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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第8部分阅读

    ,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朝廷吃了亏,但是碍于这个失误是他们犯下的,多半不会来找我们麻烦,只能暗认吃亏;但倘若贪心不足,定个什么五年、十年,恐怕朝廷就要来找我们的麻烦了,毕竟这可是钻了圣旨的空子,从户部的税收中得来的钱!”

    “言之有理!”严开信然地点了点头。

    “对了,这件事还要尽快完成,否则一旦朝廷事后察觉,那今日这番话,可打了水漂了……”谢安低声提醒道。

    四将闻言面色一惊,回顾梁丘舞抱拳说道,“小姐,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等四人当即派人去印制路引!”

    梁丘舞站起身来,抱了抱拳,“有劳诸位兄长了!”

    “哪里!”说着,四将望了一眼谢安,包括陈纲在内,都对谢安抱了抱拳,继而转身,急匆匆地朝着府外奔去。

    目送着四将离去,梁丘舞这才转过头来,望向谢安,眼中满是欣慰与欢喜,拱手说道,“安,这次你做得很好!——我替神武营上下两万将士,谢谢你!”

    谢安不禁有些受宠若惊,心中也是暖洋洋的。

    不过这人呐,免不了得意忘形,见梁丘舞对自己的态度如何和蔼,谢安早将这个女人的厉害之处抛之脑后,有些得寸进尺地嘿嘿笑道,“那,有什么奖励么?”

    “奖励?”梁丘舞愣了愣。

    “对呀,你看,我帮你这么大一个忙?——要不然,给一个让我心跳的奖励?”想到美处,谢安舔了舔嘴唇。

    却不想梁丘舞闻言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乃我夫婿,你帮我,乃你分内之事,何来奖励?——再者,何为让你心跳的奖励?”说到最后,她的眼中满是疑惑。

    真是受不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一本正经的。

    “……”谢安无语地拍了拍额头,梁丘舞的反应让他明白,以她作为对象开玩笑,实在是一个错误。

    好在旁边伊伊的识趣,嘻嘻一笑,附耳在梁丘舞耳畔说了几句,只听得梁丘舞微微一愣,待望了一眼谢安后,脸上微微涌起几分红晕。

    似乎是瞧见了谢安纳闷的目光,梁丘舞有些嗔怒地瞪了一眼伊伊,轻轻咳嗽一声,正色说道,“总之,你这次做得很好,让我对你改观了,看来你还是有些希望的……”说着,她微微叹了口气,望着谢安苦笑说道,“起初见你时,我真的很失望,哪怕我没打算让你帮我什么,但依然很失望,性格懦弱,为人又轻浮……”

    “……我有那么多缺点,真是对不起啊!”

    “不过眼下,我对你改观了,对你所说的,要相助九殿下一事,也稍微相信了几分……”

    “……我可以认为这是在夸奖我么?”

    “自然!——是夸奖啊!”

    “……”谢安嘴角的肌肉牵了牵,不过对于梁丘舞眼中的赞赏与欣慰,他还是很受用的。

    见谢安似乎并不是那么高兴,伊伊连忙帮着梁丘舞称赞谢安。

    “奴婢也没想到,姑爷原来是深藏不露呢!”

    “那当然了!”谢安嘿嘿一笑,手下意识地抬起,捏了捏伊伊白嫩的脸,继而这才意识到梁丘舞就在身旁,慌忙放下手,说道,“我谢安别的能耐没有,敛财的本事还是挺自信的,想当年我在广陵的时候……”说到这里,不知为何,他的话音戛然而止,连带着神色也变得黯然了几分。

    “在广陵怎么了?”梁丘舞疑惑问道。

    只见谢安面色变换,缓缓摇了摇头。

    “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太得意的事!”

