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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南华录第20部分阅读

    ,又见本多,一时如何看得尽,又有退朝之意。只见二丞相进前,俯伏奏:”天下诸侯本章候命。陛下何事旬月不临大殿。日坐深宫,全不把朝纲整理,此必有在王左右『迷』『惑』圣聪者。乞陛下当以国事为重,无得仍前,高坐深宫,废弛国事,大拂臣民之望。臣闻天位惟艰,况今天心未顺,水旱不均,降灾下民,未尝不非政治得失所致。愿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辙,去谗远『色』,勤政恤民;则天心效顺,国富民丰,天下安康,四海受无穷之福矣。愿陛下幸留意焉。”

    纣王听罢张口敷衍起来“朕闻四海安康,万民乐业,只有北海逆命,已令太师闻仲剿除『j』党,此不过疥癣之疾,何足挂虑?二位丞相之言甚善,朕岂不知。但朝廷百事,俱有丞相与朕代劳,自是可行,何尝有壅滞之理。纵朕临轩,亦不过垂拱而已,又何必哓于口舌哉。”

    正在这时,一侍卫走了进来“报!大殿之外有一老道士求见大王!”所有人都疑『惑』的皱起了眉头“宣!”纣王摆了摆手,让侍卫下去,不少会,就见一白袍老道进午门,过九龙桥,走大道,宽袍大袖,手执拂尘,飘飘徐步而来头戴青纱一字巾,脑后两带飘双叶。额前三点按三光,脑后双圈分日月。道袍翡翠按阴阳,腰下双绦王母结。脚登一对踏云鞋,夜晚闲行星斗怯。上山虎伏地埃尘,下海蛟龙行跪接。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点血。好一位有道真仙。

    此人不是云中子又是谁。云中子行到殿前,对着纣王打了一道稽“陛下,贫道稽首了。”纣王看这道人如此行礼,心中不悦,自思:”朕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虽是方外,却也在朕版图之内,这等可恶!本当治以慢君之罪,诸臣只说朕不能容物。朕且问他端的,看他如何应我。”

    纣王说:”那道者从何处来?”云中子答道:”贫道从云水而至。”王曰:”何为云水?”云中子曰:”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东西。”纣王乃聪明智慧天子,便问:”云散水枯,汝归何处?”云中子曰:”云散皓月当空,水枯明珠出现。”纣王闻言,转怒为喜:”方才道者见朕稽首而不拜,大有慢君之心;今所答之言,甚是有理;乃通知通慧之大贤也。”命左右:”赐坐。”云中子也不谦让,旁侧坐下。云中子欠背而言曰:”原来如此。天子只知天子贵,三教原来道德尊。”

    帝曰:”何见其尊?”云中子曰:”听衲子道来:但观三教,惟道至尊。上不朝于天子;下不谒于公卿。避樊笼而隐迹,脱俗网以修真。乐林泉兮绝名绝利,隐岩谷兮忘辱忘荣。顶星冠而曜日,披布衲以长春。或蓬头而跣足,或丫髻而幅巾。摘鲜花而砌笠,折野草以铺茵。吸甘泉而漱齿,嚼松柏以延龄。歌之鼓掌,舞罢眠云。遇仙客兮,则求玄问道;会道友兮,则诗酒谈文。笑奢华而浊富,乐自在之清贫。

    无一毫之北碍,无半声之牵缠。或三三而参玄论道,或两两而究古谈今。究古谈今兮叹前朝兴废,参玄论道兮究『性』命之根因。任寒暑之更变,随乌兔之逡巡。苍颜返少,发白还青。携箪瓢兮到市廛而乞化,聊以充饥;提锄篮兮进山林而采『药』,临难济人。解安人而利物,或起死以回生。修仙者骨之坚秀,达道者神之最灵。判凶吉兮明通爻象,定祸福兮密察人心。阐道法,扬太上之正教;书符箓,除人世之妖氛。

    谒飞神于帝阙,步罡气于雷门。扣玄关,天昏地暗;击地户,鬼泣神钦。夺天地之秀气,采日月之精华。运阴阳而炼『性』,养水火以胎凝。二八阴消兮若恍若惚,三九阳长兮如杳如冥。按四时而采取,炼九转而丹成。跨青鸾直冲紫府,骑白鹤游遍玉京。参乾坤之妙用,表道德之殷勤。比儒者兮官高职显,富贵浮云;比截教兮五刑道术,正果难成。但谈三教,惟道独尊。”——(摘取自《封神演义》第五章)

    纣王听言大悦:”朕聆先生此言,不觉精神爽快,如在尘世之外,真觉富贵如浮云耳。但不知先生果住何处洞府?因何事而见朕?请道其详。”云中子道:”贫道住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是也。因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道心不缺,善念常随,贫道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纣王不以为意:”深宫秘阙,禁闼森严,防维更密,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先生此来莫非错了!”

