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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王子驾到第10部分阅读

    表示,能得到王子的赏识,可是那个庶民的荣幸啊。

    于是,在宽敞的候车大厅,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么一副绝壁不符合科学的场景,一个看起来极其美丽的水晶饰品正漂浮在半空中,偶尔停顿,偶尔向前,还不时上下颠簸着,宛如魔术般的场景让众人都不由瞪大了双眼,直到眼睛酸涩。

    抬手揉揉双眼,再次睁开眼。咦?那个漂亮的水晶呢?众人面面相觑,环顾四周无果后愣怔三秒,最后齐齐松了一口气。哈哈,刚刚绝对是他们产生的幻觉吧,物体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自动漂浮呢,又不是在表演魔术,哈哈,果然是工作压力太大了,都产生幻觉了。

    恩,如此做好心理建设的行人再次恢复属于他们的节奏,很快就把刚才的小插曲抛到脑后。人类啊,对于潜意识里无法相信的东西,总是能很快找到理由说服自己,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坚信不移,当然,前提是没有人再次把事实摊开。

    而能证明此事真实存在过的人或者物此时此刻在哪呢?让我们调转视线,左转四十五度,没错,就是那个,候车大厅内最最普通的存在,俗称——垃圾桶。

    刚才还晶莹剔透的美丽水晶如今已蒙了尘,它静静的躺在黑暗中,死板而呆滞,犹如一潭死水,再不起任何波澜。很多时候,对于玩腻的东西,贝尔总是那么任性、那么容易厌恶,也足够残酷,或许上一秒还是珍宝,下一秒就已弃之如敝履,毫无预兆的。

    某阴暗小巷中,坚硬物质重击肉体的声音不时响起,还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仅仅只是听着,就让人有种肉痛的感觉。

    明明是不算隐蔽的地方,也不算难以察觉的动静,却无人对此表示好奇,反而纷纷选择绕道而行,即使无法回避,不得不经过也都目不斜视匆匆走过,仿佛对小巷中的事习以为常,也避之不及。然而,凡事终究都是有例外的。

    一拐子解决最后一个违纪者,云雀恭弥站直身体收回浮萍拐,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救护车电话,“xx路,八个伤患。”

    不同于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伤残者的狼狈,一场打斗下来,云雀恭弥甚至连衣服都未有丝毫凌乱。他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衫,外披一件黑色制服,□是一条同系的黑色长裤,简单的装束使他整个人更修长挺拔。

    不甚明朗的小巷中,漆黑校服外套上风纪委员的红色袖章异常显眼。低头轻轻摆弄着左衣袖上的袖章,微垂的弧度让他额前细碎的发丝纷纷落下,遮出一片阴影。狭长凤眸眯起,云雀恭侧过身朝巷口看去。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闪过一道危险,“哇哦,胆子很大嘛,草食动物。”

    顺着他的话,前方慢慢走出一个人影,那头最耀眼的金色发丝即使是昏暗的小巷也无法遮掩分毫,更别提上面还有一顶更为华丽闪烁的精致王冠了。

    贝尔看着那个修长的身影缓缓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对于一个逛了半天都没人看得到他的人,此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交流地,饶是贝尔心情也好了不止一个百分点,先前总是被忽视、无人欣赏他华丽的郁闷也去了大半。

    抬手摸了摸额前的刘海,贝尔的好心情直接表现在了举动中,“嘻嘻,王子叫贝尔菲戈尔,王子允许你直接叫王子为贝尔。”微微抬高的下巴使贝尔看起来高傲至极,却又不会惹人厌恶,至少在云雀恭弥眼中是这样。

    眼前这个闪闪的草食动物一副‘我让你叫我的名字是对你的恩赐’的样子让他感到非常不爽,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特别厌恶,也没有特别就想把他撂倒的冲动。也许是他看起来太蠢了,云雀恭弥看着贝尔那口整齐的白牙,如是想到。

    收回视线,云雀恭弥没再看贝尔一眼便向外走去。既然没有了‘管理风纪’的欲望,今天就放过这个草食动物吧。肩上披着的制服随着他前进的步伐向后飘起,带起翻滚的弧度。

    而贝尔在发现他难得看进眼的人正准备离开时,心情一下子就降到低谷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敢无视王子。

    原本阳光的笑容瞬间夹杂起嗜血的味道,贝尔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危险感。被刘海遮掩的眸子似是闪过几道红光,“嘻嘻,王子什么时候允许你离开了,庶民。”

