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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色的成长第2部分阅读

搂住她,「屏姨,我知道,昨天你并不是很舒服。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你要慢慢地教我。」屏姨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好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华林,你真是我的冤家。」我心里不禁一荡,觉得她的语气透着幽怨和无奈,我很喜欢这种感觉。我想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事实。

    她先把短袖上衣脱掉了,两只巨|乳|真是傲人,后来我见识过更大的外国女人|乳|房,但在东方人里这一对绝对算是超大号,而且货真价实。然后她又脱去了长裤。「还有内裤!」我提醒她。她低下了头,缓缓地除去最后一道屏障。

    我站在她面前,细细地观赏着这个成熟女人的丰满捰体,毕竟四十来岁了,腹部已有一些赘肉,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好在她个头不矮,皮肤又白,身材算是保持得不错,当然与优渥的生活也有关系。

    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她两手摀住了脸转过身去,「华林,不要看了,屏姨老了。」她的背影比正面更好看,两瓣屁股浑圆结实,丰满的大腿曲线玲珑。

    我走过去,从后面抱着她,两只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屏姨,你不老,你的身体真诱人。」她嗔怪道:「这么小就尽是甜言蜜语。」我感觉得出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我的r棒已经顶在了她赤裸的屁股上。她回过身,帮我脱去衣物。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下火热异常,她一边摸一边说:「年轻人的身体真好,那么结实……」这时她看到了我的r棒,眼睛里露出了光芒,死死地盯着它。我问她:「我的r棒是不是有点小?」她也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迟疑了一下说:「不会,相当大了,特别是前面……像个小拳头似的。」我又接着问:「比汪伯伯的怎么样?」屏姨轻轻地打了我一下,「你真坏……不要再问了。」说着她蹲下来,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r棒,轻柔地转动起来,嘴里说着:「好烫啊……」我一动不动,享受着她的服务。说起来,做嗳的很多细节真是自己想像不出的,那盘毛片也没有教我多少,因为自始至终都是那个男人采取着主动,那个女人只是一个受害者,当然看她的样子也很享受,但也只是不停地呻吟。(在这里代表广大七十年代出生的滛民们控诉一下早期流入的香港和台湾s情电影,质量真是很差,尽管当年就是这些粗制滥造的片子给我们上了性的启蒙教育。)这一次我要慢慢地享受,她的手很柔软,手指纤细修长,一想到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我就兴奋无比,止不住发出呻吟声。她的动作很娴熟,看来没少给汪骏做。

    「屏姨,我想让它碰碰你的脸。」我指着r棒说。

    屏姨脸红得好像要滴下水来,「这怎么可以。」我说:「为什么不可以?碰一下有什么关系。」说着,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r棒贴上了她火烫的脸颊,摩擦了几下。看着屏姨闭着眼睛一副屈辱无助的神情,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我的r棒轻轻地游移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碰到了她的鼻尖,在快要接近嘴唇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放开了她。她睁开了眼睛,舒了一口气说:「你真是坏透了。」我试了一下想要把她抱起来,觉得太沉,就放弃了,那时候我的力气还不够大。我在她脸上吹着气说:「屏姨,我们上床吧。」实际上屏姨也已经非常兴奋了,只是她不想让我看出来,装作扭捏地一步步移到床边,我猛地一扑把她压到了床上。我把她的手臂撑开,死死地按住,下身则顶在她的双腿之间。r棒在下面急切地找寻着洞口,因为看不见所以插了几下也没有插进去。屏姨抬起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部,同时扭动着肥臀帮我对准,直到噗的一声r棒长驱直入,她发出了噢的一声。

    这一次进入后真是毫不费力,因为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彷佛来到了一片温湿的海洋。我大力地冲撞着,每一下都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屏姨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啊……啊……」我不禁加快了速度,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地夹着我的腰,上身在我的舌尖下不住地扭动,前胸的肌肤已经泛红了一大片,她的头摆动得很厉害,嘴里叫着:

    「不要太快……慢一点……这样……对,就这样……继续……」她的臀部一起一伏,恰到好处地配合着我的抽锸,同时调整着我的节奏。

    我体验到了美妙妇人的好处,她让我懂得在快达到顶峰的时候缓和下来,然后又攀向下一个顶峰,如同不断起伏的波浪一样,不像上次我一路冲到了浪尖,然后就摔了下来。

    我放开了她的双臂,她立刻搂住了我大汗淋漓的后背,「喔……喔……华林……好……好舒服……你……再深一点……喔……我快不行了……」听着她终于发出滛声荡语,我更加兴奋,「屏姨……你真是人间尤物……」我很快掌握了技巧,每一次将r棒狠狠地顶入,又大力地抽出一大半,每次插到深处时她就会娇声呼唤。我抬起了上身,改成跪姿,两只手抬着她的双腿,这样我就可以清楚地看着r棒的每一次进出,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肥厚的荫唇在我的抽锸下不断地翻开闭合,煞是好看。她的手臂最大限度地在床上伸展,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

    这时我忽然发现床对面的木板墙上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正好能看到我们俩,镜中一个健壮黝黑的少年正和一个雪白的成熟女体纠缠于一处。卧室里居然有这样的东西,真是会享受啊,我把屏姨的头扭向镜子,「看,看着我怎么干你。」她起初有点抗拒,但也很快被镜中的滛靡画面吸引,我边干边问:「屏姨,你是不是滛荡的女人?」她胡乱地答道:「我……不是……喔……」我将r棒抽出大半,停止了动作,「是不是?」她扭动着焦灼的身躯,忍不住说:「快……快进去啊……」我还是不动,感受着洞口不断流出的滛液,继续问:「是不是?」她已经无法忍耐了,「是……是啊……」我猛力插入,直抵花心,「我要你完整地说一遍。」她眼泪都快出来了,轻轻地答道:「我……是一个滛荡的女人。」我又开始抽锸,这个娇喘不停的女人已经被我彻底征服了。

    干了近二十分钟,喷射的念头已经箭在弦上,我觉得屏姨也快了,她发出了哼唧哼唧的声音。我最后急速地抽锸了十几下,一股股滚烫的浓液直射入她的体内,屏姨奋力挺起屁股,又重重地掉下来,一股荫精浇在我的竃头上,真是酣畅淋漓。

    我喘着粗气倒在了屏姨的身上,她也像虚脱了一般,我的r棒还停留在她的体内,过了一会儿她稍稍平静,用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拿出来嘛,坏东西。」我撒娇说:「不要,里面好温暖。说不定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屏姨说:「不会吧……我刚才快被你弄死了,不要了。」我说:「你不喜欢我干你吗?刚才你可真滛荡啊。」她像个小 女孩一样把脸藏在我的臂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喜欢。」我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圆圈,她的|乳|晕很大,颜色有点深,我问道:「喜欢我哪里?」她娇羞不语,但经不住我追问,低声说:「就是那个,现在还在我里面。」我戏谑地问她:「你叫它什么?」她说:「这个字我们女人是不说的,不像你们男人天天挂在嘴上,一骂人就说。」我们小城和中国大多数地方一样,一开粗口必与生殖器有关,外国人虽然也说操,但好像很少涉及具体器官。

    我想了一下说:「我听女人说过的,比如吵架的时候。」屏姨不屑地说:「那是泼妇。」我把脸伏在她的耳边问:「那你是什么呢?」底下的r棒好像又起了反应,我用力顶了两下说:「你是我喜欢的荡妇。」那天我们又做了一次,屏姨对我的恢复能力感到又惊又喜,她已经完全陶醉其中,在我的大力抽锸下她不停地叫喊着:「别停……快一点……嗯……再深一点……快……啊……」这个四十如狼的女人最后在我的又一次冲刺中终于说了:

    「华林……啊……我是华林的荡妇。」

    临走时她不住关照我:「华林,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我摸着她的|乳|房说:「可以,不过我还想要你。」她吃惊道:「不要啦,不是刚做了两次吗?水都快流干了。」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头说:「我是说以后。」睡觉前我在想,一个女人在床上的样子真是千变万化,和平日看到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云姨呢,她高贵端庄的外表下面又是什么样子?屏姨令我初次体会到一个中年女人的g情,但我总觉得她比云姨还是少了点什么。云姨穿着时髦,仪态万方,走起路来花姿摇曳,特别是那双穿着高跟鞋的秀美玉腿……哇,光想到这里我的r棒又快要硬起来了。

    第四章

    那年的夏天热得出奇,阳光白得晃眼,走在行人稀少的街头河边,四处都是无休无止的蝉鸣声。

    小城的水乡风貌停留在了这最后一季,从那年秋天开始,小镇大兴土木,填平了城中几乎所有的河道,两岸保留着明清特色的木结构房屋也被陆续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火柴盒一样的楼房。在我的记忆中一直保存着小城最后一季的风景,尽管随着岁月的流逝渐渐模糊褪色,但它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时远时近,挥之不去。

    那也是我度过的最后一个无忧无虑的假期,开学后我将进入高 三,开始紧张的复习迎考准备。假期对我来说既悠长又短促,悠长的是难以入眠的夏夜,短促的是我与屏姨在一起的时光。

    随着汪骏父女陆续从外地回来,我与屏姨单独在一起的机会骤然减少,我刚被点燃的性慾就像出笼的小鸟又被生生摁回笼子一样。

    有一个日本作家在他的作品中对这种情况作了最生动的描述:「假定你是一只鸟,假定你喜欢在天上飞并感到十分快活,但由于某种原因你只能偶尔才飞一次。对了,比如因为天气、风向或季节的关系,有时能飞有时不能飞。如果一连好些天都不能飞,气力就会积蓄下来,而且烦躁不安,觉得自己遭到不应有的贬低,气恼自己为什么不能飞。」我变得越来越喜欢照镜子,镜中是一个已经长出了些许胡茬的少年,头发坚硬,时不时会不听话地翘起几根,用温水才能让它们勉强伏贴。眉毛很浓,眼睛明亮。比起志强来我不算漂亮,因为脸形轮廓比较坚硬,但也透出一种少有的野性。

    屏姨在人前一如既往,依旧是那副温柔朴素的贤妻良母形象,但在我的眼中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饱含着荡漾的春情。我开始利用一切机会偷袭屏姨,但我不敢确定的是,她是否也沉溺于这种暧昧游戏呢?甚至我怀疑有些机会是她故意给我的。

    我在书房百~万\小!说的时候她会端着酸梅汤进来,嘴里说着:「天太热了,华林,来消消暑。」我会把手伸过去,隔着薄薄的衣衫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拉她的手来握住我涨痛的小弟弟。

    她背对着门,我的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紧张地注视着客厅。这个过程一般最多只能持续一分钟,一来她身体微颤,随时可能打翻手里的碗;二来门开着,汪骏父女随时都可能经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真是非语言可以形容。

    好不容易有一次汪骏父女前后出了门,我心头一阵狂喜,冲出了书房到处寻找屏姨。听到厨房的水声,我急忙跑去,屏姨正站在水池前洗碗,她穿着蓝色方格的裙子,露着圆润的胳膊和小腿,随着洗碗的动作屁股微微地颤动。我走上前去将她一把搂住,紧紧地贴着她的身体。

    她发出噢的一声惊呼,但很快明白过来是我,她停止了洗碗的动作,但两只手还停在水中。我两手迅速而又准确地停留在她那对巨|乳|上,开始不停地搓揉。

    她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嘴里似乎在?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舒服……难道我真的这么滛荡吗?居然和自己女儿的同学……我……」我问她:「屏姨,你怎么知道是我?」她幽幽答道:「因为你身上年轻的气息。」我由衷地说:「屏姨,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可是我觉得自己再也不是一个好妻子,一个好母亲了。」她的语气有点伤心。

