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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101个心情故事第2部分阅读

的婚姻也是 美满的,是我们的典范。今天,为了避免世俗人干预,寡居了的母亲,纵使极需 要儿子的照顾和爱情,鲜有儿子敢承担义务,娶母为妻。

    当然,永恆的婚姻与肉体的结合是两件事。冥婚的夫妇,阴阳阻隔,不能性 交。所以夫妻的关系是名义上的,要到永世相会时,才可以圆房。

    如果相方都在生,而且仍有x欲的话,永婚的近亲可否有性生活呢?当然可 以,丈夫就是丈夫。无论他是谁,如果要求和妻子在肉体上有亲密的关系,甚至 期待藉肉体的结合,生养儿女,是他应有的权利,并且合乎天父向教祖先知启示 的旨意。这是我对我教教义的理解。

    登上祭坛,我们母子盟誓,彼此相爱。步下红毯,进入新房,我们母子分享 x爱的欢愉,互作委身的明证。按教例,我们是正式的夫妇。儿子声明纳我为正 室,因为从前多有多重婚姻的习惯。从此,我亦妻亦母的与儿子共同生活。

    二、娶母为妻为成永恆救赎

    母亲不轻易下嫁儿子。儿子向母亲求婚也不简单。

    我比别的母亲更呵护儿子。他是独子,体弱多病。丈夫不信教,找人替他批 命,说他命薄,但剋父,可能养不大,离开家庭生活会好一点。

    丈夫要子承父业,儿子却以传教为自任,为此,我曾与亡夫争持。我常常要 把他保护在翅膀之下、维护他。我去外国读神学,我想飞去陪他,当然不容许。

    飞去探望他,但他不愿意我常去,他说,没有母亲会陪儿子去读神学的,而 且打扰他潜修苦行,对他太好照顾会坏了他的灵魂。但见他形容更为消瘦,做母 亲的痛在心头。

    他不愿归来,不过丈夫急病去死,他回来奔丧。

    进修回来,他好像变了另一个人,脸上流露着一份从前所没有的自信,精神 也饱满了,虽然形骸仍是单薄。在律师向我们宣读亡夫遗嘱时,我眼角斜睨他一 眼,看见他以奇异的眼神,打量着我。他并不关心遗嘱的细节,只注意着我。

    以后,素来寡言鲜语的儿子,开始和我谈论他的宗教理想。三年的苦读,他 明白到我教的精髓,不是禁欲克己。肉体不是暂住的躯壳,都要在永恆转化而为 不朽。他说,他开始享受人生的每一时刻。

    他回来后,一直都在我身边,但不是我留住。他爸爸遗留的生意,他没兴趣 打理,信任我和他舅父替他管理。他大部份时间都奉献作传教工夫,而且,请我 陪他同去。那是我心里愿意做的事,谅我在他身体,照顾他保护他。

    他和我谈的都是信仰的问题,我虽然笃信圣教,并世代为教友,但很惭愧, 对经书是一知半解。由於丈夫是教外人,不方便经常与教友集会,有点生疏。儿 子简直把我当作他的学生,把他的见解,一一分享。

    跟随他传教的日子,我看到他不为我所知的一面。他实在为圣神所用。平时 不善辞令,谈起道来就口舌便给。

    我看见教内许多女孩子都迷上他,藉故亲近他,其中一个,是我哥哥的小女 儿,才十多岁,整天腻住他。我开始在她们当中替儿子找媳妇。他知道了,对我 说,他只想念天国的事业,心无旁骛。

    我并不警觉,他另有追求的对象,就是我。当然,他的言谈举止都很含蓄, 后来才明白,在在都向我表示关怀,体贴。而他最主要的话题,是永婚的教义。

    丈夫去死一年之内,我陪他跑过大江南北。他令我很快就忘记了丧夫之痛, 因为他悄悄地就补了那个男性的空位。

    我开始盼望他出门传教,我可以离开公司的办公室,那不是我最愿意留在在 那里的地方,而与他上山下乡,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小城,和乡郊,见不同的人。

