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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90部分阅读

    再另外写些吧,如果他要怨也不要怨自己,去怨康熙去,谁让他没事非让自己写诗呢。可是云锦再想想,还是不行,人家袁枚可是诗人啊,自己要是说这诗是自己写的,那康熙要是听上好了,以后总让自己写诗可怎么好?可是要不说,眼前这关也过不了啊?

    “怎么样?”康看云锦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你跟着老四的时候也不短了,做个诗还这么费事儿吗?”

    “皇上,”云锦听康熙这么一,倒是想到办法了,“云锦才浅,确实不会做诗。”

    “钮祜禄侧福晋也谦虚了,”九阿哥笑着插了一话,“我可是还记得你那年在重阳节上所做的半诗呢,那真是技惊四座啊。”

    云锦一听九阿哥这话,在心里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事隔多年不见(自己怀孕时在别院那次不算,那时自己只拜见了康熙就赶紧下去了,为怕惹人怀疑,根本就没敢看那些在坐的阿哥们),九阿哥的外貌上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一个艳若桃李的将阴柔美挥到极尽的少年,长成了一个痴肥的毫无灵气的胖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摧残自己,要不是乌喇那拉氏在一旁提醒着,云锦根本就认不出他来了。

    可是没想到九阿哥外貌变是变了,可是招数却还是没变,这不是明摆着要挑拨云锦和十四阿哥的关系吗?只是十四阿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没脑筋、好冲动的少年了,他听到九阿哥这些话,面色虽变了变,但却是并没有说什么,让九阿哥不禁有些失望了。

    而德妃那边,经过这些年被康熙冷落之后,也知道自己对四阿哥的态度为康熙所不喜,她这个年龄虽不指望着康熙还能对她有什么宠爱,但也不希望因为自己使得心爱的小儿子受到牵连,所以也比较注意些了,在场面上对四阿哥那边还是很不错的。至于私下里还是对四阿哥有所刁难,那是因为她相信四阿哥是不会说出去的,毕竟四阿哥这些年总是因其孝心被康熙所称赞,如果他要是对外说自己这个生母的不是,那不是自毁名声嘛。

    有鉴于此,德妃现在虽然因为九阿哥的话想起了云锦那时候对十四阿哥的讽刺,心里对她更是讨厌到了极致,但脸上却还是平静如初,就象这事儿跟她没关系一样,一点儿恼意都没显现出来,宫中多年的历练,这点儿功夫她还是有的。

    “九爷说笑了,”云锦见德妃和十四阿哥都没接九阿哥的话头儿,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些,“云锦那时年幼不懂事,胡乱说的话儿,云锦都不记得了,倒难为九爷还记着呢。”

    ps:

    今天的晚了,唉,一章五千,说起来不多,写起来还是不容易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活法儿并不是只限于一种的

    ,”德妃没出声,宜妃倒开了口,她打断了九话的企图,“你皇阿玛跟云锦讲话呢,你就别插言了,就是想跟云锦叙旧,也别挑这个时候啊,以后与你四哥常走动些也就是了。”

    “是儿臣的不是,”九阿哥看看宜妃,然后才对康熙行了个礼说道,“云锦当年就有许多奇思妙想,让儿臣佩服之至,后来听闻她遇难,儿臣还惋惜了好久,没想到事隔多年,能再次见到云锦,又加上看到玻璃门窗,知道她的心思之巧更胜往常,心中高兴之极,所以才一时冒进,想看看她还能带给大家什么样的惊喜,还望皇阿玛恕罪。”

    “也没什么的,你先退下吧。”康熙淡淡的说道,然后又看着云锦问道,“云锦,你听到了,大家可都等着你的惊喜呢,你这诗到底想什么时候做出来啊?”

    “皇上,”云锦再次感叹着康熙的不厚道,不就是吓唬了吓唬他的孙子嘛,至于这么来难为自己吗?再说他这个孙子还是自己生的呢,唉!没办法,人家是大爷啊,云锦只好接着自己被九阿哥打断的话头说道,“云锦做诗是断然不行的,即使强做出来也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反扫了大家的兴,不如这样,云锦念首我们爷新做的诗如何?”

