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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宦海女人花_3第1部分阅读

狂泻而出。身心一致的梅伊迎来久违 的高嘲,憋了几十天的x欲第一次得到满足,汩汩|乳|白色的体液也从芓宫里喷出, 衣镜上闪动着滛荡的白色光芒……她瘫软在衣镜前,像一片落叶,从欢乐的高台 上飘落下来。

    衣镜里脸色绯红的梅伊,半瞇着迷离的眼睛,嘴里喘息着,刚刚还急剧起伏 的|乳|房随着高嘲的离去渐渐平息,又红又大的|乳|头微微颤抖着,嫣红的舌尖不时 轻舔着红唇,一脸的陶醉。

    第三章:滛亵陷阱

    长长的细细的烟又出现在纤纤玉指间,但没有燃烧,多少夹带了一丝女性的 幽怨。

    当肉欲上的满足过后,往往会是极度的空虚。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我切切的等候有心的人 来入梦……”

    每当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或午夜梦醒时,梅伊总喜欢听那首幽幽的女人花, 幽雅地把烟夹放在嘴边不抽,似在回味那淡淡的烟草味道,又似在回忆……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只盼望有一双温柔省能抚慰我内 心的寂寞……”

    梅伊害怕午夜梦醒后的孤寂,害怕黑夜的来临,这是种真真正正的孤寂,是 一种深入骨髓的孤独,一种令人发狂的寂寞。纵然在兴奋中,也会感觉到内心的 空虚、惆怅与沮丧。可有白天就有黑夜,谁也逃避不了,一如她逃避不了那个给 她带来极大快感和美好前程的男人。

    女人如花,有多少美丽女子沦为权贵富商的玩物,对她们来说,只要能找到 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又能保护自己的男人,那就是一生最大的幸福。

    但她们能得到这样的幸福吗?只有天晓得。

    对于梅伊来说,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权力和地位。她的老公不能,但那个让 她放荡下贱的男人能。女人如果想找依靠的话,强大似乎也是一个选择的标准, 至少在某种程度上能拥有更大的空间,更大的荣耀。

    梅伊情不禁欣赏他、爱恋他。

    梅伊欣赏的只是他的权力,爱恋的只是他的地位!

    但幸福也不是绝对的。“权势”就象是华贵的外衣,虽然使一个人看来光彩 得多,但其代价却往往是很可怕的。当成为“权势”的奴隶,那才是梅伊悲哀的 开始。

    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辛酸?多少的甜蜜?多少的痛苦?又有谁知?

    烟是短暂的,所有销魂的东西,都是短暂的,但烟可以勾起她销魂的回忆… …夜长人不寐。

    认识那个男人已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时的梅伊还没有离婚,仅仅只是下面工 商所的基层干部;

    一次偶然的机会,梅伊到局里开会,撞见了那个男人,大概是被她的美貌和 气质迷住了,几天后那个男人通过局办公室找她谈话,要把她转为局长秘书。梅 伊对此是又喜又怕,作为一名基层干部她喜,这无疑为获得她今后的人生舞台提 供了更大的机会;作为一名女人她怕,傻子都会想到梅伊怕什么。显然,她如果 不答应,只有长期呆在基层所了。

    她思前想后,心里矛盾丛丛,总下不了决心。于是她向老同学夏玉莲分析这 一意外情况时,夏玉莲沉吟了好长时间,最后对她说道:“伊伊,这确实是次机 会,但也仅仅是一次机会而已,机会丢了可以再来,也可以通过别的途径补救, 但这是最好的机会;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你应该去和他商量,尊重他的意 见。”

    那时的夏玉莲还在市委办公室当秘书。

    梅伊和丈夫是高中同学,丈夫读的是工科,毕业后丈夫回滨海市教书育人, 她则直接分到了工商所,两人结婚不到一年。

    梅伊真的回家和丈夫商量起来,当然有些情况她也不能说得太透。可没等她 说完,丈夫的头就摇得像货郎鼓,“小梅,你不要自欺欺人,什么仅仅做秘书, 滨海市谁不知道他呀,你想做他的情人秘书?”

