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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医狂天下第18部分阅读

常腹黑的一句话,让在场的四人,俱是一愣。

    睦枫幽怨的小眼神投过来,个中深意不言而喻:“小帘帘,你这是歧视!非常严重的歧视!”

    “歧视你又如何?”言轻寒心情大好,“我家王妃的眼光雪亮独到,自然是选择和我在一起,我们走了,后会无期!”他挽着紫帘的腰,转眼间就消失在几人眼前。

    当再次落地,却是一处陌生的河岸边,幸好此处没人,否则,一定会被突然出现的两人给惊煞。

    紫帘问道:“我们这是到何处来了?”

    “不知!我只是随意一转,就到了这里。”

    紫帘心中一动,扬起了笑脸:“说不定,我们要寻找的东西就在此地,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你也相信天意了?”

    “原本是不相信的,可现在,却不得不信了。”紫帘想到了自己这神奇的穿越,叹息一声。

    “现在的天意就是将你送到我身边,然后,我们幸福甜蜜地生活在一起!”言轻寒也勾唇,眼底,泄出温柔无限。

    紫帘望着他的笑脸,恍惚了一下,突然想起他身上的那半块玉,问道:“你那块凤凰玉还在吗?”

    “当然还在,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信物了。”

    “还有半块呢,知道在哪里吗?”

    言轻寒奇怪地瞧着她:“为何如此问?”

    不自然一笑,紫帘道:“那些假玉不都是左凤右凰吗?所以我一直奇怪,你是不是还有位双胞胎兄弟,那半块在他身上。”

    “那是没有的事,不过,我也不会告诉你另外一半块在哪里,你啊,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你没诚意!”紫帘小小地失望了一下,“既然我是你的王妃,为何另外一半块不交由我来保管?我们一人执一半,岂不更好?”

    “不好!”言轻寒轻拂她的秀发,笑得好狡诈,“你真是本王的王妃吗?我怎么没有什么感觉啊?”

    “去你的!别忘了你当初娶我的初衷是什么?我可是牢牢记在心里呢!”

    “紫帘,你太小家子气了,还在生气啊,我保证,以后你不仅是欣王府独一无二的王妃,你还是我心头唯一的女人,行不?”

    他温情善良的眸子在紫帘面前一闪一闪,竟让她看呆了,这种眼神,透露着深深的爱恋,若不是心底有爱,想装,一定是不行的。紫帘有些悸动,犹豫着道:“言轻寒,你爱上我啦?”

    紫帘的直白和大胆,让言轻寒乐了:“紫帘,你应该这样说——我好感动,为了让你的爱不付诸流水,我决定,以身相许得了!”

    “肉麻!”紫帘捂腮,做嘲笑状。

    “还有更肉麻的呢!”言轻寒话音未落,将紫帘的头抱在了怀里,双手,揽上了她的腰,往怀中一个,两人,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一股醉人的气息袭来,紫帘一阵迷茫,辨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了,那种熟悉的让人神魂俱醉的感觉,又来了,不知不觉,紫帘也环上了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他。

    言轻寒眸色微红,嘴唇压下来,贴在了紫帘的脸上,然后,眉间、眼角、唇边,最后,落在了柔软的唇瓣上,舌尖抵进,攻城略池。

    紫帘迷迷糊糊的,任由他在自己脸上亲吻,丹唇绯红,迎接着他的狂烈和炙热,陷入了最深的迷醉中······

    河水清澈,微风轻扫,水面上,涟漪荡漾,一如两人的心,在这风景如画的青青河岸,终于,碰撞到了一起。

    096叫声夫君听听

    紫帘的心,仿佛在崖边行走了若干年,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带到了安全处,一颗心,莫名地觉得心安,踏实。

    也许,这就是爱,哪怕踏过千山万水,哪怕来自不同的世界,只要遇上了,便是无怨无悔,眷恋一生,依托一生。

    当言轻寒松开她时,紫帘微红的脸颊上,忽的升起一抹冷然,她道:“言轻寒,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亲热,是最美妙的一件事,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这么想!”

