烂酒吧的老板娘——路西达伯母。

    我之所以尊称她一声伯母,不是因为她的年纪,而是她体型和面貌。我不是 这里的常客,但却也见过她几次。跟上次一样,她依然化着恐怖的浓妆,穿着与 她年纪不搭配的穿着,晃着大奶子,扭着大屁股,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约翰,你已经好久没来我店里,最近在干什么大事业呢?」没经过我的同 意,她已走到我背后,用肥大有力,涂满丹红的手,在我肩头上按摩着。况且, 我两天前才来过一次,也没什么大事业可干,这个肥婆娘满口胡言乱语。

    我忍着肩胛骨传来的剧痛,勉强笑道:「再怎么忙,也没路西达阿姨你忙, 我只是来喝杯酒,待会就要走了。嘿!」心中同时纳闷为何她知道我这陌生人的 名字。

    路西达这只老母猪似乎不知道她按摩的力量大到可以捏死一条狗,仍娇嗲嗲 地说道:「哎呦!怎么叫起阿姨来了,把人家叫得好老喔,讨厌死了,我才三十 出头而已呢。」

    鬼才相信你三十出头,你的脸看起来至少有五十高龄。

    我发现四周的客人,包括战士、武道家、魔法师们、甚至是妓女,个个都向 我投以同情的眼光,像在看一场即将上演的惨剧,这时,我这才想起一件非常要 不得的事…。

    三天前,我在武士馆里认识的其中一个猪朋狗友—休克奇,他曾告诫我说: 「尽量少去路西达开的酒店流连,特别是像你这种年青人,因为她有一个很恐怖 的癖好…」

    当时他话说到一半,就被比他整整高两颗头的武道家女友给暴力拖走了,不 知又作错了什么事,要惨遭教训。

    越想心越毛,渐渐的,一个不该有的恐怖念头浮现在我脑海里。

    果然,路西达这只母大象,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约翰,想不想尝尝姐 姐的温柔乡?事后我给你一个银币,这样够你花好一阵子了,这么优厚的报酬你 不会想错过吧。」

    「布鲁布罗」大陆里,为了方便经济交易,在八十年前,四大王国的国王们 开了一个国际性的会议,在这长达两天两夜的开会时间,他们作下了历史性的决 定,就是统一了大陆里各王国的币值和面额。

    为何我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因为至从币制统一后,解决币额换算的麻烦,如四大王国所期望的,促进了 贸易商业发展,而我们乔氏家族的事业也在那一代攀爬到最高峰,一直传到我老 爸这一代,家族的威势才从天堂跌落地狱。

    以上这些,都是我那没出息的败家老爸整天津津乐道,似乎还幻想着能回到 过往的风光,用这些已逝的家族荣光鼓励我学商,当然,我是不可能步上他的后 尘。

    话说回来,依现在的法定,币值是以十进位的换算。一枚金币可换成十枚银 币,一枚银币可换成十枚铜币,而五枚铜币大约是一家四口每天基本的消费。也 就是说,如果我为一枚银币出卖贞操的话,可以让我这个单身汉快活好一阵子。

    「你还在想什么,约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喔。」路西达这肥脿子用着 几乎跟我y具一样粗的手指刮着我的脸颊,在我耳朵吹着热气。

    我颤抖着声调,微微恐惧的说道:「阿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一来我不是帅哥,二来身体从小不好,可能会有负阿姨的重托,阿姨还是另找高 明吧……」

    我正欲站起,路西达已用她那对肥大的奶子压住我的后颈,让我动弹不得, 同时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这个可怕的动作差点让我尖叫起来。

    「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吃童子鸡了吗,像你这种处男我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好 吧,干脆一点,两枚银币,这样你可能不怪姐姐对你不好啰。咯咯咯。」

    我已下定决心,再多钱也不出卖自己宝贵的贞操,否则我的竃头一辈子也不 会原谅我。

    「路西达阿姨,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住口!」

    刹那间,她变得凶神恶煞,好似几百年没有过男人。她的另一只大手抓住我 的下巴,硬把我脸扯转望向她的肉饼脸,只见她阴恻恻地呲牙一笑:「嘿嘿嘿… 今天你是无法逃出我的五指山的。你这只童子鸡我路西达是吃定了,认命吧!」

    她的「五指山」开始在我裤子里进行惨无人道的攻势,我的老二被她拼命的 上下套弄,差点被粗暴地连根拔起。

    「老大救救我。」我心里听到身体另外一名弟兄的呼救。

    「老二,老大自身难保,你先撑着点。」

    我青着脸皮,艰难嘶哑地叫道:「救…命……啊………」

    四周的客人个个却装作没看到,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