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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契约:不做总裁傀儡妻第41部分阅读

   两个人在这里等候了半天才等到了缓缓走来的摊主,好在摊主会讲英文,上官琬芸连忙向摊主鞠躬道歉,“真是对不起,我们踩坏了你的东西,请问这条项链多少钱?我会赔给你的!”

    谁知道摊主只是摆摆手,“算了吧。”

    上官琬芸以为是摊主还在责怪自己,“请你让我们赔给你吧?”

    摊主笑了笑,“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完全没有必要的!”

    最后,摊主始终坚持着不让上官琬芸赔偿,这让上官琬芸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拍了拍上官琬芸的肩膀,她回过头来一看,这女人穿着十分怪异——白色的拖地长袍,看起来像是西方的占星师一样,非常奇怪,中分的长发披在肩膀上,不显妩媚,反倒是一种神秘的气质,她看着上官琬芸,“你不必为此担心。”

    “啊?”上官琬芸纳闷儿地看着女人,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项链的事情你不必太在意。住在这里的人生活都非常随性,他们虽然是商人,但是卖东西也只是打发时间而已,”上官琬芸并不知道住在这里的人都十分奇怪,能住在这里的人都不必为生计而发愁,很多事情也只是凭自己的乐趣而已,“他们卖东西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乐趣,只要是真诚的客人的话,他们还会经常白送东西给客人呢,只要你们是真诚的人,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

    听到这些话,上官琬芸才放心了不少。

    “那么,”女子看着上官琬芸和宝宝,好像对他们很感兴趣,“我们去那边喝杯饮料怎么样?”

    上官琬芸点点头,她也对这个看起来很奇怪的女人非常好奇。

    来到椰子树下的小桌旁,女子从旁边的冷藏柜里拿出了三罐饮料,但是看样子这并不是女子的冷柜,看到了上官琬芸脸上的好奇,女子笑了笑,“这里的很多东西都是免费的,只是为了大家能够更加舒适的生活,你看,随处可以找到冷藏的饮料,这不是很方便的事情么?”

    “原来是这样……”上官琬芸有些感叹地说着,世界上原来还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大家可以真正的和平共处相亲相爱,简直像是天堂一样!

    “看样子你们不是本地人呢。”女子将打开的饮料递给了宝宝和上官琬芸,无意间问着。

    “是的,我们今天才来到这里的。”

    女子微笑,“我就说嘛,之前没有见过你们的样子呢。你们来这里也是为了看病的?”

    听到女子这样问,上官琬芸非常纳闷儿,“这里有医院么?我还以为是普通的观光岛屿。”

    “当然不是了,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为了看病的,那么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

    上官琬芸这才想起来自己也不知道来这里干什么,无奈地耸耸肩。

    女子凝视着上官琬芸,“你是来看病的,可以看出来。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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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女子的话,上官琬芸觉得十分惊诧——自己并没有什么病啊!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白衣女子笑了笑,“你以前受过伤吧?”

    这句话让上官琬芸错愕不已,关于自己受伤的事情,连她自己也只有一知半解,并不了解许多,这个白衣女子到底是谁?“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

    “我并不知道你的过去,只是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什么意思?”

    “你的眼神涣散,看东西的时候记忆力不集中,在我问你是否受过伤的时候,你的眼睛在不断地往左右两边转动,这是人的一种生理行为,因为在眼球往两侧不停转动的时候才能将左右脑联系在一起,也就是回忆事情最有效的方法,这表明你在回忆的时候非常吃力。从而可以判断你的一部分记忆缺失了,这种情况大部分是由于脑部受伤之后造成的。”

    本来还以为这个穿着奇怪的女人会是什么神婆,现在听到她如此可观而科学的推理方式,上官琬芸不禁折服了,她想到女子刚刚问自己是否来看病,马上表现出了好奇,“我的这个毛病在这里能看好么?”

    “你自己觉得自己有什么毛病呢?”