    回答得好!每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这么想!可关键是,言轻寒他不是个正常的人,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变成夜墨岚了,这种感觉,让紫帘觉得也跟着人格分裂了,而且,还有点小小的罪恶感,有种情的不好感觉。

    紫帘凤眼微眯,猛地推开他:“你让我糊涂了,万一你突然变成夜墨岚,我如何面对他啊?”

    言轻寒一愣,随即笑道:“把他当成做梦的我就成了。”

    “不,你还是有事情瞒着我!言轻寒,我要认识一个最真实的你,你现在给我的感觉是,你太神秘了,神秘得让我只要一想到你,就觉得头晕。”

    一个王子,是不可能拥有他这般雄厚而神秘的力量的,尤其在他变为夜墨岚之后,还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还能在江湖上闯出自己的名号,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而奇迹的本身,却在于言轻寒本人!

    言轻寒盯着她看了半响,复杂的神情,闪过一遍又一遍,叹道:“紫帘,早就说过你很聪明,可是,太过咄咄逼人就不好了。(< href=”lwen2” trt=”_blnk”>lwen2 平南文学网)”

    “我只是想了解我的夫君是怎样一个人,这也有错吗?”紫帘反问。

    夫君这词,多美好,紫帘随口一张,就喊了出来,仿佛,他已经是她的夫君很多年,叫得那么朗朗上口,毫无扭捏之感。

    言轻寒眉开眼笑,搂了她的腰,嘴唇,再次压下来,不过,这次只是轻微一点,很快移开,笑声,就倾泻出来了:“紫帘,我怎么不知道,你叫我夫君的声音那么好听啊,以后,要经常叫!”

    他的笑声,霸道,但带着浓浓的深情,紫帘一下子就醉倒在他怀中,娇笑:“夫君,我怎么才知道,你够引女子的伎俩,是那么的娴熟啊!”

    “我还有很多的优点,你都没发觉呢!”

    “是吗?”

    “唔!”嘴唇,再次交织在一起,两人倒在这如绵的草地上,柔情蜜意,羞红了花儿,惊呆了蜂蝶······

    依偎在言轻寒怀里,打量着身前缓缓流动的河水,紫帘将花瓣一片片洒入,看着它们打着转,落入水中,化作点点红晕,消失在眼界。紫帘忽道:“若有一日我也如同这落花般消逝,你还会想着我吗?”

    “我会陪着落花,一同化作春泥,等待来年,再次绽放出美丽的容颜!”言轻寒抱着她,低语呢喃,倾诉浓情。

    紫帘轻颤了一下,心底划过一丝恐慌,急忙拒绝:“不,你要好好的呆着,万一我们走散了,茫茫人海,我这朵落花去哪里寻找你的踪迹?”

    “不会的,我会记着你的芬芳,一直追赶下去,直到我们再次相遇!”

    两人的誓约,以落花流水为证,原本就如同镜花水月,哪能成真?若干年后,只怕要对着落花,空悲切了。

    感概了一番,言轻寒终于吐露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原来,他的娘亲来自于霄云灵地,且是那里的神坛的圣女,守护着神奇的银叶水,一次偶然,与先皇认识,便舍下圣女之位,嫁与他为妃,天性善良的她屡屡遭人迫害,后来,终是死在敌人之手。

    言轻寒天生灵力,在霄云灵地学了一身的本领,原本是想保护娘亲,却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他所中之毒,有两个危害,一是会人格分裂,变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二是此毒没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全身疼痛欲裂,堪称人世间最残酷的折磨,要想缓解痛处,须得每年食用一枚东果。

    紫帘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你当初那么憎恨路丘,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没有了东果,我的毒,肯定会发作的,可我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发作,”言轻寒说到这里,突然顿住,神情复杂地看了子帘一眼,接着道,“也算是天意吧,我居然在变成夜墨岚的时候遇见了你,还被你一个意外解了身上正发作的毒。若不是后来睦枫告诉我你的事,我是万万不会想到你就是我的解药。”

    “哦,原来你当初是毒发啊,我还以为是遭了敌人的暗算呢!”

    “天下间,没人能伤得了我!”

