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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复仇者第3部分阅读

    你一声而已,哪里过分了?再说,这辆车可是全球限量的,你也知道东西只要冠上限量两字,自然就便宜不到哪去。为了不让你未来一年里天天背负着债务压力,而无法实现去亚马逊雨林做研究的梦想,我这么贴心的提醒你,有错吗?”

    “你会这么『贴心』才有鬼咧!”

    “你怎么这样说我呢?你这样说我可是会很伤心的。”章烈云虚情假意的演着。

    “再演啊!再演啊!你那张伪善的面具哪天就不要给我扯下来,不然绝对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这机会的。”章烈云嚣张地吐舌,刺激着她。

    为什么她爸妈现在不在这里,不然就可以让他们看到这该死的王八蛋的真面目了,气死她了!

    “想好要去哪里吃饭,顺便履行一下阿姨要你执行的任务了吗?”就不信你今天不向我低头。

    正当成蔼榕开口想回答“还没”来拖延受辱的时间时,一座高耸的牌楼突然出现眼前。

    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个地方!

    章烈云,你死定了,就不信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那里。”成蔼榕用下巴指向牌楼的位置。

    章烈云稍微看了一下。

    “还真是寒酸的地方啊,不过非常适合你这种寒酸的人种。”

    章烈云揶揄完成蔼榕,便找了个地方将车子停下,随着她到达隐藏在牌楼后的步道口。

    “高贵又不寒酸的章大少爷,你是第一次来这么寒酸的地方吧?”看他东张西望的神态就知道了。

    “当然。从小我母亲就十分注重饮食方面的卫生与营养,从来不让我跟我弟吃外食,就怕我们两人吃出问题来,自然没来过这种可能会吃出问题来的地方。”章烈云骄傲的说。

    “果然高贵。”不过他的高贵也让她的计画得以顺利进行。

    “那请问一下,你要请我去哪家寒酸的店吃饭啊?”章烈云一边嫌恶地打量着四周吵杂的用餐环境与拥挤的人潮,一边问着领路的成蔼榕。

    “快到了。”你的末日也快到了。

    “哪啊?”

    “就那。”成蔼榕指着一家门口挤满人潮的店。

    “你要我跟那堆人一样,排队等吃饭啊?”

    “他们围在那里不是要等吃饭,而是在看店家准备的特别表演。”

    “特别表演?什么特别表演啊?”

    “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

    成蔼榕的神秘口吻与汹涌的人潮引起了章烈云的好奇,让他毫无戒心地一步步踏进成蔼榕为他准备的特别回礼中。

    当他如愿钻到人群的前头时,他后悔了,无比的后悔,因为店家所准备的特别表演竟是让他寒毛直竖的杀蛇表演!

    他转身想逃,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昏眩的恐怖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衣摆被一股拉力用力揪住,让他寸步难逃。

    “成蔼榕,你在做什么?!”

    “表演才刚要开始,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这样对店家很不礼貌喔!而且我也还没请你吃饭跟你道歉咧。你再等一会儿,等表演一结束,我就请你进去吃饭,很补的喔。”成蔼榕诡计得逞地对他j笑着。

    “你设计我!”

    “干嘛讲得这么难听,我只是礼尚往来而已。”再嚣张啊,再嚣张啊,就不信你能嚣张到几时!

    “算我认栽,放开我。”他手软绵绵的想拨开成蔼榕的拉扯,却发现他的力量弱小到根本撼动不了她,这让他更加心急的想逃离此处。

    他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待下去的话他铁定会休克的,百分之百。

    “要我放开你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离我爸妈远一点,别再利用他们来收集我的情报,不然,我就让你待在这里,待到关店为止。”成蔼榕毫不留情的威胁道。

    “你这女人……”没想到竟会被反将一军,都怪他太过得意,而失去戒心了。

    “我这女人怎么样?快决定,不然我就跟店家借条蛇来陪你同欢。”

    “你……你……好,我答应你。”本想死撑着不答应的,但是他严重颤抖的膝盖逼得他不得不答应。“可以放开我了吧?”

