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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不是我的错第5部分阅读

一个场景很长,美得扣人心弦,年轻的两人携手看着太阳的升起,黄昏时他们坐在洒满金黄霞光的沙滩上,看着远处的船只;夜里,在升起的营火旁,男孩张着深邃的眸子,对着女孩弹唱情歌。那时她正处于对爱情懵懵懂懂的青春期,荧幕上那位男孩的温柔举止,一直驻藏在她的心底,她渴盼有朝一日,会有男人如此待她,但年岁稍长后,她明白多情的男孩只存在于梦想里,现实中不可能出现这么一位男人。

    “i  can't  s  loveg  you……”王志豪轻轻地唱着,声音低沉感性。

    不料,现实中的确有这么一位爱她的男人,她的梦不需要经过荧幕实现,他实现了她的梦,江佩妤觉得自己好爱他,她走到他身后,双臂围住他的脖子,轻咬着他的耳垂。

    “我爱你!”

    轻轻一句,却犹如千斤重,王志豪身体受震动,弹错了音符,他放下吉他,将她拥人怀里。

    “你这位女巫,又对我施展了什么魔咒。”他声音沙哑地说:“我会连生命都交给你。”

    “那不是很好吗?”

    她吃吃地笑着,手一用力将他身子往下拉,两人躺倒在沙滩上,他身体压在她身上,呼吸浊重。

    “不要考验我的能耐。”

    “没什么不好啊!”她手指淘气地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刷着。“因为我们的想法一致。”

    王志豪大笑,在他未有行动前,她推开他,滚到一边。

    “你还未演完今天的戏,我们还缺少电影中月光下的追逐。”

    她跑了起来,他在后面追,好快乐喔!江佩妤举高双手,她要永远抓住这份快乐。跑累了,他们停下来喘息,她头靠在他的肩上。

    “想不到你弹得一手好吉他。”

    “学生时期玩过一阵子,想不到现在能派上用场。”

    “你曾用这种方法追过女孩子吗?”

    “没有。”他不认真地回答:“她们通常都不需这么费事。”

    “我值得,不是吗?”她高傲地说。

    他同意。“你值得男人为你做一切的事。”

    “下星期我要去印尼出外景。”

    “别去!”他大为反对。

    “只是几天。”她也不想与他分隔。“拍完了那边的戏,便可以休息一个长假。”

    他还是摇头。“什么国家都行,就是不能去印尼。”

    她没想太多。“印尼有什么不对?”

    “不是印尼不对,是住在那儿的人不对。”他孩子气地说:“杨守隆那家伙让我有威胁感。”

    她已忘了杨守隆,经他一说,笑着摇头。

    “地方那么大,我们不会磋面。”

    “天知道会不会!”王志豪是真的担心。“我不希望有此可能性,即使只是一点。”

    “你吃醋!”江佩妤吻着他的唇。“我喜欢有醋味的男人。”

    “这股醋劲可是会将你淹没的。”他的嘴一下霸气十足地攫住她的唇。

    “哗……”

    当打击者一棒打出满贯全垒打时,全场观众为之疯狂地站起来欢呼!

    林雅瑜手按着头,被震耳欲聋的声音,弄得头疼不已,事情愈来愈失控了,看着身边的这对父子,也加入疯狂的行列,又叫又跳的,仿佛得到大奖似的欢愉,她心情沉甸甸地。儿子跟着父亲似乎是定律,才几天的工夫,志尧王已将哲伟的心占走,他盯着儿子做飞机模型,排列火车,如何让风筝飞起,如何让身体保持平衡的骑脚踏车……他似乎想将所有的绝活,一下子全教给了儿子;而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他一离开,哲伟便已引颈企盼他的到来,口中爹地长、爹地短的,再继续下去,她会失去儿子。他根本不必打官司,或与她争夺,他已用看似无侵略性的方法,一点一点地将哲伟从她身边拉开。有几个夜里,她从梦里狂乱地醒来,惧怕儿子已不在她身旁。

    “喜欢棒球吗?”王志尧将儿子头上的球帽戴好。

    “喜欢!”

