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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传说第71部分阅读

把年龄伪造一下……

    不顾韦亭逍所说的没有任何可能性,炎荒羽倒认真地盘算起这件事了。妮儿不是在警局吗?如果找她,是否可以呢?他心中越想越活泛,一时间恨不得立即找到唐妮才好!

    “阿炎……我们不要逛了,好不好?我好累……”韦亭逍终于忍不住身体的疲累,支撑不住道。

    “那好吧,我们先回去让你休息一下吧!”炎荒羽心中内疚地答应道。说实在的,韦亭逍跟他在床上折腾了一天,以她娇弱的体质,走到现在,确是苦了她了。

    “嗯……”韦亭逍点点头,微微蹙眉痛苦道:“人家下面好像又肿了……又胀又痛的……”

    不消再说,炎荒羽立即伸手拦住了一辆计程车,搀扶韦亭逍上了车。

    “阿炎,我爸妈后天才回来,今晚我们还在一起……”上得车后,韦亭逍仍不忘记咬着炎荒羽的耳朵亲昵地道。

    炎荒羽苦笑一下,搂着她的手自腋下穿过,轻轻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温柔地揉捏着,一面回应她道:“还要吗?行不行啊……”

    韦亭逍紧紧地偎在情郎的怀里,感受着玉|乳|膨胀带来的丝丝快感,匿声耳语道:“人家休息休息就好了嘛……”

    将韦亭逍送回去后,炎荒羽再三安慰她,连哄带骗地命她睡下后,才得以脱身,再次潜回“情满楼”大酒店。

    他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要把事情搞个透彻。

    第七章 情伤不药

    炎荒羽在“情满楼”大酒店门口只停了一下,简单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便昂首走了进去。进门时,他甚至还对李中海及其新娘笑了笑。在学校的时候,他便听过高飞等人说过有关酒店“白食客”的事情。在大规模的宴席上,一般来说有很多人之间相互不认识,因此只要神态不露出破绽是很容易混进去白吃白喝的。果然,他神态自若地走进婚宴大厅时,不但没有人上前来询问自己,相反的一路遇见的宾客还不时对他点头,发出友善的微笑。

    刚一进门时,炎荒羽便在一瞥之间,将整座富丽堂皇的婚宴大厅里的情形尽数摄入心镜,然后找了一个不太引人注意的的偏角位置坐下。令她愕然的是,想不到若兰姐姐居然先他一步已经到了,而且还正在与身边的一群男女有说有笑的。着意倾听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人都是若兰姐姐和那个叫李中海的同学。再听得一会儿,便进一步了解到,门口那美丽的新娘名叫宋淇菁。

    六点十八分的时候,伴随着古老而神圣的婚礼进行曲,李中海携着他的宋氏新娘缓缓步入了宴厅。由于宾客都已经落座,因此隔着许多人,炎荒羽无法看清楚柳若兰的表情变化,但是灵敏的耳朵却听到她的呼吸明显激动起来,不禁心往下一沉。凭感觉,他知道若兰姐姐对那个曾经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仍有着感情。

    目睹这远比山里人奢华了千百倍的婚宴隆重举行,面对满桌叫不上名来的美味佳肴,炎荒羽却没有丝毫的胃口。如果说自己到山外来为了过这种生活,却要付出失去真情的代价的话,那宁可回到山里去。至少在那里,自己的心永远是自由欢畅的,不会因为感情的游移而疑惑苦闷。炎荒羽感到,自从自己过上城里人的生活后,郁闷的时候变得越来越多,甚至到了即便是“混沌诀”也无法轻易沉淀心中不时泛起的杂质了。

