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短篇〗抉择所有 > 〖短篇〗抉择所有第2部分阅读

〖短篇〗抉择所有第2部分阅读

    情,我判断,家具业的竞争会越来越激烈,新兴的工厂太多了,压力会增大。有一个行业已经出现爆发式增长的苗头,那就是房地产,政府正在加大棚户区的改造,沿海城市已经开始了,而且现在的按揭贷款,会很快刺激房地产的火爆,不过,要是搞房地产开发,你恐怕能力有限,如果你有钱的话,不妨回老家在我们那片棚户区多买几套房子,至少会比存在银行增值的多。

    二顺啊,出来三年了,一次没回去过,唉!都过去了,应该回去看看你岳父岳母,毕竟他们对我们有恩啊,也不知道娟子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紧,是啊,三年了,我没和老家任何人联系过,我是在逃避什么吗?

    说不清楚,含糊的说:“嗯,有时间我回去看看。”

    嫂子做了丰盛的午饭,我和哥哥边吃边聊,在哥哥面前,我就像小学生一样幼稚无知。

    嫂子插话说:“二顺啊,你就听你哥的没错,你哥现在可了不起了,他帮助策划的公司都发展的特别好,没想到你哥一个教书的,能有这么大本事。”

    听的出,嫂子现在对哥哥的崇拜和爱意,我心里自然高兴。

    吃完饭,聊了一会,我起身要走,嫂子赶紧说:“二顺,工厂都放假了,过两天就过年了,就别走了,在家里过年吧,房间我这就给你收拾。”

    我微笑着拒绝了嫂子和哥哥的挽留,我还有心事放不下,我要尽快解决。告别了哥嫂,我又买了几样礼品,给周姐打电话,问好地址,打车来到周姐家的小区。

    进入周姐家中,周姐接过礼品怪罪的说:“到周姐家还拿礼物干嘛呀,你可真是的,快坐下。”

    周姐的家很大,三室两厅,装修的古朴自然,充满温馨,周姐穿着宽松的便服,丰满但不臃肿,有着职业女性特有的气质和魅力。

    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周姐认真的说:“二顺,你今天的话我想了一天,我比你和红梅都大,有些话我就不客气了,二顺,你说你想娶红梅,你有这种负责的心,我很钦佩,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不同的地方。不过周姐和你说心里话,你们上床我不反对,而且支持,我们都是成年人,生理需求和对性的渴望,是很正常的,红梅的老公有了别的女人而离婚了,你也离婚三年了,彼此的需要可以接受,不排除你们有感情,但是,真的要结婚,可就要仔细分析了,你说你爱红梅吗?”

    我一时间无法回答,我不想欺骗任何人,我对红梅有感情,那是一种患难与共的感情为主的,不能说没有爱,可这爱真的不像爱情啊。

    周姐看着我接着说:“你们都渴望爱情,但你们如果真的走到结婚的这一步,结果会是悲剧的,我不客气的说,你和红梅不是一个类型的人,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说起来很复杂,其实很简单。

    你是一个诚实肯干的好男人,你的性格属于专一专注,红梅是一个浪漫情怀很浓的女人,她对思想和精神上的追求,你是无法给予的,她婚姻的失败,跟这种性格有很大关系。还有年龄的差距,也不能忽视。

    很矛盾是吧,简单说吧,我支持你们保持性关系和情人关系,你们都需要性,需要一个依靠,这会让你们都很幸福充实,我之所以支持你和红梅,源于我对你的了解,你不卑鄙,所以你不会利用红梅达到你某种目的,这样的男人太少了,尤其我们这种关系的带有利益成分的,你懂了吗?”

    我有点懂,又不是很明白,困惑的说:“周姐,可我毕竟和红梅姐上床了,我,我不知道红梅姐会怎么想。”

    周姐微笑着说:“红梅那我会做工作的,一会红梅也过来,我们一起聊聊,没啥不好意思的,都是成年人了,先和周姐一起给你的情人做饭吧,呵呵。”

    第05章 高嘲原来应该这样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

    说完羞的扭过头去。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

    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肉放进我的碗里。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性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妻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性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诱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x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嘲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嗳时,有过要求口茭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流,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妻的x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满足啊,做嗳本来就是夫妻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性的变化和满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性高嘲,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压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慢慢激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激,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铯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性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妻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性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性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性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周姐接着说: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性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妻在一起没有了g情,x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x爱,却充满g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性快感也主动追寻许多,高嘲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x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诱惑,娟子出轨的几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性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性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性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妻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性,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性不能满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嘲,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嘲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感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滛荡,做嗳就应该随心所欲,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脿子,小马蚤1b1,c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乱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嗳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嗳,学名叫性茭,男性生殖器叫荫茎,女性生殖器叫阴沪。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马蚤阴沪的,我性茭你妈妈的,荫茎性茭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x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周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泄,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做嗳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滛荡下流,什么马蚤1b1,鸡笆,c我1b1的乱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嗳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激,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嘲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嗳,是在c1b1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鸡笆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欲火被点燃了,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周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c1b1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脱裤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c1b1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鸡笆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让我心情舒畅,就得鸡笆不听话的一直坚挺,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液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床,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熟性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流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床里面,靠在床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床头柜前弯下腰不知道拿什么,就在周姐弯腰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露出了大白屁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荫毛,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散发出滛靡的气息,我喉结抖动几下,胯下的鸡笆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捂住。

    周姐直起腰,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抬头,我也觉得好害羞。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床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沉思一会说: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精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性需要,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嘲了三次,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蜜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性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性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嗳,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性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屁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欲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乳|头,用力的吮吸,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在浓密的荫毛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揉,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每一次揉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滛水沁出荫道,弄湿了我的手指。

    我压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鸡笆在洞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双腿,我屁股一沉“噗哧”一声,鸡笆深深插入红梅的荫道,同时发出一声低吟,这才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