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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不要!第15部分阅读

只是眼见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忍不住心中难受。她似是自言自语的轻声说:“我没有睡着。我每夜都是等你来过了才睡。”

    拓跋宏低头亲了亲花木兰的脸说:“冯太后怕一个侄女拴不住我,所以一下子弄进来三个。她的如意算盘是,这三个中总有一个我会稍稍喜欢些。只是她忘了女人的善妒。我若真是对其中一个偏爱些,另外两个定会不服。与其我对付三个,还不如让她们自己斗。所以,我挑了一个最好对付的冯澜,故意让她们觉得我喜欢冯澜。如此,那两个便会坐不住了。”

    花木兰恍然大悟。昨日看那冯润的样子,眼睛都要喷火了,恨不得把冯澜给吃了。只是那冯清似乎不上钩,没有什么反应。花木兰迟疑的说:“冯润倒是气得半死。冯清好像没有放在心上。”

    拓跋宏伸手摸着花木兰的长发道:“那日我回来时,你可注意到她们看我的眼神了?”

    花木兰点点头。

    拓跋宏接着说:“若是她对我无意,怎么会盯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任她掩饰得再好,她也不过是个寻常女子。像我的兰这般巾帼英雄,尚且会拈酸吃醋,何况是她一个整日不出门的弱女子。”

    花木兰一听拓跋宏笑她吃醋,恼了。要从拓跋宏的腿上站起来。

    拓跋宏忙按住她说:“莫生气了。你知道你在我心中与她们不同。我只是怕你难受,所以今夜才冒险叫你过来。你若是再生气,这一夜都要过了。”

    ☆、第四十九章 书房春宵

    花木兰立刻似泄了气的牛皮筏子,乖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动了。

    拓跋宏往前靠近花木兰,嗅着花木兰鬓发上的清香。那熟悉的淡淡桃花的香味,让拓跋宏忍不住心荡神怡。他的心跳快了起来,轻轻吻了吻花木兰的耳垂。花木兰立刻红了脸。拓跋宏又接着轻啄着她的脖子和耳朵。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耳朵和脖子上传来,让花木兰禁不住闭上了眼。她的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见那干咽了一下,忍不住轻轻的喘息了一声。拓跋宏听见了她的喘息声,那像是在邀请他一般,让他想要索取更多。他用一只手托着花木兰的脸,用吻封住了花木兰嘴中的呜咽声,另一只手伸到了花木兰的衣服中,抚摸着花木兰光滑的皮肤。

    花木兰轻轻颤抖起来,抱住了拓跋宏的脖子,青涩的回应着他。拓跋宏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无尽的从心底涌上来。他抱起了花木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俯身将自己的头埋在她胸前,挺身便进入了她。

    拓跋宏的急切让花木兰有些害怕起来,她低声含糊的叫了一声:“宏。”

    拓跋宏放慢了速度,在花木兰的怀里低声说:“兰,我好想你。”

    花木兰有些羞涩的应了一声,抱紧了他。拓跋宏又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丑时末,精疲力竭的花木兰才悄悄的从御书房回到漱兰宫。她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房间,然后倒头边睡。第二日,画屏叫她起来时,她还在梦中。

    花木兰艰难的起来,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像是全所有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般。她龇牙咧嘴的坐起来,穿好衣服。站在铜镜前,却发现自己脖子上满是红的青的淤痕。她转身想换件领子高些的衣服。可是如今是盛夏,这么岂不是更加怪异。她横了横心,就这么出去了。

    画屏盯着花木兰脸上的黑眼圈、鞋子上的青苔和脖子上的淤痕没有出声。另外一个宫女却说:“昨夜不知道是谁进来了,踩得一屋子的泥。”

    花木兰在心中暗暗道:“不好,昨夜我专挑偏僻的地方走。忘了脚印这件事了。”

    画屏笑了笑说:“娘娘昨夜睡得可好?”

    花木兰想了想说:“不好。我觉得我浑身酸痛。就好像我昨夜不是在床上睡觉,而是出去跑了极远的路回来一般,真是奇怪。”

    画屏脸色一白,她和另外一个宫女对视了一眼:主子出去了,她们这些奴才却不知道,这可是疏忽之罪。

    花木兰又自言自语的说:“莫非我是白日在这屋子里憋得太久了,所以晚上便梦见自己出去了,才会这么累?”

