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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93部分阅读

    拢?就必要把它做好,办差是如此,当皇帝也必然是如此,如果大清是兵强马壮、国库充足也就罢了,您还能少操点心,可是现在却是表面上繁荣,内里却是危机重重啊。爷,云锦真的很担心您,要是您坐上了那个位子,以您宁折不弯的性子,怕是要受好多委屈,好多苦呢。”

    “人人都说当皇帝好,你却把它说成是个苦差事。”四阿哥脸上露出了笑容。

    “奔着吃喝玩乐去的,当然是好了,”云锦撇撇嘴,“可是您却不是这样的,您是想把一个国家治理好,那就必然是个苦差事。”

    “好了,说的我好象一定就能当上似的。”四阿哥用手抚了抚云锦的嘴唇。

    “其实,以皇上的精明,必然早就知道大清的现状,”云锦抓住了四阿哥的手,把玩着,“也应该会想到在爷这些兄弟中,谁是最适合接他位子的人。所以,爷,您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只是,云锦想请爷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啊?”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

    “就是,等您坐了上位之后,一定要记着劳逸结合,”云锦认真的看着四阿哥,“有了好身体,才能做更多的事儿,请您时刻都要记着,云锦和元寿还等着您照顾呢。”

    “这还没影儿的事儿呢,你倒当起真来了,”四哥失笑道,“本来是说着戴铎呢,怎么转这儿来了。”

    “爷,您先答应云锦。”云锦执着的盯着四阿哥的眼睛。

    “好,我答应你。”四阿哥看了云锦一会儿,才点头郑重的说道。

    “爷,”云锦探头在四阿哥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要说这个戴铎嘛,最好不要把他留在京城,他信上不是说要去湖广吗,最好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别回来给您惹麻烦了。”云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犹豫的看了看四阿哥,“那戴铎不会是因为您派他去湖广,才写得这封信吧?”

    “你反应倒是快,”四阿哥瞅着云锦,然后又伸手掐了她的脸一下,听她呼痛,才满意的开口说道,“他本是不想出去的,写这封信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让我觉得他是个有用之才,早点把他招回来,或者是干脆就不让他去了吧。”

    “爷,”云锦摸摸脸,不知道四阿哥为什么来掐自己,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象啊,“您之前为什么派他出去啊,是不是因为您早就觉得这个人留在京中虽然容易误事,但又尚有些小聪明,放在外面还是能用的。”

    “就透着你机灵。”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去磨墨吧,我给他写个批语。”

    “爷,您就在这上面写啊?”云锦磨好墨之后,看四阿哥展开戴铎的信,准备在原文上批注。

    “当然了,”四阿哥说道,“是给这封信批注,不在这上面写在哪写?”

    “爷,您这又不是批折子,用不着这样吧。”云锦摇摇头,“这封信上面的话如果流了出去,您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说不得就让人看成是虚伪做假了。这种可能会带来后患的东西还是毁了它吧,何苦来让云锦为了它提心吊胆的呢。”

    “好吧,”四阿哥看了看云锦,“那就毁了吧。”

    云锦听到他同意了,赶紧着把信拿到玻璃灯前,先把灯罩拿下来,将信纸放在里面的蜡烛上点燃,一直看着它完全烧成灰烬。

    “好了,你这下放心了,”四阿哥瞅着云锦,“还不再拿张纸过来。”

    “爷,”云锦赶紧另拿出纸来铺好,“来,您请写吧。”

    四阿哥想了想,提笔写道:“语言虽则金石,与我分中无用。我若有此心,断不如此行履也。况亦大苦之事,避之不能,尚有希图之举乎?至于君臣利害之关,终身荣辱之际,全不在此,无祸无福,至终保任。汝但为我放心,凡此等居心语言,切不可动,慎之,慎之。”

    “行了,”四阿哥将笔放下,“收起来吧。”

    云锦将信折起放好,又将笔墨收起,结果一转身就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四阿哥身上。

    “爷,”云锦吃他一撞,差点仰过去,还是四阿哥搂住她的腰才稳住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爷不去哪儿,”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爷要睡了,给爷更衣。”

