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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第100部分阅读

是转注他们的视线吗?省得他们都为你三舅操心,其实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四舅刚才不是说来了个什么洪青天吗?咱们就应该相信党、相信政府、相信组织,对不?”

    宁欣吊起了白眸,银牙挫着,恨得他有点牙根发痒了,唐生还调笑她,“想亲我了?”

    “滚,气死我了。”宁欣伸手拧他,做的还是比较隐晦的,怕人看见呗,唐生也没感觉到疼,就朝大门口去了,那里宁天佑、荣丽华、倪燕、荣老四都等着呢,目光还朝这边看。

    宁欣也赶紧转身进了房去,她是来找妹妹的,即便是亲妹妹,宁欣也会吃醋啊,尤其是亲妹妹,怎么能和姐姐的男人暖昧呢?有悖常伦啊,就算爷爷陌视世俗的一切,那是他修为高深,可自己还没达到那个高度呢,进来就看见宁萌坐在炕上趴窗台上瞅院里的情况呢。

    宁欣一伸手照她半翘起来的小屁股就给了一巴掌,煽的宁萌哇哇的叫,“怎么了啊?”

    “哪只脚崴了?我给你揉揉。”宁欣瞪着妹妹,宁萌有些心慌了,姐姐看出来了吗?

    “快点说?”宁欣面色不善,“没崴吗?你装什么呀?是不是给唐生背着很舒服?”

    宁欣就是能接受别人和唐生暖味,目前也接受不了妹妹和唐生进一步的接触,所以她冒火了,一路上都不知多少次瞅着趴在唐生背上的宁萌,好几次看见唐生的手兜着她的屁股。

    宁萌也是个倔脾气,看姐姐一付教训人的模样,还来揭穿自己的小把戏,她也不服了。

    “是啊,就是舒服,你眼红了吗?你自己嫁不出去还不让我和我的男同学有来往吗?”

    “你要不要脸了?你才上高二,居然就想着和男同学来往?你居然也说得出口吗?”

    “怎么说不出口啊?我们来往很正常的,只是同学间那种来往,又没有越轨,不行吗?”

    宁欣冷笑了,“没有越轨?屁股都被人家兜着了,还没有越轨?你说要怎么越轨啊?”

    宁萌还是伸着脖子辩论,“不兜着屁股怎么背人啊?他会很累的,这不是为了省劲儿吗?”说着这些话,宁萌心里也莫名其妙了,我之前还不是怪他吗?怎么现在替他辩解了呢?

    “我真想煽你,还嘴硬?宁萌,我告诉你,你最好离唐生远点,你们现在太小了。”

    “你敢?你煽我试试?看我会不会靠老妈说你欺负我?我和他又没什么,是你想歪了。”

    被妹妹顶嘴,姐姐的威严荡然无存,宁欣一扬手,煽了宁萌很轻脆一个耳刮子,啪!

    然后两个人全怔住了,宁欣是煽完就后悔了,我这么不淡定啊?爷爷不是说了,有些事是拦不住的,非要阻止,可能发生其它的意外悲剧,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怕妹妹和他接触?

    “姐姐,你真打我?”宁萌那眼泪哗一下溢出来了,其实打的又不疼,宁欣没用什么劲儿,只是一时气不过没收住手煽了她一记,宁萌就捂着脸哭了,从小到姐姐没煽过她耳刮的,打是打过,可以前只会拧一把或打打屁股而已,这回给煽耳光了,她的不让我和唐生接触?

    宁欣心里也是一酸,妹妹一付楚楚可怜的神情,清泪滑了两行,她顿时就心软了,把她拉过来轻轻的搂在怀中,替她把眼泪抹掉,柔声地道:“小萌,姐姐是为你好,明白吗?”

    “为我好?就不许我和唐生来往吗?我和他真没什么,姐姐为什么不许我们来往呀?”

    望着妹妹仰起的带雨梨花小俏脸,宁欣能说什么呢?说唐生是你姐夫,你们不能来往,这个话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她微叹道:“小萌,你现在太小,你目前的任务就是学习。”

    “姐,你和唐生经常在一起吧?你是不是也喜欢他?我发现你在他面前好像很温顺?”