    “老四?”康熙看了看四阿哥,见他依然是面无表情,“朕要你做的可是关于这玻璃门窗的诗啊。”

    “云锦知道,”云锦头笑着,“我们爷奉旨承办玻璃窗一事,得以提前见到皇上的设计之巧妙,所以才一时兴起,做的正是关于玻璃门窗的诗。”

    “哦,这倒是巧得很,老四也难得一时兴起,”康熙看着云锦“不过,朕让你做,你却念老四的诗相代,这怕也是说不过去吧。”

    “这有什么说过去的,”云锦笑着说道“云锦既是爷的人了,爷的荣辱即是云锦的荣辱,那么爷的诗也可以认做是云锦的诗了。”

    “好了,皇帝,别难为云锦了后出了,“就让她念吧,我也想听听老四是怎么写这玻璃窗的。”

    “既然皇额娘发话了也笑了,“那你就念来听听吧。”

    “是。云锦这就念了。”

    云锦背诗之前。先用眼睛了看四阿哥他也正在盯着自己看。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地。但那深沉地眼神却还是让云锦有些发怵。她带点歉意地冲他笑笑。心说。没办法只能找你顶包了。谁让你是我男人正好也会做诗呢。这好事你不受着谁受着呢。

    “璃代窗纸户生虚空。招月独辞露雪不受风。平生置心处。在水精域中。”云锦不再看四阿哥。免得影响了朗诵地心情。

    这“水精域”本是随园中地一个景致。云锦怕人误会。本想将后两句去掉地。可是又怕去掉之后就不是一首完整地诗了。如果说是自己写地也就无所谓。反正之前不是没写过半首诗。可要说是四阿哥写地。以他那么严谨地人。根本就不可能写出不完整地诗来。

    当然云锦也绝不可能说是自己写地。即便是半首。这用词之妙也不是她这种才学能写出来地。可不能给自己找这等麻烦。还是安在四阿哥地身上吧。反正以他地那个冷脸。其他人以后就是想找他做诗。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地抗寒能力如何。至于说“水精域”嘛。干脆就让人以为是“水晶域”好了。反正读音也一样。再说那玻璃不也与水晶长得很类似吗?

    “水晶域。”贵妃娘笑着说道。“这个说法很好啊。太后。您这宁寿宫现在可不就象是水晶做成地一般嘛。”

    “是不错,不过,我最喜欢见雪不受风这句,”太后也笑着点头,“把玻璃窗最大的好处说出来了。”

    “这个诗说的应该是亮玻璃,”康熙笑了笑,接着问云锦,“不过,既然老四是看了整个宁寿宫的玻璃布置,那就不会只做了这一首,是吧?”

    “皇上慧眼发炬,是还有,”云锦咬咬嘴唇,接着背道,“五色玻璃耀眼鲜,盘龙明镜置墙边。每从水尽山穷处,返照重开一洞天。”

    “嗯,不错,”康熙点头,接着又问,“还有吗?”

    “回皇上话,没有了,我们爷只做了这两首。”云锦赶紧回话,“本来他是只做了前面那一首的,是云锦听了觉得不过瘾,说太后的宫中又不是只有亮玻璃一种,还有其他的呢,求着他把其他的种类的玻璃也都做出诗来,我们爷让云锦嗦的烦了,才写了第二首来打发,他是用‘五色玻璃’一句把其他玻璃的种类全都包括在内了。

    ”

    其实袁枚写的关于玻璃的诗还有,只是云锦觉得不太适合用了,象是那首“琉璃付染人,割取青云片,终朝非采蓝,仿佛天光现,客来笑且惊,都成卢杞面。”这首中的“卢杞”,那可是陷害了著名书法家颜真卿的唐朝j臣,袁枚可以和到他那里的朋友们开玩笑,但谁敢影射说到太后宫中的人是都是j臣啊,这不是把康熙也包括进去了吗?

    “这倒是象四阿哥的性子。”贵妃娘娘笑着说道,“好了,皇上,臣妾也跟您说个情,看在云锦出了这么好的主意,让太后这么开心的份上,就让她过关了吧?”

