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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色的成长第1部分阅读

?」「所以需要你啊,你得先来我家叫我出门,就说到你家百~万\小!说,然后到汪雨家就说老师让我们两个帮她补习一下功课。」志强看来已经成竹在胸了。

    「我倒是可以给她补习补习,可你给她补什么呢?」我调侃地问。

    「有一门我不比你差的,就是政治。」志强笑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志强各门功课一般,但每次考政治都能拿高分,有时甚至比我还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志强见我一副思索的样子,忍不住说:「李老师正在巴结我爸,想调到县政府去上班,她敢给我低分吗?」「原来是这样。」我冷冷地说,「那你就不用和我一起复习了,叫你爸给每个老师打个招呼不就行了。」「哎,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摆过架子了,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成朋友的。」志强看我脸色不好,有点急了。

    「算了算了,我陪你去不就完了。」确实志强并不是一个纨裤子弟,而且他家里的家教也算不错的。

    晚上进行得很顺利,我们从志强家出来后直奔斜桥。月光明亮,远处的斜桥影影绰绰,可以听到流水的声响。

    开门的是位四十来岁的女人,虽然保养得不错但毕竟已经年华老去,眉目间有一点汪雨的影子,应该是她母亲。我们说明了来意,汪母非常客气,对我说:

    「在家长会上听老师说过你的名字,真是个好孩子。」这时汪雨和她父亲也迎了出来,她父亲叫汪骏,气宇轩昂,确实像个人物。汪雨则躲在父亲身后,向我们直眨眼。

    她家的院子很大,除了桃树外还有一个藤架,好像是爬山虎之类的植物,一直蔓延到围墙上,藤架下正中放着一个圆石桌,边上有两个石鼓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家。

    汪雨家也很大,是老式的那种房子,房间很多,窗棂上都有雕刻。我们和她父母说了几句后就来到了汪雨的卧室。三个人在书桌边坐下来,打开书本,半天也没有人说话。汪雨有点扭捏,而志强则不停地用手擦着书面。我说:「你们聊一会,我去院子里坐一下。」院子里月光清冷,如水银泻地。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钢琴声,一个背影坐在石凳上,是汪骏。「来,坐一会。」汪骏似乎听到了我的脚步声,扭头向我招手。

    我在他对面坐下来。

    汪骏长得很英俊,两道眉毛斜飞入鬓,鼻梁笔直,嘴唇很薄,年轻时肯定是一个美少年。他穿着雪青色的休闲西服,这种打扮在小城里应该算是领风气之先了。

    「你会下棋吗?」他沉默了一会开口问。

    「不会。」

    「那书画呢?」

    「我有时会描小人书。」

    「是吗,什么时候拿来我看看。」他的语气很随意。静了一会他又说:「老师们都说你读书不错,是吗?」「算是吧。」我觉得他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令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要只读教科书,那大多是无用之物。」汪骏说着站了起来,随手向屋内一指,「我有间书房,你有空可以来看,但只许在这里看,不准带走。」说完就进屋了,这时乐声正好停止。

    我回到屋里,刚要推开汪雨的房门,突然有一种感觉升上来,里面传来了两个少年的火热呻吟。我轻轻把门拉开一条缝,汪雨和志强正在接吻,两人像溺水的人一样紧紧抓住对方,志强的一只手探入了汪雨的上衣里。两条牛仔裤在火热地相互摩擦。汪雨使劲地摆着头,似乎要挣脱志强的索吻,但她的双臂却死死地抠着志强的背。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致。转身走进边上敞开的一间屋里,打开灯一看,四壁都是一层层的书架,中间空无一物,这应该就是汪骏说的书房了。我摸着书架,是深色的木头,有着古朴的花纹,满屋子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我看了一下,书很多也很杂,但似乎没有分类,有不少古籍,都是繁体的,看不太懂。还有一些外文的画册,大多是各种姿势的裸女素描和油画,难道这也是艺术?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图片,视线不自禁地停留在她们的双腿之间,只是一团漆黑,像是毛发,有些还卷曲起来,但具体的形状还是看不清楚,我心里骂这些画家真是偷工减料,胡乱涂一下就完了。

    我顺着书架一步步走过去,突然有一本书进入了我的视线,其它书都没有书皮,但这本书包上了金色的书面,没有书名。我拿下来翻开,没有一个字,我又往后翻,还是没有,真奇怪!整本书居然没有一个字。纸张似乎有些特别,但我又说不出特别在何处。

    我合上书,要把它放回原处,这时我发现书后的墙上有一个铜钱大的小洞,隐约可以看到那是一个相当大的画室,有一些画具,中间是一块很大的毛毯,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把书放回去后,墙洞就被遮住了。

    我关上灯走了出来。这时志强也出来了,我们向汪雨道别,汪雨的衣服略有散乱,原来紮起来的头发也披散下来,白皙的脸上有一抹红云,别有一番情致。

    我和志强一时还不想回家,蹬着自行车一直向东驶去,穿过了一片农田,前面有一座小山丘,也就是六十米高。我们把自行车靠在山脚下,飞快地爬上了山顶的平地。平地只有五米见方,长着一些杂草。