    粗茶淡饭,并不讲究旅馆的设备,能歇一宵就满意。儿子对我说,想不到妈 妈可以过这种简朴的生活。或者是为了传教,又或者是有儿子相陪。

    你要相信,刻意营做的浪漫的情调,女人都会享受,但也会叫她有戒惧。儿 子并没有採取这种求偶攻势,这是他的弱项,他从来就不苟言笑,十分拘谨的。

    而藉故的亲近,会吓怕了我,就误了我们的好事。他只是以他的诚意,和连 他自己也不晓得有的气质和魅力,吸引着我,打动我。

    在相处的时光中,我们无所不谈,并无芥蒂,却不说儿女私情。我留意到他 打量我的眼神里,筹谋着一件大事。后来,我才明白那是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其实和别的女孩子一样,已经对他神魂颠倒了。我已经做了他的信徒,他 一说话,我就留心听,觉得他有道理。他传教是成功的,他说一切有关经书所言 说的,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他要我许以芳心,我会怎样?他说,是圣神的感召和 经书的教训。

    在一次下乡传教途中,他终於说出那放在他心底的话。圣日聚会后,他和我 留在教堂里。他煞有介事的,说有要事商量,要我留心听他说。在指着圣坛前, 向我发表爱的宣言。他翻开经书,讲解神圣的婚仪,永婚的教义。

    我明白。

    然后,他要我和彼此相视,四目交投,单刀直入的问我,说:

    「你是本教信徒,可有没有进升永世的把握?」

    我愣了愣,不懂回答。他说,你没想过吗?你是教友,不致打入地狱。但你 与教外人结婚,不能举行永恆婚礼。将来,在肉体复活的黎明,谁把你从尘埃里 唤醒呢?谁会牵着你手,进升永世之国度里?

    我给儿子亲切而关怀的语调怔住,脑海里一片空白,茫然。

    儿子随即用慎重的语调,请我听清楚,恐怕我误解。他说的是认真的,是关 乎救赎我的肉体的神圣作为。他说,你只欠了一个愿意和你永婚的丈夫,我愿意 和你在圣殿里立下永恆婚盟,并在永恆国度来临时,认你做我的妻子,随我进入 天界。

    这话,把我吓死了。教义,我是听懂的。但是,不明白他所说的和我永婚的 问题。在凝结了的空气中,我要我想一想,在永恆里,我将会孤独淒凉,因我没 有丈夫。他说,我最需要的是个丈夫。

    我结巴巴的,恐怕说错话,问他说:「你是向我求婚吗?」

    他说,是的。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的心情给他这么几句话,就搅动得如大海翻腾。我感激他对我的灵魂的关 怀,问他,你建议我们行「冥婚」吗?像先知勉励教众与亲人所做的那件事吗?

    他绝不含糊的说:「不是为你灵魂的缘故,那是救赎你肉体的神圣安排。我 必须与你结婚你方有复活的希望。不能等到你死后,而是现在就要和我结合。」

    好像我永世的前途,就在这一瞬间就作了决定。我默然不能语。

    他说,在永世之国,你想与谁在一起?

    他又说,我爱你,自从我读神学回来,我就看上了你。我知道你是我永世的 好伴侣。这一年来,我们是个好搭档,我没看错你。经书容男人有许多个妻子, 但今天为要教外人,我们不再三妻四妾。那么,我只能有一个妻子,那个妻子就 是妈妈你。圣神亲自向我启示,近日并三番催促我和你成婚。

    「儿子,你说的是名义上的……是吗?」

    「如你答允婚事,我愿意履行地上的婚姻责任。我明白你有性事上的需要, 嫁了我就不能嫁给别人。我不能叫你守生寡的。夫妻用来做什么?不是个名份, 而是二人成为一体。将来在永世里,反正都是和你做嗳的了,在今世教义并不禁 止我们合体交欢。这是关乎天父的意旨,圣神的託付是依归,天命不可违啊:」

    何以拦阻他?如果圣神给他这个领会。

    三、圣神之爱燃点心中火

    有一颗温柔体贴的心,向着我。诉说对我的关爱。我心慌乱,说:「儿子, 太突然了。我的心很乱,我要想一想。」

    他坚定,仍不能掩藏面上的纯真说:「妈,当然要考虑。圣教中人,凡事求 问圣神。是祂意旨,心里会有热火焚烧。」

    此时,只能点头。他目光闪现欣悦的神色,一反平常的拘谨,抓住我的手, 对我说:「妈,你要明白,救赎你的肉体是我的任务,我会等到你说愿意。就算 到你临终时才答应,我也等,并不另娶,因为我希望在永世里和你在一起。如果 你不肯,我也会娶你。天使吹号角时,我会来到你坟前,叫唤你起来,作我的妻 子。不过,那些我们现在就可以享受的肉体亲爱,x爱欢愉,要留待来生了。」

