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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爷第67部分阅读


    “还是我来吧,头冲着那边趴好不?”在唐生的温言和爱抚中,蔷蔷照办了,雪股玉弯把他眼刺的生疼,不过他憋涨的欲死的要上的时候,蔷蔷提要求了,“唐生,你亲梅妁的时候,人家吃醋了,心里就想,当时我不跑,被亲的会是我,现在,我要你抚平我的伤创。”

    “嗯,一定把你烫平了。”唐生应诺着,那一世我对你不起,这一世我要尽心呵护你!

    第0237章 他是一只神马鸟

    同样的夜,头顶着同一块天,同赏的是同一弯明月,站在窗前,梅妁和宁欣、王静同时思念着一个人,唐生;此时此刻的小坏蛋在做什么坏事呢?她们三个人脑海里想的大同小异。

    他会放过罗蔷蔷吗?会的话那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也许蔷蔷正享受着某种幸福呢。

    “瑾生的事务还真是忙死人呢,我现在才知道当个什么成功的企业家有多么辛劳,表面上是风光,实际上累的好像一头牛,要不是有魏兴国、华英雄他们帮着,我真要罢工了。”

    “主要是唐生不在了,你心情也不大好吧?他要是在,你肯定是另一种疲劳法儿了。”

    王静很肯定自己的看法,说着还朝梅妁挤眉弄眼,宁欣只是抿着嘴轻笑,也不发言。

    梅妁脸蛋儿红了起来,白了一眼王静,“我有你想得那么不堪吗?他才是个小屁孩儿。”

    绝不会在她们面前承认自己思念着那个小坏蛋,哪怕她们真的看出了什么,自己也不打算承认,太丢人了呗,宁欣呢,听蔷蔷说她早就被坏蛋欺负了,从体态和放松眉骨间都能瞧出来,女人呐,经了人事和不经人事是两回事,不经意之间就可能流露出熟媚的风韵来。

    当局者总是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其实被骗的只有自己,好多人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吧。

    “对了,汪氏地产碧氏集团联手了呢,晚报社接到了一份稿件,明天会刊登上报的,是碧氏碧宗元和汪氏的汪楚晴联合搞的一个小声明,他们要联手进入卢湖分蛋糕,据我分析,碧氏家族集团的决策无关碧秀馨的立场,她代表的是仲贤地产,今天罗坚副市长在也在政府会议上谈了他的观点,说什么要把卢湖打造成江中省的一面旅游旗标,是需要更多投资的。”

    有关商务上的事,宁欣一向不表态,这不是自己的强项,所以保持沉默就是了,梅妁略一思索,笑了笑道:“唐生和我谈过他的战略意图,越多的投资商进入卢湖,越对蔷蔷负责的卢湖项目有促进作用,卢湖区政府给予的支持力度也会越强,这是好事,欢迎他们吧!”

    “也许是,有竞争才有进步,在江陵,谁为这座城市做出了贡献,唐大书记都会赞扬他,我就发现小坏蛋的战略早就提升到了他老爸那个层次了。”自上次在医院确定了唐生是唐书记的儿子,王静私心里也为自己庆幸,你说找了个小情人吧还是市委书记的儿子,衰吗?

    宁欣是早就领略了唐生厉害的,那家伙历来是谋定后动,整了几趟事,就把自己整成副级处的政委了,你不佩服他都不行,就是老爸也很欣赏他呢,一想到那坏蛋,心里就暖了。

    “瑾生的大战略不会着眼于江陵这个小地方,唐生心野着呢,说这里只是起步基地。”

    “其实我的意思是把碧宗元和汪楚晴的联手和他说一下,也许他心里有其他想法。”

    “嗯,明天给他打电话吧,这个点了,我怕他已经睡了。”梅妁看了看表,快一点了。

    “咱们也休息吧。”宁欣提议,心里强烈思念着小坏蛋,没他在身边,就觉得空落落的。

    因为罗蔷蔷和唐生一起走了,这边就剩下梅妁和唐瑾了,今儿宁欣和王静就过来凑热闹,睡的时候,她们俩一块挤罗蔷蔷的床,嘴上说要睡,可真的躺下来后两个人又大眼瞪小眼。

    “我猜你就睡不着,有了男人后和没男人时完全不同吧?不给搞一下睡不香咋地?”

    “滚,你个贱人。”宁欣没好气的啐她,“一天啃香蕉嘴就淡的没味,要不抹点咸盐?”