    上官琬芸想了想,“是这样的,我的脑袋里会经常浮现出一些记忆,好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一样。我曾经特意在网上查过关于这一点的问题,发现很多人也会出现类似的症状,比如说看到某些场景感觉好像曾经来过,或者做过同样的事情。但是我和他们的症状却不太一样。”

    “那叫做假性记忆,很多人将这些记忆成为是前世经历过的片段,说这是脑袋里残留下来的前世的记忆,但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的。类似这种似曾相识的片段大部分来自假性记忆,那些场景都是在生活中真实存在的,并没有虚幻场景,而大部分假性记忆都是人们在梦中见到过的场景。极少一小部分则是儿时的记忆。不过,你的那些记忆并不是假性记忆。”

    “没错,”上官琬芸连连点头,“我也觉得我的那些记忆不是梦里面见到过的场景,我觉得那些记忆片段绝对是真实存在的。”

    白衣女子摇摇头,“不,判断一段记忆是否是假性记忆的依据并不是真实感,因为很多假性记忆都拥有极高的真实感,真正的判断方式是记忆的虚幻性和断续性。根据刚刚你所说的细节,我发现你的记忆其实并不是很清晰,也就是说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模糊的,这与假性记忆正好想法,真正的假性记忆是潜意识里制造出来的,所以会凭借虚构来完善真实感,你的记忆则非常自然。”

    对于白衣女子的话,上官琬芸并不完全能听懂,但是她还是认真地听对方说着,“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要怎么把记忆串联在一起?”

    “这一点我现在还不好说,需要继续判断你的情况之后才能下定论。”

    宝宝在旁边听了半天,现在也焦急了起来,“我也有!我也有同样的状况呢!”

    白衣女子拍拍宝宝的脑袋,“放心好了,我也会帮你的。”

    这时候,白衣女子注意到了宝宝脚边的小哈七,“你的小藏獒很可爱!”

    “是啊,它叫哈七!”

    白衣女子伸出手来在哈七眼前绕了一个圈儿,哈七却没有明白白衣女子的手势,反倒顽皮地跟着白衣女子的手指直晃脑袋。

    “聪明倒是很聪明,”白衣女子点点头说着,“不过可惜了,现在的程度只是继承了血统里应有的智慧,训练不够,不然的话应该会更聪明的!”

    听到这话,宝宝不满意了,“我的小哈七很聪明,而且我也有训练它哦,它现在已经学会握手了呢!”

    白衣女子无奈地笑了,“小家伙,那根本不叫做训练,只是普通小狗的把戏而已。像是藏獒这么聪明的犬种,只教它那种事情,简直是在暴殄天物!让我来教教你吧!”

    说着,白衣女子分别比划出了几种手势,向宝宝一一介绍着每种手势的含义,“小藏獒和人是一样的,脑中有无限资源和潜力,你教它的越多,它将来能学到的东西边更多,可以说是成倍增长!但是与之相对,如果不训练它的话,它以后能学的东西就越来越少。”

    “阿姨,你来帮我示范一下吧!”宝宝撒娇地说着,在看到白衣女子教了自己那么多手势之后,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小哈七表演一下了。

    谁知道白衣女子果断地摇头拒绝了,“不行,这种事情是要你自己来做的,因为它是你的伙伴,你首先要教会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它只听你的指挥!”

    宝宝的眼珠儿滴溜溜转了一圈儿,觉得这个阿姨说的有道理,自己挑了一个手势开始训练起来,没想到小哈七简直聪明得过分,只教了两次便全部学会了!

    看到自己的“教学”得到了成果,宝宝十分高兴,拍手叫好,“阿姨,你再教我几招好不好?”