    画屏略迟疑了一会儿问花木兰道:“娘娘幼时可有梦游之症?”

    花木兰偏头想了想,说:“好像有过。我母亲说我若是白天若是太紧张,或是受了刺激,晚上便会梦游。”

    画屏点头对其他宫女们说道:“你们可听见了。晚上都惊醒点。莫让娘娘再这么出去。若是娘娘伤了自己,皇上怪罪下来,我们可担不起这个罪责。”

    花木兰装作有些恍惚的样子。

    画屏略带着担心的问:“娘娘今日还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吗?”

    花木兰咬牙站起来说:“去,怎么也不能失了礼数。”

    花木兰慢慢走到冯太后的寝宫中。寝宫的大殿上,站着冯氏三姐妹,还有几个花木兰没有见过的妃子。让花木兰意外的是,她竟然还看见了拓跋宏。花木兰忽然想起来,过两日是端午节,从今日起便是休朝日,今日大臣们可以在家休息,皇上自然也不用去上朝。

    花木兰暗暗的在心中咬牙切齿道:“原来他算好了今日休朝,所以昨夜才把我找去。真是可恶!!!”

    花木兰心中咬着牙,面上却要装得若无其事的。她弱弱的跪在了冯太后面前请安。冯太后看见了花木兰黑眼圈和脖子上的淤痕,不露痕迹的皱了皱眉。

    花木兰请完了安之后。冯太后难得的立刻让花木兰平身,而且没有说让她走。花木兰只得起来,找个地方杵着。她转头看着大殿中 ,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里。在这大殿中,除了拓跋宏和冯太后,花木兰的品级是最高的。可是花木兰既不想靠着冯氏三姐妹站,也不想站到拓跋宏身边。所以她只能远远的找了个靠门的位置站着。

    拓跋宏默默的坐着,低头抚着手里的薄胎白釉描金边的茶杯。方才他瞟见了花木兰脖子上的淤痕,心中惊了一下。拓跋宏正在思量,要怎么替她遮掩过去,却见她弱弱的跪下了。拓跋宏看着花木兰装出的那一副病恹恹样子来,差点没有被自己口中的茶水给呛到。拓跋宏低头,嘴角弯了弯,看样子,她已经想好对策了。

    冯太后忽然出声了说道:“正好,大家都在。过两日是端午节,连年的征战,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过过节了。今年的端午节,我想好好庆祝一下。皇上觉得如何。”

    拓跋宏微微笑了笑说:“全凭太皇太后定夺。只是此时南齐在我北魏边界蠢蠢欲动,端午的庆典,孙儿建议仅在宫中举行家宴,不要铺张。”

    冯太后笑着说:“正是。皇上北巡回来后,可是长大了不少啊,如今也懂得节俭了。”

    拓跋宏依旧淡淡的说:“北边苦寒,遍地是饥馑。孙儿眼见百姓受苦,心中却是很不忍。”

    冯太后点头说:“如此,我们便举行个家宴。不再大兴鼓乐。不若这样,每个妃子拿出自己的本事来,上去露一手。这样既可以助兴,不至于太冷清,也不会太浪费。”

    各位妃子一听,脸上露出欣喜的声色,忍不住笑着交换眼神。

    花木兰却皱起了眉头:露一手?难道要她上去打打拳,舞舞剑?只怕这样会吓坏了那帮娇滴滴的美人们。那她如何是好呢?

    拓跋宏瞟了一眼花木兰,心中暗暗好笑:唉,这确实有些难为她了。

    冯太后说:“澜儿,平日你最喜欢歌舞,这次的端午夜宴,便由你和你两个姐姐来准备吧。各位妃嫔们这几日也不用来我这里请安了,都去准备各自的表演去吧。”

    冯澜笑嘻嘻的走到殿中低头应了。冯润脸色极不好好看,她暗暗咬紧了牙,捏着拳头低下头也应了。冯清淡淡的微笑也应了。其他妃子也神色各异的行礼应了。

    冯太后看着他们三个心中暗暗的叹气:“清儿才是最合适的皇后人选。但是拓跋宏似乎喜欢的是澜儿,如何是好呢?”