    王静哧哧笑道:“抹咸盐管个屁用?非得啃两口才过瘾,宁贱人,你少在你姐姐面前装纯洁,没见你给唐生弄的哭爹喊妈的惨样儿,咱俩谁跟谁呀?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就没看出来吗?罗蔷蔷和梅妁抱着团儿呢,再加上那个小唐瑾,我感觉你给排斥在外,我更是一嘴奴。”

    斗争无处不在,表面上的和谐不等于没有矛盾,尤其男女之间的事,半点马虎不得,就说宁欣胸阔如海,也不想看见唐生搂抱自己以外的女人,这玩意很自私,自己能闭只眼睁只眼的迁就过去就是个奇迹了,毕竟这段恋情从一开始就畸型了,明媒正娶,那是做梦吧?

    “我说王静,也别把梅妁和蔷蔷想的那么坏,其实我们几个人与唐生之间的那点事,大家心里谁没数,撕破脸有意思吗?我宁肯默默的退出,远远的注视他,也不想叫他心烦!”

    王静叹了一口气,“唐生有你这样的美人儿深爱着,太幸福了,我也不是要争什么,这毕竟不是三宫六院那个时代了,没必要争的头破血流,只要彼此不是太排斥对方,我无所谓的,真的哪一天感觉累了,我要走,唐生也不会拦着我吧?凭老娘的风马蚤秀色,还怕没男人要?只是这个世界上找个能令自己动心的、倾情的、真爱慕的男人太少了,是这理儿不?”

    “我呸,别不要脸了,这一生给一个男人作贱还不够啊?都给唐生嘴了你,你还有脸把自己嫁出出去呀?换了我就一头撞死了,古往今来男人那个玩意儿就不值钱,可女人总得要脸吧,就算你嫁个爱你的男人,你不会想起被头个男人作贱的景象?这又怎么对得起他?”

    王静一撇嘴,“照你这么说,那些离了婚的女人都不用再嫁了吧?有几个那么纯洁的?”

    “那是人家的事,反正我就是这个观点,唐生真踹了我,我也不会撅着腚去侍候第二个男人,他不嫌我身子脏,我还嫌自己恶心呢,我承认我的原则性强,性格如此,变不了。”

    “好多男人都喜欢你这种傻b性格,看来我得向你学习了,你猜,那坏蛋现在干啥?”

    宁欣没好气地道:“干罗蔷蔷,还能干啥?睡觉吧,你要痒痒了,我去取拖地的把子?”

    “滚,老娘还是纯处好不?是你痒痒了吧,去卫生间吧,我全当不知道,哎哟……”王静话声才落,就被宁欣拧了,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对掐起来,她们一天不斗,心里就难受。

    不过宁欣猜的没错,唐生是在欺负罗蔷蔷,就在浴缸里,本来清澈的水都染成了红色。

    罗蔷蔷的清泪挂在脸上,挟杂着幸福的痛苦之色,那红色的晃荡的水让她眼晕,坏蛋融入自己体内的一部分把自己的平衡心态完全破坏无遗,也因为那一部分的融入,让自己感受到了真正做女人的滋味,唯一的不满就是小坏蛋的凶器太变态,被它融入远不如被他亲吻的感觉来的舒爽,前半个小时自己在他纯熟的唇舌挑逗下,n次享受那魂飞冥冥的快乐滋味。

    可是后半个小时却尝到了女人的苦感,身子好像给撕裂成了两半,那种痛,难以言叙。

    当两个人从浴缸挪到床上时,再一次结合才使罗蔷蔷适应下来,任何一个遭遇唐生的女人第一次也会非常痛苦,包括宁欣那样体质极强的存在也不例外,先苦后甜,其乐也无穷。

    快后半夜三点时,他们仍粘在一起,罗蔷蔷除了喘,就是搂着他一动了不敢动。

    “唐生啊,你这混蛋,人家明天铁定出不了门的,你赔我?”蔷蔷像小女孩儿撒娇了。

    “赔,一会儿我再亲亲你?”终于把蔷蔷给彻底收了,唐生从心里到身都极度的舒畅。

    罗蔷蔷心颤了,给他亲的魂儿都丢了,比那次土丘中指事件更不堪呢,“不要,受不了。”

    “哈,你明天乖乖休息就好,伯母要是打来电话就说要陪汽造的人进行艰难的谈判。”

    “只能这么说了,羞得我哪有脸见人?罗董事长装病吧,不然胡国强他们怎么想?”