    “那倒也是,”紫帘赞叹一句,忽道,“所以你才以三座城池为代价,来娶我?”

    “嗯,没想到我娶对人了,捡到宝了!”言轻寒止不住地轻笑出声,那种得意和踌躇满怀,让紫帘呆了呆,然后忍俊不禁地开怀大笑。

    如果这就是天意,紫帘愿意留在他身边,一生一世。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紫帘目光坚决,语气肯定:“言轻寒,既然命运安排我们走到一起,从今往后,我会陪着你,永远也不离开!”

    “嗯,我会记着你这句话,直到天荒地老!”

    此地人烟不至,格外僻静,二人在此呆了大半天,也没见个人影,言轻寒正欲带着紫帘离开,突然,耳旁传来破空之声,紧接着,一团红红的东西,以光速般的速度,射到了面前。

    它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二人,充满了惊喜和担忧。

    “路丘!”紫帘狂喜,一把拎起它,“你去哪儿了,让我好担心!”

    “能去哪里?我送它去山中修炼的。路丘,没我的允许,为何下山来了?”言轻寒冷冷地瞧着它,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路丘低眉敛目,很是害怕:“我,师父说,我就是修炼千年也恢复不了原来的模样,我想跟着你们,说不定还有希望!”

    “好!就跟着我们吧!”

    紫帘倒是欢喜异常,丝毫不管言轻寒越来越臭的脸,言轻寒那叫一个委屈啊,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得到了质的飞跃,偏偏跑出个小灯泡,还是个什么都懂的小灯泡。

    言轻寒哼哼:“可以把它丢到空间里去吗?”

    “不行!路丘是精灵,也是我的闺蜜,和旦旦有本质的区别。”紫帘紧紧抱着陆丘,戒备地瞪着言轻寒,生恐他又把路丘扔到了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言轻寒异常无语,瞪着路丘的眼神,越发阴霾。路丘懂事的不去看他,蜷缩在紫帘怀里,闭上了眼,也许,她真是来的不是时候,那就非礼勿视非礼勿看吧!

    紫帘却不放过它,揉着它的小脑袋,笑问:“路丘,你是不是闯祸了,所以才跑下山了。”

    路丘递过来一个幽怨的小眼神:“紫帘,你怎么猜到的?”

    “我能掐会算嘛,快告诉我,闯什么祸了?让我也乐一乐!”

    “我,我把师父园中的药草毁坏了。”路丘低着头,很是难过,其实,那不是它所想,都是药草的味道太香了,让它误以为是食物,才动了要吃了它们的念头。

    紫帘瞪着它,半晌才笑:“路丘,你真是馋得可爱,怎么会将药草当做食物呢?”

    “因为它们实在是香了,我从来没闻见过如此诱人的味道!”

    言轻寒突然动了心思:“什么药草?描述一下!”

    “外形其实很简单,就像一般小草的模样,只是在每片叶子的顶端,都会开出很多细碎的鲜花,那香味,就是从花朵上散发出来的。”

    心头一咯噔,言轻寒的声音变急促了:“什么颜色?”

    “叶子是淡绿的,花朵是粉紫的。”

    “是它了!”言轻寒狂喜,“我没想到,他真的将人参丹找到,并种在了园中,路丘,你这番真正该打!你知道它的珍贵吗?”

    路丘垂首,心中不知道有多后悔:“现在知道了!师父大怒,将所有弟子关起来,要毁了他们的修为,我这时才知道犯下弥天大罪了,所以才跑了。”

    紫帘同情的眼光瞧着它,叹息:“路丘,你这次是真的错得离谱了,我也帮不了你了,随我们上山,向你师父请罪吧。”

    “紫帘——”路丘流泪,哀哀凄凄。

    “做人要有担当,难道你愿意你那些师兄弟们为你背黑锅吗?”紫帘语重心长教诲,“我交的朋友都是义薄云天,对朋友两肋插刀的,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这句,别说言轻寒笑,连她自己都觉得听在耳朵里好陌生,这是说她的那帮狐朋狗友吗?好像,他们任何一个扯出来,都和这两个形容词不沾边啊。

    不过,言轻寒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为了人参丹吗?她不说,自己也是势在必行的。两人一边数落路丘,一边迈动步子,快速地向枫山行去。

    097三生石上旧精魂

    到了山脚下,触目所见,到处是红艳欲滴的枫叶,开遍了山野,远看如霞般烟雾缭绕,近看如花朵般娇艳闪亮,只需看一眼,便叫人心旷神怡。

    紫帘赞道:“言轻寒,你是如何找到这处绝佳的风景的?”