    他们发生了争执,也许是现在社会分配的不公在他心里积压了太多的愤懑和 不满,丈夫的话越来越难听:“小梅,我看你做秘书是假,自己想去傍大款是真!”、 “要去你去,我不拦你,反正我一个穷书生迟早也留不住你这人见人迷的金凤凰, 只是你去了就别再回这个家!”……

    梅伊绝没有想到丈夫会是这样的反应,反而促使她摇摆不定的天平向原本作 为女人极力否定的一头倾斜,她的逆向性格本来就强烈,甚至赌起气来,一狠心 就说道:“去就去,你有你自己的专业,我也热爱我的工作,大不了陪他睡上几 次觉,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一次的争吵为他们的婚后生活埋下了阴影。

    三年后自从梅伊被提升为局长开始,两个人的关系渐渐显得生疏、过份的沉 默。直至这种生疏会影响到二个人的亲密程度。因为不幸福,所以他们还是走上 了离婚这条路。

    其实梅伊的丈夫一点都没变,他依然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变得是她——梅伊 自身。之所以选择离婚,只因为他太爱太在乎梅伊了。

    当看到梅伊成为权势的奴隶,他知道他已成了梅伊权势的累赘,含泪笑着为 最后的分手找到一个最好的借口……已是后话。

    于是乎梅伊就坐到了滨海市工商局办公室的椅子上了。

    出乎意料的是,接连六个月,那个男人总对她客客气气,让她每天按时上下 班,外出或晚上的应酬也从来没要她参加。这样一来,作为女人的梅伊和法定唯 一拥有她的丈夫倒是放宽了心。

    但也许是女性从来就理不清的直觉吧,何况女人本来就多疑,梅伊在两难的 判断中徘徊:要么是那个男人有意放长线来笼络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心,否则他不 会特地把她抽上来,又对她一直保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发奖金时却总是比别人 多,对于一般的女孩来说,这一套也许奏效,但对于心细的女人来说,却是有点 弄巧成拙了;要么那个男人在利用自己搞什么阴谋诡计。

    关于这后一点,是梅伊最不愿意想,也不敢想的,可这一念头老萦绕在脑海, 搞得她的心七上八下的,仿佛将要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大事似的。不过梅伊也在 不住地安慰自己,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只要自己小心,量他又能怎样?

    想得太多,梅伊反而感到越来越不安。

    其实梅伊原来的直觉一点没错,那个男人让她做秘书确实是个陷阱(她是在 沦为男人的情妇后才听说的)。那天他心血来潮,没有坐电梯,想爬爬楼梯上办 公室,以便活动活动一下筋骨,在楼道口他正巧撞见来市局开会的梅伊,就觉得 眼前一亮:啊!好有气质好有女人味的穿制服的美女呀……

    没等他回过神来,一只纤纤玉手便伸了过来,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令人砰 然心动的妩媚,耳旁便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您好!戴局,我是城东工商所的梅伊。”

    “您好!梅小姐。”局长握住那只纤纤玉手笑着回答道。

    两人都在笑。

    然而,梅伊的笑,是发自内心尊敬领导的真诚的笑;但局长的笑却截然不同, 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隐藏着一个可怕的念头,是那样的令人恐惧。

    他用目光追着她那婀娜的身影,直到制服裙下浑圆的美臀被修长的美腿用优 雅的步伐摇进过道尽头的会议室里消失好久他才回过神来,他的第一个念头是 “龟儿子的,怎么能把这么个如此动人心魄的美女埋没在下面呢?”他恨不得冲 过去把她的娇躯抱到自己办公室里的卧室美美地打上一炮,然后留在身边天天把 玩。一路上留下了男人飞扬的雄性g情和享受美女尤物的遐想。

    等他回到局长办公室,坐在那张宽大的大班椅上,恢复了他狡诈的天性和理 智。危险的阴谋正在酝酿,一个陷阱就在那时布下。

    那是一个滛亵的陷阱,而这个陷阱中的猎物就是她——梅伊。

    “戴局,要开会了。”办公室主任兼秘书张静怡柔美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维。

    他抬不起头看到只有女秘书一个人便指着桌上的文件严肃地命令道:“过来, 这个文件怎么写得乱七八糟的,怎么搞的。”

    女秘书呆了一呆,赶紧走到局长身边,小心地问道:“戴局呀,哪里写得不 好,要不我重新起草一份。”