    花木兰垂头丧气的回到漱兰宫中,倒头便睡。她一直睡到傍晚才起来。宫女们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漱兰宫里静静的。花木兰走到院子里,忽然那个小太监的头又从门口伸了进来。他依旧鬼鬼祟祟的进来,递了张纸条给花木兰又贼溜溜的走了。

    花木兰看了看手上的纸条,还是那几个字。花木兰摸了摸自己的腰,长长出了口气。她正在看着手上纸条发愣,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去。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似是有人要来了。花兰慌乱之下,又只有把那纸条塞到了自己嘴中。她刚刚拍着胸脯咽下去那张纸条,画屏便从门口进来了。

    画屏趁着花木兰熟睡,去太后那里报告昨夜花木兰梦游之事。其他宫女都被叫去帮忙准备两日后的端午夜宴了。所以方才宫中才会无人。看见花木兰神色怪异的站在院子中,画屏也吓了一跳。她有些心虚的向花木兰行礼。花木兰强作镇定的笑笑,让画屏去忙自己的事情。

    画屏忙离开了。两人见对方都没有起疑,便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花木兰到了夜里又鬼鬼祟祟的去了御书房。在御书房中,又是温存一夜。这让花木兰极其疲惫。她都有些受不了了,无法想明白,拓跋宏看着温温润润的,为何能有这么好的体力。花木兰又鬼鬼祟祟回到了漱兰宫。这一次,她极其小心,没有留下什么踪迹。

    早上不用请安,花木兰睡到日上三杆。她起来后,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皱着眉毛思索自己到底要如何应付那端午夜宴。却忽然听见外面的宫女们在低声议论着什么。花木兰一向好管闲事,这些日子又一直无聊得很,闲得她觉得自己的心里都要长草了。所以一听见有闲话可听,她立刻走到门边,站定,竖起耳朵细细的听。

    一个宫女低声说:“这一位不是昭仪吗?皇上尚未立后,这后妃中除了太皇太后便是她最大了。照理说,应该是她主持后宫啊。为何这次的端午夜宴会交给冯澜冯娘娘?”

    另一个说:“这一位娘家贫寒,比我们还不如,不过就是在皇上落难的时候帮了皇上,皇上碍于情面,才将她接进宫来。若是真想要在这宫中宠幸不衰,还是要看样貌和娘家的实力的。那冯家三姐妹,要什么有什么,比她,唉……这个夜宴交给冯澜娘娘,就等于是冯太后自己出面,宫中谁敢不听她调遣。若是交给咱们这位,唉,就悬了……”

    花木兰揪着胸口的衣襟。自己整日的装傻,当是不知道这事,可是却总有人不经意的提醒她这些。

    这时画屏低声责骂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你们这两个不怕死的小蹄子,敢在这里嚼舌根子,就不怕娘娘睡醒了听见。若是她真的听见,看皇上不剥了你们的皮!!”

    那两个宫女吓得直哆嗦,忙噤声不语了。

    花木兰立刻回到床上,躺好。画屏轻轻打开门,伸头进来看了看,见花木兰还躺在床上,才放心的关上门走了。

    花木兰等了许久,才装作才起来的样子,唤人进来。宫女们服侍完她洗漱,便被叫去帮忙了。花木兰又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她有些害怕的看着门。那个小太监像是在这院子面长了眼睛一般,立刻又在门口出现了。

    花木兰瞪大眼睛,看着他。她想直接装傻,装作没有看见他,或者找个地方躲起来。小太监却没有给她机会。他立刻跑了上来,塞了张纸条给花木兰便走了。花木兰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纸条,拧着脸想了半天,也没有决定: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她还没有来得及烧了纸条,结果又赶上有人进来,花木兰只得又把纸条吞了下去。进来的人竟然还是画屏。

    花木兰哀怨的看着画屏:为什么自己每次看纸条,她就进来,害得自己都连吞了三个纸条了。画屏请了安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花木兰站在院子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着牙想:“去吧,去吧。我就不信,他能连着三个晚上都!??”她脑海中浮现出拓跋宏俊美无俦的脸,忽然笑了起来,刀山火海她都没有怕过,一个雪白俊美的男人在等着她,有什么好怕的!!

    花木兰来到御书房中。拓跋宏正在书房中看着他的奏折,见花木兰来了,便放下了奏折,走过去,抱住了她,开始亲她。花木兰用手抵着拓跋宏的胸口,说:“我要休息,就是打仗还有休战的时候。我要休息!!”