    成蔼榕将他往前一推,遵守承诺的放开他。

    “我警告你,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爸妈面前的话,我绝对会带一篓蛇去找你的。”

    “成蔼榕,别以为我少了你爸妈的支持,就修理不了你,你等着!”章烈云如战败公鸡般地朝成蔼榕叫嚣几声,便飞也似的逃之夭夭。

    哼!只要你少了我爸妈撑腰,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王八蛋!

    第二回交战——成蔼榕胜。

    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竟然把他吓得发了十几天的烧,下都下不了床。

    成蔼榕,你别以为你在这样对待我之后,我会就此善罢甘休。今天我非把你加诸在我身上的一切,一笔一笔的讨回来,让你尝尝什么叫作屈辱!

    章烈云倚在成蔼榕家的竹篱前,望着绑着马尾、背着登山包,看似要上山的她从门缝中闪了出来。

    来了。

    章烈云趁成蔼榕在锁门时,凑上前,贴到她背后,轻轻地在她的耳畔打了声招呼:“嗨,早安。”

    毫无防备的成蔼榕为此受惊地紧耸了下肩膀,连忙转身瞧清吓她的人。

    怎么会是他!

    老妈不是说他自从和她去吃饭的那天起,就一直躺在床上当病美男吗?看来那次的惊吓好像还不够力,竟然这么快就让他恢复生气。

    这下他身体好了,不想个办法把她给宰了才有鬼,看来她今天必须要小心应付才行,免得被他的暗箭所伤。

    “请问章大总经理这么早莅临寒舍有何贵『干』啊?”成蔼榕端着虚伪的笑脸,礼貌性地将“干”字加强声调,问候了他一下。

    章烈云闻言,并没被成蔼榕的礼貌给气得俊脸变形,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大、更诡谲了。

    “其实也没什么贵『干』啦!”章烈云为了表现自己也是相当“有教养”的一面,也就非常有礼貌地问候回去。“只是想找你出去兜兜风,培养培养感情而已。”

    培养感情?是来复仇的还差不多!看他那张虚假中夹藏着杀气的脸就晓得了,想骗她?再练练吧。

    “要兜风去找别人,我没空。”她用力推开他,迳自往自己的休旅车走去。

    章烈云稳住脚步,不放弃地跟了上前。

    “看你的样子,是要上山吧?”

    “是又如何?”这不关他的事吧。

    “我跟你去。”

    “跟我去?那里可是有可以把你吓得躺在床上哀哀叫的东西喔!你确定要跟?”这家伙是被吓傻了啊?不然怎么会想跟她去那种对他来说如地狱的地方?

    “确定。”章烈云毫无所惧的说。

    “章烈云,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看起来乱诡异的。

    “没有啊,我哪有在搞什么鬼,我只是想说好久没去郊外踏青了,跟你去山上看看绿色植物,顺便吸收些芬多精。你也知道,工作久了,难免会累积点压力。”章烈云理所当然的说。

    成蔼榕不相信的瞪着他。

    这家伙这么会记恨,怎么可能跟她去山上只是为了单纯的舒压;一定有鬼,而且是很大的一只恶鬼。

    “我去山上可不是去郊游踏青,而是去做研究采集,你这种没经验的

    人去那边很危险的,你还是回家休息吧。“

    “没关系,有你保护我,不会危险的。”章烈云死缠到底。

    这家伙很烦咧!不让他跟就不让他跟,他死缠着作啥啊?

    “你认为凭我们之间交恶的情形,我会保护你吗?”成蔼榕气愤的瞪他一眼。

    “没关系,你不保护我,我可以保护自己的,好歹我也是个男人,让个女孩子保护总是不好看。”章烈云诡异的体贴道。

    这家伙、这家伙、这家伙……在搞什么鬼啊?!诡异得让她头皮发麻。绝对不能让这家伙跟着她,不然到时她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是,要怎么把他给甩掉啊?

    干脆躲回家里,来个避而不见,然后趁他不注意时,偷偷从后门溜走……不行、不行,这方法不行。以他现在的情形,保证会死赖在她的车边,让她哪也去不了,没车要她怎么上山啊!