    微微提高的嗓音一下子就让云雀恭弥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凤眸中同样蔓上危险,“哇哦,草食动物,”举起浮萍拐,“咬杀。”

    “嘻嘻……”

    嬉笑间,战斗已然展开。同样泛着金属光泽、同样带着渗人气息、同样都是不留情面。如果说战斗中的贝尔是疯狂却也优雅的,那么云雀恭弥就是专注、不顾一切同时也在享受着的。每一次交锋都带起呼呼的破空声,没有人会怀疑,一旦中招必然会洒出最最鲜艳的色彩。

    十指轻动,每一次指挥带出的弧度都让贝尔笑得更欢,锋利的刀刃呼啸而去,仿佛能穿透一切屏障,他一直很期待,那样美丽的颜色。

    一个转身躲过攻击而来的浮萍拐,却不料另一只已到了身前。躲闪不及,“砰”,重击肉体的声音,贝尔并未在意,指间的刀刃再次展开攻击,随着“乒乓”几声,飞去的小刀尽数被浮萍拐拦下,然而本该落下的刀刃却诡异地转了个弯,“咻”的擦着云雀恭弥的手臂飞过,一条血丝,渐渐浮现。

    云雀恭弥看着贝尔眼睑微沉,眼中闪过几丝兴奋,“哇哦,原来是肉食动物,咬杀。”举起浮萍拐再次向贝尔冲去。

    一时间,两人的战斗再次拉开帷幕。灵活的身姿翻滚、跳跃、闪避,每一击都酣畅淋漓。血色晕染开来,已经开始分不清谁是谁的,贝尔只觉得神智在慢慢远离,脑海中的嗜血冲动不断叫嚣着,让他开始渴望。渴望什么?血,对,更多的血……

    “绿茵葱郁的并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总是一成不变,健康而坚强。啊啊——”突然响起的歌声在这样的环境显得异常不协调,却让两人攻击的动作都不由一顿,同时也拉回了贝尔还未完全丧失的理智。

    收回攻击的小刀,贝尔染上血色的脸颊在昏暗中看起来格外渗人,而本来整洁的制服也变得有些破破烂烂。嫌弃的看着这身不符合他审美的行头,贝尔皱皱眉。

    突如其来的歌声还在响着,于是贝尔的眉皱得更紧了。原本战斗的兴致也在被打断和如此不华丽的歌声中消磨,而没了战斗的兴致,身上的情况也让贝尔更不能忍受。看了眼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通的云雀,贝尔转过头,留下一句:“真是不华丽的审美”便向外走去。

    还好贝尔还意识到自己正处于绝大多数我看得到你你看不到我状态,不然以贝尔注重时时保持王子华丽姿态的样子,俗称臭美,能不能毫无芥蒂的走出去还是一个问题呢。

    接完电话,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巷口,云雀恭弥紧了紧手里的浮萍拐,眼中有着战意,随后双眼微眯,唇角勾出细微的弧度,似是低语,“贝尔菲戈尔,肉食动物,哼。”

    在街上逛了一圈,狼狈的贝尔再次恢复了以往的面貌,至于那些或重或轻的伤,对于浸滛黑暗的贝尔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呢。

    随着贝尔漫无目的的游荡,他已经从原本的闹市区渐渐走到了居民街。因刚才经历过打斗,虽然并未进行到最后,但总算有种发泄后的舒畅感,并盘算着什么时候找到那个人继续,于是心情节节攀升且还在回味战斗的贝尔连路来都带着笑容,附送‘嘻嘻嘻’配音,那叫一个扭曲、一个嗜血、一个销魂呐,只可惜无人有缘欣赏这一景色(不过我估计想看的人并不多-摸下巴)。

    沢田纲吉,并盛中学初一班的一名普通学生,各科成绩平均分数不超过175,跳马跳不过三级,不管是学习还是体育都不行,是个连走路都会摔跤的废柴,所以又名“废柴纲”。这样的沢田纲吉,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学生,连他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在某斯巴达老师来临之前。

    现在的沢田纲吉是一个拥有自己家族成员的黑手党家族的boss,没错,就是黑手党,还是意大利第一的黑手党,名为彭格列,又名蛤蜊(有什么不对?)。

    所谓地位越高,责任就越大,于是沢田纲吉表示很悲剧。

    脸上挂着干笑,偶尔心不在焉的附和两声身旁说得正欢的狱寺,沢田纲吉感觉他的脸都要僵掉了,不过现在的他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因为、因为、因为风纪委员们竟然被袭击了!!话说那可是云雀学长的风纪委员啊喂!!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啊啊啊啊——!!连风纪委员都被袭击了,那他们岂不是更危险?!当知道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好么?而且关键是为什么云雀学长还不在啊摔!!