    父子两人戴着同式的帽子,穿着相同的衣服,长得酷似的脸,林雅瑜悲观地想叫,她还能拥有哲伟多久?

    “很精采是不?”

    哲伟脸蛋通红,不知是因暴晒?还是兴奋?

    “精采极了,将来我也要成为棒球球员。”

    王志尧斜睨了一眼没有表情的她。“我想妈咪并不这么认为。”

    林哲伟看着她问:“妈咪不喜欢棒球?”

    “女生通常都不喜欢棒球。”他代答:“这是属于男生的运动。”

    想将她排除在外,好一个人独得儿子,林雅瑜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哲伟,我们该回去了。”

    “但是——”林哲伟意犹未尽地说:“爹地说要带我去看恐龙展。”

    恐龙展-一她一听就头大!

    “它们很可爱。”

    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会可爱才怪!不过,她还是屈服在儿子哀求的眼光下。

    “如果你想看的话。”

    恐龙馆有好几层,挤满了嘈杂的人,林雅瑜走了几步即不舒服地停下。

    “我不进去了。”

    王志尧看着她发白的脸,表情温柔地说:“你还是不习惯人多的地方,”

    她无力地点头,一遇人多,尤其是密闭的室内,她便会额头冒汗,胸口犹如缺氧般的难以呼吸。

    “你在外面休息会儿,我们很快出来。”

    “里面人多,将哲伟看好。”

    “我不会让他离开身边。”王志尧将儿了放在肩膀上。

    他看着她还想说什么,高高地跨坐在父亲肩上的林哲伟,兴高采烈地催促。

    “爹地,我们快进去!”

    “好。”

    望着父子两人的身影,走进人群中,林雅瑜心揪得紧紧地,她得想出解决的方法才行,孩子需要父亲,剥夺了儿子的父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但又不能任由此种情况持续下去。

    “爹地回去了吗?”林雅瑜将儿子放在床上,他睁开惺忪的睡眼问。

    唉!又是爹地:

    “还没。”她坐在床边。“想听故事吗?”

    她想找回昔日的步调。

    “不要!”他坐了起来:“我要跟爹地道晚安。”

    “妈咪替你说。”

    “我要自己说!”哲伟没穿鞋子,赤着脚跑出房间。

    林雅瑜咬着下唇,今晚一定要与他摊牌,要他走出她的生活,永远地,不仅儿子的心超向他,她察觉出自己的心也在期待,等待他的身影来到。

    王志尧抱着儿子走进房间,将他放在床上,眉宇间流露出浓浓的父爱。

    “累了,好好睡一觉。”

    哲伟合上眼睛,又张开:“爹地,我爱你。”

    她没有错过他眼中一现即逝的水光,王志尧唇在儿了额上轻轻一碰。

    “爹地也爱你。”

    儿子没忘了她。“妈咪,我也爱你。”

    而后,玩了一天的他,倦倦地闭上眼睛睡着,不晓得他的话,给两个大人带来强烈的震撼。

    “我们得谈一谈。”

    他们的心意在此刻倒是相通,林雅瑜点头,走出孩子的房间。

    “是你先说,还是我?”她围起一道墙。

    “你先说。”他很有风度。

    “不要再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他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

    “这就是你的结论?”

    “是的。”

    “轮到我说了。”他平静地说:“我不会放弃你们母子。”

    只有孩子吧!她早知道他不会轻易松手。

    “也包括我吗?”林雅瑜冷笑道:“买小送大吗?你何不干脆挑明的讲,你要孩子,他才是你的目标。”

    “孩子我要,孩子的妈我也要。”王志尧出其不意地抱住她问:“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冷酷绝情?”

    阔别了八年的胸膛,在投入的那瞬间,她脑子变得空白,很自然地像以往那般的靠上去。

    “我知道你对我仍有感觉。”他紧紧地接着她,没留一丝空隙。“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的话在她头上敲了一记,这个胸膛是否仍留存着林秀妮的体香,忿怒犹如汹涌的波涛般排海而来。

    “不要碰我!”

