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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98部分阅读

努力避开着这个上将的怒火。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在会议长桌旁后勤的方向站起了一个人。认真的向着坐在诸位上的几个将官做出解释:“抱歉长官,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失察,原本我们就是考虑到这个叫乔无天的年轻人思想不成熟,总爱惹事,这才把他派到了第二战区。结果没想到在那里他还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好好的解决这一件事情的!”

    南习博山脸色微红,虽然他代表后勤部门在一群军部大佬的面前承认错误,可是这对心高气傲的南习博山来说也是极为丢脸的一件事情。

    只是南习博山心知这件事他必须去做,前两次对乔家的折腾没想到给自己惹来了这样的麻烦,不过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想办法将对乔无法的调动安排抓在手中。

    “小子!你不是能蹦跶吗!这一次一定要让你再也蹦跶不起来了!”南习博山低头认错,心里也是充满了对乔无法的怨怼!

    “哼!解决?现在这个小子是代表着前线所有在作战的将士在争取着阵亡津贴的说法。如果他现在出事,你觉得前线会变成怎样?那些知道了自己死后都不一定能拿到阵亡津贴的士兵还会给联邦政府卖命吗!”

    摔了杯子的上将狠狠的瞪了南习博山一眼,双手插在了胸前,又是大声训斥了几声。

    “是!我们后勤也是考虑到了现在媒体给军部带来的压力。所以这个时候并不会让乔无天收到相关的惩处,既然是他把阵亡津贴这种事情给提了出来,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淡化他对媒体的影响……”

    南习博山的眼神微眯,陪着笑脸准备把后勤部门的决定。或者说是他建议后得出的决定报了上来。

    “……你说说吧,你们后勤准备怎么淡化这个小子在这件事上对媒体的影响

    力?”又是一个上将听到了南习博山的建议。顺口问了一句。

    “报告长官,我们发现乔无法左最近作出的几次对军部有影响的事情,其实都有着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这些事情都是乔无天在代理一一二九军之后,再有的就是跟军演中蓝军阵营的一群纨绔军官们混在一起之后……”

    南习博山的话说到这里略微的顿了一顿,给了在场一众将星们一点消化他这句话的时间,随后又张口说道:“所以我们分析乔无天之所以敢一次次整出这么大的乱子,他身边的这群人就是他的依仗,如果失去了这群人的帮助,只是他一个人,应该再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或者可以说他绝对不可能再折腾出这么大的乱子。”

    哦……

    南习博山的这句话一说出来,举行会议的大厅里顿时响起了一片看似‘了解了’的声音,所有人仔细想想,似乎真如同南习博山说的那样,乔无法每次闹事的时候身边都有着一群狐朋狗友,看起来确实像是这些人伴着乔无法一起生出了这些事端。

    场中一时间没有人对南习博山替后勤方面说出来的建议有什么驳斥。

    南习博山见自己的话被参加会议的一群人听了进去,就顺着早就整理好的思路继续说了下去:“考虑到这些,我们觉得在现在这个事件上没有必要对乔无天进行惩处,弄不好真的会引起媒体再生出一些反应。”

    一群人又是点了点头,现在关键的就是消除阵亡津贴事件的影响,如果刺激的乔无法完全倾向了媒体,那就完全跟举行这场会议的初衷适得其反了。

    南习博山又继续说道:“那我们的建议是把乔无天尽力的边缘化一下。现在因为阵亡津贴事件的影响,军部招募士兵和募捐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我们决定把乔无天直接调到军部的国战募集处去,让他军部临时负责战时筹款和征兵的这个部门带一个闲职……”

    国战募集处?