    “嗯嗯嗯,明个儿我让林菲照顾你,你顺便教教她怎么做淑女,汽造的事交给我。”

    这一刻罗蔷蔷真有了做人家小娇妻的那种感受,眼睛又有点红红的了,温顺地点点头。

    第二天,唐生和高玉美去了凤城汽造,去之前唐生和关瑾瑜让他联系的那人通了电话。

    那人是凤城汽造的副总,姓王名川,五十来岁的模样,红光满面,腆着个大肚子,梳着大背头,颇有腐败官僚的鲜明形象,做为汽造的副总之一,他是挺替这个集团涨光的啊。

    的确是,凤城汽造也算国内国产车制造商中的二流企业了,光是职工就超过两千多人。

    至于他和关瑾瑜是什么关系,唐生也没问,关瑾瑜也没交待,大概关瑾瑜也没和他这边交代什么,事实上关瑾瑜都不了解唐生的底子,能交代什么?结果一碰面,唐生就看出王川的倨傲神情了,次把带着混沌色的眼神往高玉美身上溜达,如此一来,唐生失望了。

    头一次见面双方大体沟通一下了,王川显然对江齿没太多信任了,表现出合作会有困难。

    离开汽造后,在车上唐生和关瑾瑜通了话,“小姨啊,那个王川、他是一只神马鸟?”

    “呃,怎么了?普通关系吧,也是我在省城工作时别人介绍的,后来他多次找过我,说话办事也有分寸,还算个懂礼的吧?怎么听你这口音好像不大对劲儿?谈不拢?还是……”

    “小姨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姓王的纯就是一头披着人皮色狼,你说就和我谈话一共十分钟吧,那眼珠子就在我女秘书身上溜达了十八个圈,神马货色,靠!”

    “不能吧?唐生,你带了女秘书啊?这不是让他误会吗?呃,对了,你不是说蔷蔷吧?”

    “蔷蔷?幸好不是,不然我当场发作了,是高玉美,你熟悉吧?我强忍下来了呢。”

    “高玉美?高宏建的闺女?你怎么和她混一起了?我可是听说这个高小姐不大正派。”

    “玉美姐是瑾生股东之一了,有些话回去和你说,我就是告诉你,那个王川办不了事。”

    第0238章 欣喜也有泪

    中午时分,陈廉匆匆赶到了唐生他们下榻的宾馆,他换过一身便装,平时外出他极少穿军装的,有些事一旦发生了,穿着军装还不好处理,而且处理不当还会影响军人的形象。

    手机里和高玉美通了话,他就赶来了宾馆,他前脚刚到,高玉美驾着玛莎拉蒂就进了宾馆停车场,在大厅见面之后,唐生先叫他们去餐厅点菜什么的,自己则上楼去看蔷蔷了。

    今天是04年12月7号,二十四个节气中的第二十一个节气大雪就在这日,西伯利亚寒流来袭,造成国内北方大多数城市气温骤降,凤城地处塞外高原,寒风凛冽,严冬味十足。

    豪华房间里,罗蔷蔷拥被高卧,只把一颗堆云螓首露在外面,侧着身子枕着自己雪白的一截臂和坐在床侧的林菲小声说笑着,软床旁有一个小餐车,上面摆了些吃食,还有汤类,就在不久前,林菲居然亲自喂蔷蔷吃饭用汤,这叫她心里对这位林美女的印象大为转变了。

    论年龄林菲和蔷蔷相若,同龄人,但是月份不及蔷蔷大,另外唐生在车上叮嘱高玉美都叫要叫蔷蔷做‘蔷姐’,很明显是告诉她们蔷蔷地位与众不同,其实唐生是担心玉美欺负她。

    林菲虽出身官宦之家,可自小并不幸福,在她眼中父亲林昌杰是风流自命的伪君子,嗜好美色,老妈病亡之后没三个月后妈就进门了,可说穿了这个后妈也就是林昌杰一个泄欲家婆,主要是因为后妈家势也不薄,其父曾为江陵市老干部,很明显能帮上当年的林昌杰。

    背地里也有不少有骂林昌杰是陈世美,为什么呢?他玩一个抛一个,撇下怨妇无数。

    某一次去市府招待所找父亲,还撞见女人从他房间出来,林菲对此渐渐麻木了,加上后母排斥她很厉害,父亲也不插言,家中时常暴发后母与女儿间的战争,林昌杰似若无睹,夫妻夜戏时,后母又故意叫的响亮,她是存心要把林菲给赶出去,以致林菲闯进去骂她马蚤货。

