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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骑士〗帝王恋歌第27部分阅读

想与这人一起度过的想法的话,他确实是爱着这个人的。

    仅仅是默认已经满足不了锥生零,他盯着玖兰枢,执拗地希望能从别扭又害羞的纯血君口中听到回答,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能“逼迫”成功的机会。

    “i wnt to be with you”

    说不出“爱”这个字眼,玖兰枢闭了闭眼,索性用曾经的母语回应,“forever”

    如果这家伙敢装没听清,他绝对不会再说一遍的!默默在心底发誓,玖兰枢冷不防被兴奋地狼犬扑倒。某人明显想用某些和谐运动来表达他的兴奋之情,就被回过神的玖兰枢一手敲在头上。

    “还·有·人·在!”红着脸,玖兰枢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把你满脑子废料给我收起来!”

    “……”

    那一脸遗憾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羞赧地眯起眼,纯血君低声警告,“想去书房过几天?”

    “……”

    他的枢才没有那么坏!_(:3」∠)_

    很久以后才将表情调整正常,锥生零从怀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盒子,紫色的丝绒盒里安静地躺着两枚银戒,在戒指的内环,分别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我不是女人。”

    “我从来没觉得你是。”顿了顿,锥生零有些不自在,求婚这种事……转开视线,他试图掩饰他的紧张无措,“……戴在无名指的戒指的意思,你知道的比我更清楚吧,枢。”

    玖兰枢当然知道。

    传说,无名指上有着直连心脏的血管,所以将象征誓约的戒指戴在那,就象征着圈住了伴侣的心。

    “这是一枚银戒,纯银。”

    银对吸血鬼而言是种特殊的材料,它是用于杀死吸血鬼的子弹的主要材料,传说中纯银的子弹甚至能杀死纯血种。当然,前提是那枚子弹能够射进纯血的心脏,而大多数猎人哪怕有纯银的子弹,也未必有这份反应力。

    但愿意戴纯银戒的吸血鬼,绝对是绝无仅有的。

    “那么,你愿意戴上其中一枚,并且将另一枚戴到我手上吗?”说出这句话,锥生零屏息等待玖兰枢的反应。

    沉默一阵,玖兰枢忽然笑出来,“你确定?”

    用纯银戒来求婚,就像在以生命允诺他们必定同生共死一般,纯血的生命太漫长,但谁也说不准未来会发生什么,玖兰枢确信如果有一天他们不得不阴阳相隔,锥生零绝对有能力将子弹送进他的心脏,拖着他一同下地狱。

    生于血腥,长于黑暗的种族,以死亡盟誓,实在太过甜蜜了。

    “当然。”眼神微闪,锥生零执起其中一枚银戒,托起玖兰枢的手缓缓套进去,“这就是我希望的。”在他期待的目光中,玖兰枢沉默着拿起另一枚戒指,戴在了他的左手无名指。

    然后他们交换了一个亲吻,戴着同款戒指的手交缠在一起,指间的银光彼此辉映。

    “we wi11 be tother”执起玖兰枢的左手亲吻那枚戒指,锥生零微笑着,同样用英语保证,“forever”

    even deth

    那是很久以前的期望了,他期望着无论生或死,都不再孤身一人。然而哪怕号称永恒的吸血鬼,也没有一个能一直陪伴他,直到数千年后的今天,遇到这个人,然后在今天,听到了最想听的话。如此,赔上一生又何妨。

    “i be1ieve”指尖颤抖着,玖兰枢缓缓重复,“we wi11 be tother……forever”

    even deth

    end

    90prt 89番外:双生诅咒

    事情的起源似乎只是白蕗更的一句话。

    拍拖了数年的白蕗更和黄梨麻生总算修成正果,两大家族掌权人的婚礼自然不能马虎,为了筹备婚礼,两家人忙翻了天,倒是婚礼的正主无所事事,还呼朋引伴开起了茶话会。

    七大纯血家族已经很久没有喜事了,各大家族的纯血种总可以趁此机会好好聚聚。

    标木,橙茉两大家族的大家长收了请帖,明确表示婚礼当天会来庆贺。菖腾家的请帖是一位女仆收的,在询问过她家主人后,她同样回复说到时菖藤依砂也会准时到场。

    而玖兰枢和绯樱闲,则作为玖兰家和绯樱家的代表来参与白蕗的茶话会。比起这两个长兄长姐来,优姬和绯樱莫似乎更忙碌些,恰巧锥生家的两兄弟可以趁机聚聚,只是两人脸上那不爽的表情,让人不得不感慨他们还真不愧是兄弟。