    这个部门就是负责战时在地方筹款和征兵的吧……跟乔无天前几个担任的职务来比,确实算的上一个闲职。

    在场的一群将军们听到南习博山突然提出了这样一个有些出乎他们预料的建议,不由得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了起来。

    如果真是按照南习博山那样分析的来看,这个计划还是十分可行的样子……

    这些参加会议的军部大佬们关心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跟南习博山一样,他们才不会管乔无天这个在他们眼中完全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将来会有怎样的结局,他们现在最关心的就是怎么缓和‘阵亡津贴’事件对军部声誉的影响。

    按照一众大佬们来看,南习博山的建议,乔无法如果被调到了那个国战募集处,那乔无法绝对就算的上是孤家寡人一个,完全可以将乔无法和现在聚在他身边的一帮纨绔们分开,这样那群跟乔无法一起惹事的纨绔们也就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也算是减少了一个麻烦。

    特别是国战募集处这个部门负责战时筹款和征兵,里面绝对有着不少油水可捞,乔无法进去这个部门之后最起码不会再在各种津贴上去闹出什么文章……

    再有的就是国战募集处可是军部里算是有油水的部门了,确实需要一些能够‘折腾’的人去工作,乔无法的活力到了那个部分,弄不好还真能做出什么不错的成绩。

    不过这些都不是军部大佬们关心的事情了,乔无法只需要不再惹事就好,如果乔无法被调到国战募集处的话,他们在应对媒体询问的时候也完全可以用乔无法适合国战募集处工作的说法来搪塞一下。

    一群军部的大员们就这样为了如何安排乔无法的事情议论了很久,最后一群人都是人为南习博山替后勤部门提出的建议不错,就算是里面或许还有着什么隐忧,只要能够赶快把这个麻烦的小子从媒体关注的第二战区给调走就好。

    有了一样的想法,一群将星们都是心领神会的对这个南习博山的建议选择了默许,会议很快的就确定通过了这个决议。

    临时会议就这样赶忙的解决完了乔无法再次的调动问题,开完会的一群大佬们都是三三两两的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南习博山和几个还在整理着会议资料的工作人员。

    南习博山稍微的整理了一下会议上带来的资料,也是起身向外走去,也只有明眼的人能够发现他的脸上正在泛出一股阴险的笑意。

    第七十六章 京师动乱前夕

    “陈帅,究竟发生了何事?”

    按着谢安的吩咐跟着陈蓦来到了其住处,费国忧心忡忡地问道。

    其实方才,当看到陈蓦受伤而大吃一惊的,绝不单单只有谢安,毕竟费国乃最初由陈蓦挑选的六神将之一,对于陈蓦的武艺有着足够的理解,与谢安那[很厉害]的评价完全不同。

    此时陈蓦正皱眉坐在屋内桌旁,听闻此言,抬起头来,用极其不悦的表情说道,“你跟着来做什么?”

    见陈蓦似乎有着发怒的迹象,费国连忙解释道,“陈帅勿恼,是大人叫末将过来探望陈帅的……”

    “……”陈蓦闻言愣了愣,或许是他脑筋本来就不甚活络,或许是此刻心烦意乱,以至于不曾察觉到谢安为何会叫费国过来探望他的深意。

    “陈帅,究竟怎么回事?”见陈蓦闭口不言此事,费国再一次问道。

    瞥了一眼费国,陈蓦站起身来,从屋内柜子的抽屉拿出一块雕刻了大半的木像,以及一把小巧的匕首,顾自坐在桌子旁一刀一刀地刻着,对于费国的提问视若无睹。

    “陈帅!”费国忍不住提高了语气。

    “……”陈蓦闻言抬起头望了一眼费国,冷冷说道,“本帅说了,不关你事,你难道没听到么?”

    感受着来自陈蓦的那股异常强大的压迫力,费国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在咽了咽唾沫后,犹豫说道,“末将只是……只是……”

    深深望着费国半响,陈蓦微微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木像与刻刀。伸手揉了揉鼻梁,淡淡说道,“无事,放心吧,不过是被区区两千北军堵了一小会而已……”

    “堵……两千北军?”费国闻言震惊地望着陈蓦,心中暗暗感慨,恐怕也只有陈帅才会说得出这般豪气的话,区区两千北军。

    忽然,费国愣住了。疑惑不解地望着陈蓦说道,“陈帅不是在帮大人寻找金铃儿那个女人的下落么?为何会跑到皇宫去?——只有皇宫内廷,才驻扎有北军的吧,陈帅去那里做什么?”