    我们舒服地躺下来,看着满天的繁星发呆。

    「奇怪啊,我以前怎么没注意过汪雨。」我把手枕在了脑后。

    「是啊,我们长大了。」志强好像还没有完全从兴奋中解脱出来。

    「你和她做那个事了吗?」我问。

    「我们接了吻,我摸了她的|乳|房,然后我们就停下了。」「为什么呢?」「她父母在家,我们有点怕。」「那如果她父母不在,你准备怎么样?」我坐了起来。

    「那还用说吗,杀!」志强挥了一下手,做了个切菜的动作。

    看到我不解的样子,他笑了,「我的意思是……唉,跟你说也说不太明白,这样吧,后天中午我家没人,你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第二章

    我期待的日子到了。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和志强放学后飞一般地回到了他家。

    「你爸妈在吗?」在上楼梯的时候我拉住他问。

    「当然不在。」志强头也不回地走在前面。

    果然没有人,整个房子静悄悄的,志强进了他父母的卧室,过了几分钟手里拿着一盒东西出来了。

    「这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长方形的扁盒子。

    「录像带啊。」志强蹲在电视柜边上鼓捣了一阵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

    我有点不解地看着他。

    「马上就好。」志强朝我神秘地一笑。

    果然电视屏幕上有了反应,一开始是一大片雪花,不停地闪烁着,足有五分钟。

    「这什么呀,你家的电视坏了吧?」我们家也刚买了一台电视,不过比志强家的小得多,还是黑白的。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雪花情况,我父亲总是不厌其烦地拿着天线不停转动,直到图像重新回来为止。

    「嘘,开始了。」志强摒住了呼吸。

    雪花消失了,音乐响起来,出现了一幅荒郊野外的画面。一辆白色的轿车在山路上爬行,突然停了下来,一个胡子拉渣的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拉起了后座的一个女人,两个人纠缠了一会儿一起倒在了汽车后盖上。

    志强将音量调小,因为那个女人的呻吟声已经很大了,他走进通向阳台的卧室,小心地检查了一下门窗,还把窗帘也拉了起来。

    「这是……」我觉得电视画面真是不可思议。

    「香港还是台湾的毛带,我也不知道,好好看吧。有一个小时呢。」志强舒服地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相比志强的镇定我可就惨多了。手心里已经开始出汗,脑子里晕乎乎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画面。我第一次真切地看到了女人的荫部,也终于明白了男女在一起做的事情,那个夏夜宝成伯家的一幕也清晰起来。

    当画面上的活塞运动开始不断重复时,志强站起身去了厨房,端了一杯水给我。

    「谢谢。」我的嗓子已经有点哑了。

    从志强家出来,我只觉得双腿松软,下楼梯都轻飘飘的,脑子里还满是那肉帛相见的画面,阳光照在我的身上,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气息。

    我理解了志强所说的杀字,真是刺激啊。后来志强告诉我,这盘录像带是他无意中在父母卧室的书柜里发现的,还隐藏在一本毛选后面。

    我禁不住问志强:「你们家怎么会有录像机的?」当时录像机恐怕比现在的私人轿车还稀奇,我印象里只有出国人员才有可能买得到,而出国人员在小城里似乎还没有听说过。

    「我家以前住的海港满大街都是这种走私货。」志强对以前住的地方很有感情,经常给我描述军舰从码头驶向大海的情景。

    「那种带子也满大街都是吗?」我对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无法无天的地方十分惊奇。

    「这……我不知道。」志强也说不出来了。

    憋了半天,我满脸通红地又问:「你们家……还有别的带子吗?」「还有一盘,封面是外国的,奇怪,今天没找到,原来是放在那套名着后面的。」志强想了一下说:「改天再找机会吧,那盘我也没来得及看。」「不过要小心啊,听说公安有一种仪器,隔老远就能发现,然后上来人赃俱获,一抓一个准。」志强又有点担心地说。

    「不可能啊,他一敲门我们把带子拿出来藏好不就完了。」「没用,他们在仪器上一按,喀嚓一声,你的带子就被锁在录像机里了。」志强作了一个按钮的动作。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否有这种仪器,不过应该也不需要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那一幅幅触目惊心的画面一直盘旋在脑海里。志强父母要那种带子干嘛呢,是两个人看还是一个人看呢?我真的无法想像端庄的云姨也会看这种画面,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呢?

    迷迷糊糊地我进入了梦乡,梦境第一次无比的清晰,我从一部轿车里出来,一把扯出后座的女人,啊,是云姨,我粗暴地解开了她白色的套装,一把将她按倒在车盖上,就像录像里一样开始强 j她。不同的是她一直在挣扎,而不像录像里那个女人很快就婉转承受,我突然觉得体内激发出一种魔性:我要得到这个女人。梦醒的时候下身已经湿透,我还清楚地记得云姨慌张和求助的眼神。

    我和志强又去了几次汪雨家,我真的很喜欢汪骏的书房,里面的那种淡淡香气让人在燥热的夏日也会平静下来。在一本题为楚辞的古书中我看到了以下的文字:

    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羲和之未扬,若华何光?

