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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复仇者第5部分阅读

的研究室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章烈云依然没有理会成蔼榕的询问,起身便往大门走去,留下成蔼榕一头雾水地望着紧闭的大门。

    奇怪了,他到底回来做什么啊?

    “章烈云,你上辈子是跟屁虫啊?不然干嘛一直跟着我?”成蔼榕双眼冒火地瞪着亦步亦趋跟在她背后的章烈云。

    “没啊,我只是刚好跟你走同一条路而已。”

    “好个刚好!我记得你的公司跟我的研究室是完全相反的方向,你最好是刚好跟我走同条路啦!你跟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成蔼榕停下前进的脚步,转身质问他。

    “没什么意思啊,真的只是刚好而已。”章烈云死不承认的回道。

    “好,那你先走。”成蔼榕愤怒的退开路。

    章烈云不理会成蔼榕的让路,迳自往一旁的墙面蹲下,还不忘一边槌腿喊腿酸。

    成蔼榕见状,恼怒地瞪了眼章烈云,便自顾自地离开。

    见成蔼榕一走,章烈云的腿奇迹似的立刻不酸了,健步如飞的尾随而去。

    还跟还跟!那男人到底在搞啥鬼,干嘛一直跟着她啊?他如果再继续跟下去,她非疯不可。不行!一定要想个办法甩掉他。

    成薯榕不顾自己右脚的不便,拄着拐杖迅速闪进大学校门,趁他还没转进大门的空档,快速躲进大门旁的警卫室。

    “小……”警卫正想开口驱赶擅自闯入的她,但一见到她恳求的神情,便放弃了驱赶。

    突然失去成蔼榕行踪的章烈云也不紧张,因为他知道以成蔼榕那样的脚,是跑不远的,八成是躲起来了。

    至于躲哪去了……他扫视了下大门的四周,除了警卫室,就是一旁的灌木丛了。

    以他的判断,要她躲进灌木丛的机率不高,因为她的脚不方便,要她钻过那茂密的灌木丛实在太困难了;换言之,她躲藏在警卫室的机率十分言同。

    他带着游戏的心情走向那窄小的警卫室。

    “请问你有没有看到一名右脚受伤的女孩子进来这里?”他一边问,还一边搜寻。

    “没耶。”

    这警卫显然不太会说谎,因为他的眼神太不定了,一看就知道是心虚。

    章烈云不理会警卫的制止,硬是闯进那窄小的警卫室,欲擒成蔼榕。

    可他把整间警卫室都翻遍了,就是没见到成蔼榕的身影。

    那女人跑哪去了?难道她真的躲进灌木丛了?

    他为自己的失礼跟警卫道歉,转身便往灌木丛走去。

    警卫见章烈云一走,连忙将盖在成蔼榕身上的纸箱拿开。

    “谢谢。”成蔼榕边吸着新鲜空气,边感谢让她逃过纠缠命运的警卫。

    “别谢我了,只要以后跟男朋友吵架不要老往我这里躲就好了。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小女生为什么那么喜欢在吵完架后躲开对方,直接讲清楚不就好了。”

    搞了半天,这位年近五十大关的警卫,之所以会这样帮助成蔼榕,是因为他已经有过多次藏人的经验了。

    在警卫好心的协助下,她趁着章烈云不注意时,往研究室方向溜去。

    在前往的途中,她还时不时的住后看,就怕章烈云会如鬼般的冒出来。

    吃力的爬上位于三楼的研究室,见到研究室的大门,她突然有种得救的感觉。

    她兴奋的转开研究室大门,正准备进入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让她寒毛直竖的嗓音,正是她以为成功甩开的章烈云。

    “学姐,那优质男是不是你男朋友啊?”

    一名看起来大约二十四五岁、身材娇小的女子,小声且兴奋地问着正在整理研究数据的成蔼桩。

    “不是。”成蔼榕想都没想便直接否认。

    “不是?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很奇怪咧!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就像是公狮子看管母狮子一样。”

    听到这里,成蔼榕不禁不悦地瞪了她的学妹——范俐荷一眼。

    “我说俐荷学妹,你什么不拿来形容,拿那一夫多妻制的狮子来形容,你是希望我跟别人共侍一夫哦?”