    我们的肌肤甫踫触,我就哆嗦。

    加上他说到肉体的欢愉,我全身像火烫一样,脸红耳热。丈夫死了,他是家 里的男人。我服侍他,像服侍丈夫一样。

    他变成为我感情的对象。他从不开玩笑,对我说非我不娶。这事不能拖延。

    我对他说:「给我一个礼拜的时间考虑。下个礼拜,我会告诉他。」

    他说,求问圣神吧。那位以爱火燃点他的圣神,也会燃点你的心。说完了, 自觉地,把我的手放开,有点尴尬。我低着头,不敢正视这个唐突的求婚者。但 在我眼角里,看见他豁然开朗了。

    应该从那方面考虑儿子的求婚?没有人可以给我意见。除了求问圣神,我开 始以另一种眼光看他。这算是我对他的默许吧,步出教堂的时候,我们彷彿变成 了一对恋人。在风和日丽的下午,下乡传教,在乡村路上,他不再走在我前头, 他牵住我的手,表示对我的亲切和体贴。我让他和我亲密一点,让我感觉一下, 假如和儿子有更亲密的肉体关系,我的心脏是否受得住。

    我使我的心卜通卜通的跳,脑子不能转动。我失去了自己,他牵着我手到那 里去,就随着他。我们如常的逐家逐户传教,但我无心再听他说教。只看着他传 教士的风范。他一来到,村民连活都不干,都来听他。他们都相信他是圣神的使 者。

    那个晚上,和平时没有分别。吃过饭,我累了,不再谈话就各自回房间。他 送我到房门口就离开。一夜无眠,脑子旋转着他的话。破晓时份,他如常叫我起 床,与我一起祈祷,却不为传教事业,而为私情。

    下乡路上,思索着我的将来。在路边的大树下,我要歇一歇,不觉枕住他肩 头打盹,醒来,在他温暖的怀里。他对我体贴地微笑说:你睡得很甜,像个小女 孩。他想吻我,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冲动,衡量着应否这个时候吻他的情人。我仰 起头来,一片浑沌。在他的膀臂里,我的面给抬起,轻轻的,我们的嘴唇抵住。

    他的鼻息,在我脸上,我启开唇儿,给他吻了。我心慌乱,推开他,整理发 髻,摸到一朵小野花。他趁我睡了,簪在我头上。我仍在他怀里,他指着池塘里 的一对野鸭子,说,群儿,你看,世上并没有偶然的事,连牠们成为一对,都是 天父安排。

    群儿是我的小名,自吻我以后,他这么叫了我起来。我还没答应过他什么。

    可是,我全身就软下来,无力的投在他怀里,像恋人的偎依着。我感觉到他 的手在我大腿上,轻轻的揉着,并没有徵求我的同意。我正在迷惘中,他扶起我, 捧住我的腰,对我说,我们尚有路要走。

    以后几天,由於夜里没能好睡,他让我留下来,独自寻问神旨。晚上回来吃 饭,也不多话,只是以期待的眼神,端详着我。我也不回避,任他看,如果他认 为我好看的话。然后拉着我的手,在夜色中散步,报告我今天到过那里,见了些 什么有趣的人。他说到传教的结果,特别兴奋,挥起手来比划。

    与他手拉住手,并让他搂抱,我不害怕。除了接吻和拥抱,他并没有在我身 上放肆。这一个晚上,月色明朗。回到旅馆,我们觉得都很亲近。在我房门外, 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群儿,我爱你。他每叫我一声群儿,我就全身。他捧 着我腰,这在那里,像我们常常这样吻着一样,吻我,像恋人一样,

    我不敢回头望他,恐怕他藉故随我溜进我房间,我知道如果让他进来了,我 将抵挡不住他对我身体的要求。每一天,我觉得胸忆中那点小火舌放大一点,侵 蚀我对他说不的意志。而他对我的爱火高张,简直已经扑过我这边来了,我感受 到那热力的辐射。我已经默认是他的恋人了,他大可像别的男人一样,要求我把 身体先给他。他却止乎礼,我们有亲密的肉体接触,却没有越轨。