    靠在沙发里,白蕗一副女王样,指挥着黄梨麻生帮她泡茶。

    黄梨麻生倒乐呵呵的让他往东就往东,任劳任怨的样子看得绯樱闲都心中腹诽他没有纯血君的傲气。

    “怎么忽然决定结婚了?”隐晦地瞪了锥生零一眼,玖兰枢端起茶杯。

    神色一动,白蕗脸上隐隐泛出粉色。

    “啊,那是因为更怀孕了——”不等某人想好托词,某准新郎一脸傻爸爸的表情,开口爆料。

    “笨、笨蛋!!”瞬间恼羞成怒,白蕗更不顾形象地一把抄起身边的抱枕丢过去,“不要那么轻易地说出来啊!可恶!都怪你不小心!你——”

    站在原地任由白蕗更丢,黄梨麻生笑呵呵摆手,“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迟早会知道的,唉,更你小心点,要不我站过来给你打?啊,更你要吃什么吗,最近我特意去跟人类厨师学习孕妇喜欢吃的,我可以做给你吃哦。”

    “不许过来!”

    “是是,我不过来,你小心点。”

    “站着不许动!”

    “没问题我就站在这里,要是嫌抱枕不解气,嗯,更你把茶杯丢过来?”

    “不要,茶会洒出来。”

    “没关系没关系,洒出来我一会收拾就好~”

    “哼。”

    玖兰枢&p;p;绯樱闲:“……”

    真是够了这对笨蛋夫妻,他们难道不知道乱放闪光弹是不道德的吗?

    怀了孕,女王变成了爱撒娇的任性小女生,准爸爸则是一如既往的纵容又疼宠,本就把女王捧在手心,如今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捂在心头怕烫了,那程度就差为白蕗更上天摘星揽月。

    但无论如何,这夫妻俩蜜里调油的生活半点没变,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看着旁人牙酸不已,他们自己倒一无所觉。

    “……你们也能算纯血里的模范夫妻了。”

    玖兰枢只能扶额叹息,许久不见,麻生和更的闪光弹等级又提了一层,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没见识过这架势,绯樱闲愣了半响,提了个实际问题,“这孩子生下来,你们打算让他姓什么?”两家的掌权人联姻,但黄梨和白蕗家总不至于合并。谁主谁次还是个问题。

    “女孩就继承白蕗家,男孩就继承黄梨家。”

    望着白蕗更,黄梨麻生笑了笑,这问题他们早就讨论过的,“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后裔的问题不急。不过我和更考虑好了,等两家都有了继承人,我们就卸下担子周游世界去。世界那么大,一直待在一个小地方有什么意思呢?”

    “累了就停下来定居,倦了就继续旅行。”

    接话的是白蕗更,她轻笑着与黄梨麻生对视,“这样的生活,很令人期待吧。”

    “……”

    夫妻俩继续无知无觉地放闪光弹,玖兰枢扶额,顺便一手拍开某人缠上来的双手:做什么呢这个笨蛋!这是在外面!

    锥生零:……所以他才讨厌出来啊。_(:3」∠)_

    在家里多好,随便亲亲抱抱枢虽然别扭,但绝对不会拒绝的呢。

    正怨念着,几位纯血君的闲聊不知怎么的转到了双生子的话题上。似乎最初聊的是白蕗更怀孕的问题,在这方面,纯血和人类没太大不同,也是十月怀胎分娩。然后聊着聊着,就说到怀孕多久生几胎的问题。

    “双生子的话,这里不是有一对吗?”