    宁欣的怦怦地跳呀,悄悄深呼吸着,尽量装出很平静的模样道:“开什么玩笑呀?我喜欢他也是姐姐对弟弟那种喜欢,什么温顺呀?我是他干姐姐,总不能一天就瞪着眼吧?”

    “哦……也是,姐,我是担心你和唐生发展成姐弟恋呀,你说那多丢人啊?是不是?”

    宁欣纠结了,怎么姐弟恋很丢人吗?妹妹居然反过来操自己的心?到底谁是姐姐呀?

    不过她还是猜中了,唉,小萌,我和唐生是那个啥了,可是、可是有许多原因的嘛,我也不是特别喜欢姐弟恋,唐生他只是年龄小一点,心理和那啥都很成熟的,这些你不知道。

    “你瞎说什么啊?另外说,姐弟恋这个群体难道很受社会的岐视吗?我不知道啊。”

    “姐,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唐生很流氓的,你又这么漂亮,我怕你给欺负了,以后呀,你也要离他远点,那家伙眼珠子就往女人这上面瞅,太坏了。”宁萌指了指姐姐的胸。

    呃!宁欣无比郁闷了,我是来教育你的对不?怎么现在好像是你在教育我了?晕死!

    “唉,我懒得和你说了,我先出去了,你要是脚疼就别下地了,就给我乖乖呆在这。”

    宁欣想走了,却给宁萌一把揪住,这丫头搂紧姐姐撒娇了,“姐,人家还有问题问你。”

    “好好好,你快点问。”宁欣其实心里很疼妹妹的,打她也是象征性轻轻打一下而已。

    宁萌突然有点脸红,美眸中有怯怯的神情流露,“姐,你说男的是很在意这里大不大?”

    说着话的同时,她的纤纤细指又捅到姐姐胸前的凸起之处了,宁欣瞪眼了,“我说你这丫头一天鬼想些什么?唉,我真服你了,好吧,就算他们会在乎这些,可你的也不小吧?”

    “什么不小啊?咱们家这些人就我的最小,你、妈妈、三舅妈、紫表姐,都比我的大。”

    “是啊,这很正常,因为我们都比你大,等我叫你姐姐的时候,你的就大过我的了。”

    噗,宁萌突然笑喷了,还是勾住姐姐不让她走,“姐,你以前没煽过我耳光的,这次……”

    “这次是失手了,谁让你丫头气我来着?这事不许告诉老妈,不然我会揍死你的。”

    “做姐姐的就是好,可以随心所欲的欺负妹妹,哎哟,我不敢了,我不告就是了……”

    外面的唐生和宁天佑、荣丽华、倪燕、荣老四一起说着话,大家现在对他看法变了,总是想听听他的意见,唐生却是打哈哈,“查案什么的,不关咱们的事,有些事总会查清的嘛。”

    荣老四听他这么说,略感失望,却是小声和姐夫道:“姐夫,你说姓黄的会不会拉关系?”

    宁天佑浓眉一蹙,苦笑道:“天晓得!”他抬起手指了指天,这话叫荣丽华、倪燕心一沉。

    唐生却望着渐渐放晴的天,似自言自语道:“连着三两天的阴雨过去了,天在放晴,雨后的晴空才能看到靓丽的彩虹,风雨中更能锤炼人的毅志,有些人走过风风雨雨会更坚强。”

    他突然说这个话,似有点莫名其妙,但身周的几个人隐隐感觉他另有所指,宁欣刚好走过来,也听到了唐生的说话,她比老爸他们更清楚唐生在指什么,因为她清楚他的身份。

    前夜把陈二黑和他情妇拿下的事,就是陈姐和自己、唐生三个人知道,其它的人不清楚。

    又聊了一会,荣老四就走了,他呆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里面的宁家人窃窃私语的说叼荣家的事,他们也知道荣国华这回完了,老小宁天夏还说风凉话,“二嫂以后也不拽了吧?你们看看她那个样子,拿姿做态的,好像多大的官太太?这回可好,脸拉这么长。”

