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穿越之倾城之恋:奈何独殇 > 穿越之倾城之恋:奈何独殇第1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城之恋:奈何独殇第1部分阅读

    《穿越之倾城之恋:奈何独殇》

    第一章

    “娘,我回来了。”破旧小茅屋的沉寂被打破,从未能蔽风的木门发出低哑的呻吟。屋上的茅草被新雨淋湿沾在了一起,顺着屋檐低了下来。

    长久未得到回应,女孩也意识到了。她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将身上的药框卸下,放在一旁,走进简陋的卧室。

    娘是睡着了

    女孩叹了口气,轻轻揉了揉太阳|岤。这样也好,睡熟了至少不会咳得那么严重厉害了,也就没那么难受了

    女孩拿起药筐,走进那窄小的厨房。她细细的拣着采来的草药,再把它放在药壶里小心的煮着。

    “逝儿,咳咳,逝儿你回来啦。”随着木床的吱呀声以及一阵不间断的咳嗽声,女孩从厨房冲了过去。

    “娘,您醒啦。怎么坐起来了?再躺一会吧。药就快好了。”说着就替妇人理了理枕头,掖了掖被子,却被妇人抓住了手。

    “逝儿,娘不要紧,就这样坐一会吧。”妇人婉然一笑,绝色的容颜已经淡褪被掩盖,留下的只是苍白的病态。原本白皙的双手却添了几丝红色,是太冷了吧。

    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她扶起妇人,把枕头竖起好让她靠着舒服些。

    “娘,我去煎药了,您等会儿。”女孩对妇人甜美一笑,这天地仿佛瞬间可以失色。

    “去吧,小心着些。”

    妇人望着女孩忙碌的背影,会心一笑,却又淡淡摇头无奈叹息。

    她叫云逝,柳云逝,一个天生就带着悲伤色彩的名字。重病的女子就是她这世的母亲,也是唯一的亲人。

    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同样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代,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国度,史书上从未有过记载的国度。她不知怎么就穿了,或许对她来说就是一睡一醒之间的事。眼睛一闭,一睁就已然换了角色。

    怎样都好,对她柳云逝而言根本没有就没有什么影响。前世,她就是没人管没人问的孤儿,今生,她依旧是孤苦无依。父不详,这是她醒来就要接受的事实,也是真正的云逝沉睡的原因,无疑就是被嘲讽看不起再被打了。这一些,以前的云逝早就经历过了。她能庆幸的,只有这一世,她拥有一个疼她的母亲。所以现在她病到如此严重,云逝都会早起晚睡尽心的照顾她。

    她永远不会忘记,她醒来后娘抱住她那一瞬间,从她心里传递过来的那种温暖的感觉。

    她说,逝儿,娘对不起你

    她说,是娘不好,没能力保护好你,让你被人伤害,是娘的错。

    从未有人和她说过对不起,她对别人好也不会换来什么好结果,从来没有人说会保护她。

    娘总说是娘欠她了,没有保护好她,没有给她一个完整的家,事实上,娘是世界上最在意她的,生活再苦总是尽量让云逝过得好些,天下母亲都一样,她可以自己冻自己饿,但觉不会让孩子受累,也因此,本是孱弱的身体更是虚的不行。

    整整三年,云逝与母亲相依为命。云逝本就不如外表那六七岁的样子,她什么都做,做饭洗衣,挖菜采药,只要能少让母亲操劳,她都肯。母亲也是很欣慰有这样的女儿吧,她是她的骄傲,一辈子的。

    “娘,药好了,我喂您。”云逝把身上的粗衣捋到一边,坐在母亲身旁,用汤匙捣了捣药,盛出一勺,轻轻呼着气,送到母亲嘴边。“小心烫。”

    这些动作她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三年来,她们就是这样相互扶持。

    “娘,明天我会去集市一趟,丝线没有了,您好好休息,我一定会早些回来的。”

    “逝儿,你还,咳咳,你还小,一个人会有危险。”

    “娘,我不是小孩了,前几次也都好好的,放心,您只管养病。”

