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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女的爱恨人生第17部分阅读

朗’、‘阿喜’、‘索喜’等十几种。献的哈达越宽越长,表示敬意越深厚。献何种哈达,一般是依据自己的经济条件来决定,普通藏族拜谒活佛献哈达时,不能直接递到活佛的手里,只能放在其面前的桌子上。”

    “原来那长长的白布条就是哈达,哈达里还藏着这么多奥秘啊?”

    “是啊!再说馈赠,藏族十分重视馈赠,凡有喜庆必送礼致贺,一般是有送必有还,且还礼的数目往往要加一倍,否则即为小气和失礼。”

    “呀,是这样啊,那以后收藏民的礼得注意点了,得记住加倍还礼。”

    “藏族人的宗教礼节,僧人见到自己的老师要行叩拜礼,如觐见堪布或活佛时,要行三叩头礼。坐垫子是根据地位的不同而有高低之分。宗教礼节时,达赖、班禅给朝拜者摩顶也有分寸,对大官员行碰头礼和用双手摩顶,对中等官员用一只手摩顶,对一般平民则用一条丝穗子在其头上拂一拂以表赐福。”

    “那讲话礼节呢?”

    “藏族人一般流行三种语言:普通语、敬语和最敬语,根据地位高低而使用。如地位相同的,就用普通语,也可用敬语;若地位低的人对地位高的人说话,就必须用敬语;如地位差距过大,还得用最敬语,否则即为失礼。”

    “什么为最敬语呢?”

    “需在名字后面加一‘拉’字。”

    “藏族的见面礼是怎么样的呢?”

    “藏族人的见面礼是,见到长者或尊敬的人,要脱帽置于手上,弯腰45度;见到平辈,头稍稍低下即可,帽子可以拿在胸前;有时合掌与鞠躬并用,合掌要过头,表示尊敬。”

    “还有呢?”

    “还有就是敬老,藏族自古就有敬老的美德。在许多节日里,都有向老人祝拜的习惯。藏历年除夕晚上,全家吃面‘古突’辞旧迎新的时候,总是先请老人吃第一碗。初一黎明,家中最小的姑娘或媳妇要抢先背回第一罐水,调制成酥油茶敬献老人,以此表示晚辈对老人的孝敬和祝福。”

    “我已基本知道了藏族人的风俗习惯,可在藏族人的这些风俗习惯中有哪些禁忌呢?”韩香问。

    “见面称呼时,忌直呼其名,要加敬称,以示尊敬和亲切。如在拉萨,名字后要加‘啦’字;在日喀则地区,男性名字前加‘阿吉’或‘阿觉’。日常生活中见到老者或尊敬的人,要脱帽,弯腰45度,帽子拿在手上,接近于地面。到藏民家作客主人必先敬客人青稞酒,客人应先用无名指蘸一点酒弹向天空,连续三次,以示祭天、地和祖先,而后轻呷一口,主人会及时添满,喝三次,第四次添满时需喝干一杯,否则主人会不高兴,认为客人不懂礼貌或瞧不起他。客人进屋坐定,主人必倒酥油茶敬客,客人需待主人双手捧至面前时,才能接过去喝,切不可自行端喝。落坐时,要盘腿端坐;接受礼品时,要双手去接;赠送礼品,要躬腰双手高举过头;敬茶、酒时,要双手奉上,手指不能放进碗口。藏族人禁吃驴肉、马肉和狗肉,有些地方也不吃鱼肉、飞禽等,由于宗教信仰关系,一般反对捕杀野生动物。行路遇到寺院、玛尼堆、佛塔等宗教设施,必须从左往右绕行;不得跨越法器、火盆;经筒、经轮不得逆转;藏族人忌讳别人用手触摸其头。”

    “藏族人有这么多礼节呀,够呛人的啊!”

    “说的也是,不过马上就会习惯的。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有什么好玩的呢?”

    “这里的高原雪域风光、雪山草原,其绮丽雄壮,你已看得清楚,我就不多说了。这会儿我光跟你说说藏族的节日吧。”

    “有哪些节日,快说吧!”韩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有朝山节、春播节、传昭大法会、当雄赛马会、射箭节、林卡节、江孜达玛节、林芝工布节、沐浴节等。”

    “这些节日里有什么好玩的呢?”