    她发狂似的捶打他,王志尧没有松开,紧紧地抱着她,任凭她的拳头打在他的身上,直到她手打酸、打累了。

    “心情有没有比较好过些?”他柔声地说。

    林雅瑜抬起泪眼道:“这些年来,我一直感到后悔,为何不吭一声地走掉,至少该对着你大吼大叫一顿,那样会感觉好过些!”

    “现在呢?发泄过后是不是舒畅些?”他没有生气,只有关爱。

    “为什么?”她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缠着我?”

    “你是我的老婆啊!”王志尧轻轻抚去她睫毛上的水珠。“一辈子都是。”

    “就只是这样?”他眼底的感情看起来很真。“你忘了我们以前的相爱吗?”

    她没忘,若非爱得浓郁,何以会伤得如此深?

    “你对多少女人说过相同的话?”

    “只有你一人。”

    “骗人,”他仍想欺骗她!

    “你从未想过对我忠贞,对不对?”她指控。

    “不对!”他很迷惑,仿佛不明白她的猜疑为何面来?“我从未对你不忠。”

    “没有女人能忍受与人分享丈夫。”她冰冷地说:“也没有女人能容忍丈夫在搂着自己的同时,身上有着另一个女人的体味。”

    “你是我唯一的女人。”王志尧生气地扳住她的头,让她对着他。“要是因为这个无中生有的理由,使你躲开我,剥夺我与儿子相处的权利,我会狠狠地痛打你一顿屁股。”

    她怒瞪着他。“想先声夺人,掩盖你的不足?”

    他回瞪着她。“我自信从未对不起你!”

    “抵赖是一件可耻的行为。”她冷冷地说:“你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他气得头顶冒烟。

    “我是你的丈夫,你却不愿信任我。”

    正因他是她挚爱的男人,她才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欺骗。

    “我的信任只给有高尚情操的人!”

    王志尧想在她耳边大吼,让她明了他的心,但一接触到她顽强的眼神,他放弃了用言语改革她,无限悲哀地放下手臂。

    “因为你的不可理喻,受伤害的将是三个人。”

    他身心俱疲地拿起帽子,慢慢的走向门口,他打开门,一股冷风吹进屋中,外面正下着雨。

    他一离开,她又将孤单地面对凄冷的漫漫长夜。求他留下,快!出声还来得及,但林雅瑜更加咬紧下唇,任随心中的渴求呼唤。

    第六章

    王志豪哼着歌走进公司,连着两天他们在海边度过,看着变化多端的海景,喁喁爱语将喧嚣尘事全摆放在一边,吃着自己动手烤的食物,晚上睡在小天地的帐棚里,棒得使他们不想离去,早上收拾东西时,他们订下再次光临的约定。

    “你有一副好精神。”等电梯时,王志尧走了进来。“情场得意?”

    他愉快地承认。“我想我陷入了狂恋中,原来爱情的滋味这么美好。”

    “对方是谁?”他们已有一段时间各忙各的。

    “江佩妤。”

    王志尧未再追问,心不在焉地与他走进电梯,他看着哥哥不明朗的表情。

    “有心事?”

    “我太不了解女人的心。”王志尧沉郁地说。

    “与嫂子有关?”他推测。

    王志尧苦恼地点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扭转情势才好!”

    王志豪想问,电梯门打了开来,他们走进办公室,惊讶地发现已逐渐不管事的父亲,坐在王志尧的椅子上。

    “你们终于出现了。”王士宁板着脸。“你们准备让公司停摆吗?”

    “我以为——”

    兄弟俩对望了一眼,他们都以为对方会上班。

    “你们在忙些什么?”王士宁不快地说。

    他不知两个儿了放着公事不管,已有几天未到公司,直到早上有一位主管,在屡找不到这两个兄弟,但有一个重要的决策要定案,而十万火急地打电话找他时,他才知晓。

    “我想结婚了!”王志豪宣布。

    “是江佩妤?”她是最近与小儿子名字连在一起的女人。

    “是的!”