    “爷还请先稍待片刻,等云锦先去把床铺好,再来给您更衣。”云锦暗暗翻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居然到现在还让人给脱衣服。

    云锦铺好床之后,又下地来,动作熟练的给四阿哥解扣,这份工作她已经驾轻就熟了,只可惜是没有跳槽的机会和可能性了。

    “想什么呢?”四阿哥的声音在云锦的头上响起,这也是云锦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之一,在现代她的个头儿就不高,到了清朝后,居然也没长进。

    “云锦是在想,”云锦仰头看着四阿哥,“如果爷坐上了那个位子,给您更衣的人就更多了。”

    “我不过问一句,你也想太多了,”四阿哥摇着头说道,“不早了,睡吧。”

    “是。”云锦答应一声,赶紧给自己更衣。

    等她换好睡衣之后,四阿哥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云锦掀开被子,躺进四阿哥的怀里。

    “你真的是希望我做个太平王爷吗?”四阿哥搂着云锦问道。

    “爷是知道云锦的,本就没什么大志向,能太太平平的过一生,就觉得是很大的福气了,”云锦柔声说道,“只是云锦也知道,爷的心胸要宽广的多,要远大的多,爷的心里可是装着家国天下呢,云锦不想阻了爷的雄心。”

    “也罢,爷就先陪你过段太平翁的日子,”四阿哥摸着云锦的脸说道,“就象你以前说过的那句话,福晋孩子热炕头。至于以后的事儿嘛,以后再说。”

    “爷,谢谢您。”云锦又亲了亲四阿哥的脸。

    “你又亲错地方了,”四阿哥堵上了云锦的嘴,翻身压了上来。

    到了五月份,康熙又要去热河避暑了,随同的有八阿哥和十四阿哥等人,雷打不动的十三阿哥当然也在其列,至于四阿哥,还是和往常一样和三阿哥、九阿哥等人留守京城。自那天和云锦谈过话之后,四阿哥真的是除了办差以外,就在府内和僧侣论佛,再来就是陪着乌喇那拉氏和云锦一起种菜种水果,当然这是指白天而言,晚上四阿哥还是要给其他女人们维持着一种公平的环境的。

    另外,在康熙用公款旅游的期间,四阿哥还在雍亲王府内举行了一场会,与章嘉活佛、嘉陵性音高士等论说佛法,并且得章嘉国师指点,得蹈三关,四阿哥自然是心中高兴无缘,而章嘉大师对四阿哥的仪容、风度和深厚的佛性,也是由衷的钦佩,称赞他“得大自在矣”。这大自在是菩萨之名,是大千界之主,能得如此评价,可见得四阿哥这阵子的佛法没有白修。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感觉没过多长时间,炎热的夏天就过去了,康熙也回銮了,他刚回宫不久,就差人来宣云锦进宫,特别说明要带着元寿。

    “云锦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云锦带着元寿到宁寿宫里来见太后和康熙。

    “元寿给老祖宗请安,给皇玛法请安。”元寿小小的人儿,行起请安礼来也似模似样的,说起请安词来也是溜的很了。

    “元寿,快过来。”太后看着元寿,就乐得眼都眯了。

    元寿乐颠颠的跑过去,先是亲了亲康熙,然后又去亲亲太后,并顺势窝在她的怀里。

    “元寿啊,”康熙笑着问他,“想没想皇玛法?”

    “想了,”元寿奶声奶气的回答着,“元寿本来想去找皇玛法的,可是亲额娘不让。”

    “哦,”康熙看看云锦,接着问元寿,“那你亲额娘说没说为什么不让你去啊?”

    “亲额娘说等元寿把路上要花销的银子挣出来了才能去。”元寿眼睛里充满疑问的看着康熙,“皇玛法,要怎么样才能挣到银子啊。”

    “你亲额娘骗你的,”康熙瞪了云锦一眼,“等你再长大一些,皇玛法就带你一起去。”

    “谢皇玛法恩典。”元寿小大人似的向康熙行礼谢恩。

    “云锦你也是的,”太后有些责怪的看着云锦,“元寿还用的着去挣银子吗?”