    “每个节日都会有成千上万的藏民参加,各有各的乐趣,譬如……”鲁航话说到一半,韩香用手势打断了他。

    “别说了!”韩香示意。“还是留着点,待我以后慢慢去挖掘吧。”

    “你准备在这里久呆?”

    “呃……”韩香不知该如何作答,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在这儿呆多久,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几个月,或许一年,甚至几年。不过让她感到忧虑的身上带着的钱已不多了,这些钱都是父母给她寄的生活费,除去车费,身上只剩下两千块了,这么点儿钱她不知道能在西藏呆多久。

    (未完待续)

    第83章

    鲁航见韩香犹豫着,不答话,怕她难堪,忙接过话,说:“我也准备在这儿玩个够,多呆点时间。明天就是林卡节了,一起去看看吧?肯定很热闹的。”

    韩香一听这,立马来了兴趣,说:“好啊!”鲁航的述说,早已把韩香的心带到了西藏的腹地,西藏的一切对她都充满了神秘和诱惑,令她神往。

    第二天,正值周末。鲁航带韩香来到拉萨河边的林卡。等他们到的时候,早已有成千上万的游客和藏民成群结队地涌入林卡。汽车、骡马、自行车、摩托车载着人和桌椅、食品、饮具,熙熙攘攘地行进在大街小路上。有的在林卡里搭帐篷,帐篷大都是白色的,绣着蓝色的吉祥图案,朴素而美观;还有的人家用五颜六色的帐围围里,架起炉灶,安置桌椅,铺上卡垫,摆上各种点心、菜肴、饮料,夜以继日地唱歌、跳舞、打藏牌、掷骰子、讲故事、玩游戏、请客欢宴、喝酒狂欢,有时还观看电影、文艺节目和藏戏,进行传统体育、射箭、竞技比赛等。近年来拉萨林卡里的活动更加丰富,电视机、录像机、卡拉ok、电子游戏机也搬进了帐篷,传统文化与现代娱乐在这里相处融洽。林卡节日活动内容非常丰富,总的来看离不开两个主题:敬神和娱乐。……林卡节让人感到有些象举家野炊或野餐的感觉,只是规模没这么大,没这种艺术节日的气氛。鲁航和韩香在藏民的指点下,也象藏民那般象模象样地玩了起来。

    韩香忽然觉着好笑,卟哧笑出了声,心想,这不是过家家吗。鲁航听到她的笑声,不觉也跟着乐,但他不知其意,只傻傻地望着韩香笑,那样儿很是可爱。韩香看着他这般模样,越发捂着嘴笑了起来。这回鲁航一猜测,可能是为了这玩的事儿。想罢也跟着呵呵笑起来。

    俩人玩得很开心,很尽兴。藏族节日的气氛和场面都让韩香大为感叹,感到非常好玩,再加上有鲁航在身边,他很会调节气氛、逗人开心,也很会照顾人,讲话幽默又不失文雅,举止得体,颇有绅士风度。韩香感到从没这么轻松和开心过,跟鲁航在一起,她完全没有压抑感。

    鲁航更是如此,韩香轻轻抿嘴一笑,他的心情就豁然开朗起来,她要哈哈大笑,简直把他的心都要笑醉了。跟韩香在一起,他真的觉得很开心。韩香很善解人意,很会顾着对方的感受,言谈举止柔中带刚,动静相宜,全身上下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鲁航越看越是迷醉,觉得象这样完美的女孩实在难找。

    过完林卡节,接着,鲁航又带着韩香玩了卡若遗址等一些地方,看过那“一山见四季”、“十里不同天”的自然美景。

    一个个披着神秘面纱的景点,使韩香对大自然有了全新的感受,为之深深着迷。鲁航也感受到了无限的乐趣,尤其有韩香在他身边,韩香的喜和乐深深感染了他,使他也变得学生时代般,对着美景激动兴奋不已,有时举起双手伸向蓝天,对着远山大吼一声,有时当空手舞足蹈一番。