    “皇玛法,”元寿这时也用一只小手拽着康熙的衣服,

    摸着自己的肚子,嘟着小嘴说道,“肚肚饿。”

    “元寿肚子饿了啊,”康熙对元寿一脸慈祥的微笑,“那咱们马上就用膳吧。”

    “好。”元寿对着康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用力的点了点头,。

    “好了,既然是贵妃帮你说情,那就这样吧,”康熙冲云锦说道,“不过你以后可得多学着些,好歹也是皇子福晋了,别给你们爷丢人。”

    “云锦谨遵皇上的吩咐。”云锦见康熙终于松口了紧行礼。

    云锦退下之后,里长出一口气,看来元寿这小子倒也不是只给自己找麻烦的,关健时刻也还是能给自己解围的,这样自己这个当额娘的就大度些回家后就不收拾他了。

    “魏珠,”康熙问道,“宴席摆好?”

    “回皇上话,”魏行礼回话,“已经备好了。”

    “那就准备开宴吧熙把元寿放地上,牵着他的小手站起身来。

    “皇上,元寿还是让臣妾带吧。”贵妃娘娘向康熙请示着。

    “不用了让他跟着朕。”康摇头笑着拒绝了。

    他人见状有些惊讶的看着康熙,没见他对哪个皇孙这么宠爱,随即又若有所思的看向云锦。云锦这时却带着点歉意的看向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看着她的眼神笑着摇摇头,云锦也明白贵妃娘娘当然是不会在意康熙拒绝她带元寿的事儿的,以她和云锦以及四阿哥的关系,可是巴不得康熙对元寿好呢。

    “皇额娘,”康熙可没管大家怎么想,笑着对太后说道“儿子陪皇额娘先去里面歇息歇息。”

    当然了,象他们这种大人物能和大家一起溜达过去啊,当然是等其他人都就绪了们才压轴出场了。

    康熙陪着太后走到里面之后,其他人等也应该往宴席那里走去了但却有很多人借此机会走到玻璃窗前仔细观看,云锦眼见得这些人眼中所带的羡慕之色,就知道以后肯定会有不少人跟风的,于是趁人不注意,对着四阿哥偷偷的做了个鬼脸,也如意料之中一般的收回白眼一枚。

    “云锦,”突然一声在身边响起,吓了云锦一跳。

    “可是十五爷、十六爷、十七爷?”云锦看着身边这三个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你居然不认识我们了?”其中一个人白了云锦一眼,不高兴的说道。

    “十六爷,”他这一耍情绪,云锦反而分出谁是谁了,“事隔多年,你们都变样了,男大十八变,云锦认不出也是正常的。

    ”

    “云锦你又拿我们打趣,”十七阿哥也带点不满的瞅着云锦,“什么男大十八变的,那是女大十八变好不好,还说认不出是正常的,我们不是一下子就认出你来了。”

    “十七爷,您这话可不公平啊,”云锦也学十七阿哥的眼光回瞅着他,“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云锦的身份,您再认不出来,那不成了傻子了吗?再说,这可不是这几年您第一次见云锦啊,上次在别院的时候,您可认出云锦了?”

    “你还说,”十六阿哥更不高兴了,“那次是你故弄悬虚,有意不让我们认出来的。亏我们那时候为您伤心了那么久,还跟二哥闹了好长时间的别扭。”

    “这事儿云锦听我们爷说过了,”云锦听到这儿,也不再开玩笑了,很诚恳的对他们说道,“也谢谢你们能为云锦做到这些,云锦在宫中时日不多,却能有你们这些朋友,云锦知足了。”

    “怎么了,”十六阿哥看云锦眼眶犯红,有些手足无措,“你别哭啊,我也没说什么啊。”

    “就是啊,”十七阿哥也赶紧说道,“我们是朋友嘛,这点事儿算什么?你快别这样了,让四哥看到了,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

    “噗哧,”云锦笑了出来,斜睨着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你们还是这么怕我们爷啊。”

    “他那张冷脸,有几个不怕的啊。”十六阿哥小声嘟嚷着。

    “我们爷也就是面上冷,其实心里可热着呢,”云锦笑着说道,“他对你们也是很关心的,你们常跟他接触些时日就知道了。你看十三爷,跟我们爷不就很好吗?”