    一身工商局制服把这成熟风韵的女人衬托得别样妩媚,难以抑制的冲动让他 猛地把将这尤物抱坐在腿上,把头紧紧的压在女秘书饱满的胸膛,大手不失时机 地直接伸到制服裙里,隔着丝袜和内裤使劲的揉搓着女人的两腿之间,挑逗道: “小贱货,几天不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女秘书欲拒还迎地推拒局长的身体,带着妖媚的声调说道:“不要这样…戴 局,等下就要开会了…求您了…别…在这里,晚上我陪您。”

    “对呀,要开会的,现在我的小兄弟就想要开会。”局长用手指指自己已经 鼓起来的小兄弟道。

    女秘书似乎很害怕局长的滛威,不得不顺从地半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一边 伸手拉开他的裤子拉链,一边饱含荡意地瞟了局长一眼,嗲道:“死冤家,真是 服了你,那只好先和你的小兄弟开会了……”说完便低下了平时在同事面前高傲 的头。

    第四章:似梦似真

    该来的还是要来,早已布下的陷阱在静静地等候猎物的坠落。

    那一天是星期一,飘着小雨。阴雨绵绵的日子让每个人都觉得烦。

    那一天梅伊永远也不会忘记。

    梅伊刚上班,局长就把她叫进自己的办公室,说道:“小梅,你能不能马上 和办公室张姐去省城开会学习,大概一个星期左右。”

    此时已经先进局长办公室的张静怡凑过来拍着梅伊的肩膀打趣道:“小梅, 这两个月你表现不错,叫你去省城开会学习,那是戴局对你的信任。”

    这位张静怡大约三十多岁,是局办公室的主任兼局长秘书,也是局长一手提 拔的死党。由于她特别对梅伊关心爱护,梅伊都亲切地叫她张姐。

    但梅伊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得出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暧昧关系。一个男人和女 人之间,要是有了某种特别亲密的关系,就像是灰尘到了阳光下,再也瞒不过别 人的眼睛。

    “戴局,可人家什么都不会呀。”梅伊答道。

    局长爽朗地笑了,盯住她的眼睛说道:“年轻人吗,要勇于奋进,不断进取 嘛!要多出去锻炼锻炼,学习学习,和张姐一起,她会关心你的、教你的,尽管 放心去吧。”

    不知为什么,梅伊有些心慌,她就怕他盯着她看,仿佛那目光能剥光她的衣 物。一直以来她就觉得局长的眼睛很特别,总让她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赤裸在男人 面前的感受。

    梅伊还在读大二的时候,暑期放假回家,有一天男友说他们全家要请她到家 里吃饭,去了后才发现男友的父母其实都出差了,她的男友,也就是现在的前夫 连哀求带强迫地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还特地退后几步欣赏她低着头、两只小手不 知往哪放的又臊又羞的窘态……等她从男友家出来,她就不再是姑娘身了。

    坦率地说,梅伊的第一次没什么快乐可言,就是婚后的性生活也没有让她得 到过从性意识成熟起就憧憬的性满足感,天真的梅伊还以为女人的性高嘲只是书 上说说而又,现实中没那么玄。

    在享受婚后的性生活时,她的男友总是慢条斯理地开发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而渴望那种淋漓尽致、酣畅痛快感觉的梅伊就很急躁,拼命地摇动屁股来企盼自 己能尽快爬上那欢愉的高台,可每一次当高嘲即将来临的关键时刻,男友却失去 了冲锋陷阵的原始动力,瘫软在她身上,那感觉就像烟隐上来时有烟在手却找不 到打火机——特别的难受。

    得不到满足的梅伊甚至想对他发火,可女人特有的矜持每次都让她忍住了。

    该快的时候不快,该慢的时候不慢,这是每个女人做嗳时都无法忍受的事。

    只是已经失身于他,梅伊觉得自己再没有了选择的余地,对别的男性也就不 再留意。而现在,她得每天面对局长,日子久了,她发现局长是很有男子气度的 一个人,英俊的脸凝神时所显出的深邃实在不是那没有阅历的老公所能比拟的, 但一旦谈笑起来却又风趣中透出他知识的丰富,表现出了一种强大的魅力,让她 几乎有些心动。

    梅伊好几次都情不自禁地拿局长和自己的丈夫进行比较,凭心而论,作为男 人,前者要比后者优秀得多——无论是从体形气质上还是从能力地位上。每当这 时梅伊总红着脸,抑止住心头的狂跳,摇摇头在心里骂自己:“伊伊,你少来这 些小女人的臭毛病,别被男人的假象所迷惑,小心哟。”

    现在梅伊又不自觉地有那种心跳,不过她马上掩饰性地低下头,有点惶恐的 说道:“戴局,您也去吗?”