    云锦的真实想法当然是不太好说出来的,难道她要告诉太后,自己就是想让元寿知道挣银子的辛苦,好让他以后不会养成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要是这样的话,康熙不以为自己在影射他才怪,虽然自己也确实是有那么点意思。

    “是元寿每天只想着玩,”云锦笑着对太后说道,“所以云锦才想要借此让他有些上进之心。”

    “你也太性急了,”太后摇着头对云锦说道,“元寿还小呢。”

    “元寿不小了,”元寿听到在说他,出声抗议着,“元寿会背诗了。”

    “哦,”康熙来了兴趣,“那元寿背来给皇玛法听听。”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元寿大声的背道。

    “不错,不错,”太后笑着搂着元寿,“背的真好。”

    “云锦现在对农活真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康熙笑看着云锦说道。

    “老祖宗,”元寿得了夸奖,更加得意,“元寿还会背呢。”

    “哦,你还会背什么?”太后笑着问道。

    “床前明月光,李白睡的香。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妻妾成群。君子之美,小人夺人所爱。我劝天公重抖擞,天公对我吼三吼。天生我才必有用,老鼠儿子会打洞。天若有情天亦老,人不风流枉少年。”元寿大声的背了出来。

    云锦在旁边听得那个汗啊,本是想着没事儿逗儿子玩的,没想到他给抖这儿来了。虽然自己也知道小孩子好显摆,也想着找一天让他来个一鸣惊人的,可本来的打算是要在一个人多热闹的场合,由自己发问,元寿回答,博得大家一笑,活跃活跃气氛的,也让一些有心人四阿哥连儿子都不好好教,肯定是没什么大志,这样他们也就不会对他加以戒备了。

    “皇帝,这个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怪啊,”太后对汉人的诗词不是很熟悉,“听着倒是有些耳熟,但又好象有点儿不对劲儿。”

    “云锦,”康熙现在脸上的神情很是复杂,又是生气,又是无奈,也有些好笑,“这个是您教给元寿的?”

    “回皇上话,是云锦教的。”云锦老老实实的承认道。

    “你怎么能这么教他呢,这不是胡闹吗?”康熙瞪着云锦,“今儿个你要是说不出个道理来,以后元寿就不能让你养着了,朕的皇孙,可不能让你这么糟蹋。”

    “皇上,”云锦一听要把自己和儿子分开,也有些急了,赶紧解释,“云锦是怕元寿日子过得太顺了,没受过什么挫折,将来成不了大器。”

    “这跟你教他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关系?”康熙没听明白。

    “云锦是想着,”云锦小声的说道,“元寿这么背出来之后,大家肯定会笑他,这样不就受了挫折了嘛。”

    “你荒唐!”康熙又好气又好笑,“哪有你这样的额娘,没事给自己的儿子找挫折的。”

    “不是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嘛。”云锦嘟嚷着。

    “那你是不是还想让他空乏其身啊?”康熙瞪着云锦。

    “哪能呢,”云锦谄媚的对康熙笑着,“元寿可是云锦好不容易才生出来的呢,云锦哪舍得啊。”

    “你还知道他是你生的啊,就算是要磨砺他,也没有这么做的,”康熙白了云锦一眼,“回去之后,赶紧把这些给元寿纠正过来,如果让他说顺了,以后改不过来,就麻烦了。”

    “是,谨遵皇上旨意。”云锦赶紧接旨。

    “这事儿,老四知道吗?”康熙问云锦。

    “没有,爷还不知道,”云锦恭敬的回答,“云锦本是想着在他生日之时,让元寿背给他听呢?”