    云逝那安慰的笑无疑比什么都美。

    第二天一早,云逝上山采完了药就离开了家。她小心的揣着怀里的那些钱,这可比什么都重要,娘的病请不起大夫,只能按土方就着草药吃凑合着,这些钱是娘铰金银丝做出来的衩与日夜不断所绣的丝织品赚来的,小本买卖,养起这个家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不知道母亲的手为什么会如此巧,会做那么多好看的首饰,她从未告诉过云逝她的过去,包括她的父亲是谁。

    云逝很少来市集,因为不需要买什么过多的东西。菜她们家后院里有种,若是想给母亲补身体了,以云逝一个现代人的头脑,很快就能捕上一条。这次来市集,只是要买做首饰的金银丝及绢布,好让娘能在闲暇时余做些补贴家用。

    她觉得,她也不适合来这个地方。

    自己好象是个稀有物品一般,一路上打量的眼光不断。云逝知道自己穿得太旧太破反而引起人的注意,可又有什么办法?哎,随他们去吧。

    “老板,这个怎么卖啊?”云逝稚嫩的声音在摊边响起,瘦小的身躯都被摊柜挡住了。尽管如此,云逝还是努力深手想亲自验证质量,却被打了一下手背。

    “干什么你!这都不能碰,坏了你陪钱啊?小孩子一边玩去!”老板下了个逐客令,铁了心要轰她走。瞟了一眼她的穿着显然是不屑,还轻声的嘟囔着,“哪家的穷孩子,真是晦气!”

    “我是来买东西的,有这么对待客人的吗?”云逝对于摊主的行为反问道。

    谁知摊主头一歪,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一派好笑的表情,显然对此嗤之以鼻。“哼,小丫头倒是伶牙利齿!要买?你有钱吗?知道钱是什么吗?把你卖了都换不起我这个瓷器摊!”

    云逝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敲在桌上。“够不够!我可以挑了吗?”

    几锭碎银买些丝线的确是绰绰有余了,老板见了钱自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云逝挑了几个,让摊主包装好,自然最后不会忘了要他找钱。

    开玩笑!她又不是什么有钱人,怎么可能随手把零头给人做小费!

    云逝替母亲购了些金丝银线,小心收在怀中,就准备回去了。

    一路上,她受着旁人的指指点点,不管到哪里,都是凭着外表看人的么,这个国度也是只认钱不认人的。

    每天许多粗重的活让云逝忙的不可开交,她从来都没工夫也不喜欢打扮自己,脸上一块块灰尘聚积形成的灰色脏斑还有些留在脸上。娘常说,这样也好,逝儿把美貌藏起来,以后就不会遇到负心汉是因为你的美貌而接近你了。说这话的时候,娘的眼神里总有点云逝看不懂的东西在里面。

    但是,云逝能猜到,娘这么说,肯定和她的过去有关吧。

    快出市集了,人烟稀少了起来。

    “哈哈,看,那个丑八怪上街啦。爹不要,娘不管,就是个没人疼的丑八怪!”一群穿得不说富贵却也是整齐干净的小男孩与云逝擦肩而过后便回头指着她面开心的笑道。是邻村里的孩子,他们很多人都看不起云逝母女,避讳她们,因为云逝的母亲传闻是个未婚先孕的外来女子。云逝知道,失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就算她是个现代人,她也无法接受白璧蒙尘这种事,更别说古时候了。

    云逝没有停下脚步,真是一帮幼稚的小孩,快走吧,娘还在等自己回去呢。

    小男孩们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跑过去围住了她,云逝还是没有停下,甚至连步伐都不曾乱过,小男孩们铁了心要从她身上找乐子,跟着她一起走,并且不停在她耳边吵吵。

    “丑八怪还上街买东西,也不怕吓死人!”

    “丑八怪他们都说你没有爹,你爹不要你了!”

    “就是,你长得太丑把你爹吓跑了,而且都说你娘也不是好人,是个贱女人!”

    “就是,隔壁的大婶聊天都这么说,你是个灾星!把自己娘害病了,你就是个扫把星!”