    俩人一次次地为神奇而美好的景观赞叹,一次次地为西藏的人文风情深深入迷、流连往返。鲁航一次次地望着韩香的背影发呆,他不知该怎么向她表白心中对她的爱慕,那种进与退的矛盾在心里扎挣着,对爱的追求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韩香为什么会离开若飞来到这里。

    有几次,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她,想揽着她的肩,告诉她他爱她,而一次次都退却了,他怕遭到拒绝,让双方都陷入尴尬的境地。

    韩香很感激鲁航对她的照顾,她感受到了鲁航的细心体贴、温柔多情,看到了他的君子风度。她静下心细细品味着和鲁航在一起玩时的每个镜头,不自觉地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与鲁航在一起,她感觉浑身轻松愉悦,从心底里放松自己。那是一种很哥们的感觉。

    若飞是她心爱的人,而鲁航,就象她的兄长。

    “为什么来西藏?”鲁航情不自禁地问她。

    “因为我……”韩香欲说还休,对他的问题表示疑惑。

    “是不是为了离开他?”鲁航直言不讳。

    “你好像都知道?”韩香更加疑惑。

    “不,我猜的,象你这样优秀的女孩,一定有个非常爱你的男孩。”鲁航避开韩香疑惑的眼光,有些心虚地说。

    “……”

    “看得出你还爱着他,离开他是违心的。”

    “你……”

    “我猜得没错吧。”

    “我……”

    “他一定也还爱着你,既然彼此相爱,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手呢?”

    “我不能给他带去幸福。”

    “所以你选择了离开他,是吗?”

    “嗯!”

    “你离开他,他就会幸福吗?你这样做会伤他更深,你知道吗?”

    “……”

    “你就不怕他恨你吗?”

    “随他恨吧,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谅解我、淡忘我的。我只是希望他过得好,我不愿成为他的累赘。”

    “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先问你,你愿意跟一个内心伤痕累累、有过令人不齿经历的女人过一辈子吗?”

    “只要我爱她,我愿意!”鲁航坚定地说,他似乎早已料定她会这么说。

    “你愿意跟一个外表看起来完美,但实质全身胺脏不堪的女人过一辈子吗?”

    “只要我爱她,我愿意!”

    “我是一个胺脏的女人,有过被人不齿的经历,所以我要离开他。”

    韩香正欲向鲁航说出她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鲁航制止了她,不让她再说下去。有这番话,他越发觉得她完美无瑕了,心想难怪若飞会这般痴情。

    “如果一个男人真心爱一个女人,他就不会在乎她的过去。”鲁航坚定地说。

    “可我……”

    “不要再说了!每个人都犯过错误,有些是自愿的,有些则是被逼的,如果是被逼犯错误的,就不算是错误。”

    “不,我无法原谅自己……”

    “回去吧,回到他身边去,不要让他伤心了,好吗”

    “我……”

    “回去吧,听话!”鲁航用兄长的口吻说道。他隐藏起了那份爱慕之情。

    韩香一听这,感觉温暖无比。看着眼前这个言语得体、话有分寸对她关爱似兄长的男孩,她的紧张心情放松了下来。

    “……”但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们做个兄妹吧,好吗?你看我当个老哥称职吧?呵呵。”

    “嗯,好的。我正好没哥哥呢。”

    “那正好,我来填补这个空缺。”

    在鲁航的调节下,气氛变得轻松了些。

    天凉了起来,韩香感到有些困了,倚着土坎蒙蒙胧胧进入了梦乡,恍恍忽忽脑海里出现了她刚从驮岭逃出来坐车上靠着他肩的样儿。

    梦里,头顶星空灿烂,韩香头轻轻枕着鲁航的肩,他的肩让她感到温暖。突然若飞出现了,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和若飞手挽着手走在了红地毯上,众宾客不断地在两侧为他俩喝彩,若飞柔情万千、情意绵绵地盯着她看……

    突然,空际响起若飞的誓言:“我爱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万年!”