    宁天夏和宁天佑的四弟,是长山市里做买卖的,好赖不说宁家老大也是县长,关系多少还是有一点的,所以他的小买卖这二年也做大了,家里面多了不敢说,百八十万也是有的。

    二哥天佑在江陵,听说也混的风生水起,当上区委书记了,过年时还说去江陵做买卖让二哥帮帮忙,当时二哥还没说什么话,二嫂倒是回了一句,说你二哥也帮不了多大的忙。

    这下老四就对二嫂有意见了,此次荣家老三出了事,宁家人也就那个样子,因为荣家在长山官商两界都有名气,不大看得起宁家,所以两下也来往的少,主要和宁天佑在江陵有关。

    宁欣耳朵,离得不远,自然能听到四叔说的这些话,秀眉蹙了,家里人对老妈有看法。

    唐生见宁欣蹙着眉出来,知道她刚进屋找了宁萌,还以为那丫头告了什么状,心虚了。

    荣老四一走,大家全进家了,宁欣却把唐生劫在院门口,“那个陈二黑,准备怎么办?”

    “晚上咱们进城一趟吧,有些客人远道而来,就把陈二黑、李某和刘女交给他们吧。”

    宁欣心头一跳,美眸就亮了,心知是唐生找来了新的帮手吧?

    “是哪方的人啊?”

    第0340章 长山送灵(14)

    是夜,雷霆般的行动在长山市突然展开,时间大约是快午夜的时候,指挥者是个女人。

    谁呢?谷小惠,省公安厅刑侦局的副局长,他们以陌生人的身份突袭了黄家人,黄玮、黄玲,这对姐弟莫名的落网,尤其黄玮,正搂着两个美女玩三p呢,结果一网全兜进去。

    很快,黄家老大就接到有人打来的电话,“大公子、大公子,不好了,出大事了。”

    “慌什么?有话慢慢说!”黄大公子正搂着老婆刚睡下,就被一个电话给惊扰了。

    “突然来了一批人,把、把二公子给抓了,他们亮了证件,是、是省公安厅的人。”

    这句话好似一记霹雷,震的黄崎有点发懵,他吼了,“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五分钟之后,黄玲也被扭走的消息传到大公子这里,刚接到老二抓了的消息,黄崎正穿着短睡裤满客厅绕呢,跟着就是妹妹黄玲也给抓了的消息,他真有点撑不住了,怎么可能?

    黄老大的老婆也披着睡衣出来,“怎么了?”过来抓着丈夫的手臂推他去沙发上坐,这些年来,丈夫哪这么焦虑过?在自己的印象中,丈夫是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真男人。

    怎么今天真男人脸色都苍白了,手在抖,坐下之后,抽出一支烟,点了三次没点着。

    “到底是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黄妻也有点着急了,从丈夫的神情中看得出,出大事了,可想一想还有市里面当一把手的公公在坐镇,她又稍稍心安了,“说呀,怎么了?”

    “老二和玲子让人家给抓了。”好半晌,黄崎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然后把烟点着了。

    黄妻大吃了一惊,“怎么可能,在长山,还有人敢抓他们?不能吧?是谁吃错药了?”

    “是省公安厅的人。”黄崎再次曝出真相,黄妻脸上的血色也褪尽,张口结舌没声儿了。

    一根烟抽完,黄崎咬着牙拿起了电话,妻子一伸手给他摁了,“你要和老头子说?”

    “不说怎么办?省厅突然出动,来的无息无声,这个不合常理,必须让爸知道这事。”

    “可是、可是有些事,你怎么和老头子解释?”黄妻是知道许多事的,她也参与了。

    “破釜沉舟,背水一战吧,荣国华的案子要是压不下去,老爷子的责任也难逃,所以最后关头,还得让老爷子出马,毕竟他的能量大,省里也有声音支持,靠我们肯定是不行。”

    长山市委书记,接到儿子电话时都十二点了,他预感着有什么事,不然儿子不会打来电话,所以一看到来电显示,这位久经世面的老官油子也心头一缩,难道是出了一引起意外?

    当听到省厅的人把二儿子和闺女黄玲全抓走的消息时,黄大书记猛的坐了起来,声音也抬高了八度,“老大,我知道这些年有些事你瞒着我,你给我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父亲,是、是儿子对不起您,是儿子不孝,害了玲子和老二,您要怪就怪我。”

    “混帐,我知道有些事有猫腻,民间传说黄家人如何如何,我也是清楚的,但是我以为我的大儿子不会那么蠢,你告诉我一句话,荣国华的事和机械厂的事,是你一手炮制的?”