    “哈哈!扫把星!扫把星!”孩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捡起地上的碎石子用弹弓弹她。

    他们不知道云逝叫什么,在他们眼里,柳云逝就是一个灾星,一个丑八怪,甚至是个贱女人是个表子的女儿。

    云逝停下了脚步

    她回头冷冷望着那些小孩,眼神冰冷的像是藏了无数把锋利的刃。她不是六七岁的小孩,她是一个活过两世,总年龄再不济也要奔二十的人,这帮小孩从气势上就被她吓得退了几小步。

    她抬手,猛得给了那个说她娘是贱女人的小孩一个巴掌,声音之响,力道之大,小男孩嫩嫩的脸上立刻肿了起来。

    云逝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不准别人污蔑她的娘,别人没资格,他们不配评价她!

    小男孩哇的哭出声来,可能太痛了吧,云逝冷眼看着他们,真是温室里的花朵,一个男孩,打也打不得!“我警告你们,谁再敢说我娘,就和他一个下场!既然都知道我是灾星,还在这等着被我克死吗?!滚!”简短而有力的一个字,却倾注了她所有的冰冷和愤怒。

    她转过身,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走了。

    “兄弟们,她打了大元,揍她!”不知是谁号召了一句,下一刻,云逝就被推倒了,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就算是个少女年龄了,外表也只有六七岁罢了,怎么受得住几个小男孩的围殴。

    可她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你们在干什么!住手!”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萍儿姐姐!”

    “是,小姐。”

    顷刻,小男孩们发出哎哟的摔地声,便悻悻的逃开了。

    云逝被扶了起来。

    她未来得及注意那个女孩的脸,就被她腰间的玉佩吸引了目光去。

    在云逝看来,这是块很特别的玉佩。

    第二章

    先不说这玉佩晶莹剔透,不论是质地还是上面的雕工都是世间少有,云逝惊叹的是这个明显的设计。

    这肯定只是半边的玉佩,它就像现代的情侣挂件一般,只有拼凑起来才会完整。

    她的目光移到那个女孩身上。

    好漂亮,而且举止温雅,看穿着,必是一个大家闺秀。看她的样子,比云逝稍大了一两岁。

    “你没事吧?他们真过分,是萍儿姐姐救了你。”她掏出手绢替云逝猜着脸上的灰。

    云逝摇了摇头,道了声谢,女孩对她婉婉一笑,把手绢塞到云逝手中,就带着她身边的萍儿离开了。

    云逝望着她的背影,紧了紧握着手绢的手。

    云逝难得在进门前到河边洗了洗脸,她不想让娘发现她被人家欺负了。

    “娘,我回来了。”

    “回来啦,饭马上就好。”

    云逝想帮忙却被推了出来,娘说,今天就休息下吧。

    纵是千百不愿让娘操劳,她还是被推出来,她拗不过母亲,就在外等着。

    云逝坐在外面,掏出女孩给的帕子,上面绣了一朵开得正旺的清荷,帕子的右下角绣了一个“沫”字。

    吃饭的时候,娘问云逝是不是有心事,她笑着摇头说没有。

    午后,娘在床上绞着新买回的线,云逝打扫着木屋,这时,门外传来阵阵叫骂声。

    “柳茹云你给我出来!柳茹云你个贱女人快给我死出来!”

    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人会来,柳茹云疑惑会是谁,但还是掀开被褥走下床去。

    云逝猜,估计是被她打的男孩家里人找上门了,真是个泼妇。她倒不要紧,就是怕娘急坏身体。

    她扶着娘出了门,看见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拉着那个被她打的小男孩冲进院子里来。

    “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装傻是不是!柳茹云,你看看你生出的是什么小贱蹄子,小小年纪就会打人了!看把我家大元打得!这小脸都肿了!说吧,你打算怎么办!”中年妇女一脸撒泼的气势,她愤愤的盯着云逝,就像恨不得要把她撕碎一样。

    “请你对我女儿放尊重点!咳咳,逝儿,这是怎么回事?”柳茹云望着云逝,眼神里带着云逝看不懂的感情。

    “是,是我打的,上午从集市上回来的时候。”云逝不带感情冷冷的回着妇人的话。“在你来这撒泼之前,你最好先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做了什么!”