    微微一笑,云中子对着纣王说道:”陛下若知道有妖魅,妖魅自不敢至矣。惟陛下不识这妖魅,他方能乘机蠹『惑』。久之不除,酿成大害。贫道有诗为证,诗曰:艳丽妖娆最『惑』人,暗侵肌骨丧元神。若知此是真妖魅,世上应多不死身。”纣王道:”宫中既有妖气,将何物以镇之?”云中子揭开花篮,取出松树削的剑来,拿在手中,对纣王曰:”陛下不知此剑之妙,听贫道道来:松树削成名‘巨阙‘,其中妙用少人知。虽无宝气冲牛斗,三日成灰妖气离。”云中子道罢,将剑奉与纣王。

    “此物镇于何处?”纣王问道“挂于分宫楼,三日内自有应验”纣王随即命侍卫将剑收好,挂于分宫楼前。纣王又对云中子说道“先生有这等道术,明于阴阳,能察妖魅,何不弃终南山而保护朕躬,官居显爵,扬名于后世,岂不美哉!何苦甘为淡薄,没世无闻。”这纣王却是打起云中子的注意。

    显然是不可能的,云中子婉谢了纣王的好意“蒙陛下不弃幽隐,欲贫道居官,贫道乃山野慵懒之夫,不识治国安邦之法,日上三竿堪睡足,『裸』衣跣足满山游。”见云中子态度强硬,纣王还是不死心“便是这等,有什麽好处?何如衣紫腰金,封妻荫子,有无穷享用。”不得不说纣王是个合格的帝王,就冲这份拉拢云中子的心便知道他若是没有那妲己,定会成为一个代好君王,奈何天命不可为,天地为棋盘,圣人执子,百姓为棋子。

    云中子耐心的回答“贫道其中也有好处:身逍遥,心自在;不『操』戈,不弄怪;万事忙忙付肚外。吾不思理正事而种韭,吾不思取功名如拾芥;吾不思身服锦袍,吾不思腰悬角带;吾不思拂宰相之须,吾不思藉君王之快;吾不思伏弩长驱,吾不思望尘下拜;吾不思养我者享禄千锺,吾不思簇我者有人四被。

    小小庐,不嫌窄;旧旧服,不嫌秽。制芰荷以为衣,结秋兰以为佩。不问天皇、地皇与人皇,不问天籁、地籁与人籁。雅怀恍如秋水同,兴来犹恐天地碍。闲来一枕山中睡,梦魂要赴蟠桃会。哪里管玉兔东升,金乌西坠。”

    纣王听罢,长叹一声:”朕闻先生之言,真乃清静之客。”忙命随侍官:”取金银各一盘,为先生前途盘费耳。”不一时,随侍官将红漆端盘捧过金银。云中子笑道:”陛下之恩赐,贫道无用处。贫道有诗为证。诗曰:随缘随分出尘林,似水如云一片心。两卷道经三尺剑,一条藜杖五弦琴。囊中有『药』逢人度,腹内新诗遇客『吟』。一粒能延千载寿,漫夸人世有黄金。”云中子道罢,离了九间大殿,打一稽首,大袖飘风,扬长竟出午门去了。两边八大夫正要上前奏事,又被一个道人来讲什麽妖魅,便耽搁了时候。纣王与云中子谈讲多时,已是厌倦,袖展龙袍,驾起还宫,令百官暂退。百官无可奈何,只得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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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陆压出手制哪吒

    青云随风,广袖摇摆,九天之上云中子脚踏祥云,往西周而去,自上次送剑给纣王之后,距今已经有段时日了,但就在三日前,那巨阙宝剑出现在了自己的洞府之内,云中子摇了摇头,显而易见,那纣王到底还是沦陷其中不得自拔。