    内心无比咆哮的沢田纲吉表示很悲催,特别是早上reborn还拿着什么排名,一脸严肃的推测下一个被攻击之人,嘤嘤嘤,不要如此惊吓我好么?我整个人都要神经纤弱了好么?目前颇有草木皆兵之感的沢田纲吉表示——好累orz!!

    尽管内心如此不淡定,但沢田纲吉脸部表情也只是苦瓜了点而已,转头对充满精神的狱寺笑了笑,于是狱寺更精神了,而沢田纲吉却更不好了。

    “嘻嘻嘻……”

    什么声音?沢田纲吉一下子僵在原地。

    “嘻嘻嘻……”

    僵硬着扭过头,在看到一个少年,确认是从他那儿发出的声音后沢田纲吉猛地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呼!

    这样安慰自己的沢田纲吉笑了笑,不经意对上贝尔的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随后扯着干笑,对贝尔:“你、你好。”

    闻言,狱寺隼人疑惑地看了看沢田纲吉,开口:“十代目,你在和谁打招呼啊?”

    沢田纲吉石化了,三分钟后:“咦咦咦?!狱寺君你难道看不见吗?啊啊啊——!!”

    33王子殿下与沢田喵

    许是沢田纲吉的反应太过崩溃,狱寺隼人吓了一跳,随即立马紧张起来,“十代目,发生了什么事,敌袭吗,”说着掏出炸弹,一脸警惕的看着四周,“什么人,给我出来。”又转向沢田纲吉,郑重道,“十代目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

    衷心护主的狱寺隼人没有想到,正是他的这个举动,成为了压死一个名为沢田纲吉生物的最后一根稻草。

    脸色苍白的沢田纲吉看看东张西望、防备警惕的狱寺隼人,又看看不远处正对着他嘻嘻嗤笑的贝尔。而这时,兴起的贝尔看着眼前像小兔子一样瘦瘦弱弱的少年突然咧嘴恶劣一笑,借助自己的特殊状况像真正鬼魂一样脚不着地地飘了飘,意欲何为,咳,一目了然。

    单薄的身子晃了晃,沢田纲吉苍白着一张脸嘴里不断喃喃着‘幽灵’,突觉眼前一黑,下一刻便要软趴趴的倒下来。

    狱寺隼人顿时大惊,“十代目你怎么了?”相比,狱寺隼人的紧张,贝尔可就舒畅多了,没想到那只兔子的反应这么好玩,不得不说,王子被愉悦到了。

    一声低哼,沢田纲吉悠悠转醒,看着一脸焦急、瞪大双眼盯着他的狱寺隼人愣怔眨眼,随后脑海中冒出一个疑惑:他不是晕倒了吗?怎么没倒下来?

    不经意再次撇到那个黑色身影,沢田纲吉抖了抖。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而且对方也没真正伤害他,沢田纲吉只觉得他原本‘嘭嘭嘭’跳得飞快的心脏竟然渐渐慢了下来,但同时,吐槽系沢田纲吉再次爆发,在心中内牛满面:呜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晕?为什么不让我晕??明明感觉晕了,为什么最后还是没晕?难道reborn的斯巴达教育真的那么有用,连看到幽灵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我也能屹立不倒了?话说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我见得还少吗?呜呜,reborn,我该感谢么?(里包恩:哼,你总算开窍了,蠢纲。)

    狱寺纲吉看着身旁的沢田纲吉已经紧张到手忙脚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此时的十代目异常柔弱。一双碧绿的眸子扫视着周围,狱寺隼人皱起眉,“十代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的十代目很奇怪,那种即将要崩溃的情绪好像是看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东西。一下子锐利起来的眼神再次扫视着四周,狱寺隼人抿抿唇,明明什么都没有。

    紧皱的眉已经无法反应他烦躁的心情。

    目前已经缓和心情的沢田纲吉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自己未来的左右手做最后的努力,“狱、狱寺君,你真的没有看到什么人吗?”说着还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贝尔。