    “……”陈蓦闻言表情微变,皱眉思忖了一番。淡淡说道,“不过是找个熟悉的人问问金铃儿究竟被关押在何处罢了……”

    “熟悉的人?”好似想到了什么,费国压低声音问道,“莫非皇宫之内,竟亦有我太平军的弟兄?”

    “没有了……”陈蓦下意识地摇摇头说道。

    费国闻言一愣,细细一思忖,脸上露出几分骇色。惊声说道,“莫非陈帅此番受伤,竟是被我太平军的弟兄出卖?”

    话音刚落,就见那边陈蓦犹如被激怒的狮子般吼道。“他不是我太平军弟兄!”

    那一瞬间,屋内杀气大盛,费国好似有种被刀剑悬头的强烈恐惧感,那仿佛实质般的杀气。骇地他难以开口出声。

    而这时,陈蓦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收起身上杀气,托着额头,歉意说道,“抱歉……”

    “……”费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在沉默了足足小一会后,这才试探着说道,“那人……乃[六神将]?”

    陈蓦闻言瞥了一眼费国,没有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让费国不免感到有些震惊。

    要知道,太平军主帅陈蓦辖下[六神将],彼此都不知其余五人身份、底细,原因在于像费国等这六个人,都是陈蓦从江湖中挑选出的豪杰、侠士,皆是有勇有谋、武艺不俗,足以抵挡一面的人才。

    然而由于是被陈蓦威逼利诱才使其加入太平军,成为他手底下的[六神将],故而,[六神将]对于太平军的忠诚,也实在难以说是万无一失。

    因此,为了防止出现祸起萧墙的事,陈蓦严令禁止[六神将]相互接触,相互追查底细,一来是为了当大周朝廷追查到这六个人身份时,能将损失减到最低,二来嘛,便是为了防止这六个人联手反叛。

    正因为这样,费国才不知八皇子李贤身旁的贴身护卫兼谋士[五米士]季竑,便是与他一样同属太平军六神将的[天权神将],也正因为这样,当费国此刻得知大周皇宫内廷里竟然还有一位六神将混入其中时,表现出极其的震惊,而更令他感到震惊的是,那位[六神将]竟然表露出了极其明显的反叛意思,唆使北军伏击太平军的主帅陈蓦。

    就在费国暗自震惊之时,屋内陈蓦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这样也好,既然此番他已表露出这般明显的反叛意图,本帅便可以按照早前的约定对其下手……”

    “唔?”费国闻言一愣,似乎是听出了陈蓦话中的深意,古怪问道,“听陈帅此言……似乎陈帅对那位六神将的反叛意图早有所知?——既然如此,陈帅为何还要轻身犯险?”

    听闻此言,陈蓦微微皱了皱眉,在沉默了一番后,忽然问道,“费国,你可憎恨陈某?”

    费国心中一惊,面色微变,下意识地低下头,低声说道,“末将不敢……”

    瞥了一眼费国,陈蓦叹息说道,“是不敢啊……”

    听闻此言,察觉到自己失言的费国大惊失色,连忙说道,“不,不是,末将只是……”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蓦抬手打断了。

    “无妨!”抬手打断了费国的话,陈蓦淡淡说道,“当初陈某来往于大江南北,欲在江湖中挑选出六人建立六神将时,晴儿……唔,我太平军内部便有人说过,似这般威逼利诱所挑选出的六神将,忠诚难以勘测……”说到这里,他抬起头来,望着费国平声静气地说道,“还记得陈某当日所说的话么?——你等六神将,倘若日后有朝一日表现出反叛我太平军的意图,身为太平军第三代主帅,陈某会给你等每人一次机会!这次机会。倘若你等用来将功赎罪,本帅既往不咎,但下不为例,一旦日后再反,格杀勿论;反过来说,倘若你等痴迷不悟,本帅也会给你等一次机会,一次让你等来杀本帅的机会,倘若你等有本事杀了陈某。那算你等能耐,但倘若你等杀不了陈某,陈某便能按照先前的约定,以背叛太平军之罪,将你等铲除!——还记得么?”