    成蔼榕这话一出,马上就后悔了,因为范俐荷正用暧昧中带着揶揄的眼神看着她。

    “承认了吧!就说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特殊关系,不然你干嘛那么在乎跟别人共侍一夫。这样没影的事,要是平常的你,根本就充耳不闻,理都不理人,可是你刚一听到我的比喻……那反应还真是激动啊。”

    “够了喔,玩笑开到这里就好,别太过分喔。”

    “生气啦?”

    “我能不生气吗?被人硬拿来跟自己讨厌的人凑成一对,任谁都会生气。”

    “你真的跟那帅哥不是一对?”

    “要我说多少次啊!说不是就不是。”谁会喜欢他那种幼稚又爱记恨的家伙啊,倒贴她都不要!

    “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就真的很不对劲啊,那是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耶!充满了炽热的渴望与不容分享的霸道。”

    “我说俐荷啊,你近视的度数是不是又增加啦?不然你怎么会把他想杀我的眼神给误认成什么炽热的渴望与不容分享的霸道啊?”

    “我最近才重新配过眼镜,怎么可能看错。如果你不信,你自己看啊。”

    顺着范俐荷的话,成蔼榕不信地转头看去。

    当她的双眼与章烈云的双眼在空中相交的那一瞬间,她随即被他毫不掩饰的情欲目光给吓得别开睑。

    那、那家伙是哪根筋不对劲啊?怎么突然用那种眼神看她?害她想起那夜他们激吻时的情景,因为当时他看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充满侵略性。

    最近他的行径跟态度怎么会差这么多?他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正当她一边平缓着被章烈云吓得失率的心跳,一边思考着他诡异的态度时,大门口突然出现一名棕发绿眼、一身雅痞打扮的混血帅哥。

    混血帅哥一见到成蔼榕,就宛如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兴奋的朝她飞扑而来,嘴里还不时亲昵地叫着成蔼榕小甜心。

    看来这名混血帅哥应该就是成蔼榕在国外求学时十分照顾她的学长了。

    “斯海学长!”

    成蔼榕高兴的朝他大叫,起脚就要朝他飞奔而去时,突然一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手臂拦腰将她抱起,让她双脚悬空,无法再靠近那名叫斯海的混血帅哥。

    “章烈云!你在干什么?!放我下去!”成蔼榕气愤地吼着坏了她与她学长团聚重逢的章烈云。

    章烈云没有回答,只是愤怒地瞪着不断想挣开他怀抱的成蔼榕。

    “瞪什么瞪!眼睛大啊?!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怕你?!章烈云,我限你三秒钟内放开我喔,不然小心我告你性马蚤扰!”

    或许是成蔼榕的警告奏效,章烈云在她开始读秒前,便将她放下。

    她落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叉腰准备给章烈云一阵母老虎版的长城谣,可她才刚开口,就被章烈云低下的唇给狠狠吻住。

    来不及反应的她,只能睁大着眼,愣愣地任他不断的向她索吻,直到她右眼的余光看到两道熟悉人影,这才从带着迷醉的惊愕中清醒。

    “章烈云,你在做什么?!”成蔼榕又羞又恼地推开他。

    “没做什么,只是想警告某个男人,不要随便接近我的女人。”章烈云理所当然的回道。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女人了?!”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章烈云没有回答成蔼榕的问题,反而将他积藏在心底的心意说了出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成蔼榕不知所措的一阵混乱。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成蔼榕警戒地质问他。

    “我没有在搞什么鬼,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章烈云激动的表示道。

    “喜欢我?哼,别装了,我看是你打算把我追到手后,然后再狠狠地把我甩掉吧。我告诉你,你这计画是不会成功的。”

    “成蔼榕,你是不是八点档看太多了?如果我真想用那种方法整你的话,我根本就不会亲自出马,因为我怕计画进行不到一半,就先被你的烂脾气给气死了。”

    “还真会演啊。”成蔼榕压根不信他的说辞。

    “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才愿意相信我?!”他受不了的低吼道。

    “章烈云先生,自从你对我丢下挑战书的那天起,我就不再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了,所以你还是省点口水吧。”以为用这种苦肉计就能骗倒她啊?哼,门都没有!