    何所冬暖?何所夏寒?

    焉有石林?何兽能言?

    焉有虯龙、负熊以游?

    雄虺九首,倏忽焉在?

    何所不死?长人何守?

    我虽然在学校也学过一点古文,但看到这样的奇特文字也只有摇头的份,只觉得其中神思瑰丽,韵意无穷。我问过汪骏,他听完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那是屈原写的天问,没有人知道答案的。」他手里拿着我画的几张白描临摹,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后说:「你没有创造的天份,画着玩可以,可惜不会有什么成就。」我有点不服地问:「可我临摹得很好啊,别人都说简直一模一样。」汪骏把几张画纸合起来还了给我,「对啊,就是因为你临摹得太好了。」尽管我知道汪骏是一个专业的画家,但还是觉得有点生气,到现在为止我每件事都尽力做得很好,所以对自己一直充满了信心。在后来的岁月里我渐渐明白了人力有时而穷,一个人做不到的事情实在多如恒河之沙。

    因为每次都是我和志强一起来,所以汪雨的父母似乎很放心。看着他们俩对视时火热的目光我会识趣地离开去书房。有一天出来志强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禁不住我一再追问他才说了一句:「没想到汪雨已经不是c女了。」后来志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汪雨的事,原来她和父母住在附近的一座大城市,直到有一天汪雨被发现怀孕了。汪骏非常愤怒,命令女儿做了流产手术,然后全家搬到了我们这座小城。他们现在住的是汪雨祖父留下的房子,前几年才被政府退还给她家。

    「知道是谁干的吗?」我不禁对汪雨有些同情。

    「天知道,管它呢。」志强奋力地蹬着自行车。

    「你以后会和她结婚吗?」我赶紧追上他问。

    「不会。」志强冷冷地说。

    又快期末考试了,我暗自窃喜,有机会常去志强家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云姨,尽管她时时闯入我的梦里。一天下午就我们两个在家,正看着书,电话响了。志强接完电话后慌张地说:「我要回趟老家,奶奶病危了,我爸爸的司机马上来接我。对了,爸爸让我通知妈妈。」他急急忙忙地挂电话,好像云姨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说会一结束就坐单位的车回去。

    志强看着摊了一桌子的书说:「你收拾一下回家吧,我来不及了,别忘了关门。」说完就走了。

    现在整个屋子就剩了我一个人,就在我收拾好书包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把书包放在门边,走进了志强父母的卧室。

    床很大,床单是淡蓝色的,两套被子折叠得十分整齐。我弯下腰凑到枕边,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应该是云姨的体香啊。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最下面一层放着一些女人的丝袜和内衣。丝袜以肉色为主。

    这时一条宝蓝色的内裤吸引了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内裤,整个前部几乎是镂空的,上缘的正中有一个花结。我摸了一下,是真丝的,光滑柔软。我不由自主地将它放到鼻端,想找寻云姨留下的芳香。

    这时有一股冲动涌上心头,不可抑制。我解开了裤子,已经发胀的r棒一下跳了出来,近来它又长大了许多,圆圆的竃头简直像一个小钢盔。我用那条内裤将充血的r棒包了起来,啊,真是奇妙的感觉,我的脑海里都是云姨,丝质的布料在我手中不断地抽动。我似乎踩上了云端。

    突然我听到啪的一声,整个人立时从云端回到了地面,转头一看云姨正站在卧室门口,震惊地看着我,手袋掉在脚边。我脑海里嗡的一声,心想这下可全完了。

    云姨反应过来后显得非常生气,掉头就走。我急忙把内裤塞回了抽屉,提着裤子跟了出来。云姨站在客厅中间,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的胸部起伏得很厉害,脸上一片红晕,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我慢慢靠近她,语无伦次地说:「云姨,我……」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坐到了沙发上,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我又跟了过去,云姨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套裙,两条秀美的小腿斜斜地并拢在一起,脚上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因为进门匆忙还没有换下来。我这才想起,她可能是从单位回来拿东西的,我太大意了。

    我凑过身去,又低低地叫道:「云姨……」

    「你还知道我是你云姨!」她恼怒地打断了我。

    我略为平静了一些,壮着胆说:「云姨,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内裤……而且……而且……」「而且什么?」云姨还是没有好气。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真的。」我想干脆豁出去了,反正情况已经如此糟糕。

    「不要说了……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你是志强的同学……你简直……」云姨气得说不下去了。

    「真的云姨,我没有骗你,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我突然发现说话连贯多了,这时脑子里飘过静笛的身影,我在心里说:「没错,静笛虽然很美,但还是个女孩子,而云姨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好了,还不把裤子穿好。」云姨稍稍抬了一下头,我注意到她飞快地瞟了我的r棒一眼又低下了头。

    等我笨手笨脚穿好裤子以后云姨已经回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