    那……发挥她的快脚功夫,咻地—秒,闪进车中,趁其不备地把车开走……天方夜谭。她又不是拥有什么豹的爆发力的特殊人种,怎么可能咻地一秒闪进车中。烂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只能硬着头皮让他跟了。反正她那里路熟,只要一个小叉路,嘻嘻!就可以让他和她东西分飞、暂不见面。

    “算了,爱跟就让你跟。”让你跟到深山去找路,找到死。

    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不要脸外加十天没洗澡的王八蛋!

    竟然趁她开车门时,把她的车钥匙抢走,逼得她必须把驾驶座的位置让给那个王八蛋,让她根本无法实行甩人计画。

    章烈云,你够j诈。

    “前面已经没路了,车子要停哪里?”章烈云减慢车速,问着一旁脸色充满怨气的成蔼榕。

    “那边有块空地,停那边就好了。”成蔼榕口气极差地指着前方被比人还高的芒草丛掩盖住的空地。

    车一停稳,成蔼榕就宛如逃难似的跳下车,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行的芒草小径走去。

    锁好车门的章烈云,望着快被小径两旁的芒草淹没身影的成蔼榕露出一抹邪笑。

    成蔼榕,小心了,复仇使者就快到了。

    他敛下满是凶气的表情,换上和蔼的笑脸走到成蔼榕背后问道:“你要去哪采集啊?”

    “跟我走就是了!”

    口气那么冲,不过你可以冲的时间就只有现在啦,等会儿可就不一定了。

    事实上章烈云为了设计成蔼榕,不顾自己的畏惧,在前些天已经仔细勘查过这里的地形,就为了准备等会儿送她一份巨大得让她无法负荷的惊喜。

    数十分钟的路程,原本乖乖跟在成蔼榕背后的章烈云突然停下脚步,趁她不注意时,转身沿着原路闪人去。

    “章烈云,这里有很多盗猎者在这里设捕兽夹,如果不想少条腿的话,一定要好好跟着我,不然发生什么事,我可是不负责的,听到没?”在前方开路的成蔼榕,不放心地提醒着毫无地缘关系的章烈云,却不知道她要提醒的人已经从背后消失了。

    “我跟你讲,这里除了陷阱多之外,还是你最怕的那种东西的大巢。别说我没警告你,在这里出没的可不是我小时候养的那种无毒蛇,可都是货真价实含有剧毒的,所以……把你的脚管好,千万不要给我乱跑,听、到、没?”成蔼榕停下她的叮咛,希冀能听到章烈云的回应,可得到却是无声的对待。

    这样的反应让一片好心的成蔼榕感到一种被冷落的多余。

    “章烈云,你是哑巴啊!听到了不会回应一下喔!”她受不了自己的好心被如此践踏的吼了声。

    可回应她的除了风拂过树梢的声音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章烈云,你不要太——”

    成蔼榕转身,本要怒斥章烈云的无礼,却发现本该跟在她背后的章烈云竟如烟尘般的消失不见!

    人咧?难道……

    突然有股不好的预感让成蔼榕紧张的往回途奔去。

    王八蛋!那幼稚的家伙一定是回去把车开走,让她回程没车可用,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眼。

    她拔腿没命的往停车处冲去,当她冲出高耸的芒草丛,章烈云已发动引擎,安坐在驾驶座上对她打招呼。

    “章、烈、云,你这幼稚的家伙,给我下车!”

    “现在车子的掌控权在我手中,我不下车,你能拿我怎么样?”章烈云愉快的对他扮了个鬼脸,还故意把车往后开退些。

    “章烈云,你这个心智年龄接近低能的王八蛋!”成蔼榕气愤的捡起地上的石头,作势要丢他。

    “丢啊、丢啊,反正怎么丢,坏的都是你的车。”章烈云无所谓的说道。

    “章烈云!”成蔼榕气到吼出的声音都分叉了。

    “别叫了、别叫了,这名字跟了我二十七年,不需要你再提醒我了。”章烈云皮皮的撩拨着已经气到脸红脖子粗的成蔼榕。

    “章烈云,你有胆再混蛋一点没关系,到时别怪我手上的石头不长眼。”生气的人可是没有理智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丢啊!我说过了,车子不是我的,坏了也不关我的事,还有……成大小姐,你可别忘了,车子是会动的,你以为我会笨得待在这里让你丢吗?”反正损失的人是她,他才不在乎咧。