    面对成蔼榕如此扭曲自己的真心,章烈云忍无可忍了。

    “你当我爱跟你告白喔!外面一堆各色各样的女人排队等着我去钦点她们,那些女人不乏我喜欢的类型,我为什么不去跟她们告白,反跟你这个固执、满脑子只想着将生命奉献给生态保育的疯女人告白?想也知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而且我选你当我的女人,你应当感到骄傲才是,毕竟像我这样内外兼具的好男人,可是打着灯笼也未必找得到的。”

    成蔼榕闻言,很不客气地先送他一阵牵丝的呕吐声。

    “内外兼具的好男人?明明幼稚到爆,你敢讲,我还真不敢听咧!而且,那些排队等你钦点的女人,一定不晓得你的老二有问题,她们要是知道的话,跟你保证,她们绝对会跑得跟飞的一样,说不定还会到处帮你宣传你无能的事。”

    成蔼榕毫不留情的耻笑,把章烈云剩余的理智给烧光殆尽,一丝也不留。

    这下不来场大战也难。

    “你还敢笑我!我今天的一切还不都是你害的!要是你当初不把那种东西带去学校,我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始作俑者的你,凭什么笑我啊?!”

    “章烈云,你少来,自己不能生还牵拖隔壁风水没做好,明明是你自己没胆,怨得了我吗?!”

    哇!大战真的开打了。

    “我没胆?!成蔼榕!像你这种不怕那种东西的异类,毕竟是少数,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去街上抓十个人来问啊!十之八九的人一定会回答他们是怕蛇的。我没胆?!明明是你自己胆子大得太过诡异好吗!”他夹枪攻一记。

    “章烈云,你真的很喜欢为自己的懦弱找藉口喔!如果是男人的话,最好是改掉这个习惯,不然小心会被女人嫌弃的喔。”她也不好惹地带棍回敬一记。

    “成蔼榕,你是想跟我吵架是不是?!”

    “我又不是吃饱撑着,谁想跟你吵架啊!明明是你自己没度量,禁不起人说。”

    “你说什么?!”

    “我有说什么吗?哎呀!最近人老了,记忆力不好喽。”

    被说得无话可辩的章烈云,怒目燃火地斜瞪着她。

    “任性、脾气大、嘴巴坏、没半点女人味、身材还前扁后扁像根四季豆,那个人就是你!”章烈云气到连基本风度都没了。

    “你说什么?!你自己还不是幼稚、爱记仇、度量小、爱碎碎念又不可理喻!”成蔼榕也失去理智了。

    “怪人!”他一言。

    “没胆!”她一句。

    “神经病!”他又一吼。

    “王八蛋!”她也一骂。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吵个不停,压根就忘了室内还有两名旁观者。

    “你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怎么样?”范俐荷手时顶了下身旁的混血大汉,要他表示点意见。

    “我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不是仇人就是敌人。”斯海操着不是很流利的中文发表着意见。

    范俐荷闻言,马上送给反应迟钝的斯海一记白眼。

    “难怪你会到这把年纪了还找不到个稳定的对象,你的观察力未免也太差了点吧!你难道看不出来他们两人之间流动着一股暧昧吗?”

    “有吗?为什么我看不出来?”斯海为了要看出个端倪,还故意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范俐荷看到他那副蠢样,放弃解释了。

    “算了,跟你讲你也不一定听得懂,反正你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开始准备礼金了。”

    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斯海,只能一个劲地皱眉,看着前方努力问候着对方祖宗的两人。

    这样的两人,可能吗?