    “逝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娘!您能先听我说完吗?夫人你说呢?你问过吗?”

    “我儿子不过说了你是丑八怪,没爹要的灾星,难道说错了?就为了这个你就打他?”妇人气势不减半分。

    “重要的不是这个,他怎么说我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他辱骂我娘,我给他一巴掌难道不应该?!”云逝也提高了嗓门,对付泼妇罢了。

    “打人还有理了还!小小年纪就这样,以后怎么得了!”妇人见不能占上风,又倒过来骂她。

    云逝不顾身旁母亲让她闭嘴的眼神,继续咬住不放∶“我听他说骂我娘是贱人也是你们说的,你们这样背地里骂人也算是好本事?我们从来不与你们来往,但也请你们放尊重!别人的事不是你们可以评判。一脸泼妇样的冲进来还有理,身为一个长辈丢不丢人!”

    云逝那双水灵的双眼瞪得更大了,眼中尽是不屑。

    她讨厌这种女人!很讨厌!

    没事找事,那么自以为事。

    “我不希望谁伤害我娘,言语中伤也不行!我给你最后一点尊严,请你离开,不要来这撒泼!”

    “你说走就走啊!我不管,打了我儿子不要赔的啊!我不管!赔医药费!”女人直接伸出手摊着,就像等着人把前递到手上。

    “他大婶,是逝儿不好,她不该打人,我给你赔理道歉,只是这钱,真的没有”柳茹芸用帕子捂嘴轻咳了两下,眉头紧皱。

    “娘!我没做错!为什么要听她们的!”

    “你闭嘴!惹了这么大的乱子还说!”

    云逝有些伤心与委屈,这些年,娘第一次这么吼她。可她没有错,而且她明白能屈能伸不是用在这种条件下的,对于一个泼妇她不需要给任何面子!

    “没钱就拆了你这破房!打了人一句没钱就想了事!还有没有天理了!柳茹云我告诉你,得罪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够了!”云逝这一刻一定是疯了,她抄起一旁劈柴的木斧,一下子扑倒在妇人的身上,把斧子架在她脖子上。妇人虽力气远大于一个小孩,但斧子离她脖子很近,她不敢乱动。

    “娘!”“逝儿!你疯了!快放下!”

    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颜面,但看来根本没必要!知不知道世界上真正的表子是什么样的吗!就是你这样的!给脸不要脸,自以为是的欺负人,还让不让人过了!要不是杀你下半生要为你坐牢,我现在一定砍了你!不准你们再骂我娘,听见没!我有本事这样拿斧子架着你脖子一次我就有本事来第二第三次!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云逝吼着,利刃又紧贴了妇人的皮一分。

    妇人惊恐又愤怒的望了云逝一眼,慌张的带着儿子跑了。临走前还恨恨丢下一句“柳茹云你给我等着!”

    柳茹云不再看云逝,云逝也默不出声的跟着母亲进了屋。

    “跪下!给我跪下!”柳茹云背着她吼道。

    云逝一愣,随即还是听话的跪下了。

    柳茹云手抚着胸口,喘息变粗,显然她的心跳不能恢复正常。“逝儿,你知道道你都做了什么咳咳什么吗?!我一直以为你很懂事很乖巧,可如今咳咳你怎么咳咳!”柳茹云用绢帕捂嘴,拿开帕子赫然一滩血渍!

    柳茹芸缓缓向上翻了白眼昏倒下去。

    “娘!娘!”

    云逝知道娘急火攻心了,她安置她睡下后,就上山去采些降热驱毒的药。

    云逝想,或许对于娘来说,她做得是太过了。

    明天无论如何她也要去请个大夫为娘治病。

    她采完药回来,在远处就望见了隐约火光与浓烟。

    她跑了过去。

    大火无情的吞噬了她们唯一的栖息之所,云逝大声哭喊着娘,想要冲进去,可是火仿佛连成一面危墙,连缝都不给她留!

    云逝崩溃了!

    她救不了娘!也不知是谁放得火!

    是那个女人吗?这种丧心病狂的报复来得那么快!如果是,她一定要她不得好死!

    突然一声,一张字条穿在镖上不知从何处飞来订在一旁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