    成蔼榕闻言,抖着身,死命地瞪着他,恨不得眼神能把他那张臭嘴给撕个碎烂。

    “哎哟!你别这样看着我,我怕你看着看着会情不自禁的爱上我。”章烈云捧着睑故作羞涩状。

    看来章烈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

    “章——烈——云——你死定了——”

    完了,成蔼榕脑中的理智指数已经冲破了表,火山大爆发了。

    她高举起手,边跑边拼命朝坐在驾驶座上对她嘻皮笑脸的章烈云丢石头。

    知道自己彻底将成蔼榕激怒的章烈云,害怕挡风玻璃会被已不顾一切的成蔼榕打穿,拼命将车子往后倒,就怕自己因此而受伤。

    由于成蔼榕的步步进逼,再加上他对这路况不熟,一个紧张,车倒得太快,整辆车随即陷进芒草丛中,并熄了火。

    糟了!

    章烈云紧张地猛转钥匙,企图发动已熄火的车辆,但车子似乎非常了解原主人心中的阵阵怒火,始终不让章烈云点燃。

    死了!

    “开啊!再开啊!你不是很会开,现在怎么不开了啊!”双手捧着小玉西瓜大的石头的成蔼榕,扭曲着脸对他说道:“章烈云,这是你惹我的,别怪我无情。等等我要是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哭爹喊娘的话,我成蔼榕就让你倒过来念,再会了!”

    成蔼桩贼笑,双手往前一伸,眼见石头就要从她手中脱出。

    突然,不远处的树林传来一声震天的惊响,树林里的鸟儿被这声巨响吓得纷纷飞离巢岤,在空中慌乱叫嚷着。

    这现象让成蔼榕停下复仇之手,朝着发出声响的树林望去。

    王八蛋!那些该死的家伙又来了,这次非把你们通通抓起来送进监狱吃牢饭不可!

    她迅速抛下手中的石头和背上的登山包,飞也似的冲进芒草丛中,朝树林奔驰而去。

    咦!她人怎么突然跑了?而且跑得那么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下车,正想去了解状况,成蔼榕奔去的那片树林又传来一声惊人的声响,这让章烈云整颗心惊震了下。

    “成蔼榕,你要去哪里啊?成蔼榕……”

    成蔼榕根本不理会章烈云,自顾自地往前跑。

    还跑还跑!可恶!愈叫她,她跑愈快!

    眼看是叫不回来了,无计可施的章烈云气愤地将车门关上,朝她逐渐消失的背影追去。

    第五章

    人咧?

    怎么一会儿工夫就把她给追丢了?

    章烈云紧张的在树林中穿越着,希冀能早些找到成蔼榕的身影。

    如果那声巨响他没料错的话,应该是枪声。那女人为什么一听到枪声就往前冲?难道是种暗号?

    可看她愤恨的眼神又不像,难道……她在来的途中曾不停的警告他这里的盗猎者很多,而且她那口气听得出来,她对于盗猎者十分的厌恶,她该不会是……

    成蔼榕,你可别乱来才好啊。

    脑中的预想让他惊恐的用力拨开前方阻挡他去路的树枝,不停地往树林深处奔去。

    “成蔼榕……成蔼榕……你在哪里?”他双手卷成筒状对着一望无际的树林大喊,希望成蔼榕能听见他的呼唤。

    但回应他的除了各式的鸟叫声跟虫鸣声外,就只剩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树叶磨擦声了。

    那女人到底跑哪去了?

    当他正要开口再喊时,一声枪响在他左手边的方向响起。

    这枪声让他胸口一窒,拔腿循着声响处奔去。

    数分钟后,他看见成蔼榕浑身狼狈地坐在铺满落叶的地上,右小腿被生锈的捕兽夹咬个正着,腥红的血液不断从被夹得稀烂的血肉中缓缓流出,看起来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你受伤了?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