    第九章

    “哎哟!休了一天假,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很……凶悍喔。怎么?又跟成蔼榕吵架啦?”展税年明知故问的消遗着章烈云。

    章烈云闻言,随手抓起公事夹就往展税年砸去。

    展税年当然不是不懂得闪避的石头,就见他往旁一退,让那公事夹直接与地板来个相见欢。

    “我说章烈云大哥,有教养点,惹火你的人又不是我,要砸请砸元凶好吗?我很无辜耶。”

    找不到人出气的章烈云,只好将满腔怒气灌进拳头,然后一拳拳打在桧木办公桌上。

    一旁的展税年见状,既不吃惊,也不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直到他发泄完毕。

    “心情好点了吧?可以跟我讲一下你们这次又怎么了吗?”

    “也没什么,只是我的告白被人当成是出可笑的闹剧而已。”章烈云咬牙说道。

    “请问一下你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进行这项仪式的?”

    “有差吗?”

    “有没有差,等你把过程告诉我后,我再跟你讲。”

    于是章烈云便将事情的经过大略叙述一遍。

    展税年听完,不禁一脸被打败的一叹。

    “我说大哥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啊?女人是很讲究气氛情境的生物,可你却在那种时机讲那种话,最后甚至还跟人家吵起来,今天角色若换作是你的话,你是不是也会觉得对方是来闹场的?”

    平常看他在商场上神机妙算、运筹帷幄的厉害样,没想到到了情场上,却摔得灰头土脸的,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人有一智、必有一短吗?

    “可是她的反应真的很令人生气啊,我是那样真心真意的跟她告白,可她却认为我是在耍心机,要是你,不气吗?”

    “谁叫你之前做得那么绝。这叫做自作自受。”

    “可是她当初如果不把那种东西……”

    章烈云开口想替自己开罪,不过随即被展税年摇指的动作给制止了。

    “你的致命伤就是在这里,老爱提过去的旧帐。女人最恨这点了,她们喜欢有风度、不计较的男人,可你看看你现在的表现,多么的没度量!难怪会失利。”

    章烈云听完展税年的分析,心都凉了一半。

    “这下我真的完全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章烈云心灰意冷到极点了。

    “别那么沮丧。在她还没结婚之前,你仍然是有机会的。”展税年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打气道。

    “那我该怎么办?”章烈云迷惘的问道。

    “做件可以让她感动的事吧。”

    可以让她感动的事?

    打开房门,望着一室漆黑的大厅,一股既忧又气的情绪,不受控制地往她胸口蔓延。

    那该死的王八蛋!都两个礼拜了,到底是死到哪里去了?!也不回家,难道还在为了那天的事跟她呕气?如果是的话,那他未免也太过小鸡肚肠了!

    而且那件事明明就是他的不对,他凭什么生气啊?该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

    等等!这该不会是他整人的新招吧?

    先故意不回家,让她担心得要命,让她为这件事感到歉疚,然后自动去跟他道歉?

    如果是这样的话,章烈云,我必须跟你说,你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她一点也没有感到歉疚,一点也没有!

    她抬头看了下挂在客厅上的造型钟,两点多了。

    她虽然不会感到歉疚,但……担忧却时常揪着她的心,让她吃不好、睡不好,就怕他受伤或是发生什么意外。

    “章烈云,你这个王八蛋,你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回家啊?!再不回来,我就把你的房子卖给别人喔!”吼完,成蔼榕随即觉得自己的行为跟白痴一样。

    人不在这里,就算她把喉咙吼破了,他一样听不到她的威胁,这么做根本是多余的,白痴!

    她迁怒地瞪向书房大门,恨不得瞪的那扇门就是章烈云本人。

    当她瞪得眼睛快脱窗时,放在卧室内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是谁在这种鬼时间打电话过来啊?!”

    气头上的她,带着杀气杀进房里,准备给打电话过来的不速之客一顿排头吃。

    她看了下来电显示,是她那个已经回英国的斯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