    梁丘舞正要问,却被伊伊拉出了,自家小姐瞧不出来,她可瞧得出来,自家姑爷当初在广陵时,肯定遇到了什么很不愉快的事,是故才这幅表情。

    夜,深了。

    谢安枕着双手躺在自己房间的榻上,眼睛略显失焦地望着漆黑一片的屋顶。

    他的神色,有些凝重,很难想象,向来开朗乐观,甚至到有些轻浮地步的他,偶然也会露出这种神色。

    “广陵……”

    喃喃念叨了一句,他长长叹了口气,正要闭目歇息之际,忽然,他听到屋门外传来了笃笃笃的叩门声,很轻。

    “进来吧……”谢安随口说了一句,眼角的余光瞥见光线黑暗的屋内走入一个人影,轻笑说道,“伊伊,这个时候不去陪你家小姐,到我房里来做什么呀?”

    那人影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谢安轻轻地走了过来。

    见此,谢安玩笑之心更盛,忍不住调戏道,“难不成要陪我一起睡?”说着,他坐起来,一把将走到床榻旁的人影搂在怀里。

    说实话,在得知伊伊日后是自己的侍妾后,谢安这些日子可没少占她便宜,虽然因为有些畏惧梁丘舞的态度是故没有吃了这个小妮子,但每次也弄地伊伊面红耳赤,别的且不说,至少伊伊胸前两团玉兔,谢安可把玩许久了。

    也正因为这样,谢安不假思索地便将右手深入了怀中那个柔暖身躯衣服内,嘿嘿怪笑着摸向那两座山峰。

    突然,他愣住了,因为他感觉,手中的两团玉兔,似乎并不是记忆中的伊伊那样柔软,而是紧绷的、充满弹性的……

    一瞬间,谢安好似被雷击中般,一动不敢动,因为他已经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并非伊伊,而是那位能够挥舞重达八十多斤大刀的未婚妻。

    尤其是当发现怀中的女人并非因为娇羞而身躯微微颤抖时,谢安后背隐约泛起一阵凉意。

    “舞……”

    “闭嘴!——什么都别说……”怀中的女人抬起头来,她那双眼眸,在屋内的黑暗下,隐约泛起几分淡淡的红。

    “我闭嘴,我闭嘴……”谢安吓地连连点头,就在他思忖才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时,忽然,怀中的女人轻轻一推他肩膀,将他堆倒在榻上。

    “你……”谢安瞪大眼睛望着那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悉悉索索……”

    一阵细微的声响过后,谢安隐约瞧见,那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缓缓弯下腰来,火热的身躯仅仅贴着谢安。

    那种触感,谢安哪里还会不知,她已解除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饰,甚至,她的手已深入谢安的内衣,替他解着衣服。

    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谢安傻傻地捏了捏大腿,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错觉。

    原来是梦啊……

    谢安浑身瘫软了下来,同时,心中隐约有些遗憾。

    就在这时,趴在他胸口的女人在他耳边不渝说道,“安,你捏我做什么?”

    诶?

    诶??

    “失误,失误……”

    面色呆滞的谢安甚至来来不及检讨自己方才的失误,继而便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裸露的胸膛,仅仅贴着那具火热的娇躯。

    “咕……”谢安咽了咽唾沫。

    他的神色有些激动。

    “舞,我说……”

    “我说过让你闭嘴!”

    “呃,好吧……”似乎是注意到了女人语气中的不悦,谢安讪讪一笑,但是在想了想之后,他挠挠头,试探着说道,“能再说最后一句么?”

    “……”女人抚摸谢安胸膛的动作,停了下来,她那一双淡红色的眼眸不悦地望着谢安,半响之后,她微微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道,“最后一句!”

    “万分感谢!——呐,舞,这一次,能让我在上边么?”

    “说完了么?”