    炎荒羽所在的这一桌很快就因为美酒佳肴而熟识成了一片。尤其是座中一个叫做“老张”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极是爽朗健谈,桌上的宾客在他的谈笑带动下,也都交谈得十分的热烈。作为桌上年龄最小的成员,炎荒羽得到了老张很善意的照顾,没有让他多喝。不过炎荒羽却不十分地领他的情。在他看来,能够豪爽地喝酒,无疑是一个男子汉应该有的能力之一——这自然是由于他看惯了坳子里的叔泊长辈们痛快淋漓地喝酒的情景。“闻音知机”似一根无形的细丝,将若兰姐姐和李中海的动静密切地监视着。因没有发现什么新的内容,炎荒羽的心思不免从进门前的紧张,变得有些松懈,开始分心在其他方面了。虽然喝得不多,但是也要比他在山里偷偷摸摸喝大人酒时要自在。起码一旦有人半真半假地迫他时,他会端起面前的小酒杯一饮而尽。这酒要比山里的更醇、更软、更厚、更香,层次更多。这就是炎荒羽丰富敏感的鼻腔嗅觉“天犬灵鼻”及口腔感觉“百感交集”在品味后得出的结论。看着那玫瑰色艳丽娇娆的酒瓶,炎荒羽不禁心中暗赞:把这酒命名为“百媚千娇”,还真是名副其实呢!毕竟经历酒场不多,再几杯下肚后,看着老张等人么五喝六地煞是热闹,炎荒羽却已经有些头晕了。想不到这酒的后劲这么快就发作出来了,真要命,晚上还得跟踪若兰姐姐呀……

    炎荒羽心中暗暗叫糟,急本能地提起一口真气,运起心诀来。一股精纯无比的真元随着他意念的游走,立即汹涌而至,在顷刻间将渗入血中不同于本身体液的酒精给过滤逼迫了出来,自周身八万四千根毛孔迸出。一股淡淡的酒气立即笼罩了炎荒羽的全身,他的头脑也登时为之一阵清爽,情不自禁地心中暗叫一声:嘻!想不到九公的混沌诀居然还有这种功效。有了这个发现,炎荒羽少年嬉戏的心性登时激发了出来,正好这时对面一位与老张年龄相彷的孙姓客人冲他端起了酒杯,在老张尚未来得及“保护”时,他已经举杯一饮而尽了。一股混沌真气立即将涌入喉管的酒液包裹成一团,在他内视心镜的注视下,随着真气的蔓延扩散,透过层层血脉肌肉,最终自皮肤表面“呼”了出来。

    “小伙子,你还年轻,这酒可不能喝太多,会伤身体的。”身边的老张关心地对炎荒羽道,一面不满地瞪了对面的孙姓客人。

    炎荒羽笑着点点头,对他的好意表示感谢,道:“我知道了,张伯伯。”

    这时孙姓客人嬉嬉一笑道:“老张啊,我说你也太护着他了吧!他又不是你儿子。再说了,你看你自己喝得满脸通红的,可是人家小孩子,却杯杯下肚,仍是脸色如常——说不定啊,他的酒量要比你我都大呢!要你关心,真是多余了……”

    他这话音一落,旁边众人立即跟随着起哄,数落老张的不是。更有人甚至提出罚酒的建议来,一时间乱作一团,好不热闹。

    炎荒羽的话一直不多,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些比自己年长的男人们哄闹,仍是来一杯干一杯,却绝不主动去敬酒。见这个一身学生服打扮的少年虽然在老张的保护下推掉了一些酒,但大多数仍然喝下去了,却始终不见一点醉意,众人中有喝得较少,心智比较清醒的在一旁看了,不觉暗暗称奇,以为炎荒羽是天生的海量。

    新郎新娘很快便轮到了炎荒羽所在的这桌。李中海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面前这个穿着学生服的少年,为何看自己的眼神如此复杂呢?为何他那异常灼亮的目光,会让自己心神不宁呢?他是谁,为什么自己不认识他呢?

    在离开这桌后,他终于忍不住悄悄问身边的新娘宋淇菁:“淇淇,你认识那个人吗?”

    宋淇菁忽被丈夫这么没头没脑的问话,不解道:“你说谁呀?”

    李中海皱眉道:“喏,就是那个穿着学生制服的……”

    宋淇菁本能地回头看了看刚刚离开的那一桌,找到了炎荒羽,看了一眼后摇头道:“不认识,怎么?他不是你家的客人吗?”

    李中海一怔,忙掩饰道:“是……是啊!是我父母朋友的孩子吧……”心中却在暗暗嘀咕,想着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此人。

    将近八点的时候,喜宴终于结束,道贺的宾客也开始一一离席。

    炎荒羽小心地避开柳若兰的视线,夹在离开的宾客中出了酒店大门。在看到她进入前面一辆喜宴厢车后,略迟疑了下,便咬咬牙,紧跟着钻进了后面的一辆喜车——老天保佑,这两辆车是往同一个方向去的。

    上车后,炎荒羽才知道,原来这满车酒气冲天的年青人都是去闹新房的!