    指尖一扫,更女王指向分别坐在绯樱闲和玖兰枢身边的一缕和锥生零,“看起来不怎么像嘛,气质天差地别。”

    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两名银发青年身上,包括他们各自的“饲主”。

    然而白蕗更的下一句话就让两位对视无言的饲主脸颊爆红,难以置信的望过来。一手撑着下巴,白蕗更做出思索的表情,若无其事道,“这样算起来,枢你和闲不就是……妯娌了吗?”

    “?!”

    黄梨麻生耸肩,如果把这四个人的表情拍下来,一定很有趣吧?不过那样做肯定会被四个家伙灭口的,他还想活着抱到自家孩子,然后跟更一起去旅行呢,所以还是算了吧。

    半个小时后,黄梨麻生以“孕妇不适合劳累”为由,强制结束了茶话会。

    实际在白蕗更说出“妯娌”这个概念后,现场就只剩下两位纯血君和两位锥生家遗孤的视线厮杀了,秉着“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的念头,黄梨麻生果断让两对人转移战场,至少不要祸及无辜。

    “麻生~”

    刚完成情场,自家女王带着不悦的声音传来,黄梨麻生无奈,“更,你是故意的吧。”

    “呵。”

    女王殿下撑着颊侧,似笑非笑,“你不觉得,只是我们结婚太寂寞了吗?”哼,她都奉子成婚了,枢先不提,至少闲也要和她一样她才能心理平衡呢!一场婚礼三对新人,这样的盛世,已经很久没有了吧。

    “……更,你是真坏死了。”

    “怎么,后悔了?现在还可以悔婚哦。”

    “怎么会。”黄梨麻生倾身亲吻白蕗更的指尖,微微笑开,“我爱得一直是这样的你啊,我亲爱的女王殿下。”也许他应该吩咐下去各项物品多准备两倍?其实他也很期待集体婚礼呢,那样会很热闹吧。

    会是,非常珍贵的记忆呢。

    微微红了脸,白蕗更扭头,孩子气地嘀咕,“而且,竟然敢超过我们,我折腾一下怎么了?”

    第一次在秀恩爱的方面被超过啊,超不爽的好吗!那对银戒,是纯银的吧?竟然是以生命来牵缚的情感,连她和麻生都没有说过呢!

    另一头,锥生零无奈地跟在玖兰枢身后,试图引起莫名不悦的人的注意。

    “枢?枢?”

    “……”

    锲而不舍地呼唤着,再三得不到回应后,锥生零像失宠的狗似的失落地垂下尾巴。柔情蜜意的日子过久了,狼犬也被驯养的差不多,除了某些时候他已经很久没露出“攻击性”了。

    不过枢到底是为什么生气?

    这样想着,锥生零把玖兰枢堵在手臂与墙壁之间,不给玖兰枢说话的机会,直接吻上去。

    “你在生什么气呢,枢?”

    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来,锥生零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额头抵着额头,他望进那片红,“不能告诉我吗?还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错。”顶不住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玖兰枢努力转开头,“我只是、只是……”渐渐红了脸,那种心情他怎么能说得出口,虽说恋人间要坦诚,他也努力去做了,但那种话他果然还是……

    把头埋在玖兰枢肩上,锥生零像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故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不能说吗?”锥生零知道,枢是最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的。

    “我只是不爽第一个咬你的是闲而已!”

    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玖兰枢扭开头,咬牙低斥,“……快点把刚才的话忘掉!”

    “怎么可能忘掉啊。”抓住玖兰枢遮住脸庞的手,锥生零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兴奋,“枢你这么可爱,实在是太犯规了。”嫉妒吗,是在为他而嫉妒呢!这样的枢实在太可爱了,可爱到想立即吃掉呢!

    “等……”

    明显看到某人身后不停摇摆的狼尾,玖兰枢一愣,吃过无数亏后,关于某件事的神经再次被深深刺痛了。

    “我们来做吧~”

    “……唔……混蛋!这里是玄关!”

    不等反抗,他再度被扑倒,一如往常的无数次。

    同一时间,绯樱闲也面临着与玖兰枢类似的窘境,只是她这边闹别扭的是一缕。

    “一缕。”

    “闲大人……”qq

    对一缕可怜兮兮的眼神没辙,绯樱闲叹了口气,轻轻招了招手,于是银发青年便乖乖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然后把头搁在她膝上。

    “怎么了吗?”