    “一万年,一万年啊……我也爱你!”韩香在梦里说。

    突然又出现了米贵,那张可爱的脸上溢满笑意,拉着若飞的手,正喊着“妈妈”朝她跑来。

    “贵儿!”韩香一下被惊醒。

    韩香梦醒后,清晰地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最放不下的就是两个男人,一个是若飞,一个是儿子米贵。若飞已选择放弃,那么贵儿就不能再放弃了。想到儿子米贵,她不觉愧疚万分,原来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无法再照顾他,所以只好选择离开。而如今她知道自己并没得绝症,那就不能放下他不管。

    她决定从西藏回到那个曾让她伤心绝望的地方——丽阳,她要陪伴在贵儿身边,哪怕重新回到驮岭,她也要承担起照顾米贵的责任。也许奇迹会出现,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就不会放弃,她要用自己的爱唤醒贵儿。

    第84章

    满天祥云飘荡,驮岭人又恢复到了抗日时候的豪气冲天,豪迈万丈,每个驮岭人脸上都洋溢着自豪与骄傲,旅游业带来的丰厚收益,那一幢幢白墙红瓦的新房洋楼,使每个驮岭人似乎一夜之间都伸长了脖子,处处感到高人一等。

    驮岭的发展变化也成了十里八乡学习的榜样,更成了丽阳县研究经济发展新思路的一个课题。不过驮岭人对于驮岭的变化发展,还是习惯于归绺:祖坟埋得好。因为那位一直令驮岭人崇敬不已的风水先生,早就断出了驮岭是块风水宝地的说法。

    气儿顺了,名儿扬了,接下来似乎就什么喜事美差都尽往驮岭挤。那天老锅家的媳妇小梅从镇里回来,经过村口时竟听到一群人聚在村口那棵百年老樟树下议论纷纷。

    “听说老铁头家那媳妇也回来了哩?”

    “什么时候?”

    “才两天。”

    “哦,真有这回事?”小梅也凑了上去,想问个究竟。

    “当然是真的,谁骗你谁是小狗!”

    这时小梅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玉,这话就是从小玉嘴里出来的。她不得不相信这是真的了。

    “还带了个小孩回来哩……”

    接着小梅便从人群里听出了大概。

    那天,掉落西方前的太阳通红地挂在驮岭西边的一座山头上,一堆妇孺满脸灿烂地聚集在村口,说长道短。有个看上去二十来岁上下黑黝黝的外地姑娘和一个三四岁的小孩走近了村口,那堆妇孺立刻便把目光聚焦在外地姑娘的身上。有人突然一声惊叫:“这不是老铁头家的媳妇吗?”紧接着这消息便象长了翅膀飞遍了全村。人们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关于老铁头家媳妇的传闻。

    老铁头家花了五千元钱买来的媳妇小琴没呆几个月,便在一个晚上趁老铁头家疏于看管的档儿跑走了,还带走了肚子里两个月大的孩子。为这事老铁头胸口蹩了一口气,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小琴从老铁头家跑出来后,越过了不知多少崇山峻岭,跋涉了不知多少蜿蜒山道,在一片漆黑中披荆斩棘,触碰过滑溜溜弯曲着的东西,听到过令人发毛的野兽的嗷叫……其中的艰难困苦自不必说。跑出山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她回到了老家,一个比驮岭好不了多少的小村庄。

    小琴回到老家不久便发现自己肚里装进了老铁头家的孽种,那阵阵恶心呕吐使得已算过来人的母亲一眼便看出了究竟。小琴听了母亲的分析后,一阵心悸,要知道未出阁的姑娘肚里便有了男人的种,在那个小村子里是容不了的。一旦被人发现,那一束束看妓女似的眼光便会齐唰唰射了过来,射得你抬不起头,再也甭想嫁个好人家。

    小琴和母亲都深知其中的危害和后果,于是趁着村里还没第二人发现的当儿,作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打胎!她们认为没有比这更英明的做法了。

    小琴根据母亲的决定,实施了秘密打胎计划。她穿着白底红花的半旧衬衣,带着母亲塞进她手里的两百元钱,坐上了去一个难得遇上熟人的地方的公共汽车。到了那个地方,满眼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花花绿绿来去匆匆的人们,把她看呆了。她不知该如何起步,更不知道打胎的地方在哪里。

    大医院显然是不能去的,母亲说过,再说就那两百元钱也死活不够,只能去些小诊所,小诊所在哪儿呢?她茫然四顾。

    来往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