    闹新房?炎荒羽心中又是一沉。那个李中海的新房,若兰姐姐去做什么?

    这李中海的新房果然来的气派,居然是复式三层住宅,一排四个楼梯口,每个楼梯竟只有两户人家。不过这空间庞大、门户繁多、结构多变的住宅,却给了炎荒羽良好的掩护——他一进门,便成功的避开了柳若兰的视线范围,与不同的人群参观新房去了。

    为了让亲朋好友尽兴,这所大宅早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包括暖气、酒水、道具等等一应俱全。尤其是室内不逊于初夏的高温,更掀起了人们高昂的兴致,纷纷脱去外面厚重的衣服,摩拳擦掌地准备大‘闹’一场。一时间室内春意盎然,每个人都以一身单薄的穿着,轻装上阵,尽情展示年轻人的青春活力。

    除去了外衣,炎荒羽里面的一身单衣更加不引人注意了,加之他有意掩饰自己充满了野性阳刚之美的灵动身姿,深深蜷缩在绵软舒适的沙发一偶,一眼看去,简直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不过虽然别人看他是可有可无,但他自己却将这屋里每一个人的动静都清晰地摄入了明透的心镜中。连他在内,这房子里的人共有二十四个,其中男的十四人,女的十人。分得更细一点,有六人正与新娘宋淇菁在一间小房里说笑,七人上了三楼顶上的天台——若兰姐姐就在其中;剩下的十一人,则在与新郎李中海嬉闹——炎荒羽正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李中海看上去明显喝多了,有些醉态醺然,在应付好友同学的嬉闹中,是不是便会发生跌跌撞撞的迟钝事故。只是炎荒羽却对其行为始终抱着怀疑。因为敏锐的六知告诉他,李中海的气血运行虽然不稳,但也不像其人表现的那样不堪。这家伙一定有事!炎荒羽在心中断定道。

    果然,在冷眼留意到李中海迅速瞥了一眼客厅一角的豪华落地钟后,便见他猛地摇晃了两下,摇头到:“不……不行了,我……我要去楼上透透气……”说着连连摆手,在众人的一片哄笑声中摇摇晃晃地穿过中间的大红滚金地毯,上了楼梯。一干好友在李中海离去后,便立即嘻嘻哈哈地继续相互取笑打闹起来。炎荒羽的“闻音知机”早形影不离地跟踪李中海的脚步声上了天台。

    “哈哈,你们看是谁来了?”

    “哦,这不是新郎倌吗?怎么不去陪陪新娘子,到这来了?”

    “嘿……嘿嘿,对不起了,我喝多了……想上来透透气……”

    “哦?真的假的?不会是找另一个人吧?”

    “哼,那是肯定的了!你们看他的眼神……”

    “咦?是真的啊!是哦……兰子,他在看你呢!”

    “你们别胡说——我要生气了……”

    “嘻,咱们快走吧!人家要生气啦!”

    “是啊是啊,快走快走!”

    “你们……你们不要走……等等,我也走……”

    “兰……你别……你别走……”

    “你……你这是做什么?当心人家看了说闲话……”

    炎荒羽的耳根竖直了起来。他听到,此时那天台上已经只剩下李中海和自己的若兰姐姐了!他不禁暗恨那些离去的人——妈的,你们干嘛要走啊?这岂不是给他们两人单独的机会吗!

    强行抑制住内心的冲动,炎荒羽将身子更加紧地陷入了沙发软靠里,脸色却变得极其难看。若非是客厅的灯光为了刻意营造浪漫的气氛而打上了朦胧的红色,恐怕很快便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异常。接下来,他听到内容令他心脏不能自制地剧跳起来!

    “兰,你知道吗?其实我心里真正爱的人……还是你呀!”

    “你……你都这样了,还说这种话,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其实你是知道的,我真心爱的人,只有你一个!”