    算算日子,那西伯侯姬昌现在到了燕山了。说着姬昌的确当得大才之能。自幼研究先天算术,算得自己将有七年灾劫,七年之后当可回归故土。心中定计,收拾行囊,向朝歌进发。路经眼神,骑在马上的姬昌忽然说道“叫左右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随从听后自是不信,奈何自己只是个下人,顾听命而去。

    没多久,只见云雾齐生。姬昌打马,叫速进茂林避雨。众人方进得林来,但见好雨:云长东南,雾起西北。霎时间风狂生冷气,须臾内雨气可侵人。初起时微微细雨,次后来密密层层。滋禾润稼,花枝上斜挂玉玲珑;壮地肥田,草梢尖『乱』滴珍珠滚。高山翻下千重浪,低凹平添白练水。遍地草浇鸭顶绿,满山石洗佛头青。推塌锦江花四海,好雨,扳倒天河往下倾。话说姬昌在茂林避雨,只见滂沱大雨,一似瓢泼盆倾,下有半个时辰。

    姬伯吩咐众人;”仔细些,雷来了!”跟随众人大家说:”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话犹未了,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大地,崩倒华岳高山。众人大惊失『色』,都挤紧在一处。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姬昌在马上浑身雨湿,叹道:”雷过生光,将星出现。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

    左右随从均不明所以,然不敢违命,只得四下寻找。众人寻间,忽闻古墓旁有声响,似婴孩哭泣一般。走进一看,果真是一孩子“这古墓之旁怎会有孩子,想必就是千岁所说的将星了吧,咱将其抱回去给千岁看看”

    孩儿抱来,递与姬伯。姬伯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姬昌大喜,想:”我该有百子,今只有九十九子,适才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真是美事。”命左右:”将此儿送往前村权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久后此子福分不浅。”

    姬昌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向马前打稽首曰:”君侯,贫道稽首了。”姬昌慌忙下马答礼,言曰:”不才姬昌失礼了。请问道者为何到此?哪座名山?甚么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那道人答曰:”贫道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雨过雷鸣,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云中子正是算得自己天定弟子出世,特地来次寻找,善演算之术的云中子自然算出了自己徒弟的命运,天定封神榜上有名人,雷过生光,将星下凡,相中自有帝王命格,添为统御万雷的勾陈上宫天皇大帝。

    “君侯,此子与贫道有师徒之缘,贫道欲将其带往终南山修行,待到君侯劫满之日,自会令其下山侍奉君侯,如何?”姬昌哪会不答应“道长自可带去,姬昌断无阻碍之意,只是日后相见之时,以何为正?”“呵呵,君侯放心,此次乃雷过而生,便以雷震为名,唤雷震子,如何?”“大善”

    自此,云中子别过姬昌,抱着雷震子回到了终南山。

    “师傅……这……怎么办?”乐伶一脸尴尬的看着『尿』裤子的雷震子,不知所措“哎~”云中子也是头疼的很,他可从来没有带过小孩,看着不停的哭闹的雷震子云中子真想给他一个封口咒,不过他也不忍心这么做“仓颉!!!”

    “在!师傅!”“快去找你云霄师姑来!”“是!”终于,忍无可忍的云中子觉得寻求外援相助,命仓颉去金鳌岛寻云霄来帮忙。当云霄赶到的时候,顿时笑的合不拢嘴。只见平时一贯风轻云淡的大师兄云中子竟然不知所措的抱着个婴儿,手里拿着个『奶』瓶(不管那是有木有这玩意,反正现在有了)婴儿不停的哭着,还有云中子月白『色』的道袍上那一片可疑的黄渍,以及看到云霄之后那尴尬的表情,云霄差点没笑喷。

    云霄摇了摇头,从云中子手中接过雷震子,摇了摇,在耳边哄了哄,雷震子便乖乖的睡着了。“……”云中子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道行竟然这么差“师妹……”“呵呵,大师兄,快去换衣服吧”云霄巧笑嫣然,对云中子说道。“多谢师妹了”说完,云中子瞬间回到自己的房内,换好了衣服,再次来到雷震子的房间中。