    其实梅伊最害怕和局长一起出差,她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听到肯定的 回答,她将不留情面地予以拒绝。

    “我当然愿意陪你这样的美女出差,可明天市长要来我局视察工作,实在分 不开身啊。”局长爽朗地笑道。

    “那好吧,戴局,那人家先跟家里说…说一声?”一听到局长不去,梅伊悬 着的心才放下来,爽快地回答道。

    “可以,可以。你应该告诉他,这趟学习大约要一个星期,到了省城你还可 以随时和家里保持联系,免得家里人为你担心。”局长善解人意的话语和他大度 而真诚的笑声一起传到了梅伊的耳膜里。

    当天下午,梅伊和张姐就去省城开会,那时从滨海去省城起码要八个小时, 到开会的宾馆住下已晚上九点半了,路上晕车的梅伊一到宾馆就睡着了。

    朦胧中梅伊觉得自己似在做梦,她被局长抱到床上,她想拒绝他,但身体和 四肢却软呼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越来越强的酸痒蜷伏在|乳|尖上顺着身体中不 知名的神经,传到心里,传到湿热的下体,在敏感的身体中流窜,更加让人难以 忍受,酸痒难耐……不由得她主动抬起臀部,配合他把自己身上仅剩的底裤剥掉, 一如剥掉她最后的羞耻,不争气地陶醉在男人的身下。

    以前梅伊也时常做“有点色”的梦,但总是一到那“关键时刻”,梦会被惊 醒,搞得她在怀春少女时代时为此不知产生了多少绵绵的恨意,但现在这个梦怎 么变得这么“真实”,连肌肤的触感都那么真切,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色”, 那种感觉令自己特别难受。

    真实的刺入感让梅伊觉得这真的不是在做梦。

    “这一定不是梦,是张姐在饮料中做了手脚,自己正在被人用催q药迷j!” 梅伊的判断是正确的,那是局长从国外带回的女用蝽药,在出差前偷偷交给张姐 让她下的。

    这种蝽药呈药粉状,无色无味,还有催眠作用,女人只要服下半包,十分钟 内就会起效,十五分钟后,便会感觉到欲火焚身,荫道分泌的嗳液会像泉水一般 涌流不止,就算妳是意志再坚强的贞节烈女,到时候也会不顾一切的渴望和男人 的交配,如在梦中。

    张姐一次就让梅伊服下了一包,她的第一次和局长发生关系也是在类似的情 况下,她也要让这个气质高昂的年轻少妇在他面前变成一个滛荡无比的贱货。

    梅伊虽然有了明确的判断,嘴里叫着“不要不要”,但此时她已经管不住自 己,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芳心大乱,什么羞耻、名声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得无 影无踪,身心升腾起要与人交合的渴望化作暖流流向下身,两腿之间春潮泛滥, 眼里流着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屈辱,还是渴望的热泪,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当梅伊瞥见修长的双腿被屈曲起来压在自己的|乳|房上,屁股被迫离开床面悬 空向上,使自己女儿家娇嫩的羞处敞开着,任那可恶的“敌人”攻掠她完全不设 防的“战场”时,梅伊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抗拒意念随着她欢欣鼓舞的娇呼声飞出 体外,熟透了的肉体承接被抽锸的温暖充实的快感,令她感到原来以前竟是那样 的空虚!让她甜美到骨髓里,一头扎进了肉欲之海……

    “啊…啊…嗯…嗯……”那又欢喜又委屈、似怨还媚的娇喘声,随着快感不 断地提升,男人那一会儿浅一会儿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磨转一会儿抽 插、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野的激烈运动,在她那从未被非法男人侵入过的欢乐伊 甸园里搅动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