    “那又怎么样呢?你还不是屈服了吗?不过,新娘子倒真是很美丽、柔弱、内向、识大体,确实符合你父母的标准……”

    “你,你不要说了……”

    “唔……你要干什么……唔……不要……”

    “……干什么?我要吻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别动,对了……就这样……不要动,乖乖的……”

    “海,你不能……不能这样的。还有客人在下面……”

    “不,我管不了这么多了!即便被他们发现了,我也要你……呀,你的|乳|房还是那么丰满……不,它们比以前更大、更挺、更完美了……怎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有新欢了?哦!这真让我嫉妒……我要发疯了!哦……让我揉揉它们……好一对宝贝儿!”

    “呜……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你还是喜欢用那样充满梦幻的语言说话!你……哦,不要……”

    “不要怕,不会冷的……相信我,我滚烫的心,我灼热的身体会带给你温暖的……我会让你燃烧的!”

    “啊……不要……你……你快出去……”

    “天啊,你什么时候湿成这样了?会流出这么多甜美的泉汁……”

    “你……不!哦……你怎么能进去……呜……”

    “……兰,你这里还是那样紧……好软、好舒服……哦,我了解,你的哭泣是因为幸福,转为灵肉结合的愉悦……”

    “海……求你不要说了……哦……你好用力……”

    接下来的声音,炎荒羽再也听不下去,他的心已经彻底地碎成了千百片,再也无法修复。

    想不到一切都是骗人的……

    炎荒羽终于知道,无论自己在肉体上如何占有若兰姐姐,她的心,也不可能完整地交给自己了!因为她的爱情早已经奉献给了那个负心的李中海。恍惚之中,他记起了九公曾经独自一个人说过的一句话:情痴无可救,情伤不药平。那时他还太小,虽在不经意听到了,但并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但是现在,他懂了。

    但是现在,他的心也碎了。

    这么一句无心听到的话,在这一刻,却是如此清晰地出现在他伤痛的心里。

    出奇地,他的心中并不恨若兰姐姐。他只是为她心痛,为她怜惜。这么一个痴情的女人,却在付出了一切后,不能够得到她应该得到的回报。

    老天真是残忍。

    炎荒羽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想起了自己的至爱珍宝,他的阿瑶……

    情痴无可救,情伤不药平。

    情伤不药平啊……

    在看到李中海真正摇摇晃晃地走下楼梯而清醒过来时,炎荒羽才发现,自己已是满脸泪水了。

    在目睹所有的人离开后,炎荒羽冷酷的目光在黑暗中闪烁出冰寒的刺芒。因学校生活而屡次蛰伏的山林野性再次在他的血液中激发出来,他以冷静到极点的心态,大胆决定留下来。

    他要让负心的李中海今生今世都后悔对爱人的背叛!这个人,不但狠心背弃了痴情深爱他的若兰姐姐,而且还在新婚之夜,无耻地背叛了自己的新娘!这种人,是绝对不可以饶恕的!

    在刚才众人的谈笑中,炎荒羽了解到,李中海这么大的新房子,本来是有佣人的,但是因为这次婚宴,便要佣人三天后再回来。三天后?不用这么长的时间,只消短短几分钟,李中海就将成为另一类人。

    想不到这对夫妻竟然会喝成这样,真不知他们那些朋友到底是真的朋友,还是些“损友”——因为他明明看到,有不少的男宾趁着混乱的时候,不停地让两人继续喝酒,然后籍着新娘宋淇菁头昏脑涨之机,在她的娇躯上乱摸揩油……

    卧室的床很大,也很软,看得炎荒羽都有种扑上去躺一下的冲动。李中海和新娘就这么歪作一团,分别躺在床的两头。李中海的衬衫已经解开了一半,但很显然,他未能完成全套的脱衣步骤,便承受不了酒劲,呼呼睡了过去。而新娘宋淇菁也好不到哪里,她的身上只松松地扎了一件丝制睡衣,里面甚至连内衣都未来得及换上,仰面躺下的姿势令睡衣滑落两边,将曼妙赤裸的胴体,甚至胸前尖耸的两颗红点,腹下一抹黑红相间的沟谷,都一一充满诱惑地暴露了出来。

    哼,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炎荒羽狠狠地想着。如果没有她,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