    “难不成你还要把这个当成礼物送给老四吗?怕是老四听了,不气个好歹的,也得打你一顿。”康熙摇着头,“还有,那个‘我劝天公重抖擞’是出自哪里的?原来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云锦当时光顾着教了好玩,忘了这句是现在还没出生的龚自珍写的了,在宫里与十格格联句时,还用过他那句“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呢,“回皇上话,云锦记不清是听谁说过的了,也许是无名,也或许是十公主。它原来的后半句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至于云锦却是记不得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太后在一边一直都没太听明白,“元寿刚才背的诗可是不对吗?”

    “只对了一半,”康熙又瞪了云锦一眼,才对太后说道,“云锦把下句全都改了。”

    康熙把元寿背的那些诗的原文和云锦窜改的内容细细的说给太后听了。

    “皇帝,”太后听康熙说完之后,倒是笑了笑说道,“云锦这么教元寿固然是不对,不过,我却是觉得她改的东西还挺顺溜的,倒比原来的话更有趣一些呢。”

    云锦感动于太后对自己维护的同时,不禁又是一汗,这个话可不是自己的发明创造,而是出自于现代学生们的考试答卷,人家那思维跳脱和天马行空的程度,可是让云锦望尘莫及的。其实还有更出彩儿的,因为有些不太适合,云锦还没教给元寿呢,那就是,“结发之夫不上床,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当时可是让云锦喷了一屏幕的奶茶呢。

    第二百五十三章 却也是有些味道的

    见过太后和康熙之后没过几天,就是十三阿哥的生日了,他照例又要在府中摆宴席请各位兄弟,这也就是暗地里有生意支撑着,否则以十三阿哥现在的俸禄,可是禁不起这些礼尚往来的,只能象历史上的那样闭府不出、与人少有往来了,以致于后世有人误以为十三阿哥被圈禁了长达十年之久。

    因为太子的再度被废,争储的事儿又提了起来,那些觉得自己有希望的皇子们,都是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但因为顾虑着康熙,大面上却还是过的去的。就象这次到十三阿哥府来赴宴,不管心里是如何想的,那些皇子们都还是端着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礼也没有少给的,这也是皇家的体面和规矩。就说是九阿哥,刚还清了欠款,又安了玻璃门窗,也还不是照往年的例送了礼来的,所以要说他没银子,骗鬼

    九阿哥有银子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八阿哥也是因为有他这个财神爷的支持,才能笼络了那么多人心。要说这事儿也是奇了怪了,不知道为什么九阿哥要这么全力的支持八阿哥,为八阿哥花钱他是一点儿也不心疼,按说以他额娘的地位来说,他的优势比八阿哥高啊,是觉得自己不是那块料儿,还是八阿哥有人格魅力,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只能说,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吧。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九阿哥对赚钱一道,还是很有天分的,只可惜,他身为皇子,否则也许能成为一代奇商呢。云锦的那些主意,他盗版了去,也发扬光大了不少,虽然难免有些仗势欺人的成分在,但有一些点子还是能看出他头脑之灵活的。这次他会还清国库的欠款,也是因为没安玻璃门窗之事,已经直接影响到他的收入了。

    九阿哥虽然也很喜欢玻璃门窗,但却并不认为值得为了这个东西花费那么多,买玻璃门窗的银子倒还无所谓,但他向国库借的银子可是从来都没打算还过,虽然康熙对他宁可不安玻璃门窗也要抗着不还银子很有些不满,这些日子对他也是没个好脸,不过反正他也没指望装个什么忠臣孝子,自然也就没把这儿当回事儿。

    可是现在因为有心人的炒九阿哥没安玻璃门窗一事,让他的合作伙伴和消费群体都对他产生了怀疑,再对比康熙的态度一看,很多人都觉得这九阿哥也许不久就要失势了,需要继续注入资金的暂时停了下来观望,还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在找后路了,九阿哥知道了这些情况,哪里还能坐的住,权衡利弊之后,虽然不情愿,也还是决定要还银子了。

    拉着十阿哥去四阿哥府里闹,并不是说九阿哥真的认为云锦会借银子出来,只是为了出一口气,恶心恶心四阿哥和云锦罢了,说不得还能抓着什么话把儿,拆穿老四那副假正经的面具呢。可是没想到云锦那小蹄子,居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