    狱寺隼人更是疑惑,十代目到底怎么了?问这种问题。突然,脑海中蹦出他最喜欢的杂志的名字——《世界之谜和不可思议》,再联想到沢田纲吉刚才的举动,狱寺隼人猛然僵住,“十、十代目,难道说这里……”咽了口口水,“这里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

    沢田纲吉彻底绝望。瞥了眼还在不时飘飘的金发少年,沢田纲吉准备趁着对方没打算对他们不利的时候走为上策。转头拍拍狱寺隼人的肩膀,脸上是强撑的一本正经,“狱寺君,没什么,是我看错了,我们走吧。”

    “真的?”半信半疑的狱寺隼人瞅着沢田纲吉,刚才十代目的反应怎么也不像是看错的啊,不过一想到对方是他最尊敬的十代目首领,而他是要成为十代目最信任的左右手的男人,狱寺隼人顿时干劲十足,同时他表示,十代目说的话永远都是对的。至于信任与否,哼,这不废话吗?

    “是,十代目。”

    坚定的应答让沢田纲吉顿了顿,干笑了两声默默扭头,有时的狱寺君让他压力真的很大啊。看着竖着耳朵,背后还有一条尾巴不时甩啊甩的忠犬系狱寺,沢田纲吉揉揉眼睛,这压力大的,连幻觉都出现了啊有木有。

    侧头向贝尔站的地方瞥去,在看到空无一人时沢田纲吉微愣,随后彻底松了一口气,不在了,太好了,希望不要再看到那个少年了。“我们快走吧,狱寺君。”再次确认没有人,轻松的沢田纲吉不由自主露出笑容,拉着狱寺隼人以比平时快上不止一倍的步伐匆匆离开。而狱寺隼人对此也只是想着,这么急十代目难道是发现了风纪委员被袭击的线索?灿烂一笑,不愧是十代目!

    这厢沢田纲吉他们继续他们的道路,那厢贝尔已经渐渐接近一幢门牌名沢田的居民房,不要问我问什么这么巧,因为我会告诉你,这只是——命运的安排。(深沉状)

    “嘭”一声巨响,贝尔游荡的步伐停下,被刘海遮掩的眸子准确地投到那所发出巨响的房子。“乒砰嘭轰……”接着是一连串连续不断的声音,显得极其热闹。

    “去死吧,罗密欧。”一个粉色长发的女人一脸凶狠地从窗口跳下大吼,手中冒有可疑气体的不明物质狠狠向前扔去,而在她前面跃下的是一个身着奶牛西服、脚穿拖鞋的男人,此时也一脸狼狈。

    “啊啊,救命啊。”被称为罗密欧的男子脚下生风,逃得飞快,可见对后面女人的唯恐避之不及。粉色长发的女人手中再次出现一个不明物质,同样脚下生风,对前面男人紧追不舍,“受死啊,这次一定要杀了你,罗密欧。”

    至此,一场女追男的戏码隆重上演,不远处,贝尔看得津津有味,同时对那个女人手中不断出现且腐蚀性极强的不明物质报以浓厚的兴趣,直到五分钟后——

    “嘭”突然冒起的粉色烟雾笼罩了追逐打闹的男女,待烟雾散去,一身奶牛连体服、爆炸蓬蓬头上还带着两只牛角的小孩出现在原地,此时正一脸懵懂的仰头看着高举有毒物质的女人,疑惑道:“呐呐,碧洋琪你在干什么?和蓝波大人玩游戏吗?”

    名为碧洋琪的女人低头看了看小孩,寻找罗密欧未果后随手把手里的东西一丢,拍拍手嘟囔了句“又不见了”便转身离开。

    留在原地的蓝波眨眨自己圆溜的眼睛,看着女人的背影突然一扭头,生气了。“哼,不和蓝波大人玩,蓝波大人以后也不要和你玩。”说着就爬起来拍拍屁股,边走边扭,稚嫩的嗓音还哼起了歌且极具他的风格:“你是谁?我是蓝波。我是谁?你是蓝波。波维诺家族的小牛郎……”没过一会儿就自己笑起来,直到撞上硬物。

    被打断表演的蓝波冲坐在地上,呆呆的捂着自己撞痛的额头,吸吸鼻子,带着哭腔一字一顿道:“要、忍、耐。”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显然小孩想极力憋回去,奈何效果不显著啊。最后还是没忍住的小孩大哭着喊:“要忍耐!哇~蓝波大人忍不住了,五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