    “小不点儿,贪多嚼不烂哦,你还是一点儿一点儿地学吧。”

    宝宝又苦苦地哀求了几次,那白衣女子却丝毫都不动容,“这样好了,我们约定好,以后每天早上我们都在海边等着你们,到时候只要你按时到了海边,我就教你训练小藏獒的方式。不过,你必须答应我每天都要来哦,要知道,小藏獒的成长速度很快,如果不尽快地将它驯服,并且教它一些好的习惯的话,将来就完全没办法改变了。这个事情可是很严重的哦。”

    “我知道了!”宝宝用力地点头,其实不用那个白衣女子多说什么,宝宝也会每天干到海湾的——他也迫不及待想要让小哈七学到更多的东西。

    下午茶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上官琬芸拉着宝宝缓慢地离开了,她的脑袋里还在不停地思考话则那个人会不会是骗子,她说的话真的那么可信么?上官琬芸的心里持怀疑态度,尤其是那个女人古怪的装扮,甚至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方面有些不太正常。

    但是第二天一大清早,上官琬芸就被宝宝叫醒了,“琬芸老师,你怎么还没有起床啊?”洗漱收拾好的宝宝嗔怪地问着上官琬芸。

    窗户正对着大海,能够看到连成一片的天和海都是灰蒙蒙的,上官琬芸看了看一边的时钟,才不过早上五点钟而已,她纳闷儿地看着宝宝,“我们起来这么早做什么啊?”

    宝宝一下就急了,“我们今天不是和那个穿白色衣服的阿姨约好了在海边见面的么?”

    上官琬芸这才想到了昨天的约定,“你真的要去么?”

    听到琬芸老师居然问了自己这样的话,宝宝顿时生气了,“哼,琬芸老师和爹地一个样子!说话不算数,昨天明明和那个阿姨约定好的,今天又变卦。”

    “不是啦,我只是觉得那个阿姨有些怪怪的,难道宝宝不这样觉得么?”

    但是宝宝丝毫不听上官琬芸的劝解,“哼,琬芸老师不去就算了,反正我一个人也可以去。”

    说完之后,这个小家伙竟然就自己气冲冲地往外走去,上官琬芸穿着睡衣从床上爬了起来,连忙将宝宝给拽了回来,“好啦好啦,你真是我的死对头,听你的好了,稍微等一下,我马上就准备好!”

    宝宝在上官琬芸洗漱的时候一直围在她的身边催促着她,上,官琬芸忍不住笑了,这个小鬼头正经起来的时候还不是一般的认真呢。

    虽然地处热带,但是早上的时候,海边还是有些冷,上官琬芸穿着休闲的长衣长裤——那个白衣服的女人曾经特意嘱咐过他们,要穿舒适一点的衣服过来。

    穿着运动装的上官琬芸看起来十分年轻,白衣女子站在海边等候着两人,如果不是旁边跟着宝宝和小哈七的话,恐怕她还真的认不出上官琬芸来呢。

    宝宝一看到白衣女子就急急忙忙地冲了上去,“阿姨,你昨天教给我的手势,我都教给小哈七了,它学得很快呢,你今天再教我一点好不好?”

    白衣女子笑眯眯地点头,“教是肯定会教给你的,不过你先不要着急,我先朗诵一些诗歌给你们听好不好?”

    说完,白衣女子让宝宝和上官琬芸学着自己的样子坐下——席地而坐,两条腿与地面平行地盘起来,双手放在丹田左右,闭上眼睛。

    “你从左边的那条路回家,在转弯处肯定能遇到

    带花纹的豹子。

    你从右边的那条路回家,不转弯就能遇到伪装很好的灰狼。

    你的生活和它们息息相关。

    有一天,它们会吃掉你的心你的肺。

    你也许不介意,也许你会吃掉它们。

    而距离在人与人之间有着极大的微妙性,

    你有时是豹子有时是狼,你遇见自己时,

    人群总是那么拥挤。

    而玫瑰花是纸质的,你在思考哪一种更能长久。

    而你属于夜夜笙歌,玫瑰花属于黑夜,

    而我不认识你们这一切,却正在猜想你们种种的际遇,

    也许我是纸质的玫瑰,正在观看你们开放的姿势。”