    “呃,说完了呢,哈,哈,您继续……”

    “……”

    “……”

    第二十一章 早,谢兄弟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三月十六日,伊伊起来比平时要晚上许多。

    直到卯时三刻,她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在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后,她慌慌张张地从榻上起来,穿衣叠被。

    “小姐,没回来呢……”

    望见床榻上另外一床被褥丝毫没有动过,伊伊的脸颊有些泛红。

    坐在榻旁的她,呆呆望着那一床丝毫没有动过的被褥,眼珠微转,胡思乱想着。

    昨夜也是这样,当梁丘舞披着外衣离开房间后,伊伊便忍不住胡思乱想,以至于到了后半夜这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伊伊感觉有人推她的肩膀。

    下意识一抬头,伊伊突然望见梁丘舞正站在她面前,用莫名其妙的目光望着她。

    “小、小姐……”伊伊面红耳赤地站了起身。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有呀……”伊伊低着头含糊问道。

    “……”不解地望了一眼伊伊,梁丘舞没有再问,径直走向屋内屏风旁的那一排存放衣物的木柜,打开柜子的门,随意地从里面扯出一套洗干净的袍子,当着伊伊的面,换起了衣服,一面换,她一面说道,“时辰还早,我先到后院舒展一下筋骨,回头到了用饭的时辰,你来唤我一声……”

    说完,已换好衣服的梁丘舞走向门口,将依在门旁的那一柄足足比她人还高的刀握在手中。

    “小姐慢走……”伊伊恭送道。

    “唔!”点点头正要踏出屋外,梁丘舞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说道,“安那个家伙还睡得很沉,我唤不醒他,待你洗漱完毕,去给我叫他起来……堂堂七尺男儿,每日起地那般迟,真是不像话!”

    “是,小姐,奴婢回头就去……”

    “唔!”应了一声,梁丘舞踏出了屋外,沿着走廊径直朝后院方向去了,只留下面红耳赤的伊伊,捧着自己通红的脸颊,瘫坐在榻旁。

    伊伊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在自家小姐换衣服的时候,她腰际上边,隐约有几条指印,至于究竟做什么才会留下那些道手指印,只感觉自己心跳加快的伊伊不敢再细想下去。

    估摸一刻后,简单洗漱了一番的伊伊来到内院的厨房,打了一盆热水,来到了谢安的厢房外。

    在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后,她轻轻推开房门。

    “咦?”

    推开房门后,伊伊惊讶地发现,梁丘舞口中那怎么唤不醒的谢安,此刻正穿着内衣坐在屋内的桌子旁。

    “是伊伊啊……”谢安释然地松了口气。

    “姑爷以为是小姐?”伊伊纳闷问道。

    “怎……怎么可能!”谢安讪讪一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他那僵硬的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歪着脑袋纳闷地盯着谢安望了半响,伊伊摇摇头,将手中那盆热水放在桌上,在她看来,自己这位姑爷做事,有时总会让人摸不着头脑,也不是什么太值得叫人惊讶的事。

    “方才奴婢碰到小姐了……”

    “她说什么?”正装模作样喝水的谢安面上表情一变,打断了伊伊的话,很是严肃而紧张地问道。

    疑惑地望着谢安,伊伊不明所以地说道,“没说什么呀,小姐只是说,她唤姑爷好几次,不过姑爷睡得很沉,她怎么也唤不醒……”

    “哦,这样啊……”谢安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隐隐露出释怀的神色。

    望着谢安这副神色,伊伊心中更觉奇怪,疑惑问道,“姑爷今日怎么了?”

    “什……什么怎么了……”说话时,谢安的表情似乎显得有些心虚。

    “奴婢总感觉,今日姑爷有点不对劲呢……”

    “错觉!——那是你的错觉,知道么?我好好的……”

    “可奴婢看姑爷,怎么看都不像是好好的……”

    “为什么这么说?”谢安愣住了。

    只见伊伊小脸一红,低着头说道,“自姑爷住到府上,每日奴婢来替姑爷整理睡榻,姑爷总是要对奴婢动手动脚,但今日……”说着,她满脸羞涩地望了一眼谢安,继而好似想到了什么,惊呼道,“莫不是姑爷得病了?”

    “……”望着伊伊紧张担忧的面色,谢安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半响之后,谢安暗自叹了口气,抬起右手,朝伊伊勾了勾手指。

    “过来!”

    “……”望着那熟悉的动作,伊伊小脸一红,在几番犹豫之后,走到谢安身旁,继而被他轻轻搂在怀中。

    双手肆意地侵略着伊伊那娇嫩的身躯,谢安没好气说道,“还觉得我病了么?”