    雷震子已经醒了,正在喝云霄手中的鹿『奶』呢。“大师兄,你这怎么会有个孩子?”云霄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不是没有想过徒弟一说,但很快就被否决了,云中子收徒弟的标准一向很高,这个孩子虽然资质上佳,但还没有好到要云中子亲自收徒的情况,至于仓颉和乐伶,有那个笨笨的华佗就已经够他们受的了,这个肯定不可能。

    “呵呵,这孩子是我刚刚收的弟子”“额……”“师妹的疑『惑』师兄自然明白,只是如今封神大劫来临,大劫干扰之下天机混『乱』,师妹自然算不到这孩子的将来,封神榜上有名人,肉身成圣号勾陈,师妹,可曾悟得?”云霄听后思考的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原来如此,这孩子端的好福缘,恭喜师兄又得佳徒啊”“呵呵,还得多谢师妹帮师兄照顾这个小家伙呢”如此,云霄在终南山一呆就是三年,直至雷震子已经不需要人带的时候才离开终南山,回三仙岛。

    在说哪吒,那日下山之后便直奔陈塘关“李靖!你给我出来!”哪吒已经打听到了一些事,自己死后,母亲为自己立了一尊金身,喜欢可以作为怀念,谁知李靖竟然一把将其打碎,作为修道之人哪吒自然知道这事的后果,为死去的人立金身,便会将其魂魄摄入金身之中,待到机缘到时便可化为鬼仙,李靖知道之后一把将其打碎,理由便是哪吒害死了龙王三太子,打死了玉帝钦点的巡海夜叉,惹了天怒,没有资格立像。

    结果这么一来,殷氏算是彻底失去了理智,当场拔剑,若不是黄飞虎来的快,估计就要手刃亲夫了。“何人寻吾?!”听到有人叫自己,李靖来到院中一看,只见一少年脚踩火轮,手执火枪,犹如小战神一般站在自家上空。

    “李靖!拿命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哪吒飞身而至,一枪刺出,若不是李靖随渡厄真人学过些本事,定然要被长枪刺中。“你到底是谁!?”“哼!李靖!你毁了我的塑像就算了,竟然还伤了母亲!你该死!”“你是哪吒!?”李靖大惊

    “没错!”不待多说,哪吒手持火尖枪欺身而上,轮马盘旋,戟枪并举。哪吒力大无穷,合把李靖杀的马仰人翻,力尽筋输,汗流脊背。李靖只得望东南逃走。哪吒大叫:”李靖休想今番饶你!不杀你决不空回!”

    “慢动手!”就在哪吒再次冲上前去之时,一声高呼传来,放眼看去,一红袍白底的中年道士驾云而来,腰间挂着一个橙皮葫芦,正是南华的二弟子,陆压道君“敢问仙长道号,来次何事?”虽说李靖此时狼狈,但礼数却是依旧。

    “恩”对于李靖的尊敬,陆压满意的点了点头“贫道陆压,乃云游的修士,不日得吾师兄传信,特来此处化解尔等之间的因果”陆压却是受了云中子所托前来。“兀那道人!吾与你无冤无仇,休得管吾之事!”

    “哼!好个野小子!”陆压见其如此狂傲,气不打一处来“李靖!贫道赐你一法宝,且去收了这孽障!”陆压说完,便自袖中掏出一座宝塔,真是那七巧灵珑宝塔。李靖结果宝塔,不由自主的念出口诀,只见宝塔迎风便长,瞬息便化作了须弥大小,对着哪吒一罩,便将其收进了宝塔之中,哪吒连使用法宝的机会都没有。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不理会哪吒的喊闹,陆压将宝塔托在手中“李靖,今日吾便待汝惩治他一番!”说完不等李靖回答,便并起剑指,对着宝塔一点,万道火光闪现,宝塔内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

    “哪吒,此火乃是三味真火,即使你是先天莲花化身,也经不住他的煅烧,你可知错?”陆压问道“我没有错!我没有错!李靖丝毫不念父子情分,害我削骨还父,削肉还母,我没有错!”“哼,冥顽不灵,你可知你父亲乃是为了陈塘关数万百姓,你可知你杀了龙王三太子和巡海夜叉,乃是犯了天条,你怎可因自己一人而害了陈塘关数万的百姓『性』命!”

    哪吒沉默了,陆压继续说道“李靖砸了你的金身,更是因为你犯了天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