    上官琬芸静静地听着诗歌,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地进入了催眠状态,虽然人还醒着,但是精神上已经进入了深度催眠,她的耳中虽然听着这些诗歌,但是脑海中却有不少记忆的片段慢慢地浮现——幼年时期,慈爱的父母和保护自己的兄长;少年时期,自己暗恋的隔壁班男生和要好的闺蜜;青年时期,法国餐厅、玫瑰花和戒指……

    想到这里的时候,上官琬芸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太阳已经升高到海平面的六十度角,自己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看到白衣女子正在安详地看着自己。

    白衣女子没有说话,她看到上官琬芸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看来是记忆恢复的过程中碰到了阻碍——关于过去受到的伤害的记忆,人会在生理上对于过去的伤害产生一种抵触和抗拒,这便是失忆和选择性失忆之间的碰撞。

    上官琬芸与白衣女子对视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好像只是几分钟,但是实际上却过去了那么长时间!

    她回过头来看着宝宝,他还闭着眼睛,脸上浮现出了微笑,上官琬芸顿时产生了怀疑,“我们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大概是你们起来得太早了吧!”

    虽然嘴上没有说出来,但是白衣女子心中清楚,上官琬芸对自己开始抱有怀疑,或者说是她最开始时候一直持有的怀疑态度现在还没有消散。

    等了片刻之后,宝宝也醒了过来,但他却是凭靠自己自然地醒过来的,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痛苦的表现。

    白衣女子知道上官琬芸对自己持有怀疑,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便没办法再帮助她了。

    想到这里,白衣女子嗔怪地对宝宝说着,“你怎么睡着了呢,我只是念了一首诗嘛,不是还说要让我教你更多手势来训练小哈七么?”

    宝宝不好意思地笑了,缠着白衣女子将手势交给自己。

    之后的两天,上官琬芸本来不想再来的——每次女子都会念奇怪的诗歌,自己便会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每当回忆的片段进行到自己十八岁左右的时候,便因为头痛而终止了,有时候更加恐怖,她会陷入一种黑色的空间,周围如同洪荒混沌一样,有时候完全醒不过来!

    白衣女子也注意到了上官琬芸的反应,她发现上官琬芸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也就导致她没办法度过这个阶段,同时,她也发现上官琬芸已经有了退意。

    于是,在第三天的时候,白衣女子直接将两个人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来到白衣女子的家门前,上官琬芸对她的房子很是喜爱——白色的两层房子,不规则的房顶,整个一面墙全都是玻璃,从这里就能看到房间内的情况。

    家里的家具大部分是白色和原木色,到处都摆满了书籍和植物。

    女子将两个人带到了二楼,那里摆着一个超大的桌子,上面放着各种颜色的油彩,“今天我们来画曼陀罗吧。”

    上官琬芸很好奇,“曼陀罗?那种花么?”

    白衣女子摇摇头,“不是的,是一种图画,你只要跟着我的要求来做就好了。”

    房间里大片的白色让人觉得心里很安静,女子要求上官琬芸开始放松和冥想,引导自己通过调整坐或躺的姿势,以及呼吸的频率来引导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进入内心的想象之中,无论的心中出现什么,抓住当下的那种内心中的感受,不用过多地去思考,仅仅让你的手拿着画笔在纸上自发地去表达就好。

    曼陀罗是西藏少数民族的一种教义,现在渐渐成为了都市人的宣泄方式之一,白衣女子就是打算利用这种方式让上官琬芸将心中的烦恼宣泄出来,包括曾经受到的伤害造成的抑郁和忧伤,希望以此能够让她放下心中的心结,这样才能更好地配合她的催眠。

    上官琬芸跟从着女子的指示,静下心来之后不停地画着圆圈,最后依照女子的要求涂上了颜色。

    画作完成之后,白衣女子看着上官琬芸所画的曼陀罗,她习惯从外向内涂色,图案的线条也是从外向内画的,这表明作画的人内心十分压抑,太过于内向,以至于太多的想法无法发泄出来,拥堵在内心之中成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