    虽然我涉世未深,但也明白我们正在做的事是一种禁忌,而对做了几十年正经女人的屏姨来说则无异于道德的堤坝一瞬间被完全冲毁。我不由放慢了动作,一时想不出劝解的语句。

    沉默片刻,屏姨接着说:「这可能是我前世的孽障,第一次你用强,我手足无措,可后来几次我是完全可以拒绝你的。」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会向我袒露心事,而且神情似乎也陷入了思索之中,自顾自接着说下去,「而且……而且还承认自己是一个……荡妇……」「我想,我想我是喜欢你年轻的身体,被你诱惑了。」过了良久,她吐出一口气,「我认识汪骏的时候他比你现在大几岁,比你看上去更加放荡不羁,身上也有着和你一样的味道。」我接上去说:「屏姨,你也诱惑了我,你身上充满着女人的气息。」屏姨动了一下身子,拿毛巾擦干了手,看着窗外说:「我已经四十岁了,你现在还小,以后你会更喜欢年轻女孩的香味。」我问:「那不都是女人的香味吗?」事实上我当时觉得那些女同学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香味,不过说起来我和她们也接触得不多,有时候甚至觉得她们唧唧喳喳地很烦人。

    屏姨转过了身,她略为仰头看着我的眼睛,深深地凝望了片刻后说了一句:

    「有一天你会懂的。」

    刚才听她提到了汪骏,我有点好奇,「汪伯伯对你好吗?」实际上我想问汪骏在床上怎么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外一句。

    屏姨白了我一眼,有点怨恨地说:「他?男人还不都一样,刚开始恨不得天天围着你转,没多久就会觉得腻了,要找别的新鲜刺激。他还以为我不知道他和那些人体女模特……」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不对,就停下来了。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可她不再往下说了,我也有点明白了,我知道有一种职业是给画家或者美术系的学生做模特,好像还是捰体的,不过小城里根本没有这样的人,那应该是发生在那座大都市的事情。

    我问她:「那你刚才还说要做他的好妻子。」

    屏姨缓缓地说:「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还能怎么样?毕竟他还没有打算拆散这个家,我们还有小雨。」我顺便开了句玩笑:「屏姨,将来你把小雨嫁给我吧。」「你说什么?」她竖起了秀眉,严厉地盯着我,「绝对不可能,不许你碰我女儿……你和我已经……我不会答应……我……」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胸脯起伏不停,话也说不下去了。

    我急忙抚摸她的后背,「屏姨,别生气,我开玩笑的,真的!」我的目光和语气一样真诚,因为我确实从来没有对汪雨起过什么邪念,而且我知道她正和志强在一起,不过这一点不能告诉屏姨。

    我看她渐渐平复下来,对她说:「我不要女儿,我要妈妈。」说着手顺着她的曲线往下摸去。

    「不行,今天不行……我来那个了……」她看我一脸的疑惑不禁笑起来,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傻小子,连月经都不懂。」我确实不太懂,这要怪那个年月云山雾罩的生理卫生课,记得有一次上到一半老师叫我们全体男生出去,说下一章节是专门说给女生听的。我们三三两两地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嘻嘻地傻笑,又不知道笑的是什么。有一个叫外号大胖的同学因为在窗边逡巡,差点被老师扭送保卫科。

    不过我终究明白了今天是做不成那事了。我不甘心地拉开裤链,小弟弟跳了出来,已经通红通红了,我说:「屏姨,怎么办?我很难受啊。」屏姨的脸上浮起了红云,看看了外面的院门。「你这个坏东西啊。」她嘴里一边说着,一只纤纤素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我的r棒。

    以我后来的经验来说屏姨的手技只能算一般,虽然看得出她肯定给汪骏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技巧并不是最好,她只是轻柔而又有规律地一下下套弄着r棒的前半部,同时引导我的一只手进入她的衣领,「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