    伊伊面红耳赤,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在谢安第二次重复后,这才满脸羞涩地缓缓摇了摇头。

    一段令谢安颇为无语的小插曲之后,伊伊服侍着谢安穿上了衣服,继而便去整理屋内的那一张床榻。

    不得不说,当看到榻上那一片狼藉的被褥后,伊伊只感觉自己呼吸急促,心跳不止。

    也难怪,虽说伊伊才十六岁,才刚刚是及笄的年龄,但是对于男女之事,她却要比梁丘舞知道地更早,知道地更多。

    要知道,但凡大户人家,其家中小姐必定会有一名贴身侍女,婚前伺候小姐的起居生活,而在自家小姐成婚后,她担当着洞房时半个老师的职责,负责教导该对新婚夫妇男女之事,以免出现差错,甚至还要在自家小姐前亲身示范,这也是为何世家千金的贴身侍女,在嫁人后,往往都会成为该姑爷的侍妾的原因。

    屏着呼吸将榻上那层满带羞人之物的褥子抱起丢在一旁,伊伊从屋内的衣柜中拿出一条崭新的被褥,铺好在榻上,随即脱下靴子,跪趴在榻上,用小手仔细抚平被褥上每一寸褶皱。

    她那圆润微翘的臀部,正对着谢安。

    若是前两日,谢安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上前去调戏伊伊,但是今日,看得出来,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兴致不大。

    “呐,伊伊……”

    “咦?”

    “舞,还有说什么么?”

    用右手将被褥的边缘一角抚平,伊伊转过头来,纳闷说道,“小姐说她去后院校场习武,在用饭前,叫奴婢去叫她……”

    “哦……”谢安点了点头,把玩着手中的茶水,继而有些犹豫地问道,“那,她有说什么关于我的事么?”

    “小姐叫奴婢来叫醒姑爷,说姑爷每日起地那般迟,不像话……”

    “不是不是,我说另外的,特别一点的……”

    “特别一点的?”伊伊侧身斜过来瞧了一眼谢安,不明所以地摇摇头,继而疑惑说道,“姑爷为何这么问?难道姑爷与小姐又吵架了?——不对呀,方才奴婢见到小姐时,小姐也没什么不对劲呀……前一次姑爷与小姐争吵,小姐可是很生气呢!——反倒是姑爷,奴婢瞧着不太对劲呢……”

    “我?”谢安一脸错愕。

    “嗯,”伊伊点点头,继而小脸一红,有些羞涩地说道,“莫不是姑爷对小姐昨日的[奖励]不满么?——唔,倘若姑爷想……想那样的话,必须点征得小姐的同意呀,否则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来……”

    不得不说,谢安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伊伊在说些什么,只是他注意到伊伊的面庞越来越红,这才反应过来。

    大被同眠啊……

    试问天下有哪个男人不想有这等殊荣啊,只不过嘛……

    唉……

    “下次吧,下次吧,有机会的,有机会的……”在伊伊羞涩难当的目光下,谢安第一次在这种问题上含糊敷衍。

    “姑爷?您真的没事吧?”显然,伊伊也瞧出来了,今日的姑爷,确实有点不太对劲。

    “我?我好好的呀!”有些心虚地瞥了一眼伊伊怀疑的目光,谢安站了起来,讪讪笑道,“你先忙,我到院子里走走,呼吸一下清新的空气……”说着,不待伊伊说话,自顾自活动着四肢,走出了屋外,只留下用一脸不解之色望着谢安的伊伊。

    耻辱啊,耻辱啊!

    面色呆滞地站在院中的草地,谢安欲哭无泪。

    他不得不承认,昨日,梁丘舞的身体给予了他莫大的刺激与享受,让他迷恋不已。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有那样的好体力……

    第一次时明明没这么耐久啊……

    等等!

    话说回来,那一次,这个笨女人记得是喝下了带着蝽药的酒……

    换句话说,这次才是正常水平?

    我去……

    果然是自幼习武的女人么……

    谢安一脸悲愤地望着院中小池内平静的池水。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