    “那我们以后也象十三哥那样,常去你那里行吗?”十七阿哥眼睛一亮。

    “行啊,为什么不行呢?”云锦笑着点头,“只是你们现在都大了,也用我给你们做玩具了,那就给你们准备些好吃的吧。”

    “好,我们一定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连连点头。

    “你的嗓子,”十五阿哥这时才开口,“是那时候坏的吗?”

    “是的。”云锦当然明白十五阿哥的意思,冲着他点了点头。

    “现在还疼吗?”十六阿哥小心的问道。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云锦心中一暖冲着他们微笑着摇头。

    “那你现在还能唱曲儿吗?”十七阿哥问道。

    “你说什么呢,”十六阿哥抬手就往十七阿哥的头上敲去,“云锦现在是四哥的侧福晋,就是嗓子没坏,谁还敢让她唱曲儿。”

    “我也没说让她唱啊七阿哥捂着头,觉得自己话说造次了,也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有些可惜而已,云锦原来唱的曲儿多好听啊。”

    “云锦嗓子虽

    锦笑着说道,“但也不是不能唱曲儿了,只那么好听了过云锦现在的身份不同,是不能随便唱曲儿了。”

    “我知道。”十七阿哥点点头。

    “不过呢,也不是说以后都不会开口了,”云锦笑着对他们说道“听说皇上为太后贺寿,都跳舞了呢,云锦这个侧福晋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再唱曲儿呢。”

    “那明儿个皇太后祖母的寿辰”十六阿哥眼前一亮。

    “也没有这么快的,”云锦有些哭笑不得,“太后的寿礼我们府已经准备好了。”

    “好了,你们两个注意些分寸,”十五阿哥对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说道“还有,别再称呼钮祜禄侧福晋的名字了别人听到可不好。”

    “知道了。”十六阿哥和十七哥嘴上虽然答应着,可云锦看得出他们对十五阿哥并不是很心服。

    “私下里倒是关系的锦笑着说道,“那就这么说好了,以后你们要时常到我们府里来玩啊。”

    “嗯,我们会找十三哥一起去的。”十阿哥和十七阿哥频频点头。

    云锦这时也看出来了,三阿哥虽被康熙冷了这么些日子,但还是不缺粉丝的,这两个小鬼一提起十三阿哥,眼睛都亮了。

    “云锦,”八阿哥也走了过来,“年不见,你还好吗?”

    五阿哥他们三人见到八阿哥过来,打了个招呼就走开了。

    “承蒙八爷垂问,云锦一切都好。”云锦笑着回答。

    “物是人非,”八阿哥看着那三个阿哥的背影,“现在连他们都躲着我了。”

    “八爷,您多心了,”云锦依旧笑着,“他们只是怕打扰您罢了。”

    “你倒是一点儿也没变,”八阿哥看着云锦说道。

    “怎么可能不变呢?”云锦笑容依旧,“现在云锦已经为人凄为人母了,老了。”

    “老了?”八阿哥笑了,“你这点年纪就能称老吗?”

    “八哥,”九阿哥这时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八阿哥笑着说道,“云锦在跟我开玩笑呢。

    ”

    “你倒还真是有闲情逸致。”九阿哥瞅着云锦说道。

    “云锦现在有吃有喝,有夫有子,”云锦还是一脸的笑容,“当然有情致悠闲度日了,这就叫做知足者常乐。”

    “知足者常乐,”八阿哥重复一遍,“你的意思是,我很不知足吗?”

    “八哥,别听她乱说,”九阿哥瞪了云锦一眼,“她懂什么?”

    “是啊,云锦是什么都不懂的,”云锦连忙点头,“云锦早就跟二位爷说过了,云锦只是想活着而已。”

    “记得爷问过你想怎么个活法儿,你当时唱的是,琴棋书画和一壶多情的酒,”九阿哥嘲讽的说道,“你觉得你现在得到了吗?”

    “琴棋书画诗酒花固然是雅趣,但柴米油盐酱醋茶也未尝不是福气。”云锦笑着看九阿哥,“只要觉得快乐,活法儿并不是只限于一种的。”

    “将相王侯都看透,管它生前与身后,”八阿哥象是在问云锦,又象是在自问,“人真的能做到这些吗?”

    “八哥,走吧,”九阿哥拽着八阿哥就走,“跟她说这些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