    “父、父亲,是、是我一手炮制的,您、上岁数了,您别气着了,我、我承担责任。”

    “你,承担的起?”老黄咆哮了,气的眼珠子瞪的牛大,手和嘴唇抖个不停,半晌,他又萎糜下来,凄苍的一叹,“你毁了你父亲的一世英名,天亮了,你去市纪委自首,交待你所有的问题,你要是办不到,你死了我也不许你入黄家的祖坟,黄家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

    老黄话罢,狠狠地把电话砸到了地上去,脸上神情是痛苦的扭曲着,老泪更是纵横。

    次日清晨,市委黄书记第一时间出现在市委招待所,要见被暂时请坐在这里的荣国华。

    但是就在昨天下午,谁想见荣国华副市长,都必须得到省纪委洪兆刚副书记的首肯。

    洪兆刚也是刚刚起来,他是知道昨天老婆谷小惠的行动的,一举将几个疑犯统统拿下了,而且连夜突审,临时办公地点在长山市军分区,倒是没想到,大清早的,黄大书记到访。

    见到老黄时,洪兆刚心头一震,昨天下午也见了老黄的,怎么一夜之间老黄好像苍老了十几年,老态龙钟了,一双眼珠子血红,感情黄老头子一夜未睡,抽了两盒烟,就站在暗夜的窗前,回味过去数十年的拼搏生涯,但在晚年却被子女们害的晚节不保,他嗟叹造化弄人。

    不管黄家出了什么问题,老黄还是长山市委书记,洪兆刚上前握住黄大书记的手。

    “黄书记,这么早就过来了,来来来,进我屋子里坐吧,您这气色不太好,怎么了?”

    黄大书记苦笑着摇摇头,“洪副书记,长山市委给你们找麻烦了,是我老黄没把工作做好,有些事件的责任,我会承担的,今天我来这里,是想见荣国华一面,我不进去坐了。”

    洪兆刚似察觉到了什么,眼看楼道里立着好多人都静静看着,他点点头,“你们两个带着黄书记去荣国华房间,可以让黄书记单独见荣国华,出了任何问题,我洪兆刚来承担。”

    “谢谢洪副书记的信任,谢谢。”老黄深深吸了一口气,转回身走了,那背影佝偻了。

    荣国华在昨天下午和晚上两次和省纪委的洪副书记谈话,他一如既往的坚持着,实事求是的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又说了一遍,其它做过的事情一概不认,没做过的,我为什么要认?

    他知道老黄家势大,但是势再大也别忘了老天还有眼,举头三尺有神明,我荣国华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政府,对得起长山的老百姓,我这根骨头谁也压不弯,宁死不屈,至死不悔。

    不过一大早看见黄大书记进来,荣国华倒是怔住了,自己给请进来,也没见过这位镇着长山的第一号人物,今天他怎么来了?而且他这神色也不对呀,眼球子都是血红的,咋了?

    出了什么意外吗?还是发生了什么?荣国华也一时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有状况。

    “国华同志。”老黄大步上前,双手把荣国华的手握住了,“是老黄让你受屈委了。”

    听到这句话时,荣国华心头一颤,之前受的委屈和怨气却似一下就消失了似的,自己要的无非是一个清白,是组织的上一份认可,至于别的都不重要,“黄书记,您这是……”

    老黄拍了拍荣国华的手,用力点点头,“国华同志,我一直不相信那些会是你做的,但是有些人非让我去相信,我是够老,但立场不够坚定,这颗苦果最终却要自己吞下,长山市还很年轻,需要你这样有魄力的干部去为它奋斗,经历了这场事,我相信你能走的更远!”

    黄大书记又拍了拍他的手扭头走了,荣国华看见黄大书记扭首离开时,眼里蓄着泪光。

    上午九点,黄崎走进了市纪委,算是去自首吧,去交代他的问题,父亲的那句太重了,他不敢跑了,他也知道自己跑不了,省厅的人不可能叫自己跑掉,自首,似是唯一出路。

    父亲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老头子刚愎自用,但还是很坚守原则的,只是对自己的儿子太信任了,却没想到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