    拓跋宏却不管花木兰的抗议,低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花木兰支支吾吾的,叫不出来,才一会便被拓跋宏吻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抵抗。激|情过后,拓跋宏抱着花木兰,替她温柔地穿上衣服,说:“你那端午夜宴的表演准备好了吗?明天可就是端午了。”

    花木兰啊的叫了一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都怪你,你个登徒子。就是因为你,我这三天都睡得昏天黑地,浑身酸痛,什么也干不了,什么想不了。现在怎么办啊怎么办?”

    拓跋宏见她真的慌了,心中也觉得好笑。想她在万军面前也不见得慌,为了这小事就吓成这样。他脸上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后宫佳丽三千,我只宠你一人,你却这样说。”

    花木兰拧着眉龇着牙说:“你绝对是有预谋的。我受不了了,你还是不理我的好。”

    拓跋宏一听,脸上一沉,眯着眼看着花木兰,眼中透出危险的光来,他冷声说:“你说什么?!!”

    ☆、第五十章 端午夜宴

    花木兰正准备走,一见拓跋宏沉下脸来,知道自己戳到他痛处了,忙停下了脚步。她极少见到拓跋宏这么生气。她愣了,细细想了想,拓跋宏虽然贵为皇帝,想要和她要在一起,却还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他心中一定极憋气。。拓跋宏为这几夜,不知道权衡来权衡去的想了多久,才狠心冒险的把她叫来了。所以他这几夜才如此的不眠不休。因为过了明晚,不知道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这么放纵的和她在一起了。

    花木兰看着拓跋宏冷冰冰的脸,有些心酸起来,她怯怯的叫了一声:“宏。”

    拓跋宏依旧冷冷的看着她不出声。

    花木兰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了他说:“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的苦心。我也恨不得整晚和你在一起。我只是害怕。”她红了眼垂下头说:“你夜夜这样,让我觉得过了今夜便不会有明日了一般。”

    拓跋宏眼波闪了闪,垂下了眼帘。

    花木兰将头靠在他的胸前说:“我方才那么慌张,是因为我害怕我会在端午夜宴上给你丢脸。我反正脸皮厚,不怕人笑话我。但是我宁死也不想有人借着我来打击你。”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着脸说:“最头疼的是我除了打架耍无赖,别的什么都不会。”

    拓跋宏的脸上绷不住了,忽然一笑,似那在漆黑的夜里绽放的昙花一般,散发着洁白的柔光,让人移不开眼睛。花木兰的呼吸一窒,她傻傻的望着拓跋宏。

    拓跋宏斜着眼看着她说:“难得,难得你如此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除了打架耍无赖,什么也不会。还知道自己脸皮厚,啧啧,真是难得!”

    花木兰见他不生气了,便要来笑话他,有些恼羞成怒。她愤愤的瞪着拓跋宏。拓跋宏拉过了她,一边替她系上外袍上的带子,一边说:“吃你会不会?!”

    花木兰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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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妃嫔们这几日都窝在自己的寝宫中,挖空心思,卯足了劲在准备自己的服饰和表演。到了端午的那日下午,等待良久的夜宴终于来了。

    花木兰被人领到晚宴的场所,坐在主位的左边下首第一个位置。她转头打量着周围,忍不住暗暗的赞叹起来。那冯澜为了这个夜宴,还真是挖空了心思。她没有像往常一般,选一个大殿来做晚宴地点,而是命人在湖上搭了个二十丈来长,十丈来宽的台子。湖上开满白色粉色的荷花,微风吹来,摇曳生姿,送来阵阵清凉和淡香。别说是在这里看人表演,喝着美酒吃着美食,就是光这么坐着,吹着湖面上的风,看看那荷花都已是极惬意了。

    许多妃嫔已经来了,见了花木兰都略微行了行礼表示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冯家三姊妹也来了,只有拓跋宏和冯太后未到了。

    天色黑了下来之时,一弯细细的月牙儿挂在天上。宫女们在湖边点上了一盏盏的蒙着红色宫纱的灯笼。灯笼随着晚风也轻轻的摇动,将荷花池上和岸上都照的灯火通明。拓跋宏和冯太后终于在众人拥护之下慢慢的走来了。拓跋宏和冯太后在主位上坐定。

    拓跋宏端起杯子,低头抿了一口酒,似是不经意般瞟了一眼周围。他看见花木兰便收回了眼,放下杯子。

    冯太后和蔼的对冯澜说:“澜儿,开始吧。”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