    “初到这里,是春天,哪里有漫山遍野的红叶,你现在是机缘巧合,才能得见如斯美景!”

    “我运气好!”紫帘展开怀抱,拥抱着满目的红艳,忽道,“住在山上的是谁啊?看样子,你们的关系应该不错!”

    “是我幼时结交的一位朋友,最是喜欢种植花花草草,尤其是那些世间极品,最得他欢心!”

    “那我岂不是找到知音了?”紫帘莞尔。

    “你们两个可以讨论医术了,他可是隐藏于山野间的神医,专攻克疑难杂症。”

    “他叫什么名字?”

    “村修。”

    紫帘的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似乎有什么想要冲破记忆,脱困而出,但却一晃而过,转眼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迷茫地摇了摇头,紫帘敢肯定,这段记忆,一定与慕容紫帘被尘封的那段往事有关。当下,越发想急迫地到达山顶,与那人来个面对面的会晤。

    言轻寒倒奇了:“你不欣赏风景啦?”

    “山上的风景应该更好!言轻寒,是你想法呢,还是用我的奴风剑啊?”

    “跟我来吧!”话音未落,两人就消失在风中。

    村修正在被路丘毁坏的园子里痛心地挽救人参丹,一把眼泪一把辛酸,看着幸存的几棵还未开花的人参丹,就觉得想发狂。

    众弟子站在园外,神情凄然地望着他,谁也不敢多嘴。

    山风凄切,呜咽不忍闻,村修的叹息声,淹没在掠过即无痕的凄风中,飘向好远。

    刚刚落到地面的紫帘颤抖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窜向全身,冻得全身发冷。

    “怎么了?”言轻寒扶着她,关切之心,不溢言表。

    “你这个朋友正常不?”强自咬着牙关,不让他哆嗦,紫帘幽幽地问。

    “人家是神医之后,悬壶济世多年,你说他是正常不正常?”

    “可我总觉得像进了十八层地狱一般,此地阴嗖嗖的,透着诡异!”紫帘环视四周一圈,风吹草动,皆成了她眼中的油锅刀山。可再看言轻寒,人家云淡风轻的,哪有半分异样?

    心中越发犯疑,疑问浮上心间,跟在言轻寒的身后,亦步亦趋的进入了山顶上那个若云若雾的园子。

    路丘在她的怀里,不安分地动了动,显见得很是着急。紫帘按住它,轻声低语:“别动!不听话的话,我们直接将你交给村修。”

    路丘乖乖地安静下来,但,缩在她怀里,簌簌发抖。

    紫帘也挨紧了言轻寒,握着他衣袖的手,一片冰凉。言轻寒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照理说,紫帘的性格,不应该是畏缩害怕,可现在,她分明不受控制的在害怕什么。

    握紧了她的手,将一股暖流,注入她的手心。

    两人步入园子,村修感觉到两股陌生的气息靠近,急忙抬头,错愕和惊喜,在他脸上交织,愣了片刻,他喊起来:“你们怎么来了?”

    看他瞧着两人的熟悉感,紫帘顿悟,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不,应该说是认识慕容紫帘!心中狂跳,抓着言轻寒的手,汗涔涔一片。

    “听说你园子里的药草被毁了,我们特来关心一下!”言轻寒轻卷嘴角,笑了笑。

    村修的脸上,却没他那般云淡风轻,他怒瞪着路丘,一副愤懑的样子:“还说,都是你送来的那只狐狸!毁了我多年的心血不说,连带你也受牵连!”

    “所以,我们将它带来负荆请罪来了。村修子,我怎么不知道你寻得了人参丹,还种植上了?好友就是好友啊,不管多少年都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