    王志豪观察父亲的神情,没有反对之色,放了些心。

    “你们的婚事自己决定。”王士宁没有门第观念。“但有一件事千万不能发生,不准闹婚变影响王家的声誉。”

    言下另有所指,王志尧低下了头。

    “你们是成年人,有权决定终身,却不能波及第三人。”王士宁训诫:“影响下一代的成长。”

    他们全想到哲伟。

    ——爹地,我爱你——昨夜儿子对自己这么说时,王志尧整个心全起来!孩子,爹地会尽快将你拉至身边,他在心中说着。

    “你和雅瑜两人的关系,有没有进展?”王士宁问。

    依然在原地踏步,分别了八年,他发觉不再了解她;以前她的心晶莹剔透,他能见得分明,现在她将心封闭起来,他无法走进她的世界。

    “尚在协调。”

    “不要拖得太久了。”王士宁下通牒:“要是你们没有进展,我可要采取法律行动,要回我的孙子。”

    “雅瑜不会把哲伟给我们。”

    “那只好诉诸法律了。”王士宁很强硬地说:“我不会让我的孙子在那种环境下成长。”

    说要回哲伟,她会与他拼命!

    “我会说服她。”

    “最好快点,我要给我的孙子最好的栽培。”

    “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们两个要公私分清楚,下班后再办私事。”

    王士宁叮嘱他们后离开办公室。

    “把以前追她的绝活施展出来,嫂子身边一直没有男人,表示她对你仍有情。”王志豪对心情凝重的老哥说:“女人需要被呵护,重谈一次峦爱,多对她献殷勤,多几句甜言蜜语,保证很快攻下她的心防。”

    “说到追女人你倒经验丰富。”

    王志豪伸了一下舌头道:“是颇有心得。”

    “我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王志尧看着前方道:“她为什么宁愿一个人辛苦地教养孩子,也不愿与我生活在一起?”

    “嫂子是位内外兼备的女人,我想她的离开一定有原因的。”

    “会是什么原因?”

    “去找出答案来。”

    中午时,有一通要王志豪非接不可的电话。

    “猜猜我是谁?”娇滴滴的声音。

    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是谁。“我不玩猜谜游戏。”

    “给你一点揭示。”音调变冷。“我是你的利用桥梁。”

    利用桥梁?他不明其意。

    “你最好快说出找我何事?不然我挂电话了。”

    “你们又和好了,你不再需要我来制造江佩妤的嫉妒,所以像扔垃圾般的把我甩掉对不?”

    他终于想起来。“你是柯巧惠。”

    “不错,有了江佩妤,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是不是?”

    他的确想利用柯巧惠与江佩妤别苗头,当时她的身边有杨守隆,因而他找上了与她一同拍片的另一位女主角,他们曾约会了两次。

    “我不想说谎,我确实别有用心。”

    “你连否认都懒得,可见我在你的心中,根本不占一丝份量。”柯巧惠生气。“你伤了我的自尊心。

    “你想得太严重了。”女人有时很难缠,还是速断为妙。“我还有工作,不聊了。

    “别急着挂电话,我尚有话说。”

    “什么事?”

    “想给你一点警告!”柯巧惠阴沉地说:“懂得以后别再任意而为。”

    “什么意思——”

    他想问,她已挂了电话,她说警告是什么意思?

    有强烈台风来袭。

    林雅瑜担心居住的老房子能否禁得起这二次的台风?由于居住的地区较低洼,每逢雨势稍大便淹水,常造成外出的不便,位于屋后的厨房是用木板搭建,有漏水的迹象,她曾对房东提了几次,要求找人修理,但至目前仍未做处理,希望能熬得过这一次的台风,她祷告着。

    林雅瑜想起蜡烛已经用完了,一有大风雨,这里的老旧社区,总免不了断水、断电。

    “哲伟,妈咪出去买蜡烛。”她对正玩着玩具的儿子说。

    林哲伟抬起头,看向打在窗户上的斗大雨滴。

    “外面在下雨,很危险。”

    “雨势还不算大。”她穿上雨衣说:“万一停电了,会什么也瞧不见。”

    “有爹地在就好了。”他已将父亲视为英雄。

    她心刺痛了下,这种时候的确需要有一个男人在身边,自从几天前,王志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