    一个上午,林菲向罗蔷蔷叙述了自己的好多事,说起后来上了大学,也等于离开了那个家,回来后也就和高玉美投缘,两个人日夜不分都在一起,有钱女人又空寂,不免搞点什么花样,表面上渐渐放浪起来,可骨子里还是纯洁的,可恨寻不见一个能负身的男人,两个女人寂寞的厉害了就找些小帅哥或英俊的小侍应调侃戏逗一番,结果把二世祖唐生给调戏了。

    那个血色的夜,林菲真的叫喀秋莎给轰的懵了,事后她在床上趴足了三天,心有余悸。

    罗蔷蔷心感身受,自己搞不好都有趴两天吧?若不是一直锻炼瑜伽,只怕会更惨呢。

    敲门声传来时,林菲赶忙去开门,猜着就是唐生回来了吧,因为除了他没人会来的。

    唐生进来时,林菲露出一丝笑,总是和他还不是特别熟,神情中也就略含着一丝尴尬,主要还是女人脸嫩,对唐生而言,发生了那一层关系之后,他都视为自己人了,但是要不要引为心腹密友还要看其心性,不可以上过了床就把她们当宁欣罗蔷蔷那么看待的,各人情份深浅不同,心性观念有别,感情融合度有异,所以啊,还需要更多时间去相互了解才行。

    “你回来了?蔷蔷姐还躺着的,我叫了午餐,她吃了不少呢,气色还好,你别担心。”

    林菲话语轻柔,含着丝怯味儿,唐生就是一怔,林菲给她不是这样的感觉啊,那个叼着坐在厕所洗面池上的放浪女郎哪去了?嗯,当时她还没戴罩子,浓浓的假风马蚤也没掩住她骨子里的真清纯,眼下这个素装淡抹的林菲才是真的她吧,唐生抬手勾住她下巴,“你变了。”

    林菲羞涩起来,芳心怦怦地跳,即便之前两个人都发生最不堪的一战,可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投入,那完全是暴力美学的兽性蹂躏,牛犊般悍壮的少年挥戈勇进,把那一刻惊恐无助的美女折腾的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如此重复了七八次之后,花魂儿都七零八落了。

    郎虽无情戈有情,尽慰怨女枯寂心;那夜后林菲至今也没起一丝欲望,真是给喂饱了。

    短短三字‘你变了’,象利丸插进林菲心房,她的灵魂都在战颤,“你、想我怎么样?”

    声音很低,似怕卧室里的罗蔷蔷听见,唐生露出一丝笑,“现在就挺好的,要把骨子里一些渣子清除掉需要时间。”说着他的手上来捏住林菲右边的高耸,他是在摸罩子,林菲却满脸都是羞坏了的神色,樱唇张着却没发出声来,“这个一定要戴,即便咱们骨子里滛马蚤,也不要表现出来让所人看吧?我这个人不轻易和哪个女人上床,你现在姓唐了,知道不?”

    “知道,那夜我就知道,我姓唐,我是唐生的小女人,我以后都戴罩子,也穿小裤。”

    “呃,怎么你那天连小裤都没穿吗?”唐生瞪大了眼,不过当时自己也没撩起来看呀。

    “穿着呢,只是太小那种,我、我怕你不高兴,现在改穿了大的了。”林菲蚊声道。

    唐生差点没笑出来,把脸凑近了,在她耳畔道:“林菲,我身边都是正经女人,没一个穿透明内衣的,其实男人心里都免不了有一些小龌龊,你呢,算是给我的意外惊喜吧,诱惑的内饰能在你身上看见也是一种享受,这个风格要保持,外表端庄起来就行了,懂吗?”

    “懂呢,只要你喜欢,什么肚皮舞、钢管舞、脱衣舞我都会,就怕你不喜欢,嫌我放浪!”

    “放浪给我一个人看是可以的,你要是站到舞台上去表演,即便舞姿迷人,我也很难在下面给你鼓掌是不是?所以说,咱们在家里什么都可以,走出去了,你就要清纯秀洁,嗯?”

    “嗯,我知道了,唐生,你真好,你进去看蔷蔷姐吧,对了,玉美姐没回来吗?”林菲心里的疙瘩因为与唐生有了这一番交流,顿时解开了,心头也敞亮了,世界好像都变了。

    唐生的嘴唇轻揩她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