    沉默一阵,一缕低声说道,“闲大人,果然更喜欢零一点吧?当初也是,只肯吸零的血,明明我更愿意当为了您成为吸血鬼……”说着说着,青年脸上染上了显而易见的失落。

    “……”

    许久没听到绯樱闲的回答,一缕心头一沉,“……我知道了。”

    那眼神就像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绯樱闲无奈,到底是谁把“装可怜”交给一缕的?以前的一缕只会将成熟独立的一面表现在她面前,怎么会像这样撒娇呢。

    “……你知道什么啊,一缕。”

    被这样专注信赖的眼神盯着,她整颗心都柔软起来,有些事根本无法否认也不必去否认。从幼年时一直被元老院囚禁着,哪怕后来逃出了,心也始终被关在铁笼中吧。四年前她为了那人挣扎了一次,这次,为这孩子再挣扎一次又如何呢?反正,最坏不过如此,她有什么好输的呢?

    捧着一缕的脸,她轻轻触了触他的唇角,“我可,从没想过对零做这种事啊。”

    “闲……大人……?!”

    一缕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惊呆了。

    “真是傻孩子。”眼底淡淡的寂寞全化作笑意,绯樱闲摇头,“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和枢合作?”解开零和一缕间的双生子的诅咒,就是她与枢的交易内容,而她的血则是附加条件。

    “闲大人……”

    “嗯?”

    看一缕的反应就知道他理解了她的话,绯樱闲有些高兴,她好心情地揉了揉一缕的脑袋。不过她对一缕的眼神有些困惑,这孩子从没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呢,是有什么不对?

    然后,在更和黄梨的婚礼前夕,绯樱闲被查出怀有身孕。

    得知这个消息,不用脑袋就猜出了犯案者的绯樱莫整个人暴走了,往昔的冷静外皮全被他丢到西伯利亚去,一张脸狰狞地不像样子,“啊啊啊啊啊!!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啊啊啊——!!”

    “您是想让闲大人当寡妇吗?”

    从后面圈住绯樱莫的腰,红不管对方如何张牙舞爪,一口堵死他的退路,“而且,闲大人是自愿的吧。”啊,那甜蜜蜜的架势,真闪花眼呢。

    “……”

    被人指出最不想承认的事实,绯樱莫石化了。

    把被迫冷静的上司塞回办公桌后,红一边在心中无奈自己遇人不淑,一边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立即开始准备举行婚礼——他决不会允许侍奉的纯血家族出现私生子的丑闻!

    不过,好像还有两家在准备婚礼啊。

    左手敲上右手手心,绯樱家的真幕后boss一锤敲定了近千年来日本纯血世家的首次盛事:既然如此,就大家一起举办吧!

    人多热闹不是嘛~

    91prt 90番外:一条千里

    一条拓麻接手了一个烂摊子。

    即使是属于一翁的阵营,在一翁死后,他们也未必会诚心接受一条拓麻的领导。比起一翁,一条的资历不足以让阵营中的人臣服,所幸那些人还记得一翁是死于一条拓麻之手,一条拓麻又是玖兰枢最信任的手下,如是顾忌下,才没做出聚众反叛的事来。

    这一切对一条拓麻来说都不是难题,唯一令他揪心的,是支葵千里的沉睡。

    身体的各项特征都属于正常范畴,却陷入了毫无缘由的沉睡。心急如焚地一条拓麻请来了几位纯血种,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沉睡是何缘由引起的,更不知道支葵千里什么时候会醒。

    一条拓麻觉得他快要疯了。

    他直觉玖兰枢应该知道些什么,但这时玖兰枢和锥生零已从黑主学园消失,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两人所在更无从找起。

    倒是安德烈不请自来,顶着一条拓麻防备的视线观察了一阵支葵千里的状况,他笑了,对上一条拓麻怒意升腾的视线,似是解释似是“啊,真是的,世上还有他料不到的事吗?”

    “……什么?”

    “放心吧,他没事。”笼着袖子,安德烈一派平和,“睡一觉就会醒过来。”然后,会变得更强。只是会睡多久,却只有天知道了。

    一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