    费国余悸未定地点了点头。说道,“末将记得……”

    “那就好,”陈蓦微微一笑,目视着费国淡淡说道,“有朝一日倘若你不欲再为我太平军效力,本帅也会给你这一次机会……好了,出去吧!”

    “……是!”费国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终究抱拳而退。

    而与此同时,在府上谢安的卧房,谢安正向长孙湘雨讲述着有关于陈蓦的事。只听得长孙湘雨双眉禁皱不已。

    “真是想不到……”听闻谢安长达小半个时辰的讲述,长孙湘雨微微吸了口气,平息着略显惊乱的心情,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似笑非笑说道,“堂堂梁丘家的嫡子梁丘皓。竟变作了太平军第三代主帅,这可真是……舞还有位兄长?”

    “是堂兄,”谢安更正道,“他乃舞的大伯梁丘恭遗子……你没印象么?”

    长孙湘雨闻言翻了翻白眼,没好气说道,“据安哥哥所言,那陈蓦如今差不多二十五岁上下,比奴家年长六岁有余,在此人七岁时,奴家尚且不会走道,何谈什么印象?”

    “说的也是啊……”谢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见此,长孙湘雨无奈地摇了摇头,继而抚摸着手中的折扇,回忆说道,“不过此事奴家听祖父说过,祖父说,梁丘家曾经出过一位难得的武学奇才,年仅七岁,寻常男子已非是其对手,只可惜早夭过世……原来指的就是他呀!”说到这里,她好奇问道,“小舞知道这件事么?”

    小舞?

    谢安在心中嘀咕一句,点点头说道,“舞已得知此事,不过,她并不知大舅哥眼下正在冀京,在我府上居住……对了,这件事你可千万别告诉舞,舞迫切要将大舅哥抓回梁丘舞处以家法,而大舅哥的武艺,你也瞧见过,深不可测,恐怕就连舞也不是对手!——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更何况他们还是堂兄妹!”

    “放心啦,奴家如何会做这等事?”

    “放心?”谢安苦笑一声,没好气说道,“你可别忘了,你当初可是算计过舞一回呢,何谈什么放心?”

    长孙湘雨闻言俏脸微红,没好气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奴家与小舞虽是闺中密友,但是安哥哥你也知道,倘若安哥哥并未来此冀京,小舞最后多半会是四皇子李茂的人,而奴家,也多半会嫁给李贤那个爱哭鬼,如此一来,奴家与小舞,那可就是是敌非友了……而眼下嘛,小舞与奴家乃同室姐妹,奴家又岂会害她,惹来安哥哥不快?”说到这里,她乖巧地依在谢安怀中,一副小鸟依人之色。

    谢安闻言这才放心,伸手刮了刮长孙湘雨那精致细腻的鼻子,释然般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就生怕你旧病再犯……”

    “什么嘛,安哥哥就是如此看待奴家的么?”长孙湘雨撅起嘴来,一副不满之色。

    “哪能呢,只是……你很危险呢,比舞还要危险……”

    长孙湘雨闻言咯咯直笑,右手轻抚着谢安的胸膛,揶揄说道,“奴家还以为安哥哥只畏惧小舞呢,想不到,亦这般畏奴家……如此,安哥哥可莫要辜负奴家哦,安哥哥也说了,奴家……可是个相当危险的女人哟!”

    仿佛是从长孙湘雨的话中听出了些什么,谢安表着忠心说道,“除了金铃儿外,绝对再没有别人了……”

    “嘻!”见谢安这般急着向自己解释,长孙湘雨轻笑一声,心中着实有些欢喜,嘴上却故意说道,“那可说不准呢,或许安哥哥还藏着掖着什么小秘密不曾告诉奴家也说不定呢……”

    “冤枉啊!”谢安一脸苦涩地说道。

    “没有么?”轻哼一声,长孙湘雨撇嘴说道,“那个陈蓦的事,安哥哥就瞒着奴家……”

    “那不是……”擦了擦脑门的冷汗,谢安讪讪说道。“那不是我答应过大舅哥不得泄露嘛……”

    “哦,”长孙湘雨故作恍然般点了点头,继而撇嘴说道,“那为何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