    每一天,他总有机会趁吻我时,爱抚我的身体,进而佔有我。我心里有一条 底线,他应该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而我体会到他在热恋中,而且是他的初恋。

    若果他解开我胸前的几颗纽扣,或脱去我的裙子,我都很害羞,因为我不能 放下母亲的身份,但我既然愿意考虑他的求婚,而那是一个求偶的阶段,我会让 他享受一下我将会交给他的身体的感觉。

    他没有这样做。他只踫我裸露衣裙之外的肌肤。他的手游到膝盖以上,裙沿 褶边,就停在那里。这是我防避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穿了两条内裤,都己由 里而外湿透了。若他摸到我的春潮泛滥,真的羞煞人儿了。

    我知道他多么爱我,想要我。这叫我的考虑更迫切,因为他对我是认真的。

    早上,我等待着他叩门,见面时,他急不及待和我拥抱,接吻。好像相隔了 一万年。他己不满足爱抚我的大腿和脊背,他要触摸一下我的|乳|房,以他的手比 一比它的大小。於是,在乡郊背靠着大树,我们互缠肢体彼此爱抚。我曲膝而坐 时,裙子柔软的料子褪下,把一大截大腿都露了出来。他长大了,未见过我裸露 大腿,在阳光之下发亮,向他炫耀。他轻的踫一踫裙裾,它又再褪下一点,差不 多让全条大腿都裸露了。

    在那里,他的手在最接近我下体,在内裤的边沿,抚触我,感受着我肉体将 会给他多少的柔情和亢奋。我体会到,大腿让他摸了,仍不能满足他,要让他探 索我的|乳|房,如果他想现在就摸它的话。我们的吻愈来愈深的时候,几乎迷醉了 时,他的手就向上移,沿着股肱,腰际而上,捧住|乳|房外侧。我|乳|房在他手里, 显得有份量,他没有拿在手里不会知道,它是多么的坚挺,裸露出来挺在看头。

    不过,他不会这样做的。他只隔住|乳|罩和我的罩衫,轻轻的爱抚,感觉我的 |乳|头在他手指拿捏间,坚硬起来,正如他裤裆里会坚硬一样。

    我有点可怜他,更是尊重他,这年轻小伙子,能这般自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愈来愈相信他,圣神给他的负託,是真实的。於是,我更放心的让他吻与 爱抚,最后,我那一道防线都撤去了。我更放心和他探索着彼此的身体,我的抚 触必定挑起他的欲火,但是,我尽管的去享受这身体最直接的、亲密的接触,却 不需要任何人为的防线。那道防线在他心里。终於,他隔着内裤,爱抚我的下体。

    他在我的裤裆里,摸到我s处的形状大小,荫唇张开,渗出嗳液,黏住他手 指,是什么况味。我应该相任他,结婚之前,不会夺去的贞操。他也不说谎,仍 是处子。如果我嫁给他,我会把他的初夜留在洞房。

    其实,他有他的想法。就算我自己脱光了衣服,他现在不会上我。他严守教 规,绝对不会侵犯母亲的身体。直等到我告诉他,我是属他的那一天。

    限期前夕,彻夜跪下,求问圣神。天亮了,他叩我门。焦灼眼神迫视我,躲 避他的方法,是闭上眼睛,让他深吻。而他的舌头,要在我齿舌之间找到答案。

    我竟依恋这一刻的温柔,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暂且不理会那关乎我俩一生 幸福的决定,如果我现在对他说不,求偶期终止。我们不能再有亲密的肉体接触 了。

    他不劝说,蛮有自信的,牵着我手到教堂。他手冰冷。他步上讲坛说教,有 大将台风,词锋锐利。与在台下判若两人,这是信仰的力量。他的讲章,深深感 动我,让我流泪。礼拜完毕,会众徐徐散去。他朝向我走过来,等待答案。

    我求圣神赐我勇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以 免我反悔。」

    说完了,羞涩之情难以隐藏,想拔足奔出教堂。可是,他张开膀臂,像是对 我说,群儿,以后我的胸膛是你的依靠。又像是说,投进我